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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的乖宝贝想阿玛了吧,阿玛也想宁馨了。”涂勇手里微微晃着自己的女儿。
“阿玛阿玛,阿玛阿玛。”
“哈哈,阿玛的小笨蛋,怎么就会说这两句呢。我听人提起小孩子现在正是学说话的时候,得命人好好教教宁馨学说话了。”涂勇转头对自己夫人说道。
“可不是呢,我命照顾宁馨的一众人要常对着她说话,不光咱们满语,连汉语,蒙语,都有的是人在她耳边说呢。将来啊,满蒙汉语咱女儿都会说,是不是啊,宁馨?”爱新觉罗氏打趣道。
不得不说,爱新觉罗氏一语成真了,等到宁馨学会说话了,她说的真是满蒙汉语,可她是将这三种语言混和在一起说。她自己还认为这就是一种语言呢,就是她词汇运用有点瑕疵。那时,整个府里,只有这三种语言都懂的人才能听懂她说话。好不容易一种一种分别让她学明白了,这才改过来。为此,涂勇还笑话了爱新觉罗氏好长时间,真真令爱新觉罗氏无语。
这边,宁馨听见爱新觉罗氏叫她,连忙答应着,“额羊额羊,额羊额羊。”
“这小没良心的,叫阿玛就叫的那么清楚,偏生叫个额娘就叫了羊,二爷你看你女儿,我可是天天没白没黑地照顾,反倒不如你整日在衙门的。二爷你快管管她啊~”爱新觉罗氏故作生气的说。
涂勇听闻女儿偏心自己,心里不勉非常得意,不过面上却不好表露,嘴里说着好话,“好,好,夫人你辛苦了,多亏了你照顾,我们宁馨才长的这么漂亮可爱,你看这肉墩墩儿地,这小腿蹬蹬地,多有劲儿,身子骨多壮实。来,宁馨,叫额娘,额~,娘~”
“额~,羊~”
“噗,”涂勇忍不住笑了出声,旁边有伺候的小丫鬟也忍不住乐了。
宋嬷嬷赶忙上前打圆场,“格格,小孩子都是这样,哪有才说话不久就能吐字那么清楚的,大一大自然就好了,她哪知道自己说的字不清啊!”
“好了,就原谅你这一遭了,等你长大了可要说得好一点啊!”爱新觉罗氏看看宁馨大眼睛无辜地眨了眨,轻轻地捏了捏宁馨脸上的肉肉。
其实,宁馨觉得自己是真无辜啊!
她上辈子说话什么的都定型了,这辈子转生到这新地方来,语言不通,根本就是重新学起了。要真是个婴儿没准还能学的快些,偏她活了二十多年了,有点思维定势了。她也是很努力了好不好!可婴儿声带还没发育好,那两个字读音在她看来差不多。真心不是她对自己的爸爸比妈妈好,而是娘这个字不好发音啊,相比而言,阿玛就简单多了!
夫妻俩逗了会儿孩子,促进了夫妻感情,看天色已晚便命人摆上了饭,宁馨也被抱下去喂了奶。
吃罢晚饭,宁馨又吵吵着过来了,夫妻俩就一起逗着孩子。
等到快熄灯了,爱新觉罗氏对涂勇说道,“要不,二爷,你到其他姨娘那里去歇着?”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着,可却是眼睛看向宁馨,也不自觉地把宁馨抱的紧了些。
涂勇知道自己的这个妻子其实是很在意自己,不愿自己离开她房里,不过嘴上说说。虽说嫡妻就是应该贤惠大度,但是难得看到妻子吃醋,他也是很享受的。
“我要是去了,宁馨还不知要哭成什么模样呢,明早再见嗓子没准都要哭哑了。”涂勇顺着爱新觉罗氏的心意说道。
“是了,要是宁馨晚上睡觉不见你,又要哭了。也是怪了,你要是不在府里,她晚上也不哭闹;只要你在府里而没过来,必是要哭着喊你来的。不知道的人没准要怎么编排我,说我善妒,非要用孩子把二爷拴在身边呢。她们又哪知这女儿是我拼了命生下来的,出生时身子骨不健壮,好好养着都来不及,那里舍得将她弄哭。”
“好了,夫人,别人说的我那里会信。要真是夫人做的,我来之前她还在夫人怀里哭,我来之后就在夫人怀里笑了么。可见是真要见着自己的阿玛才行。我们宁馨自满月后,晚上睡觉从来不是我们两个搂着便要闹腾,董鄂氏还说是夫人教的,那么小的孩子什么也不懂,哪能教的会,不过是本能罢了。”
爱新觉罗氏听见涂勇无意中提到董鄂氏给自己上的眼药,心中又添一层恨。幸亏二爷还是个明理的,不然她还不落得个靠女争宠的名头,恐怕再进一步连宁馨也厌弃了,真真好手段。
想到这里,她便把话接过来,“那一次,大哥又纳了一房小妾,请你回侯府吃酒,明明太太那里派人来回秉,说是你吃醉了,晚上你不回来,就在侯府歇着了。可谁知没多久宁馨就叫起阿玛来了,我还以为她是想你了,没曾想竟是你回府了。”
“我那次本是有点醉了,没想回来,可又放心不下女儿,就赶回来了。回来后怕你们睡着把你们吵醒,就没叫人通传。不过,不愧是我涂勇的女儿,就是和阿玛心意相通,阿玛一回来就知道了。”涂勇说起这件事来就洋洋得意。
其实,这事背后的真相是,太太对儿子说,儿媳为了把他留在自己房里,不让他去姨娘那里开枝散叶,故意训练女儿争宠,一听到儿子回府,就让宁馨叫阿玛。那次不过是为了验证一下她说的话,来个突击检查而已。
这件事,涂勇可没敢告诉爱新觉罗氏。经此之后,又有好多证明了,他女儿确实好像对他有点心灵感应。
背地里,太太再拿宁馨说爱新觉罗氏的不是,涂勇只是点头应着,心里是半点不信。太太还自觉着,儿子又跟自己亲近了,不受高贵儿媳拿捏了,自以为占了儿媳的上风呢。其实她还真有点偷鸡不成失把米。涂勇觉得自己额娘真是对自己媳妇有怨言啊,瞧这处处针对的。所以,虽然名面上哄着自己老娘欢欣,暗地里却护着自己媳妇。
爱新觉罗氏虽然不知怎么自己丈夫突然帮着自己,但她也是个聪明的,借着这把劲,把夫妻关系又上了个新台阶。
说了会儿子闲话,一家三口就一起歇下了。
宁馨这边根本没顾忌到她阿玛的生理需要。她又没结过婚,哪能想到这方面。上辈子在幼稚园做义工时,曾经和有的家长交流过,得知孩子小时候是和父母在一起睡的。
也许和她交流的只是平民,家里没佣人?
反正她得出的结论是,孩子小时候一定要有父母双方看护着,不管对错,她也很开心这样就是了。
她这样做,最大的受益人就成了她额娘了。能光明正大的不让丈夫去小妾那里,杜绝了小妾怀孕的机会,不费任何手段,又得了贤惠名。为此,爱新觉罗氏真真把宁馨又更宠了几分,简直是拴住涂勇的必胜法宝了,倒把太太和她的便宜外甥女气了个半死。
第四章 抓周
“今天都给我利索着点,你,你,把路径再扫一遍;秋雪,去花园摘点花来插瓶。今天是姑娘的大日子,要是出了差错,看我饶了你们哪个!”宋嬷嬷上窜下跳,天才刚放亮不久就指挥着府里的下人团团转。
正房里,涂勇和爱新觉罗氏也起来了,丫鬟们进来伺候穿戴漱洗了。
“二爷,今天是回侯府给咱们宁馨抓周吗?”爱新觉罗氏提起了话头。
“嗯,回去,总归是侯府,爵位要高些,脸面上也好看。那边今天都准备好了,帖子也都发出去了,宁馨是我唯一的嫡女,当着外人,额娘不会不管不顾的,那也是她亲孙女,侯爵府脸面她是很看重的。”涂勇知道自家额娘有点不喜媳妇和女儿,这点他也没瞒着爱新觉罗氏。
“二爷,看你说的,额娘只是更希望你先有个嫡子罢了。”爱新觉罗氏为太太说了句好话。旁的没说,但却是把太太看她们娘俩不顺眼给坐实了。
涂勇笑笑没答,心里也替她们母女委屈了,以后也是对她们更好了,总觉得要替自己母亲多补偿她们些。
“夫人先装扮着,我给宁馨换上衣服。”涂勇说话就要拿起宁馨的小棉袄。
“知道二爷对宁馨宠着,可怎么能让爷们干这种事,快去歇着。钱嬷嬷——”
爱新觉罗氏唤过钱嬷嬷来给宁馨穿上衣物。嘴上推辞了涂勇的行动,可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开心,虽然满族女儿是家里的娇客,但哪家爷们会主动想要伺候女儿穿衣呢,可见是疼到骨子里了。自己的女儿真是多少个儿子都比不上。
宁馨穿上了衣服,被她奶嬷嬷给带下去吃奶了。
夫妻俩用了些早饭,饭毕,宁馨也穿戴好了,被带了上来。
只见她穿了一件大红绸缎袄,上面绣着金鱼图案,白嫩嫩婴儿肥的脸和明晃晃的金项圈交相映衬着,好一个健康喜庆的福娃娃。
爱新觉罗氏看了看宁馨,转头对钱嬷嬷说道,“去,把姑娘的金项圈换下来,找宋嬷嬷把皇太后娘娘御赐的那个金锁拿过来。”
一会儿功夫,宋嬷嬷倒是亲自拿着金锁过来了。给涂勇和爱新觉罗氏请了安,把金锁递给了爱新觉罗氏,又禀报了府里的情况。
涂勇在一边看爱新觉罗氏给宁馨戴上了金锁,端详着摆正了,“嗯,咱们女儿就是要戴最好的,这个太后赏赐的甚有体面。”
说着,又看了眼宋嬷嬷,“宋嬷嬷,今天姑娘抓周,虽然不在咱府里摆宴,吩咐下去,府里下人今天加两个肉菜,每人多发两个月的月钱,让他们也粘粘姑娘的福气。”
宋嬷嬷忙千恩万谢的下去传命了。
一切准备就绪,一家三口带着一众下人,坐车来到了侯爵府上。
侯爵府上这时已是人声鼎沸了,亲戚朋友来了一堆。
俩人抱着孩子先给父母请过安,又见过了几个长辈,涂勇到前院招呼客人了,爱新觉罗氏这才带着宁馨又来到正房。
“我的儿,快到玛嬷这来,玛嬷抱抱。这都满一年了,好不容易见着了呢。”太太坐在榻上,满脸亲热地说道。
爱新觉罗氏一听这话,心里来气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不是说她不孝顺,女儿都一周岁了,从来不抱过来给太太请安吗。
“宁馨也是想玛嬷呢。当初宁馨才满八个月就出生,弱的像什么似得,我这当额娘的整日里流泪,就怕她撑不下来,我可怜的女儿,还没吃饭就会吃药了。也多亏了额娘您最是怜惜小辈儿的,免了我们娘俩初一十五的请安,还叫儿媳好生在府里将养着,照顾宁馨,不然,宁馨哪能像现在这样康健。”一番话把太太堵得说不出话来。
旁边太太的大儿媳——大奶奶,赶忙接过话,“就是,额娘最是心疼小辈不过,也是整日为四姑娘忧心呢,求神拜佛地保佑四姑娘。你看,现在四姑娘长得这么结实,香馨周岁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沉呢,香馨还是足月出生的。”又说了点吉祥话,屋里的气氛总算又被炒热了。
宁馨这时被太太抱着,太太看着是一脸的慈祥,不过宁馨却是感觉这其中大打了折扣。要说对她半点关心没有,那是不可能,只是很少罢了。
经过了前世那么多次的险象环生,宁馨从小就有的野兽般的直觉被加强锻炼了个彻底。太太对她额娘的不喜欢很明显,对她,或许,是迁怒?
没关系,反正是无关紧要的人,自己又不用看她脸色过活,阿玛额娘对自己好着呢。
屋子里热热闹闹的,吉时到了,宁馨被抱上了正堂大厅。大厅放一张紫檀大圆桌,上面摆放各种抓周物品,倒是齐备精致的很。
宁馨就这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