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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点头道“难为你,有心了。”我道“今日是家母命我来拜祭先生。”男子道““范姑娘一别家乡四载,万料不到回来已经是天人永隔了。你先生临终还记挂着你,今儿你来了,也算是慰她在天之灵。”正说着话,他身后转出一位二十岁上下的姑娘,冲我抱拳道“归航。可还认得我?”我瞧见他衣袍边悬挂一只荷包,依稀与翠柳塞过来的仿佛,猜测道“你是宋眉?”宋眉上前来一把握住我胳膊,略一用力,道“贤妹,长高了。”
我跟宋眉寒暄了几句,然后拜祭先生。望着孤零零的墓碑,突然想到前尘过往,想到前尘过往就越觉得这日子过的憋屈。在看看四处郁郁苍苍,小风送暖花飘香。如此美好的景色,偏偏我百般不顺心,不由得悲从中来。借着拜祭先生的由头,伏在地上大哭了一场。连一旁庆安都看得目瞪口呆。
师公他老人家看见我真情满满,涕泪横流。心下一阵温暖,邀我家中做客。我刚要婉拒,突然想起宋眉的荷包,改口道“恭敬不如从命。”吩咐庆安回去报信,顺便去酒楼订好饭菜送去。
我和宋眉相对而坐,宋眉悄声问我“翠柳他如何了?”我答道“老爷赏给我做通房了。”宋眉虎目圆睁,就要掀桌子。我赶紧按住桌角“你听我说完。”
宋眉怒道“说!”
我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宋眉怒气稍抑,呆坐了半晌道“你好好对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大风狂作,差点把俺吹跑了。
悲从中来,乃赋诗曰:大风起兮人飞扬,安得秤砣兮坠脚上。
看到有读者说要弃文鸟,当然肯定有已经弃文滴。
很桑心,不过,喜欢跟不喜欢这个强求不来。
贤德如孟子,尚且有人问曰“当时尚有周天子,何故纷纷说魏齐?”
当然,咱跟圣贤比不了。咱三观就没端正。
所以,谢谢继续看下去的妹纸。
也谢谢曾经看过的妹纸。
无论喜欢还是不喜欢,都非常感谢。
谢谢你们愿意告诉我你们的想法和意见,
谢谢你们愿意给我赞美或批评。
谢谢。
最近晋江频繁抽,回复三条留言花了半个多小时。
所以,妹纸们,俺问一句。
如果碰到抽的时候,俺先去写文。
回复的时间推迟一些,可否?
下午还有一章,敬请观赏。
☆、惊人风俗
我赶紧把翠柳的话转述了一遍给她听,问道“人家可拿自己当着朋友夫呢,我好好对他管用吗?”宋眉怒视了我一眼。
我作揖赔罪,然后道“咱们商量个对策吧。怎么给你把人弄出来。”
我和宋眉秘密协商了一下午,终于把对策商量出来了。
回家后先去书房复命,老夫人已经知道我痛哭恩师,心中大是满意。言辞温和的叫我回去歇歇,拿凉毛巾捂捂眼睛。
我回了房,吓了子玉一大跳。
我躺在榻上,眼睛上搭着凉毛巾,子玉坐在床边做活。我说心里烦躁,让别人都出去。然后掀开毛巾看着大家都走了出去。才跟子玉道“我有件事告诉你,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子玉白了我一眼道“不过是妻主和翠柳私相授受的事儿罢了,那荷包奴收在妆奁里了,一会就给您。”我道“幸好你没扔了。”子玉道“奴哪里敢,只是也不知道妻主爱惜成这个样子。”
我嘿嘿一笑,拉了他的手,慢慢把整件事都告诉了他。子玉听后大惊“然则那翠柳恋着的不是妻主?”我做委屈状道“只你把我当宝贝,人家不稀罕我的。”子玉哧的笑了一声。
我把和宋眉的商议的计策告诉了子玉,又道“只是得让你受点委屈,装一装悍夫的样子。”子玉摆手道“这个成不了,老爷……妻主又不是不晓得。”我想起老爷子对待子玉的态度,也不由得皱眉。这事确实没考虑周全。
晚上是七夕,老爷子在花园摆下了宴席。又叫了唱曲的小哥儿。不过是热闹繁华而已,并无可记。
吃过了饭,因明辉年纪尚幼,抱回房中休息,老爷子抱着明珠玩儿。引明珠去看池子里的莲花,明珠扭着身子努力远离池子,口中道“水,水!”老爷子放了明珠下地,明珠拉住老爷子往后就退。老爷子笑道“这孩子怎么这样怕水?”明珠打了个冷战答“水里冷得紧。”老爷子一琢磨,问明珠道“你怎么晓得水里冷?”
明珠道“父亲抱了明儿在水里,冷得紧。”老爷子看了子玉一眼,又道“明珠记不记是什么时候的事?”
明珠道“来的路上。明儿还冻病了。”我赶紧道“路上出了点事……”
老爷子冷哼了一声,让人把明珠带了下去。然后怒向我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打算瞒我到几时?”说着,看了子玉一眼,又对着我说道“你实对我说,瞒着我是谁的主意?”
我陪着笑脸道“真不是有意瞒着父亲,只是这几日天天有事,没顾得上说。”
老爷子冷哼道“有事?是天塌了等你去补,还是地陷了要你去填?哪里就忙到几句话也没功夫说了!”
我呐呐道“反正也是有惊无险,这不是都好好的回来了嘛?所以就没当回事……”
老爷子道“如今我也成了外人了,有话自然是不用跟我商量的。可怜我养儿养女的人,竟连句实话也问不出来了。”
我赶紧道“瞧您说的,您想知道,我这就告诉您。保管比说书先生说的还好听。”
老爷子道“少耍贫嘴,你给我老实说!”
我只得一一照实说了。原本想编的平淡一点,奈何事出突然,没那副急才。
老爷子听一段叹一会,听到我被人当了肉盾牌,哭道“活活坑煞我了,原来险些就见不着了,这若还是小事,什么是大事?”我就百忙之中给老爷讲了我在船甲板上画王八玩的事。想哄老爷子一笑。老爷子听罢哭笑不得,直道“我的儿啊,你竟有这副胆量。倒是爹小看你了。”
听到子玉自刺老爷子道“也算他还有几分良心。”
听到李都尉身死,老爷子叹道“这么傲性的姑娘,只怕是天上将星脱胎下来的。历过劫数,自然要回去的。”我不屑,暗想:我还是神仙扔过来的,那神仙您老也认识,熟得不得了。就是您闺女。太不地道,说话不大算数,明明说给了我本命录,醒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好容易讲完了。老爷子开始发作子玉了。先是问他“既你瞧出来船家不对,为何不拦着你妻主?怨不得人人道夫贤妻祸少!”我替子玉辩解道“若不是他后来舍命逼迫,我今儿不是也见不着父亲了。”老爷子道“有后来舍命的,不如前头拦住了。又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子玉低头看自己脚尖。
我继续解释“那不是拦了我没听嘛?这怨我。”老爷子道“怎么能怨你?你忙里忙外的,哪里来的功夫瞧着人家怎么拿的咱家包袱?他既瞧见了。就该拦住了你。没拦得住,就是他的不是。难道说,后来撒泼那个不是他吗?”我汗……子玉自刺这事,合辙老爷子这么给定性的。
老爷子看向子玉,眼神中又多出了几分不满。我算彻底无奈了,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我们三个相对无言的时候,卫郎来了。见了我们都是一副不高兴的摸样,笑向老爷子道“我哪里没寻到,再也找不到老爷和徽儿姐姐。竟都在这在替那牛郎织女伤心呢!我替他们俩谢谢老爷,顺便劝上一句,莫要伤心坏了,倒成了那牛郎织女的不是了。”老爷子被他呕笑了。因卫郎来了,不好在发作子玉。遂转开了话题。
卫郎嬉笑盈盈的陪着老爷子说话,我转头看见怡然跟在卫郎身后。心中微微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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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屋子,问子玉“你什么时候跟卫郎结盟了?”
子玉笑道“只许妻主明修栈道,就不准我暗度陈仓不成?”
我乐了“这样的陈仓多修几个才好。省的我笨嘴拙舌的,你受了委屈,我也没法替你挡着。”
子玉笑道“奴知道妻主有这份心,就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
我见子玉神态轻松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也宽心了不少。突然想起一事,对子玉道“今儿下午母亲给一位至休的太医送了帖子,明儿她来给你瞧瞧。”
子玉道“好端端的,怎么请起太医来了?奴的身子有什么不好?”
我道“没事,都是瞎操心呢,想让你快点生孩子呗。要不,咱们吹了灯,去研究研究生孩子的事儿?”
子玉道“就没点正经的。”
我道“对了,说到正经的,那个验贞的帕子是怎么档子事?”
子玉道“哪里有这样的人,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么羞人的事,如何说的出口?”
我拉住子玉换到榻上坐了,自己歪着枕在他腿上,伸手抚摸着他垂下来的发梢,说道“好人儿,告诉我吧。我真不晓得。”
子玉把头转过去,我伸手扳过来。反复了几次,子玉才含糊不清的开了口。
原来,男子至十岁上,序齿一过。家里就会请服侍自己儿子的爹爹,将某处的皮往上一撸,用杨槐树的上生长的长刺别住,在以肠线缝合,只余下一个筷子粗细的小孔,供排泄之用。叫做“守贞礼”。经过守贞礼后,男子需静卧十日,待得肠线和皮肉融合,才能下床走动。多半是大户人家才这么做。民间的情况则更为惨烈一些,甚至有穷困的人家只用普通针线缝合,多有因为成礼后得了破伤风,高烧不退,活活烧死的。大户人家的小厮如果容貌姣好,也会行守贞礼。
还有一些特殊职业的从业者希图获取重礼,往往有待男子“破出”后,再将其缝合,充做处子。后来一些行商贩贾的人家,顾虑走后男子在家守不住。也会用此法,临走前将其缝合,回来后验看。
因“破出”之时痛苦异常,所以往往被缝合后,男子即安守闺中,不会与人交合。
娶夫纳妾,则会以丝帕垫在床上,待男子破出之时的鲜血流上。以证男子之贞洁。丝帕亦要交给长辈验看,甚至有些地方的风俗,是夫妻洞房之夜,宾客都守在外面,待得血染锦帕,梅开朵朵,新娘会带出来让众宾客验看。这样的风俗之下,男子的贞洁就显得尤为重要,若是初夜无血,往往会被当场打死。
还有很多男子死的实在是冤枉,一是线缝的不牢固,没等到嫁人就自己破开了。一是线缝的太牢固,怎么都开不了。有一首流传甚广的小调中这样唱道“入得房门来,腿颤心也跳。怕奴的线儿缝得牢,怕奴的线儿缝不牢…………(此处删去XX字)绣帕上梅花落(LAO),俏人儿开颜笑。说奴还是黄花子,喜笑在眉梢。”
子玉说完已经头都快埋进自己胸口了,我问道“能让我瞧瞧嘛?看看是什么样的?”
子玉啐道“如今哪里还有?”
我一拍脑门,也对哈。又道“总有痕迹在吧?让我瞧瞧。”
子玉微微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将来念儿可怎么办啊。
念儿我对不起你~~~~
☆、结成联盟
早上问安,老爷子没给子玉好脸色。话里话外指摘子玉不贤良。
回了屋子,子玉有些闷闷的。我做尽了小心,想逗他一笑。
正在百计无效,挠头痛苦之际,卫郎来了。我如获至宝,连忙往里请。卫郎看我那副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无暇的脸黑了。
卫郎对子玉道“姐夫做什么呢?我一大早的没事做,自己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