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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有把墨素的头拗断,墨素也不再是那单纯的样子,而是语气嚣张,冷笑着说道,“是谁?是墨家人吧?”
“贱人。”墨玉咬牙,手掌都被指甲掐出了血痕,墨素反而笑道,“是你?你现在很想杀了我吧?墨年死的真是可怜,动手啊。”
墨玉知道她这是激将法,但还是无法抑制的把双手恰在了她的脖子上,双手慢慢收紧,墨素嘴巴微张,几乎要窒息了。
“你不能这么简单的死。”墨玉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把墨素扔了出去,等到心情平静下来了,墨玉走到墨素身边,蹲下身子,看着墨素剧烈的呕吐着,居然有一种快感,“你杀了墨年,你会死的很惨的。”
“咳咳,咳咳,你们这些狗,你们、不得好死,咳咳。”墨素到了此时居然还不知自己死期就要到了,还在口吐狂言。
墨玉起身,对着暗卫说道,“看住她,别让她自尽了。”
墨年的死,一定要千倍万倍的从她身上讨回来!
……
云休看着暗卫把墨素抬进来,全身衣服都被撕咬的凌乱不堪,还有斑斑血迹,看起来暗卫也动了私刑。
“谁动手的自己去领罚。”云休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有几名暗卫愤恨的出去了,墨素听出云休的声音,大笑着说道,“云休,你这个冷血的人,我栽在你手上,算我倒霉!”
“墨素、还是应该叫你南国圣女?”云休扯了扯嘴角的笑,看着眼前的狼狈的女子,谁也不会想到,此人正是南国高贵神圣的圣女吧。
墨素显然没有料到云休居然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整个人愣住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云休走近,扯下墨素脸上的黑布,墨素突然见到光,眼睛受不了的眯了起来,云休笑道,“圣女也不过如此,不值一提。”
“你胡言乱语什么!”墨素咬着牙怒了,云休反而更加笃定,“圣女大人,你为了鲛珠来我身边,为了得到我的信任更是做了我的丫头,什么脏活累活都干了。我还在奇怪,之前扫除楚离祯余党的时候,怎么很多余党都早我一步莫名其妙的死了,原先我以为是他们发现败露,自尽了。现在我才明白,你当初跟着我进去,然后派人早我一步一一灭了他们。”
“现在知道算什么。”墨素也不再推辞,而是默认了自己的圣女身份,云休继续说道,“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墨年,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到鲛珠,我们不会有人起疑。”
墨素嚣张的笑笑,“哼,你以为我愿意么,杀了她我就很容易暴露,可是那日验血,我的血被她看出来有异,我不得不动手!”
“哦,原来如此。”云休也只是听闻,南国圣女从小就泡在各式各样的药草里长大,所以她的血液颜色很深,近乎于黑色,“我想墨年并不知道原因,你还是动了手。”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墨素冷冷的瞪着云休,好像对自己做的没有一丝愧疚。
“没想到你居然隐藏的这么好,我都被你骗了,你的确很厉害,不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云休皱眉,墨年居然因为小小的疑心死了,这圣女又哪里圣洁了?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么,鲛珠在我手里,你杀了我,你永远也不知道鲛珠的下落!”墨素还不死心,既然云休放了烟幕弹,便说明鲛珠对她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云休一脸无动于衷的笑,“鲛珠的去向,我一向都不在乎,若是你想要便给你好了,你就带着这个秘密下地狱好了。”
“怎么可能、集齐鲛珠是神女的谕旨,你怎么可能不在乎?!”墨素怀疑的皱眉,不敢相信云休竟然不在乎鲛珠?!
“我才不管你那什么神女还是圣女的,在我云休这里,没有丝毫作用。”云休看了眼暗卫,“把她拉下去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你!你要是杀了我,南国不会放过你的!”墨素大概也是没想到云休真的会杀了她,此时也慌了神。
云休冷笑,“墨素,和我比狠么,你死定了。”墨素瞪大了眼睛,看着云休眼中的冰冷,在脑海中已经看到了自己四分五裂灰飞烟灭的样子,南国的圣女怎么可以被这样对待?!
“云休!我可是南国圣女!你休想杀我!”墨素慌不择言,此时也顾不上保守秘密了,云休挑眉,神情不屑,“你还没看清么,你是我的丫头墨素,我要杀你不需要南国允许。”
“我才不叫墨素,我叫武素!我是神女的后裔!你杀了我是要被诅咒的!你不要命么!”墨素居然自报家门,云休冷笑,武?居然姓武,果然仇人都是一家的么。
云休不耐烦的挥手,“带下去,立即处死。”暗卫果然来拖起武素,武素毫无形象的在地上打滚,哭的脸上涕泗横流,“你们不要碰我!你们这些垃圾!不要碰我!”
暗卫也不客气,冲着武素就拳打脚踢起来,武素被绑着,完全没有还击之力。过不了一会,武素就吐了一口血,喷溅在地面上,云休厌恶的看着武素,“你再如此不知好歹,就休怪我让你死之前更加生不如死。”
“哈哈,你这个无知的女人!”武素已经疯了,鬓发乱的不成样子,“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风神国后裔,你这个愚蠢的女人,我是要继承风神国宝藏的,到时候,你死了,你死定了……哈哈哈!”
云休捕捉到了几个感兴趣的词,果然南国和风神国有关么!
暗卫提起武素的身子,她的脸对着云休,云休思忖再三,冷声问道,“你知道武敏么?”
“武敏?不能说,不能说……”武素露出恐怖的脸,然后又扭曲的笑起来,“神女会来救我的,会来救我的……”
云休问完就笑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活那么长时间?武敏是比前生的云休还长上几岁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云休一边觉得自己的想象毫无道理,一边又觉得有些不安。
“去把墨鹊叫来。”云休莫名的觉得武素此言不会毫无道理,她记得墨鹊有一种药,可以让一个人短期内说出所有实话。
墨鹊很快就来了,看到地上躺着的是武素,也是一脸震惊,云休问道,“我要她说出所有知道的,你有药吧。”
“有,可是后果很严重,她会真的变成一个疯子,人畜不分。”墨鹊好歹是大夫,看着武素变成疯子,就算她杀了墨年,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云休看了眼武素,内心的疑惑已经大到就算武素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了,云休此时只想知道,那个一直无人知道的谜底,到底是什么,“我知道,拿出来吧。”
墨鹊看着云休坚持的眼神,只好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一只小瓶子,“服下一刻就见效,如果她疯了,就杀了她。”
“好。”云休接过瓶子,沉默了一会,对所有人说,“你们先出去吧。”
暗卫还有疑虑,只好把武素的绳索绑的更紧一些,寝殿的门重重的关上,云休亲手把药丸塞进了武素的嘴里,过了一会,武素就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云休静静的等了一会,看见武素睁开了眼睛,平静的像是容器,好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武素,你知道武敏么?”云休几乎是逼迫自己联想那些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武素呆滞的说着自己知道的所有真相,云休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久久不能言语。
……
墨鹊和暗卫等在外面,云休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墨鹊赶紧问道,“怎么样?”
云休不说话,若不是墨鹊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会以为疯的是她,整个人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云休指指殿内,“让她死吧。”
暗卫冲进去,发现武素在用头撞地,鼻子已经被撞的凹陷进脸里了,还在撞着。暗卫嫌恶的拎起武素,拖着她往外走,而武素的嘴里还喃喃着,“云后、云后……”
大家都以为武素是在叫云休,其实是在叫云休,但是叫的却是前生的她,前生的云后。
令大家意想不到的是,云休把自己关在寝殿内,甚至不愿参加夜宴,大臣们只以为云后过度劳累,墨玉装扮成楚离歌,很好的掩饰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云休才离开了漆黑的寝殿,她看着刺眼的晨光,觉得噩梦刚刚开始了,南国才是揭开谜底的地方,云休想了一夜,只能在南国找到答案!
第两百六十六章 喜乐神医
皇宫夜宴之后,楚国上下欢庆三日,云休一直神神叨叨的额样子,墨鹊等人不知道云休到底听武素说了些什么,以至于都没有过问楚离歌的病情。
墨玉终于忍受不了堆积如山的奏折和看不懂的奏报,命令太监搬着奏折来到了云休的寝殿,美其名曰要和云后一同批阅。
云休正坐在桌子前写些什么,看见“楚离歌”洋洋洒洒的带着大太监进来,后面还抬着如山的奏折。“楚离歌”信步走上来,亲昵的坐在云休的身边,大太监很识相的留给二人相处的空间,不动声色的赶走了殿中的宫女太监,等到一干人等全部离开,墨玉就原形毕露了。
墨玉夸张的扇着风,哭着一张脸指着如山的奏折,“我还要做到什么时候?那些玩意儿我可看不懂!”
云休冷眼看了右手边的奏折,很自然的打开,快速的阅览的一下,拿起朱笔就开始批注了,“看不懂便看不懂吧,三日后早朝,你要做好准备。”
“还真的要我上朝啊?我真的不行,做做样子还可以,说话会露陷的。”墨玉虽然嘴上推脱,心里也知道,楚离歌没办法正常上朝,现如今躺在床上连眼睛都睁不开,就是一个活死人。
“喜乐神医呢?有消息了么?”云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一个没有见解和决策的皇帝也不会是个好皇帝,况且大臣们不是没见过楚离歌,原本运筹帷幄的皇帝变成了现在的摆设,瞎子都能看的出来有问题。
“墨零去接了,今晚就能到,这个喜乐神医,真是麻烦,没事往深山里面跑什么跑,一个大夫不济世救人,整日躲起来,真是滑稽。”墨玉一脸的愤恨,间接的把自己要假扮楚离歌的怨气嫁祸到喜乐神医的头上了。
云休没有说话,脸色很冷,完全不像是新婚的样子,虽然楚离歌生死未卜,也不用表现的真的像是变了寡妇的样子吧?墨玉觉得周身的温度都下降了,只好尴尬的笑笑,想起这一切都要归罪在南国头上,便恨得牙痒痒,墨玉突然想起来武素来,那贱人最后还是死了,真是便宜了她,“主子,武素到底是谁?”
墨玉只是听墨鹊说,墨素是南国人,竟然真名叫做武素,武这个姓氏很罕见,应该是南国的姓氏。
云休听见墨玉的问话,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边的奏折已经批阅了一半,过了片刻,云休才回答道,“武素是南国的奸细,已经死了,就不要再问了。”云休有意隐瞒武素是圣女的实情,那日的暗卫也不许透露丝毫关于武素的真实身份。
“那她、她到底说了什么?有没有提到他们要夺得鲛珠是为了什么?”墨玉得知的消息都是碎片式的,几乎无法拼凑出真相,几个月前,他还根本不知道鲛珠是什么,几个月后,四国之间为了鲛珠竟然闹得腥风血雨,这鲛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云休看了一眼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