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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柳玉莹前不久做的一个新荷包,荷包里面装着的,是能够安神,帮助睡眠的一些东西,从柳玉莹嫁给姜尤以后,偶然间她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姜尤每晚都会失眠久久不能入睡,就算睡着了,眉头也总是皱的紧紧地,甚至偶尔还会做噩梦。
她一直都想做这个给姜尤,只是姜尤一直都对她百般冷漠,连她做的汤都不肯收,又何况是这样一个荷包,所以这个荷包一直都没有送出去,既然决定要离开,她也不想留下遗憾,东西她送了,收不收就是姜尤自己的事情了。
姜尤的眼中突然出现很多画面,很多他忽略的画面,此刻,突然变得异常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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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开始,总是百无聊赖的,毕竟也就是说说恭维的话,看看表演什么的,只是这一次,却有些不同,因为,即墨的太子也就是即墨瑾带着一个一身黑衣的人走到南帝面前,轻笑着开口道。
“久闻容副将军的威名,听说连公主也败在手上,瑾临走之前,想要见识一番,不知南帝可否同意?”
容祁只不过是才来都城几月,那里来的威名,这即墨瑾摆明就是故意来找事情的,南宫卿云和苏绣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眸中的凝重和迟疑。
南帝看了看即墨瑾和他身后的黑衣男子,又看了看容祁,微微眯了眯眼,沉吟了一会才开口道:“既然是太子的要求,朕又怎么会拒绝?”
转过头又对着容祁轻声开口道:“容祁,虽然是即墨太子的要求,但是朕还是先要问一问你的想法。”
容祁看着南帝,轻笑了笑,即墨太子有备而来,又是在众人面前提出,若是他不答应,便不只是驳了即墨瑾的面子,须要想到,即墨瑾背后代表的,可是即墨国,而即墨一直就对离墨虎视眈眈,所以,南帝这一问,也就是象征性的问一问罢了。
“既是即墨太子的要求,容祁岂敢拒绝。”容祁轻声开口道,缓步走上前。
即墨瑾见此,笑了笑,指着身边的人开口道:“容副将军能够答应自然是好,这是我即墨的一位高手,由他跟容副将军比试,最好不过,说实话,本宫可是很期待,容副将军能不能赢的了我即墨的高手。”而后便转身离开,徒留下容祁和那名黑衣男子站在中间。
容祁还未开口,黑衣男子,便沉声开口道:“请。”话落便对着容祁出了手,不容容祁开口。
“绣儿,你说,即墨瑾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南宫卿云沉声开口大,眸中的凝重越发深沉起来。
听到南宫卿云的话,苏绣也是凝重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话虽如此,但苏绣心里始终有些不安,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这边苏绣和南宫卿云还在担心,另一边,姜尤确实紧皱着眉头,想起了他当初和即墨瑾约定的事情,这段时间,他一直闭门不出,没有和即墨瑾联系过,到如今看到即墨瑾带着人来,他突然觉得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恐怕,就算没有他,即墨瑾也早就想好了办法,无论他帮忙与否,最后的结果,即墨瑾想要做的事情都不会因为他有所改变,想到这里,姜尤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而场上,容祁和黑衣男子的比试,进入了白热化,从一开始黑衣男子便招招狠辣,直接攻向容祁的要害,然而相比较起来,容祁却始终躲避,偶尔攻击,显得游刃有余,从容不迫。
突然,场上的情势有了些许的变化,黑衣男子的攻击渐渐的让人有些看不懂了,一个身形变化,黑衣男子竟然是出现在了容祁的上方,掌心朝下,而容祁自然也就伸出手,掌心相对。
突然,银光一闪,借着阳光,苏绣看到那黑衣男子的掌心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光,仔细一看,还不带开口,身边的南宫卿云便开了口:“是毒针。”黑衣男子的手中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一根针,那么便只有一个解释,那根针,一定有毒。
苏绣虽然早就有预料,但是南宫卿云这一开口,让她的心也揪了起来,虽然对于容祁的武功她并不担心,只是可能是因为怀孕,心里总是有些情绪化,虽然明白不用担心,却也克制不住紧张的心情。
黑衣男子手里的针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容祁的眼睛,容祁沉沉的看着上方的黑衣男子,一个错身,反手把黑衣男子的手臂一弯,迫使银针不得不掉落下来,掉落在众人面前,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而后容祁便把黑衣男子扔到了一边。
见此情形,南帝沉了沉眼,沉声开口道:“太子想要切磋一番本来也无伤大雅,但是为何太子派的人人手里会有一根针,能否请太子告诉朕,这是什么意思?”
南帝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边看向了即墨瑾,猜疑,厌恶,各种情绪都有,而即墨瑾却没有在意,反而依旧淡定自若,只是皱了皱眉,看向南帝,突然拱手开口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容副将军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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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顶锅盖逃走中,时间过的太快了,肿么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过几天了,不开森,啊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嘤嘤嘤,你们要原谅我,让我算计算计,看看接下来怎么更新的好,爬走……
☆、结局二 大军来盔甲加身
见此,南帝阴沉的脸色才稍稍缓和,毕竟即墨瑾是即墨的太子,身后代表的是即墨,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
“既然是太子承诺,朕也放心了,副将军可有受伤?”南帝沉声开口道,转而看向容祁。
容祁沉着脸,摇了摇头:“臣无碍,多谢皇上关心。”
“没事就好。”南帝轻点了点头,而后开口道,“后面还有些表演,请太子落座。”
即墨瑾轻笑着点了点头,坐回了原位。
容祁也坐了回去,只是眉间紧皱的眉头和那抹不开的忧虑总是若隐若现,这也引起了女眷那边苏绣和南宫卿云的注意。 “绣儿,你可觉得有些奇怪,从即墨瑾邀请比试,到比试结束,横生枝节,怎么看,这即墨瑾都似乎在计划这什么。”南宫卿云沉声开口道,不是她多想,而是多年的军营生活让她对一些事情有着莫名的警觉。
苏绣又何尝没有发现,只是她对即墨瑾不了解,她觉得奇怪,是因为容祁的反应,别人听说过容祁平日里的处事手段,只当容祁是冷漠之人,面无表情是自然,更何况容祁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外人自然是看不出什么。
但以苏绣对容祁的了解,又怎么会看不出,容祁蹙眉她就发现了问题,容祁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呢?苏绣的目光微沉,眉头也不自觉的微微皱起。
“高手对战看起来还真是……只是即墨怎么会派出这样的人?”旁边的人小声嘀咕着什么,声音虽小,苏绣和南宫卿云这样的习武之人还是能够听清的。
高手?
苏绣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是了,她知道容祁为何反应奇怪了,刚才旁人说的高手引起来她的注意,高手,那名黑衣男子的武功极高,绝不可能面对容祁的那一招毫无反驳之力,既然如此,那便只有一个问题,那名黑衣男子是故意的,故意输给容祁,故意露出破绽,故意让人发现那几枚银针。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即墨瑾的下一步棋又是什么呢?费尽心思筹谋,却故意输于人前还露出破绽,想必即墨瑾想要做的事情,必定是一场惊天的阴谋,而这阴谋所指的又是什么?是容祁?还是南帝、还是什么别的人或者事情呢?
苏绣不知道即墨瑾的想法,但她唯一清楚的,便是,即墨瑾这一次只怕是来势汹汹了。
苏绣想的,容祁自然也想到了,也是因为这,他才会皱起眉头,即墨和离墨相交已经有十几年,这十几年来一直都是相安无事,但是相安无事并不代表就真的没事,他看得出来,即墨瑾绝不是池中之物,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就是不知道,即墨瑾下一步的计划究竟是什么了?
到如今怕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希望这一场风波过后,他和绣绣的生活能够归于平静,平平安安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因为这一场比试,许多人心中都是各怀心事,后来草草散场,离席而去。
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天色渐黑,为了避免麻烦,苏绣便让南宫卿云自己赶快回去,而她有容祁和护卫在应该就够了,马车之上,容祁握着苏绣微凉的手,轻笑了笑:“绣绣,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
话虽这么说,但容祁和苏绣都知道,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接下来即墨瑾还会做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容祁这句话也不过是安慰苏绣而已。
苏绣心中明白容祁是不想她担心,但是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和容祁也有关联,如今孩子还未出世,她如何能不担心? “相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答应我,一定要平安。”苏绣沉声开口道,眉间的愁思怎么也无法驱散,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起来。
见苏绣难掩担心,容祁微微叹了口气,伸手将苏绣抱在怀里,轻声开口道:“抱歉,本不该让你这么担心的,我答应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平安的出现在你面前,你也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我还想看着咱们煦儿出生呢。”
苏绣靠在容祁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不安的心才缓缓放下,找到一丝安定,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然而安宁总是片刻的,下一刻,冲着马车而来的劲风打破了这片刻安宁,容祁冷冷的扶起苏绣,沉声开口道:“绣绣,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知道吗?”
苏绣点点头,强忍着心头的担心,不希望容祁此刻因为自己而分心,只是不自觉攥紧的双手却显示了她此刻隐忍的情绪。在容祁转身的当口,苏绣只来得及说两个字:“小心。”而后容祁便陷入了与那劲风所来之处的打斗之中。
来人一身黑衣,有些破烂,头上还戴着一个斗笠,看不清面容,他的身边跟随而来的护卫已经躺在了一边,可想而之来人必然武功高强,否则这些护卫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受伤倒地。
只是一过招容祁便认出了来人是谁,心中惊骇的同时,面上却不露痕迹,也无暇再顾及其他,因为黑衣男子的招式比起之前越发狠辣,几乎用上十成的功力使得容祁不得不全心应付。
然而黑衣男子却步步紧逼,不给容祁反应的机会,长剑一挥竟然将马车劈成两半,幸亏苏绣早有察觉,并没有受伤,而是安稳的站到了一边,见此,容祁才算是放下心来,只是看着黑衣人的眼神愈发的冰冷,竟然敢对绣绣动手。
容祁的招式越发凌厉起来,原意是想要擒住黑衣人,却没想到,黑衣人突然间的转变了攻击,改变了个攻击对象,转而向苏绣攻击而去。
见此容祁眸光一寒,剑尖朝着黑衣人攻击去,剑正直指黑衣人的心脏,照理说,黑衣人应该察觉到了危险有所躲闪,但黑衣人却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不管不顾的刺向苏绣,苏绣在黑衣人动身的时候就开始躲闪,手也开始伸向袖中,而黑衣人却突然转过身迎上容祁的剑尖。
见此,容祁皱着眉反手要收回剑,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