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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怎么知道球球是你儿子!你又没见过他,而且球球长的很快,才三个月就能爬会说了。”好奇的大眼睛眨啊眨。
“哈哈,真是我儿子。”抱着岚儿在床上滚了一圈,兴奋的都有些找不着北。大声的狂笑,估计全府的人都听得见。
“别笑了,快说嘛,你是怎么知道的,急死我了。”粉拳雨点般的垂着那人的胸膛,伴着娇叱。
“我见过天道星君”笑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收敛得意,“在黑焰等人皆失血过多晕过去,你昏睡之后,天道星君赶来了。”
“那破老头把什么都告诉你了是吗?”螓首微垂,轻不可闻低喃,似是在确定些什么。
“是”扶正逃避的小脸儿,要让她清晰的望进自己的眼瞳,那里是真挚的深情。
“我现在是彻彻底底的凡人了,今后不准欺负我,听见了没有。”忽而晶亮的眼眸里纳入坏坏的笑,咬着小白牙,双手掐腰,霸道的说。
“我怎么敢啊,娘子大人这么凶悍!应该是我来说这句话才对”假装的一番感叹之后,双手举至头顶,学着迂腐书生的样子恭谨一揖“娘子啊,今后要对小生好点啊,虽说小生皮糙肉厚很耐打,但是还望娘子手下留情啊。”
“呵呵,好啊,娘子大人我以后会很疼你的。”笑倒在他的怀里,眼睛眯成了月牙的形状,迷人的紧。
“岚儿,岚儿,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的身边了”耳畔微语呢喃,诉说着无尽的相思之痛。
“那老头说,我命中的大劫都已经过了,今后啊就只等着享福喽。嘿嘿,今后就赖上你了,不准后悔噢。”俏皮的眨动着大眼睛,坏笑挂在唇畔,得瑟的很,就是料定了他的宠。
“烈对你,何曾有过后悔,坏丫头。”爱宠的在额头上粉色的莲花印记上落下轻吻。
“烈啊,你怎么知道会是我。”说到这就郁闷的很,丧气的很,以自己潜藏的身手竟然那么快就被发现了。哀怨的看向那个得意的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的大坏蛋!
“呵呵,岚儿变笨了,你知道为什么府衙的大门小门都大开着吗?”
“啊!你早就张好了网等着我呢,讨厌啊,看来我是真的变笨了。但是,你就那么肯定今晚一定会是我?”很怀疑,非常怀疑,若说烈能由球球猜到我找来,但是时辰不一定是何时啊,也许我会因为事情而耽误呢。
“哈,原本都只是猜测,但是你靠近我的时候我闻到了独属于你的味道”
“味道?什么味道?”不信邪的嗅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没有嘛,你骗人”
“有,是水莲花的味道,你闻不到?”说的很肯定,很真挚,就差指天发誓了。
“真的吗?那我再闻闻”举起胳膊努力的轻嗅,一双水眸滴溜溜转。很怀疑,非常怀疑,这家伙的眼神不对,怎么那么的……炽热!
“哇~你坏噢,不要了,我要见儿子,喂!喂!不要动手又动口的……”再也没给她出声的机会,小人儿就又被吃掉了。哎呀呀,好惨噢,脖子里都是红红的熟透了的草莓。
“球球放在隔壁了,好不容易才把那小子哄睡了,你还想把他吵醒啊。今夜你是我的,不对,今后的每个夜晚你都是属于我的,就算是儿子也不行。”
“好霸道噢”
“你还敢说,你起的什么名字,他可是轩辕的太子爷,竟然叫球球!明日再跟你算账,今晚先把你吃干抹净不留渣。”
“呵呵,呜呜,能少要吗?人家怕怕的说。”可怜兮兮的表情奉上,就望他大爷能通融一下。
“你说呢?”
“呵呵,不行噢,那,那您老开动吧。”
窗外,大雨倾盆,伴着狂啸的电闪雷鸣,柔韧的杨柳绿绦在大雨里疯狂摇摆。被翻红浪,恩爱缠绵,屋里的热度只增不减。
那个倚窗听雨的女子,清清淡淡的噙着笑,心里的伤便化在那离尘的笑里。温热的雨滴停留在青葱的指尖,晶莹剔透。
烈,好想也这样叫你,但是清楚的知道不可以,因为那是只属于岚儿的称呼。你知道你的痴情是多么的吸引人又是多么的伤人吗?冰月的再见,本以为是你我的缘,谁知却不是,而是你我情缘的根断。
相遇是缘,相知是恩赐,相守才是真正的情。你于我只能是相遇的浅缘,从一开始就知道。玉兰花树下你的原谅,我的彻悟,终是决定放下。唯有我的放下才是你、我、岚儿三人的解数。
爱,真的不容易。
需要用真心来灌溉,鲜血来证明。
吼吼,小岚儿同学又被吃了。呜呜,努力码字,努力码字,偶滴新坑《龙吟魔神》好久都没更了的说,不知道收藏了的宝贝会不会等的黄花菜都凉了的说。呜呜,又语无伦次了,该打,爬走,爬走。码字去。
第七十五章 鬼蜮之崖
苍劲的歪脖子榆树,远看一片碧色,翠绿欲滴的榆钱成串,几个顽皮的小孩子爬到树上摘食之。等在下面的小孩皆口流涎液,急得原地乱转,口里还不忘扯着嗓子喊,狗蛋,快点折几串下来,别只顾着自己吃,我们也要吃。
热闹的街市,熙熙攘攘,叫卖声声。种了几棵榆树的巷子其拐角处突出个小店铺,门匾上歪歪斜斜的写着李氏成衣店。
“魔头,你好了吗!磨蹭什么呢,换身衣服也这么麻烦。”天极老人对着店里的粗布帘子就是一阵的噼里啪啦,手背在后面转来转去,地上都被踏出了一圈灰尘。
“死老头,急什么,这不就出来了。”撩开帘子,一位看似三四十岁的中年美妇从帘子后走了出来,只见她穿了一套暗红的衣裙,外罩烫金的小褂,脚蹬海棠绣花靴。
玄音不自在的扯扯身上的衣服,老脸可疑的现出红晕,穿女装面对天极是别扭之极。
“咳咳,魔头啊,还是换回原来的衣服吧,你穿成这样,怎么着都像是大男人穿女服,换句我乖孙的话说,是人妖。”天极很不给面子的批判。
“死老头,你还敢说,这是哪个不要脸的让我穿的。你瞧着,以后我要是再动女服,我玄音的名就倒过来写!哼!”气哼哼的,摔帘子就又进了里间。当即听到布被扯碎的声音,哇咔咔,魔头真被激怒了。
“呵呵,师父这次是真生气了呢,天极师父有的受了”妖月怀里坐着紫苑,时不时的调戏一下,笑的好不欠扁。
“老头,捅了马蜂窝喽”紫苑更是幸灾乐祸,小虎牙闪亮,咧着嘴笑。唉,劣根啊。这俩腹黑的凑一对真是有气死人的本事,不说帮忙了,净是火上浇油。
“俩兔崽子,就不能消停会儿,气死我,你们就开心了是吧。”雪白的胡子歪了,横眉倒竖。丫丫的,还是我的乖孙女最知道疼人。哼哼!等见着我乖孙女,看我不向她告状去。
“妖儿,咱走,回总坛去。省的人家看着咱就烦。”玄音换回自己的一身黑衣,铁青着脸就往外走,根本不屑搭理那个眼巴巴的跟上来的人。
“魔头,真生气了?”天极小心翼翼的瞅着她,“哎,别气了。老头我就是觉得吧,你还是这样看着最舒服,也最真实。”
玄音脸色和缓一些,等着天极继续说。
“还记得咱年轻的时候,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是这身黑衣”好似是很怀念那逝去的岁月,眉眼、嘴角都带着笑,“英姿飒爽,桀骜不驯”
“死老头……”淡色的伤感袭上心头,是为他们那一去不回的年少而遗憾。
“行了,魔头,既然都过去了,我们还想什么呢。都一大把年纪了,我们不都过来了吗!”
你说的那般潇洒,那你又为什么多次的叹息。午夜起来遥望星辰,喝酒喝到天亮的,那又是谁?
“死老头,还不是你打的头!哼,赶紧的吧,眼瞅着就要到洛城了,咱的乖孙女和重外孙还等着咱呢”
“嗯,两位师父,咱赶紧赶路吧。紫苑好想念小姐啊!”
当年魔头玄音和豪侠云谦(天极老人的名字)相约在云霄峰一战定存亡,双方达成共识,若是玄音赢了,则魔教可独立于武林盟之外,各大派不得在追杀魔教教众;若是云谦赢了,则魔教必消灭于武林且魔教教主须自刎于武林豪杰面前。
尽管玄音的魔教并没有做下什么大奸大恶之事,然,云谦代表的所谓武林正义就是容不下行事古怪的魔教,而当时的武林大家族中俊美的少年男孩都无辜遭人辱杀,他们大怒,在真相未查明之前就将这盆脏水倒到了魔教的头上,随即展开疯狂击杀!
这也许就是江湖,非我之类必有反叛,就因为魔教的不服管束而招致武林同道的灭教绝杀!然,魔教之中高手如云,个个是傲骨硬汉,灭教又岂是那般容易!在双方几次激战之后,弟子教众皆死伤惨烈,终于各派掌门不忍弟子惨死,有人提出一战定乾坤之法。
云霄峰位于北堂境内东南方向,此峰高耸直插霄汉,终年云锁雾绕。
那一战,从白日战至黑夜,又从黑夜战至白日,两人的轻功皆达到了飞天之境,剑术奇绝,掌法精湛。剑与剑的对决摩擦出火花四射,掌与掌的内力之争轰出掀天巨响,直惊惧的各大派掌门瞠目结舌,心甘诚服。
这一战持续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众高手亦是等了三天三夜,胜负仍不见分晓。
然,就在第四日破晓时分,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纷纷跌入鬼蜮之崖。此崖深万丈,每每夜间便会传出鬼哭狼嚎之声,故名鬼蜮。
人掉下去,无论你武功有多高都逃不过一死。当时的所有观战高手纷纷替他们惋惜。
此一战成就了两位当世高手,以他们的绝学寒冰掌、烈焰掌称他们为一邪一正‘魔头寒冰
、豪侠烈焰’
随之,云霄峰一战也成为一段武林神话。
武林中人皆以为此二人必死无疑,然,谁也想不到,他们都活了下来,而且自身的武功修为皆更上一层楼。并且,二人产生惺惺相惜之感,成为知己好友,抛却一切武林杂事,相伴游江湖。
魔教也由此转向黑暗,成为令武林盟头疼的杀手组织。
相知相伴,酒醉同眠,闲时比剑论剑,下棋研棋,两人皆未察觉,他们原本的兄弟情宜变了味。
一次醉酒,玄音本就妖艳的容颜更显娇羞,而云谦亦是半醉半醒,情不自禁的凑近玄音吻了他。待发掘自己做了什么,云谦羞愧的无地自容,他不敢相信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兄弟!于是乎,星夜逃离,只字未留。
他这一逃一躲就是到了青丝白发之后,待两人再见,问清缘由,竟是可笑的错过!原来他竟是她!英姿红妆!
那么谁来为错过的时光买单?谁来为埋藏的深情追悔?又是谁为白发染墨?
错过的终是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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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天极秘宗
山峦起伏叠嶂,远看一片青绿。夹道两旁,倚红叠翠,半山腰一处精致的凉亭。黑底金字,上书‘楚香亭’。
相传,古时有个姓楚的学者,性偏爱香,时人说他的儒服、鞋袜没有不香的。他在此处开坛讲学,必点燃上佳的紫檀香,他的一个学生说他口吐莲花香气,能使人神清气爽,更好的投入到学业中去。
待他百年之后葬于此亭旁边,此亭便无论寒冬腊月还是酷暑炎夏都香飘远闻,故名楚香亭。
无论传说真否,后人已无从考究,然,山风一吹,坐在这楚香亭的人确能真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