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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就是武敏,那么她追杀全天下叫做云休的姑娘也很好理解了,前生的武敏就是个崇尚巫师鬼神之道的人,曾经在草包皇帝面前说云休将来会取而代之,还会克死皇帝,草包皇帝**熏心,耐不住枕边风,竟然就这么信了,一度要把云休赶出皇宫。
云休倒是庆幸自己可以离开皇宫这个地方,结果武敏和草包皇帝却没有这个本事管理前朝和后宫,到头来还是恭恭敬敬的把云休迎了回去。
这样的事情不胜枚举,武敏说到底就是一个没有脑子,只关注鬼神之说的女人罢了。所以当年武敏卷土重来,云休便知道是有人在幕后帮她,果不其然,卫氏的背叛成为了云休难以度过的心结。
就算过了四百年,武敏还是武敏,云休相信,背后一定还有人,这个人是谁?武敏死不足惜,不把背后那人揪出来,云休眼不下这口气!
云休努力的镇定下来,所幸自己顶着的不是云休的脸,而此生的自己长得和四百年前也完全不同,除了脑子里的记忆和一样的名字,云休和云后没有丝毫的相似点,没有人会想到云后在四百年后重生了,还带着前生所有的记忆。
想到这里,云休松了一口气,敌明我暗,这不是云休最拿手的么?既然武敏四百年前没有死,那么云休就再杀一次好了,云休冷笑,亲手复仇的滋味,还是那么让人欣喜若狂。
尔琴已经受惊过度晕过去了,武敏还坐在地上发狂,云休慢慢走出去,武敏听见脚步声,回头看着云休,眼神浑浊不堪,“杀你,杀你,杀你……”
云休淡笑,也不说话,走到尔琴面前,拖着尔琴来到武敏的面前,对武敏说道,“这是谁,你认识么?”
“不认识……不认识。”武敏竟然摇头说道,完全是一副失去神智的表情,云休猜的没错,武敏已经彻底疯了,本来只是一时神智失常,可是后来尔琴却胡乱的给武敏吃了黄符。
要知道武敏在之前已经吃过黄符了,符咒这种东西,有没有益处云休不敢说,可是坏处却是一定有的,多少巫师或是道士,在做符咒的时候为了有神乎其神的效果,总是会用显影水或是朱砂笔画符,这两种东西都含有剧毒,每天服食一定会出大事。
看来给武敏符咒的人也不想让人联想到黄符杀人,便叫武敏烧成灰再服用,这样毒性便减少了许多,可是尔琴却不懂,直接把黄符塞进了武敏的嘴里,这样等于直接服毒,造成了武敏的神智错乱以至于完全疯癫了。
既然武敏已经疯了,尔琴也晕过去了,云休冷笑着看着武敏那白皙的面孔,“早就应该死的人,还是死了好。”
云休起身,把尔琴推在武敏的身上,武敏被尔琴压在地上,一时也无法动弹。正好一楚帘幔上着火了,云休借着帘幔上的火点燃了祭台和另几处帘幔,大火很快的就烧了起来,等到火势把武敏和尔琴包裹在其中,云休才慢悠悠的打开木门,把两人关在火圈中。
走在黑乎乎的甬道中,云休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热量,却还是一步不停的往外走,武敏本就是已死之人,而尔琴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实在是不值得同情。
云休刚走出甬道,却迎面撞上了刚才出去的那名戴着脚拷的妇人。
妇人静静的看着云休,又看着云休身后,那本该黑漆漆的甬道,变得红彤彤的,甚至还有一丝暖意传来,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劲,云休不由的咬紧牙关,盘算着此妇人戴着脚拷,就算是要和自己搏斗,自己在速度上也快上一成。
谁知妇人却干干的说了句,“圣女大人要回去了,天色黑了,小心夜路。”妇人转身为云休打开殿门,看着云休没有丝毫的表情浮动,云休下意识的回头望了眼,那甬道两边的墙壁都被烧的通红了。
第两百七十三章 南国叛乱!
“你……”云休疑惑的皱眉。
“圣女大人,回去吧。”妇人把云休推了出去,砰的关上门。
这可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云休看了眼紧闭的殿门,高高的阶梯下面是黑黢黢的,四周渐渐黑了下来,温度下降的也很快,甚至如死一般寂静。
走下阶梯,云休的脑子清明许多,既然自己放了这把火,就不怕承担这个后果!
此时云休首先需要弄清的是,为何武敏还活着,四百年了,人的寿命最多不过一百岁,她居然活到了现在,到底是什么原因,还是说,这一切和鲛珠有关?
云休下意识的摸了摸怀中的锦盒,刚才竟然把这东西忘了,云休从喜乐神医口中得知,鲛珠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奇效,难道武敏就是凭借这鲛珠活下来的?可是鲛珠之前散落在各个国家,如果武敏之前用了鲛珠,怎么不把鲛珠牢牢的掌握在手中?近年来也不会苦心孤诣的去集齐鲛珠了。
况且光看鲛珠的表面,没有丝毫被刮损的痕迹,难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可以延年益寿的奇药?
说来历史上数代的君王,没有一人不热衷于长生不老的,一旦权利和地位达到了顶峰,那么剩下来唯一的追求便是达到永生。
云休最鄙夷的便是帝王醉心延年益寿之类的邪术,当一个帝王尅是热衷长生,便是他走歪路的时候,活久了的帝王多半都会犯错,最后晚节不保的也大有人在。
突然几年前的记忆涌上心头,还记得当初云休在周国皇宫时,被华妃利用,玉妃献上了一件宝物,姬恒一度为之着迷的——“封”。封又叫做太岁,食其肉,便可以有效的延长寿命,虽然好处多多,可是太岁也是邪物,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人吃了虽然可以长寿,却有一项致命的弱点。
云休淡笑,终于找到原因了,太岁常年生长在遮蔽阳光的地方,吸收天地间的阴气,所以通体雪白剔透,遇到阳光便会融化。相传吃了太岁的人,虽然长寿,却是不人不鬼的状态,一开始没有征兆,时间一长,全身都变成了太岁的同化物,自然也不能触碰阳光了。
这倒是符合武敏的情况,近年来才不能离开寝殿,也甚少出现在圣女们的面前。并不是她不愿出现,而是不能,若是堂而皇之的出现,身体的肌肤便会被太阳灼伤,重则死亡。
不过这太岁也不是什么随处可见的东西,要找到实属困难,千年才能孕育出一株,云休倒是很好奇,这武敏究竟是如何得到的。
顶着武素的脸,一路上偶遇的宫女和太监都停下来行礼,云休决定先去地牢看看柳元新,能不能从他那里套出更多的内情。
云休低头走着,御道和小径边的烛台闪耀着光芒,一点点昏黄的灯光指引着云休往灯火聚集的地方走去。地牢前面是一处空旷的所在,云休走近了才发现地牢门口竟然没有人,高高的灯柱立在两边,晚风阵阵,吹得云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趁着外面没人,云休正大光明的走了进去,以为会遇到阻拦自己的人,但云休惊讶的发现地牢里面竟然也没有狱卒!正当云休觉得不妙,要退出去的时候,一把匕首贴在了云休的脖颈上,身后的人高大的贴着云休,好像是个男子,云休暗骂不好,不敢擅动。
云休被迫往地牢深处走,直到走到一处宽阔的所在,身后的男子才离开,云休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漆漆的环境,发现眼前竟然是正在审讯的场面。一个男子被绑在脚手架上,头发遮着脸,身上伤痕累累,云休左右看看,原来站在外面的狱卒都在这里,整齐的站在一边,不同的是这些狱卒面对着墙,背对着云休,好像丝毫不关心此时发生的事情,也看不到云休。
“武素,你来的真是不巧。”一名中年男子从另一边甬道走出来,声音猥琐且带着笑意,云休听了这声音便觉得恶心,可是此时自己是武素,却不能当做不认识此人,云休故意趾高气扬的冷笑道,“你这是何意!”
“哈哈,我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么?”男子拿起一边的铁烙,烧红了就往脚手架上男子的身上烫去,男子原本晕过去了,此时突然被烫,叫的像是杀猪似的,猛然抬起脸,云休这才认出来,此人正是毁了容的柳元新!
可是云休却不是武素,面上表情虽然震惊,却没有过激,男子诧异了,“怎么,你现在怎么不心疼这小白脸了?往日带在身边,不是宠得很么。”
“今时不同往日,我也不是以前的武素了。”云休淡淡的说了句,竟然再也不看柳元新,柳元新疼醒了,看见云休自以为救星来了,听云休说了这句话,顿时心如死灰,整个人都颓了下去。
“你不要想骗我,如果你不是为了这个小白脸,又怎么会来这个地方?你可是至高无上的圣女啊,不是连正眼都不会瞧我一眼的么?”男子以为云休是在骗他,顿时就激动了起来,一步一步逼近云休,云休蹙眉,后退几步,“你想要干什么?”
“想要干什么?南国已经被那个女人掌控太久了,这位子也该换个人坐坐了。如今皇宫已经被我控制了,你就好好的待在这里,等着我,到时候,你就是南国新的神女,我就是南国新的神父。”男子竟然想要篡位?云休皱眉,还没准备好接受这混乱的局面,这男子想要做神父?南国还有这一号人?怎么武素从未提起过?
“神父?”云休疑惑的呢喃,却被男子听了去,男子猥琐的笑道,“什么神女神父,还不都是那女人欺骗天下人的!若是你愿意,我会给你皇后的位子,再也不要顶着这令人望而生畏的名号了,我们可以做一对神仙眷侣,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老男人竟然还肖想武素?云休简直要吐出来了,她摇头冷笑,“就凭你?南国在你手里迟早要毁了。”
“你也瞧不起我?!你不过就是个贱人,人尽可夫!你居然也敢瞧不起我?”男子拿起烙铁,挥舞着靠近云休,“你们一个个瞧不起我,当我是傻子,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云休最厌恶的便是这种不讲理又自视过高的人了,一直往后退却退无可退了,看着渐渐逼近的男子,云休怒斥道,“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真是令人恶心!你的下场绝对凄惨的多!”
男子哈哈的笑起来,两边走来各一人狱卒,抓住云休的胳膊控制住云休的动作,男子挥舞着三角形的烙铁就往云休的脸上烙去,一阵“刺啦”声,接着空气中就弥漫了一股烤肉的味道,云休咬着牙不肯叫出声来,浑身晕乎乎的,甚至眼前都是一片灰蒙蒙的,两名狱卒松手任由她顺着墙壁倒了下去。
云休最后失去意识的瞬间,从外面冲进来一队灰衣人,狱卒们瞬间就被制服,中年男子吓的扔了手中的烙铁,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嘴里还念叨着,“神父饶命”之类的呓语。云休向门口望去,一个穿着深黑色罩袍的男子大步阔府的走了进来,怜悯的看了眼云休,又转向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脸的冷笑,“怎么,没想到我还在雾都?你以为你真的能骗过我?呆子,永远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也不要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明白了么。”罩袍男子冷笑起来,那声音令人生畏,中年男人竟然直接吓晕了过去。
最后的意识也被掠夺了,云休再也无法支撑,终于没了知觉。罩袍男子走过来踢了踢云休的身体,好像在看云休是不是死了,察觉到云休只是轻伤昏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