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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那我可放心了。”就算欧阳淡月不说垄断的事,岚汀也会提的,物以稀为贵,多了便不值钱了。
看欧阳淡月要走,岚汀也跟着站起来。笑眯眯的道:“你要走呀。”
没好气的回道:“走,赶紧走,省得一会儿被某人气死。”
笑的更开心了,优雅的坐下来吃糕点,一副你要走就快走的模样。头也不抬的喊了一句让欧阳淡月吐血的话,下楼的时候别忘了付钱啊。正好这时紫苑提着整整一食盒的东西过来。
手无奈的抚额,气呼呼的说:“陈叔,把咱的点心提着,赶紧走。”
陈叔压抑着笑,接过食盒,朝主人家打过招呼便跟上欧阳淡月。这可是庄主头次吃瘪,这姑娘厉害啊!
(二)
游龙轩书房,轩辕烈奋笔疾书。钟叔在旁边碎碎念。“唉,小王妃在外面也不知道吃亏了吗?那么个精灵人谁见了谁不喜欢,偏偏吧还有人不宝贝着。我看啊,等哪天小王妃被别人拐跑了,谁哭。唉,刚刚呐听派去保护王妃的护龙卫说有个长相啊,气质啊都不输某王爷的年轻公子去拜访风雨山庄的当家了,啧啧,那公子啊,还真是俊。”
轩辕烈抬起头,凌厉的眸光射向一直喋喋不休的老人。对一般人也许早吓得尿裤子了,不过这可吓不着这位久经风霜的老人。
不过钟叔也识趣,知道不能逼得太急,连忙说,老奴糊涂了,怎么能尊卑不分呢。唉,赶紧的出去,省得被打板子。
见钟叔出去,轩辕烈抬起头,放下手中的毛笔。倒不是他不愿意接她回来,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那天的确不该说那样的话。可没想到她竟然会弹母妃的曲子。记得母妃死后,那个人就把关于母妃的一切全部抹去了。母妃的琴,曲谱,衣物,住过的蓝雪殿都被那场大火付之一炬。就连流传到民间的曲子,只要有人唱全部格杀勿论。一时间关于母妃的一切就像风吹过般,不留下丝毫痕迹。要不是有自己和皇弟的存在,也许根本不会有人记得蓝雪这个人。
呵呵,那个狠心的男人啊,竟然还想把我和皇弟也丢进火里去。可惜啊,命大,被深宫里躺着的那个女人以皇室血脉唯由,保了下来。呵呵,杀母的仇人啊,还真是讽刺。
“黑焰”
一阵风刮过,一道黑影瞬间站在空旷的书房里,嬉笑着回禀:“王爷,钟叔说的没错,属下回来时刚好看见,欧阳公子和王妃进了雅间,怕欧阳公子发现属下就先回来了。”
轩辕烈这下坐不住了,倒不是怕他们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而是他深切的知道,欧阳那家伙的魅力丝毫不比自己差。而岚汀又不像一般的女人一样,遵从什么三从四德,道德礼教。在她还没爱上自己以前,决不能冒那个险,自己的心可是早就丢了,要是她爱上别人,轩辕烈不敢想象。脚步更加快了。
岚汀的阁楼上,青墨,紫苑等人都在,紫苑身子斜倚在椅背上,懒洋洋的,不时的打着哈欠;香蓟端坐在椅子上,享受着香茶飘出来的香味;幽兰最不安分,做到了桌子上,露出来的一双白玉似的脚摇啊摇的;最安分的就属青墨了,乖乖的侯在自家小姐身后,一副随时听从安排的样子。
岚汀站在窗前,弄得风铃叮叮当当乱想。突然打破了沉寂,无奈一叹
“我该回去了,不管怎么说,头上还顶着个烈王妃的头衔呢。”
她们几个好像预料到了,异口同声的说:“早该回去了。”
暼向她们,又没看见花妈妈,眉头皱了皱,转向紫苑道:“紫苑,告诉花妈妈,花魁的人选我已经想好了,就是逍遥找的那几个女子了。你们呐,给我好好教导,把我的四大花魁还回来,再给我教一个顶级花魁出来。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红颜。你们几个就做好总管吧,当然,你们要是手痒了就去登台,敛财嘛,小姐我是不会介意的。”
青墨一根筋,恍然大悟道:“啊哦,小姐,我知道了,原来那些日子你总是和那个逍遥王在一起看美人图就是为这个啊,害我以为以为……”
“以为小姐,移情别恋,琵琶别抱。”幽兰跳下桌子,蹦到青墨跟前嬉笑着接下话。
岚汀戳了戳幽兰的脑门,没搭理她。
“紫苑,西楼快回来了吧。”
“小姐,你就别操心了,那个冰块要是回来了,肯定先到你那里报到的。青墨还不快点,磨蹭什么呢,赶快和小姐一起回王府呀。”
这边岚汀从后门坐马车回了王府,那边轩辕烈下马进了山庄。
这样的错过不知是上天的安排还是有意的为之,一切的因果皆有天定。而我们只要静静的看着就好。
(三)
优美的歌声自竹林深处传来,席地而坐的女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任歌声随风飘扬。
才话别已深秋,只一眼就花落
窗台人影独坐,夜沉的更寂寞
一段路分两头,爱了却要放手
无事东风走过,扬起回忆如昨
摇摇欲墬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
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我却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前世未了的眷恋
在我血液里分裂,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灭
梦在千丝发间,我在梦里搁浅
月光尽是从前,苍白了的想念
你眺望着天边,我眺望你的脸
紧记你的容颜,来世把你寻找。
歌尽,一道略带激动的苍老的声音传来,“你说,这首歌的名字叫什么?”
岚汀睁开眼,看着眼前有些激动的老人,温柔一笑,“千年泪,好听吗?钟叔叔。”
“好听,好听,这是钟叔叔听过最动听的乐曲了。王妃怎么会的,能告诉钟叔吗?”带着期盼的眼神,钟叔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若我说,这些曲子,早就存在在我的脑海里,钟叔相信吗?”岚汀不敢肯定,这些人会相信那种灵异的事,所以决定还是不说自己的来历。
钟叔却肯定的说,“相信,怎能不信呢?钟叔以前啊有一个小徒弟,她,好像天生就会那些曲子一样,每天都弹给我听。有一天,钟叔就问她,这些曲子是跟谁学的,她也这么回答的。她调皮的对我说,‘这些东西早就长在我的脑袋里了啊。’我笑笑说,‘我的徒弟是天赋异禀,无人能敌的。’”
说这话的时候,钟叔眼中有掩饰不住的骄傲。
她是钟叔养大的,就像钟叔的女儿一样,从小就天资聪颖,无论学什么都比其他师兄师弟学的快,钟叔很喜欢她的,可是啊,那丫头太固执了,太固执了啊,得不到就宁愿毁了自己。可是我宁愿她毁了那个人啊,她绝对有那个本事的。
看着有些失神的钟叔,岚汀知道钟叔肯定非常喜爱她。而且这个女子很有可能和自己一样来自同一个世界。想到这里,岚汀眼睛一亮。
趁机试探的问道:“那她现在在哪里?”
听到这句话,钟叔眼神清明许多。宠溺的揉揉岚汀披散的发,笑骂道:“坏丫头,想趁机套话呢。”无奈一笑:“既然你想知道,钟叔告诉你也无妨。好像好久都没有提到她的名字了。”
突然,一片竹叶飘落下来。钟叔手一伸,接住,接着向上一仍,只听哎呦一声,一个庞然大物砰一声坠地。
“臭小子,还打算听多久。”
只见那个砸出一个窝的东西,踉跄着爬起来,揉着自己的屁股,嘿嘿直笑,“师傅就是师傅啊,还是瞒不过您老人家。”
吐掉嘴里的竹叶,来人竟然是诸葛逸。那么眼前的钟叔肯定就是天剑老人了。哇偶,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耶。
接收到岚汀炽热的目光,钟叔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了,干咳一声,“丫头知道了。”
岚汀点点头。
“咳,人老了,总得找点事情做嘛,嘿嘿。”
诸葛逸在旁边乱叫一通,“哇哇,师傅,咱不带这样的啊,您说您都多大岁数了,还钟叔叔,老没休,欺负师嫂好骗呐。”
“师嫂啊,我跟你说,这老家伙至少也得一百岁了,你别被他外表骗了,他就一老妖精。”
“臭小子,有你这么尊师的嘛,一个个的都没大没小的。丫头啊,老人家我好可怜的,这么大把年纪的了,还让小辈欺负。”
诸葛逸在一旁又是一通乱叫。
看着怎么看都不像过百的人的老头,岚汀只觉得好笑。感情他老人家爱玩换绝色的游戏?瞅瞅诸葛逸,怎么连轩辕烈都陪着玩。
看出岚汀的怀疑,诸葛逸凑过来解答,“师傅拿天极剑当诱饵,师兄当然就答应了,天极剑可是天极门掌门的信物耶。”
了解的点点头。看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老头,佩服的点点头,并称赞道,“老头您演技真好,连我都被你骗了。”
天极老人讨好的凑近岚汀,“丫头别生气哈,老人家嘛,就是爱玩了点,唉,寂寞啊,那俩兔崽子整天见不到人,都没人陪我。”
岚汀无奈的接口,“所以你老人家就到这里当管家,管管轩辕烈的小妾是吧。”
被看穿了,天剑老人低着头小小声的说,“是啊,谁知道那家伙竟然只有一妃一妾!”小心的瞅瞅岚汀见她没生气,接着说,“那个妃竟然还跟个哑巴似地,不爱说话,被那个小妾算计的死死的,这下什么都不能玩了。”
岚汀听到这里已经猜到,这只老狐狸,应该看出自己不再是原来的墨岚汀了。当下也大方的承认。
“老头,我想你甚至是轩辕烈都看出我和原来不同了,但是请放心,只要你们对我没有恶意,我,便不会有恶意。”岚汀认真的承诺到。天剑老人这些日子以来对自己的疼爱,岚汀分辨的出都是出于真心。因为喜欢这个老友,便会还以真心以对。
天极老人欣赏的摸摸岚汀的头,“老头我就喜欢你这性子。”
岚汀眼眸瞬间晶亮晶亮的瞅着天极老人,一个小小的主意在心里成型了,貌似咱的风组、雨组的实力还有点弱啊!
被岚汀过分晶亮的眼睛瞅的有些不自在,干咳几声。
认真道:“还有你,对,就是你,躲树上不就是想知道蓝雪的事吗?蓝雪的那幅画是你偷的吧,赶紧把我宝贝徒弟的画像给我还回来,不然,哼哼,没你好果子吃。”
诸葛逸指着自己的鼻子,厚脸皮的做无辜状。
诸葛逸也盘腿坐下来,认真的听。
岚汀打破沉寂,问道:“老头,咳,我还是叫你爷爷吧,我喜欢叫你爷爷。”
天极老人高兴的猛点头。
“你为什么说蓝雪固执呢?”
老头自腰间拿出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开口道:“怎么不固执,就是太固执了才丢了性命。雪儿那时刚刚学成天极剑,高兴的紧,我便允许她下山独自修行,在江湖中磨练一番。谁能想到就是那一次,雪儿在武林大会上遇见了不该遇见的人,并且爱上了他。哼,想我雪儿如此的仙人之姿,聪颖又可爱,那个昏君竟不知珍惜。残酷的一次次伤她。要不是我去晚了,雪儿也不会死。”
老头显然有些激动,又灌了几口酒。
“本来我要杀了那个薄情寡性的人为雪儿报仇的。然,我的雪儿竟然拼着最后的一口气,让我饶了他,还说什么百姓需要他。狗屁,百姓需要他,关我屁事啊,你性命都不保了,我要杀了他。你是我徒弟,你怎么这么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