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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楚离歌听话的闭上嘴,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云休被楚离歌按在了一把舒适的太师椅上,大夫屁颠屁颠的赶过来,在楚离歌的注视下颤巍巍的把脉,“这位姑娘有些食物中毒了,肠胃有些不消化,皮肤才会起小红点,喝几副汤药调理一番就好了。”
“没别的问题了?”楚离歌蹙眉问着大夫,大夫咽了口口水,紧张的摇摇头,“没有。”
楚离歌这才松了一口气,“去开药方吧。”
大夫正要起身,却被云休叫住了,“药方我已经有了,不用再开了,麻烦大夫了,你回去吧。”
“这……”大夫看看云休又看看楚离歌,一时不知该听谁的,最后还是楚离歌让步,“好,那你回去吧。”
“是,小人告退!”大夫马上就一溜烟消失在两人的面前。
云休这时才拿下面上的面纱,露出一张泛着红点的脸,轻笑道,“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像是要吃了他似的,你看见大夫的脸了吗?居然都紧张的流汗了。”
“你看看你的脸才是!”楚离歌没好气的拿来铜镜,印出云休一张遍布小红点的脸,“你怎么食物中毒了?吃错什么了?”
“吃了一只醉虾。”云休小声的说道,在最后一个虾字上格外轻。
可是楚离歌是什么人,最后一个字听得格外清楚,马上就暴跳如雷,“什么!谁给你的胆子!你怎么敢吃虾?”
“我就是想看看这次能不能吃了……”云休并不像再次叙述一遍那又臭又长的原委,只好随便找了一个最不靠谱的理由。
楚离歌一副我不相信的眼神,云休却反而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这不是没事么!墨素,你去煎药,我喝了就没事了!”
墨素本来就准备煎药了,听了这话恨不得脚上装了轮子,飞到厨房才行。
“阿休,下次不要乱来了,你这么做我很担心。”楚离歌不赞同的看着云休,好像云休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云休想了想,斟酌了一下语气,“唔,我是知道自己的,一只虾子是害不死我的,你就相信我好么,我不会傻到去吃虾自杀。”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楚离歌刚要说教,云休就打断了他,“我们不要一直围绕着这个问题了,刚才流芳就说了我一路了,我可不想再听一遍。”
楚离歌看着云休可怜兮兮的脸,心软的摸摸她的脑袋,“现在觉得好多了么?”
“真的,你相信我,我觉得自己很好,除了脸上有点小红点外,其他都很好。”云休不知道到底如何才能表达自己身体健康,只能用最简单的话语叙述自己什么都好。
“好吧。”楚离歌坐在一边,不一会墨素就端着药碗进来,一碗黑乎乎的药,边上还有几颗蜜饯,楚离歌看了眼蜜饯,就对墨素说道,“还有一罐新的无花果,你去厨房拿来吧。”
只听见咕咚一声,云休已经拿起药碗,大口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楚离歌看了看云休皱眉喝完一碗药,竟然不需要蜜饯,只是喝了一口茶水带了下去。
“阿休,你不觉得苦么。”楚离歌明明知道云休会说出的答案,还是忍不住问上一问。
果然云休眨眨眼睛说道,“良药苦口,自然是苦的。”
楚离歌笑着摇头,“是啊,良药苦口,你还是甘之如饴。”
“哪有这么夸张,你不是说了有事要和我说么?今日进宫了,楚离寰怎么样?”云休让墨素把药丸拿下去,丝毫不在意小节。
楚离歌点头,“楚离寰出大事了,不过我还是乐见这样的结果的。”
“怎么就出大事了?”
“楚离寰服用了道士炼制的金丹,没想到吃到最后一颗,突然鼻孔流血晕过去了,道士马上就说是邪灵附体,宫里人人自危,楚离寰现在还躺着没醒呢,我回来就是收拾一下,等一会还要进宫的。”
“金丹?”云休对这一类一点也不陌生,不过这些药石之物都是人到老年的帝王才会服用的,为何楚离寰这么早就服用了?
楚离歌笑笑,“那道士不知道说了什么,楚离寰一心以为早点服用丹药才能延年益寿,没想到是催命符啊。”
“那现在那道士如何?”既然楚离寰出了差错,那道士应该也被抓起来了吧?
楚离歌神秘的笑笑,“你猜如何?贤妃出面,说楚离寰又旨意,若是自己出了事故,请道士全权负责自己的一切医治事宜,还要皇室子孙全部进宫侍疾。”
“贤妃?她怎么在这里插了一脚,难道这道士是她找来的?”
“贤妃没这个本事,顶多就是帮凶,楚离寰此次难逃一死,不过幕后黑手不过就是那几个人,不难猜。”楚离歌扯了扯嘴角,“目前楚离寰真正的病因太医院守口如瓶,那道士竟然还在炼丹,一点也不担心,我倒是觉得很稀奇。”
“这也难怪,这些道士都是见惯了场面的,东窗事发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既然楚离寰还没醒过来,他就有的蹦跶呢。”
“说的也是,下面几天我会在宫里,直到楚离寰好转或是直接一命呜呼。”楚离歌冷笑,“若是真的死了还麻烦,丢下一摊子的事,我倒是真心希望他能醒过来。”
云休也知道,此时楚离寰出事反而令他们措手不及,“你准备的怎么样?我一直没有问,可是如今若是有第三只手,还是要好好应对。”
楚离歌自信的笑笑,“不要担心,现如今朝中上下不管文官武官,大半都是我的人了,加上小侯爷的地位,军权总有一日会到我的手上。”
云休听了楚离歌这话才放心的点点头,“你自己有把握就好。”
墨素此时拿了一罐小瓶子进来,却忘记敲门了,只好又退回去,“主子,我拿了药膏来,你们现在有时间么?”
云休失笑,“你进来吧,下次记得敲门。”
楚离歌一见有外人进来,马上就恢复了正襟危坐的神态,表情一应都是冷漠高贵的,云休瞥了他一眼,引起他嘴角的笑意。
墨素拿着小罐子说道,“刚才那个大夫送来的药膏,据说对脸上的小红点有奇效,主子要不要试试看?”
“奇效?”楚离歌听见这两字,瞬间弹跳起来,伸手接过墨素手上的药膏,“你试过了么?有没有什么问题?”
“啊?没有啊。”墨素还没有这方面的自觉,“是大夫送来的,应该不会有事吧?”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云休不忍心楚离歌为难墨素,只好匆匆的打发了她下去,“这是跟在我身边的新人,你不要对她这么凶。”
“你带这么个不机灵的人在身边,我更加不放心了。”
“我看人还是很准的,墨素虽然现在比不上墨年和墨青他们,可是将来还是有很大的潜力的,你不要随意评价我的眼光啊。”云休不满的看着楚离歌,好像楚离歌说墨素不好,就像说自己不好一样。
“我可没说那丫头的坏话啊,我只是担心。”楚离歌自知说不过云休,便耍起无赖来。
云休冷哼,“没见过你这么恬不知耻的。”
楚离歌好像没听见云休的话,沾了一点药膏就往手上抹,云休知道药膏不会有问题,还是被楚离歌这样的行为感动了,“楚离歌,你傻不傻。”
“你自己涂么?”楚离歌笑着拿着那黑不溜秋的药膏往云休脸边比划着,“这东西涂在脸上真是,又黑又难闻,还是别涂了?”
云休好笑的看看楚离歌,“良药苦口,我自己回去涂好了,你不用管。”
楚离歌扯了扯嘴角,堆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来,“要不然我帮你涂吧,你自己对着铜镜不方便。”
“哪有不方便,我要是现在涂了,我还怎么回去啊。”云休无语的看着楚离歌,这人莫不是真的傻了。
楚离歌明显不开心的低着脑袋,“我这几天都在宫里,也不能来看你。”
“可是我不方便啊,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云休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哄着楚离歌,楚离歌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云休一时心又一软,嘴快说了一句,“好吧,好吧,你涂吧。”
楚离歌马上眼睛又亮了起来,笑的贼兮兮的,“这才对嘛,你把脸抬起来,我看不清楚。”
阳光正好,云休抬起头,露出一张不施粉黛的脸来,云休脸上的微小的绒毛在楚离歌眼里都如此可爱。
第两百二十章 天子病危
云休脸颊和额头上泛出小红点的地方清楚的呈现在楚离歌面前,两人间靠的很近,楚离歌几乎可以看清云休的睫毛,云休的脸变得更红了,忍不住催促道,“看什么呢。”
楚离歌轻笑不说话,轻柔的用指腹沾着药膏,黑色的药膏在楚离歌指节分明的指尖上,居然变得不那么骇人了。
云休的呼吸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楚离歌倒是不觉得,反而减慢了自己的速度,涂抹着每一粒小红点,心细的同时速度也极慢。
“好了么?”云休觉得脖子都有些发酸了,可是楚离歌还是不疾不徐的样子,饶是云休这么有耐性的人,都急躁起来了,况且这样一副令人误解的姿势,实在是羞涩难当。
楚离歌噗嗤一声笑出声,“急什么。”楚离歌笑的人畜无害,一口热气拂在云休的脸上,惹的云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视线下垂,觉得世界都变得粉红了。
云休眼神望向别处,下意识的咬着唇,楚离歌停下手下的动作,捏住了云休的下巴,强迫云休看着自己,云休别扭的皱眉,一脸的诧异。
“你说呢。”楚离歌举起那根沾着黑色药膏的手指,一脸的奸诈表情,“现在你身为鱼肉,我为刀俎,你只能任我宰割了。”
云休轻笑,“你要怎么宰我啊?”
楚离歌舔舔唇角,颇为诱惑的说道,“当然是为所欲为了。”
“傻不傻啊,你。”云休的心跳陡然间加快了速度。
楚离歌笑,抬起了云休的下巴,更加贴近了云休,“让你知道什么叫为所欲为。”
“?”云休刚想皱眉反驳,顿时就被剥夺了呼吸,楚离歌的嘴唇贴着云休的嘴唇,辗转缠绵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唇与唇之间的接触,看云休因为亲密接触而变得动作迟缓,神智也越发混沌,趁着云休不备,楚离歌就强势的突破了云休的唇齿,一时之间,楚离歌更加激烈的深吻让云休久违的尝到了**的味道。
见云休真的快要窒息了,脸色也变得更加红,楚离歌放过了云休,短暂的离开了云休,两人鼻尖相碰,云休喘的说不上话来,低着眼睛不停的眨着眼睛。
楚离歌看着云休,脸色泛红,嘴唇也红肿起来,景色实在是诱人,他又不要脸的凑上去,舔了舔云休的嘴角,云休猛地推了楚离歌一把,“好了!”
云休皱眉,下意识的咬唇,楚离歌这才大笑起来,“我要进宫几天,总要给我点甜头吧?”
“懒得说你。”云休冷哼,一脸的娇羞愤怒。
“好了好了,有些药膏被我蹭掉了。”楚离歌又捉回云休,又沾了一点药膏,就要往云休脸上涂,云休哪里还敢靠近楚离歌,马上就撑着手臂挡在楚离歌的胸前,“我自己来,你一边去!”
“你看不清楚啊,我帮你。”楚离歌不由分说,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