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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慢慢转醒,看见自己被架在木桩上,而面前坐着云休。
“你醒了。”
“我大哥呢?我那些兄弟呢?你这个小娘们,我饶不了你!”
墨零上前,扬手就是两个巴掌,“把嘴巴放干净点!”
云休冷眼看着,“你若是配合我,我就告诉你他们去哪里了。”
“你别白费心思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云休早就猜到没这么容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墨零,用尽你的方法,把他的嘴巴撬开。”
“是,主子。”
云休转身离开,墨零是墨青的师妹,算是同门中的佼佼者,特别擅长的是追踪和审讯。
一出屋子,云休就看见楚离歌守在外面。
“你的伤口还没包扎呢。”楚离歌不赞成的看着云休置之不理的态度。
“只是划伤,我去清洗一下就好了。”云休实在搞不懂,这家伙到底伤在哪里了?
“要赶快上药,否则会留疤的。”楚离歌拉着云休就走进了旁边的屋子。
墨年送来的药箱药品倒是齐全的很,楚离歌娴熟的准备消毒和金疮药。
“楚离歌,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云休看着楚离歌的垂下的脑袋,有一缕头发掉下来在云休眼前晃啊晃的。
“你这是在关心我咯?”楚离歌笑嘻嘻的为云休洗清伤口,“这个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挺长的,这几天还是别沾水了。”
“嗯。”
两人无言,却被突然闯进来的楚楚打破了。
“云姐姐!听说你受伤了!”楚楚大呼小叫的进来,却看见一个男人正亲昵的为云休上药,“你是谁啊?居然和云姐姐靠的这么近!”
楚楚第一反应就是:哥哥有情敌了!
“楚楚?你不好好的待在堂里,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我不是正好来找你,听说你受伤了嘛,我就留下来照顾你啊!”楚楚凑上来,发现云休的脖子被纱布裹得一层又一层。
“我没事,一点小伤。”云休略微尴尬的站起来,和楚离歌拉开了一点距离。
“哦,要是你出事了,我可怎么和哥哥交代啊!”楚楚故意放大了声音,眼睛看着楚离歌的背影,好像是故意要楚离歌听见。
云休当然看出了楚楚的心思,却只能当做没看出来,小姑娘太天真,总不好和她解释吧。
楚离歌轻笑着转身,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妖孽脸就这样大喇喇的呈现在楚楚的眼前。
楚楚看着楚离歌美丽的脸,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云休失笑,“楚楚?楚楚?”
楚楚反应过来,忙躲在云休的身后,突然害羞起来,“云姐姐,他是谁啊,怎么眼睛颜色不太一样?”
云休看了眼楚离歌,对着楚楚说,“他是我的朋友。现在暂住在我这里。”
“哦,是这样啊,只是朋友哦。”楚楚得意的看着楚离歌,“对了,哥哥来信了,云姐姐,我是来给你看信的。”
“刘渺?”云休确实好久都不曾听过刘渺的消息了。
“是啊,这件事说来话长了,总之就是,欧阳宗主告诉哥哥,只有自己成长的和你一样强大,才能配得上你。”楚楚毫无顾忌的说出来,楚离歌挑眉看着云休,眼中好像有些戏谑。
“呃,楚楚,我想你们是误会了。”云休努力的想打断楚楚的臆想,“我从来没有给过刘渺任何暗示,我们是不可能的。”
“云姐姐,我明白的,但是哥哥是死心眼的人,他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就随便他吧。”楚楚吐吐舌头也没有办法,“我劝过哥哥,欧阳宗主也劝过,但是没有用。”
楚离歌在一旁显然有些尴尬了,他故意把药箱用力的关上,然后没有打招呼的走了出去。
楚楚也惊讶楚离歌的无礼行为,云休心中却有点被堵上的感觉。
“姐姐,给你看,给你看,哥哥知道我来找你之后写的信。”
云休只好暂时放下心中的郁闷,展开那封信。
其实是写给楚楚的信,只是中间无不透着对自己的关心,云休也是明白的,换季的衣服和首饰,刘渺总是派人从沪州送来,最好的的东西,都想着云休需不需要。
楚楚大方的把信给了云休,云休也只好尴尬的收下来。
小姑娘开开心心的找了一处院子喊着要住下来,墨年只好匆忙赶去收拾起来。
云休脖子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手中的信件却更烫手。
坐在屋子里呆愣半晌,墨零有了消息。
“主子,审出来了,他们来自一个杀手组织,叫做‘一品堂’。”
“一品堂?好像不是周国的杀手组织?”云休的记忆中好像没有在缥缈盟的档案里看过这个组织。
“对,是南国的杀手组织。”
“南国?那个擅用邪术和巫蛊的小国?”南国紧靠楚国,位置偏僻靠海,和周国向来没什么联系。
“是的,主子,是南国的一位贵人派他们前来周国的,具体细节就没有了。”
“人现在怎么样了?”
“还剩下半条命。”
云休细想,南国都牵扯出来了,到底正在发生什么事能和自己扯上关系呢?还是留个活口回去报信,“放他回去吧。”
“是,主子。”墨零办事干脆利落,云休点点头。
“你去吧,其他事情你看着办。”
云休一人坐在屋内,翻看着关于南国的资料,可惜具体的资料少之又少。
靠近楚国,说不定楚离歌知道一些什么内情?
“墨年?”云休唤来墨年,“楚离歌呢?”
“在他的屋子里吧。”
“好,我去找他。”
云休说完就走了出去,墨年到嘴的话却还没说出来:楚离歌皇子好像在沐浴……
墨年戳戳脑袋,这时候应该沐浴结束了吧?
云休风一样的跑到楚离歌的屋子,敲了几下门却不见有人回应。
“楚离歌?你在吗?”云休急于想知道关于南国的内情,就这样推门而入。
第六十六章 烦恼
楚离歌的屋子很小,一眼就能看完,云休听见水声,眼眸扫过去,正看见楚离歌披散着头发背对着自己,浑身水汽氤氲的样子。
那景象,真是美妙绝伦。
云休的脸腾的红了,慌忙转身,“楚离歌,你怎么在这里沐浴!”
楚离歌慢悠悠的拿起中衣,一阵穿衣窸窣声。
“我不在这里能在哪里?你怎么来了?”
听见脚步声走过来,云休往门外跑去。
楚离歌轻笑的声音传来,“找我有事?”
云休僵直的站在门口,“嗯,对,不过我可以在外面等一会。”
一双沾着水汽的手臂从云休两耳边擦过,门被楚离歌重重的关上。云休就这样被抵在门与楚离歌之间。
身后人的体温湿漉漉的贴着云休,楚离歌的发梢还在滴水,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云休故作镇定的转过身子。
楚离歌两只手撑在门板上,虽然穿着白色的中衣,但是本就单薄的衣服被水汽浸透,已经呈现透明的样子。
“你找我做什么?”楚离歌故意暧昧的低头,云休只好紧紧贴着门板,难得看见云休这等说不出话的样子,楚离歌失笑。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先把衣服穿上。我有正事找你。”云休侧过脸,表情恢复了镇定。
“说啊,我听着呢。”楚离歌轻笑出声,胸膛起伏,引起强烈的颤动。
“走开。”云休扭头怒目看着楚离歌满不在乎的脸,一脚踢在楚离歌的膝盖上。
楚离歌吃痛,弯腰大笑起来,云休被压制的更紧。
“咳咳。”楚离歌的笑声转换成剧烈的咳嗽。
云休趁机跳出包围圈,疑惑的看着还在咳嗽的楚离歌。
“别装了,我就轻轻的踢了你一下。”
楚离歌转身,左手夸张的扶着膝盖,本来衣服就有些湿了,领口低得很,一弯腰,精壮的胸膛就这样展现在云休的面前。
云休自动看向别处,“我真的是有事找你,你能不能别开玩笑了。”
楚离歌见云休有些恼了,于是从屏风上拿下玄色的长袍,就这样套在身上。
“谁让你闯进来的,说吧,什么事情?”楚离歌迅速的把长发拢起,湿漉漉的发梢滴下的水渍站在玄色衣袍上,晕染开一片更深的痕迹。
“南国的一品堂,你了解多少?”
楚离歌下意识的皱眉,很快又恢复正常,“听说过一点,没有什么交集。”
可是这一瞬间的情绪被云休捕捉到了。
“南国的资料我知道的不多,你那里有多少有用的信息?”
楚离歌想了想,“这个说来话长,南国是个信奉天神的国度,那里的圣女是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你说的一品堂,大概是圣教的杀手组织。”
“圣女?和圣子有什么关系?”云休下意识的觉得楚国一定和南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楚离歌苦笑,“能有什么关系,南国的圣女是世代传承下来的,我这个圣子是冒牌封的,我可不认识什么圣女。”
云休看着楚离歌的眼睛,好像在判断他说的话可不可信。
“照你所说,南国是个擅长巫蛊秘术的国家,一品堂既然想要绑我,那肯定和圣女脱不了关系,看来楚国是非去不可了。”
楚离歌脸色愈发苍白,“还有事吗?”
“嗯?”云休摇摇头,“没事了。”
楚离歌缓慢的脱下衣袍,云休警觉的问,“你要干什么?”
“我还没擦干呢,你突然闯进来,不然,你要看我沐浴?”楚离歌调皮的舔舔嘴唇,云休的脸顿时黑了。
“谁要看你。我走了。”云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嘭的一声,回头一看,楚离歌捂着右腹部,就这样倒在屏风后面,居然晕过去了。
“楚离歌?楚离歌?”云休下意识的去看楚离歌用手捂住的部分,贴着肌肤的玄色的衣袍居然被染的更黑了。
看来是伤口!
楚离歌面色苍白,额头冒汗,好像在忍着疼痛。
“楚离歌?你还好吗?听见我说话吗?你先起来,去床边躺着。”云休小心翼翼的抬起楚离歌的半边身子,把手臂横在自己的肩上,楚离歌终于恢复了一丝意识。
“咳咳,咳咳……”
“呃,你能不能自己用点力气啊,我拖不动你。”云休明显觉得楚离歌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过来了。
楚离歌没有说话,而是稍微的离开了点云休的身体,“没事,你去拿点我的药。就在那边抽屉里面,黑色的瓶子。”
“好,你自己站好。或者先去床上坐着。”云休把楚离歌扶到床边,就跑去窗边楚离歌指的抽屉那里翻找起来。
云休倒了一杯茶水,水已经冷了,“不行,我还是去找大夫来吧。”
楚离歌拉住云休的袖角,“不用了,把墨青叫来,他会处理的。”
云休不赞成的看着楚离歌,“给我看看伤口。”
楚离歌笑笑,“真的只是皮外伤,早前已经包扎过了,只是刚才清洗的时候挣开了。”
云休想起方才楚离歌的咳嗽声,原来是伤口挣开了。
“那你等等,我去喊墨青来。”
楚离歌吃下小黑瓶里面的棕色药丸,面色舒缓了许多。
云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