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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风声去,说我们年后要大降价。这几日柜上的银子和收回来的帐先不要动,我有用处。
计划在心中成型了。回去细细说给子玉知道。子玉皱眉思索了半晌,说道“生意上的事情,奴真的不懂。只是妻主的主意,险了些。而且,要得罪人的。”
我冷笑,说道“自然要得罪了他们,先前咱们不曾去招惹过他们,他们一般如此对咱家。难道咱们不得罪他们,能好些嘛?如今就快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了。哪里管得了得罪他们啊。明知道老虎起了伤人的心,难道怕得罪了老虎,就不打它?乖乖让它吃了?”
子玉摇头道“竖敌终究是不好。”
我叹了口气,我自然也知道树敌不好,只是如今这样形式,若是不得罪他们,除非是将自家铺子关门大吉。
眼看年关将至,子玉也一日日开始显怀了。大夫言道三个月上最最要紧。要多加小心。我听后将屋里的人事权全权放手给了子玉。任他调换屋中小厮,怕的就是有人怀了什么心眼。
这几天晚上因为生意上的事焦心,一直睡在书房。这几天拿定了主意,到觉得松快了几分。未免心里有点念头。
是夜,叫人告诉了子玉一声,我去了枕流屋里。枕流已经好几日没见到我了,见了自然是异常高兴。
(以下原为□□,无关情节进展,已删除)
☆、明珠离家
我重新坐回去,问道“这样好些?”
枕流红着脸点了点头,身上却抖的跟筛糠似的。我实在看不过去,问道“是不是刚才那东西作怪?”
枕流点了点头,神色痛苦。我说道“那可有法子解了?”
枕流哀求似的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心中不忍,说道“去吧。”
枕流听了如蒙大赦,把我推开,飞也似的跑进去了屏风里面。
我刚伸头要看,就听得枕流□□声声传出。
等了好一会儿工夫,枕流才从里面出来。脸上红晕已退,煞白了一张小脸。
我问道“刚才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是怎么个滋味?”
枕流坐到了床边,软软的靠在我身上,回答道“是皂角合着姜还有媚药做的。一时冷一时热,着实难挨。”
原来那东西确实是房中取乐的玩意,放入体内后,被体温所溶,腹中就有了便意,痛如刀搅。体内却觉得又辣又麻,又冷又热,恨不得伸手进去挠几下才好。一时□□发作起来,又焚心如火。这里的女子往往给妾侍用了,然后坐之其上。男子痛苦难当,自然要扭动颤抖,别有一番滋味。
好在虽然用时痛苦些,只要完事之后排出去就好,倒是不伤身体。
枕流经历了一场,有些脱力了。又出主意让我叫疏影,我想想疏影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觉得还是算了。枕流劝道“奴才已经教训过他了,如今他知道错了。主子且叫他过来,若还是别扭,以后不叫他就是了。”
我想想也无不可。叫了疏影进来。一时,疏影来了,果然不似先前皱眉撅嘴的神态,乖乖的脱了外衣上得床来。枕流也不走。竟是一左一右陪我床上躺了。
我大是尴尬,反而觉得甚是不好意思。枕流却像惯常了似的。慢慢顺着我的腿向上亲舔,引我情动。疏影也脱了衣裳,光溜溜小鱼似的依偎着我,拿着我的手引导我去摸他。
三个人颠倒了半夜,直到筋疲力尽,两人才披了衣服出去。
早上,照例有避孕的汤药送到,枕流疏影二人都喝了。我到了正屋,子玉叫人备了我的饭,看着我盈盈笑道“妻主,好精神啊。”
我大是惭愧,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子玉见我尴尬,也就不在逗我。笑着盛了汤亲手端给我。笑道“妻主爱惜身子。”
我笑道“有劳了。”想想又说“你最近……所以我才……”
子玉笑道“妻主只是莫要太荒唐就是了,难道奴就那么容不得人?”
一夜癫狂,第二日竟然没觉得疲倦,反而是精神抖擞,要不说这事它其实是身体需要呢。子玉早上给了我单子,我顺手叫给庆安去采办。安排完家里的事。门上有人报说有人来拜访。我问是哪位,门上道“说是叫元杰,来寻她家小主人的。”我叫人喊了平安过来,然后吩咐门上快请。
等平安过来,元杰已经进门了。见了我拱手施礼,我连忙还礼。平安叫了一声“元女侠。”元杰连说不敢当。又谢过我收容之恩,说要带孙家两兄妹离开。我问道“原不该阻拦,只是少不了要问一句,元大侠要带孙将军的子女到哪里去?”
元杰略一迟疑,我说道“非是在下多事,孙将军于在下是救命之恩。造次了。”
平安说道“大侠莫要疑惑我家主子,若非真心的,又岂会将人留到现在?”
元杰一笑道“是在下多疑了。在下师门在云雾山中,在下是想着带兄妹两个上山去,一则能避追捕。二则能学些本事。三则师门中年纪相仿的孩子也多些。”
我听得她如此说,想来她已经都打算好了。问她何时启程。
元杰道“在下如今身犯命案,自是越快越好,今夜趁夜出城。”
我闻言当下将元杰请入内宅中,又叫来了孙氏兄妹。元杰见了兄妹二人,倒落下几滴泪来。明珠听说了,抱着孙麟不肯撒手,说什么也不让走。
孙麟附着元杰耳朵说了几句什么,元杰神色震动。良久才叹了口气,对我问道“不知道范家姐姐可舍得让大小姐随我上山去?”
我吃了一惊,说道“小女顽劣……”
元杰摇头道“我原没打算带着大小姐走。只是……只是麟儿传了她孙家独门心法。”
我惊道“此事在下并不知情。”
元杰道“我自然信得过。只是大小姐如今已经得了功法传授,若是不下一番苦功夫,只怕于将来有害。”
我问道“难道这功夫伤身?”
元杰笑道“孙家的功法虽是刚猛一路,但并不伤身,您只管放心。只是若一点功夫没有,江湖中人自然将你看做平常人,不会轻易出手。您家大小姐得了功法传授,日后若是修习了,无人指点怕是难有大成。练成了半吊子。既会功夫,又不高明,反而容易惹祸上身。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
我看看明珠,看看元杰,心中拿不定主意。只好让厨房置办了饭菜。先请元杰去吃饭。元杰也不推辞,我命平安陪了。自己回了正房,告诉了子玉,子玉又把枕流叫来。枕流倒是十分乐意,说愿意让大小姐学功夫。子玉看了我一眼,说道“学功夫不是玩的,向来说穷文富武。打熬身子骨,要用药材,要用兵器,没有一样是便宜的。虽则咱家不缺这些,只是,不知道明珠受不受得住。”
我想了想,做了决定。说道“你们两个去给明珠收拾东西,乱七八糟的就不要带了。带上几身换洗的衣物,不要那些精工细绣的东西,茧绸的,细棉布的就好。拿些散碎银子给她带上。再拿张银票给她,或者缝到荷包里,或者衣襟里,让她贴身收着。免得一时离了人要用银子。”
吩咐完了里面。平安已经陪着元杰吃完了饭。我拿出一千两银票来。元杰皱眉道“这是何意?”
我笑道“并无他意,小女以后还托多多照料。添了个人,总是添了不少花销,没有让大侠贴的道理。”
元杰笑道“范姑娘,你想多了。”说完哈哈一笑,冲我手中银票随手一挥,我只觉得手腕一麻,眼看着银票脱手,薄薄的一张纸片凌空飞起,稳稳的落在桌子上。
元杰看我愣住了,哈哈一笑,说道“雕虫小技,见笑了。”
我犹自没有醒过神来,说道“这不是飞花拈叶皆可伤人了,明珠以后是不是?”
元杰摇了摇头,说道“明珠姑娘所习的是孙家的心法,偏于刚猛一路,招式大开大合,与我这工夫有些不同。不过,不管哪家心法,这功夫总有相通之处。方才我看过了,明珠姑娘根骨不错。十年光景,可望小成。”
我问道“十年小成?那明儿什么时候可以下山?”
元杰笑道“随时都可,又不是去坐牢。只是至少要两年才能打稳了根基。期间最好不要接回。”
我想想上个大学还四年呢,两年也真心没什么。又见元杰不肯收钱,再三拜谢托付了。
子玉等已经给明珠收拾好了行囊,明珠初时闹着要去,此刻知道即刻就要离了家中,倒显示出小孩子的惶恐之态来。子玉命枕流安抚。自己去准备了几件玉器赠给了元杰。元杰辞去银两,礼物也不肯收。说是路上不方便带,到是烦劳子玉叫厨房准备些干粮是正经。
我陪着元杰在房中闲聊等干粮,子玉去叫厨房做了炊饼,煮了腊肉。又吩咐去买了些细腻的甜食回来。
青芽跑去跟子玉说,要跟了明珠去服侍,元杰笑道“咱们山上是去学艺,可不许带下人的。”
青芽抹着眼泪哭了一会儿,子玉安慰了他两句,跟他说,以后让他去伺候念儿。
厨房备好的干粮等物,子玉拿包袱包好了,又叫了家里的马车预备下,送元杰一行人出城。趁夜送走了元杰等人,枕流也哭了一场。
今日是十五,按规矩,不能去枕流那里。子玉笑道“如今奴可不留妻主,您啊,去哪儿都成。”
我跟他商量“晚上我老实呆着,就在这儿睡一宿也不成?”
子玉笑着应了,叫人把疏影叫来院里,去了耳房里预备着晚上要是我有需要,好让他代子玉行事。晚上子玉斜靠在床上,怡然蹲在地上给他捏脚。这几日子玉的脚开始浮肿了起来,每日都疼。
子玉跟我商量“奴看着妻主身边人不多。卫郎是个挂名的,奴房里也没个通房。算来算去,妻主竟只有枕流屋里一个地方可去,也可怜了些。不如怡然淡然里挑一个吧。这样妻主要来奴这里歇着也方便些。再不然,奴做主替妻主寻个身家清白的孩子娶了来。”
☆、问卿何求
我回答道“算了吧,好端端的,添什么人啊。弄一大堆放在家里,看着不堵啊?”
子玉横了我一眼,笑道“奴都不觉得堵,妻主堵什么?怡然淡然两个,年纪都不小了,打小跟着奴的,好处呢,是知根底。省得外头买的不知道深浅,倒麻烦。若是这两个不合妻主的眼缘,那家里的小厮挑几个出来伺候妻主也是一样的。再不然,就好好的娶一个回来。奴如今才两个多月的身孕,生下来了,怎么不得歇上半年?这里外就一年多的功夫了。”
我笑道“没事,横竖不就一年嘛。”
子玉态度坚决,说了好些话。一定要我收几个人进来。我略一思索,明白了他的真意。子玉不能留我过夜,我只能到枕流那去,枕流出身清白,又是长女生父,如今又莫名其妙的举荐疏影,可见二人已经交好。眼见宅子里正大光明伺候我的两个人拧成了一股绳。自然令子玉不安了。弄几个人进来,一来讨好了我,二来分了枕流的宠爱。
子玉如今有孕在身,争的已不是一朝一夕了。与其让我天天跟枕流在一起,就不如让我今天在东明天在西。人多了,每个人分到的宠爱就少了。我收的人越多对枕流的威胁越大,对子玉倒是没什么威胁在,子玉已知我敬重他,只要他不出大纰漏,站的直行的正。我断然不会动他正夫的地位。
想明白其中关键,觉得心灰意懒。点了点头,说道“随你做主吧。”
子玉不明白我为何好端端的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