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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记下了”向来,他的的性子就是淡然的,不曾强留过谁,即使是倾心入髓的岚儿也是如此。和以前一般,纵然师父将亲生父母尚在人世的消息告知也没想过要去相认。缘来缘去,皆为天定。
“哈,啊,呜呜,噜噜”爬得太快,栽了个跟头,几根小黄毛的脑袋囊在了雪堆里,白嫩嫩的屁屁撅在外面,煞是可爱。暴走的大鹏雕也停下来,迈动着笨拙的两爪来到球球身边,金色的一对羽翅覆上露在雪堆外的半个身子,怎么看好像是往外帮忙拨的架势呢?
见到这副样子,星君哈哈大笑,连说,“这个增长天王啊,竟还是这般的可爱!哈哈,等在四王天见着历劫归来的他一定要好好戏耍一番。”
雪拂尘在空中摇甩两下,空置的青石上便显出了一本发黄泛旧的书,其上隐隐约约有圣医经三个较大的字,一旁竖着还有一排蝇头小字。
“你的医术虽达到了一个境界,但还不够完善,这本《圣医经》你好好研究,里面记载了白骨生肉术、起死回生术、控蛊术、圣医术等等现世还没有的医术,之前之所以没有传给你,是在考验你的品行,为师担心你会因世人的愚昧惧骇、贪婪、排斥而走至偏执、邪途。现在看来是师父小心了,我的漠儿还是那个温若暖玉,淡然宁静的小漠儿,并没有被现世所污浊。传至后世吧,每一代的圣经传人都要仔细挑选,这本书能给世人带来福祉亦能够带来厄运。”
几丝磷光混合着薄薄的雾气,霎时,紫色氤氲升腾,竟似高僧坐化时燃起的香木青烟。
“下山去吧”青石上的白衣老者已不知去向,空灵里只余苍茫的叹息,还有远处呵呵笑的无邪童音。
*
天山清冷宁静却是与世隔绝,而此时的下界战火熊熊,北堂和轩辕正打得如火如荼。
夕照下的海域波光粼粼,平静非常,海风吹拂带来淡淡的鱼腥味。红色迷雾渐渐笼罩,朦朦胧胧似少女的那层神秘面纱。如此美的景色,谁也不会想到这里刚刚经过一场血战,湛蓝的海上还有没被晕开的腥血,空气里还残留着腥味,只是和鱼腥味混在一起便很难察觉了。
一身银盔战甲,金剑挂在腰侧,一滴暗红的血滴隐在盔顶脸颊的位置,风吹来带起胸前雪色的白发,轩辕烈独立船头遥望远方,又想起在万毒谷的那场生死煎熬。
那个神秘出现的人,就似风一般刮过又离去,留下让人猜不透的话。那一刻就要以为岚儿要烟消云散的,心痛的没了感觉,眼睁睁的望着心爱的人在眼前消失而无能为力,恨自己吗?已没了多余的力气,从来都不相信命,这一次却唯能向上苍祈求。
岚儿的身体愈渐冷了下来,只默默的抱着不敢动,心跳在那一刻也随着停止了。绝望已经没了气力,剩下的只是若有若无的无奈,身体就似空了的壳子,空洞洞什么也没有。
呵!后来来了个老头给了希望却又要忍受生离之苦,自嘲的笑挂上满是胡茬的嘴角,是浅淡的无可奈何。
哈哈,那老头说什么?能救岚儿?条件是今后都不要相见?哈哈……大掌猛叩响船舷疯狂大笑,笑的身子歪歪斜斜,像喝醉了似地,最可笑的是竟然答应了那老头!将岚儿亲手交给了他,是不是很可悲,哈哈,他是史上最无能的皇帝吧。
临水而照,没有完全西沉的夕照残余亮光,荡漾的水波里那个狼狈的人是谁?满脸的青胡茬,刺眼的白发,真是好丑的人,岚儿一定不会喜欢的,那个鬼丫头最是喜欢美人的。
“陛下,还是回宫吧,这里我们可以应付的,您留在这不安全。”闻人勇的战衣上鲜血斑驳,显然还没来得及换下来。
“不用了,等攻下北堂朕自会回去,朕要让北堂靖知道挑衅的下场!”浑厚的嗓音,低沉的语气,淡淡的颓废之态,不羁的狂傲之色。
“可……唉,算了,臣回了,赶紧把这身腥味的战袍换下来。”
闻人勇转身大步离去,飘起的衣袍带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无尘打了个照面,耸耸肩做了个无奈的手势。
“知道了,你快去换身衣服吧,一股臭味。”说着还夸张的在鼻子下扇扇风,惹来闻人勇一通大骂。
“烈!”随即一个大酒壶就扔了过去,他的心结为何?心里明镜似的。奈何,天意弄人!
“哈,好酒,是洛城有名的烈酒……火烈酒,对否?”哗啦啦的酒水灌上脸,撒了一大半,他那哪是喝酒,更像是用酒水来泼醒自己,酒水浸润在战袍上,贴身的战甲又厚重了几分。
“哼!你还知道是什么呀,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站在这里的只是个游魂而已!”无尘也灌了一口,他那方式就文雅很多,小小的品了一下,暗自嘀咕:这破酒还真烈!
“来,来,咱不醉不归。别像个小姑娘似地小口小口,应该这样!”还没待无尘反应过来,轩辕烈猛的举高他的酒壶,酒水便似出了山涧的洪,呼啦一下全出来了。无尘差点被呛死,连连咳嗽,脸色爆红。
“你,你……”颤颤的手指抖个不停,骂人的话在学富五车的脑子里搜寻了一周也吐不出个所以然。
“哈哈,书呆子就是书呆子。”酒气渐渐涌上来,一下坐到甲板上,背靠上船舷,还是不忘往嘴里灌着酒。
“你好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哼,咱是臣,人家可是君,怎么敢以下犯上!”故意这般说,只要烈能稍微的放纵一下积郁的情绪也是好的。不然啊,迟早轩辕要出来个疯皇帝。
“喝!”大喝一声,人也随即醉倒在一旁。
无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酒里下了催眠的药,这个不要命的家伙自打从万毒谷活着回来就没见他合过眼,眼里什么都没有了,就剩血丝了。又连打了几场仗,又不是神,铜筋铁骨也得有停歇的时候。
问黑焰在万毒谷发生了什么,那家伙好呀,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当时被个鬼藤子缠晕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是暗卫首领呢,我看啊,赶紧的撤职吧,省的丢人现眼。
………
打个滚先,吼吼,打劫花花,钻钻。
第六十六章 九龙盏
晨曦的风噙着淡淡的清爽宜人的花香,微含湿气。
湖泊里是千姿百态的凌波睡美人,晶莹的花瓣上缀满珍珠似的凝露,几分娇柔,几分羞涩。暖风轻轻的掠过水面,那一泓清泉,涟漪微动,各色睡莲便恰如纤尘不染的美人倚睡在碧波之上,态若含笑,娇媚噬骨。
“陛下,好不好吃?”如玉沁香的纤指将晶莹甜腻的水晶葡萄喂进那人大张的嘴里,娇软香滑的身子已是整个的黏在那人的怀里,红绫抹胸低露,罩在外面的那层薄纱也不知去了哪里。
长缨翠羽的合欢朝开暮合,如诗如雾的红色丝状花球,望之如红霞漂浮,微风拂来,飘荡出甜丝的清香,恰如那句‘因风吐微音,芳气如紫霞。’
“爱妃好香啊,今日熏了何香?”北堂靖凑近凝脂的脖颈轻轻嗅闻,手也不老实的在玉背上游移抚触,明黄的龙袍显示着今日是上过早朝了。
“没有熏香,戴了熏球,里面装了月麟香,陛下要不要闻闻,很香呢。”说着便举起华带上系着的镂刻鎏金凤球,凝香的藕臂环上他的颈子,娇嫩的红唇恰恰碰触着男人的脸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要管了,朕更喜爱尝尝爱妃的甜香。”已是不能满足于手中的享受,逮着机会,便吻上那诱惑看半天的娇唇,缓缓的推进,肆意的搅弄,尽情的吸吮甜腻的汁液,大掌也不甘寂寞缓缓的抚摸着往下、再往下……
“嗯……陛下,臣妾要喘不过气来了,慢点……嗯……”紧贴的四唇,终于有了丝丝空隙,也只能吐出这几个无力的字节,旖旎再继续,伴着清凉舒适的晨风,湖畔的重瓣红葩,香莲泌出的花香四溢,更添情趣。
半眯的杏眸昏昏沉沉,胸前的黑色头颅沉浸在极乐的快感里,余光还能瞥见湖上的景色,那般的艳丽妖娆,风过时便无节气的低下高傲的螓首。
阴笑的眼睛,一双阴笑的眼睛,假山空隙里是他的眼睛,一定是,一定是,他来了,还是来了……无限的悲哀化在妩媚的杏眸里,兴奋的身体霎时冰凉,恐惧袭上心头,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颤抖。
胸口闷闷的疼,果然是他,哈哈,终于要履行一枚棋子的命运了,一枚美丽的棋子,一枚罂粟花一样的棋子!那个恶魔,那个恶魔,做梦都想摆脱他的牵制!
“爱妃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快传太医。”北堂靖察觉到了媚妃的身体变化,为她披上衣服,抱起便往身后的极乐殿奔去,步伐紊乱,焦躁难安。
“陛下,放下臣妾吧,臣妾只是旧疾发作罢了,只要睡一会儿就没事了,陛下莫要担忧。”蒙上雾气的杏眸,闪烁着琉璃的光色,这个傻男人是真的担心自己呢,世上难道真的有情?还是自己的命苦,遇到了邪魔!
“太医马上就来,爱妃先躺一躺。”还算俊逸的脸满是担心,倒是化去了不少阴鸷之色。笨手笨脚的为其盖上薄毯,转身即是另一副模样,怒目修罗的面孔!
“太医是残了吗,怎么这么慢,朕要把他们五马分尸。”
“陛下,臣妾真的没事,就让妾自己待会儿好吗?臣妾不想看太医。”说着竟然流下泪来,无限悲凄,这在北堂靖眼里又是另一回事,断定是宫里的某些妃子又在闲言碎语伤了爱妃的心。当即,怒火中烧,大步离去。有些人又要遭殃了,飞来横祸也就是这般了吧。
将宫女太监都赶了出去,静静的躺在玉床上,胸口的闷疼越来越清晰,黛眉紧蹙,痛的哼叫起来。那段记忆却如突发的洪水般涌进脑海里,
“媚儿真美,哪个男人见了都要为你神魂颠倒的。”强硬的掰过低垂的下巴,捏紧“怎么在发抖呢?为父不是那般的可怕吧。”
花白的胡须扎在她的脸侧,强硬的吸吮颤抖个不停的红唇。
“爹爹,爹爹不要,放过媚儿吧,求您了,放……”身上的衣服被扯碎,再也不能说出一句话,冷尸一般的任人蹂躏践踏。十八岁的年华,早已毁在这个名义上的爹爹手里,每次都会哀求,每次都被凌辱,哈哈,难道还是不能习惯吗?已经是个破败不堪的人了啊,残花败柳都还不如呢。
“失败了?你还有什么用呢?真是白白浪费了为父的苦心呢,你的姿色,难道没有做皇妃的命?”
“爹爹,不是的,不是的,是轩辕玉阳突然不选妃了,为了一个叫蓝雪的江湖女子,不是女儿的错。”恐惧袭上心头,清楚的知道他是怎么处理没用的人,不要,我不要,不要被剥皮。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媚儿脸上便是清晰的五指红痕。
“没用的东西!”将人拎小鸡似地扔到床上,撕碎她身上的遮蔽物,“瞧瞧,这么白嫩的身子,那个皇帝真是无福享受啊。”
“爹……爹,媚儿服侍您吧”恶心的感觉深深的压在心底,抖颤的身体预示着她的惊恐无助。
“啪”又是一个巴掌打在脸上,“贱人,留着你的媚态诱惑君王吧。下次要是再失败了,你就等着水银剥皮吧。”
自床上下来,整顿衣服,“我会送你去北堂,北堂靖好色的很,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记住,这次只许成功。”
“是……是”惨白的脸色,惊颤的身体,比之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