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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种约定似乎挺无趣的,但是到底幻影旅团的人不会对他们团长的教导者说什么,而面对西索那个变态的教导者,似乎更不能说什么。
他们不是傻子,即使是西索和库洛洛现在面对房子和该隐,都会很神奇地表现出恭敬的感觉,即使不明显,但那的的确确存在。即使第一次发现西索竟然会有所收敛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会有一种微妙的,受惊的感觉。流星街可不相信什么尊师重道,更多的恐怕在于这两位到现在还远比他们强大吧?绝对的力量才可以带来这些啊!
面对强者,暂时低头是可以被理解的。
低头是低头,但西索和库洛洛明显都有着自己的打算。西索的性格就决定了他不会乖乖听话,在应该的时候和库洛洛战斗,所以他才会杀死旅团的四号,企图和库洛洛提前战斗——他知道库洛洛很重视幻影旅团。可惜,库洛洛也不是那种乖乖牌,对于西索的挑衅,他巧妙地利用了团规让西索成为幻影旅团的一员,而团员,禁止内斗。
至于,西索是不是会被束缚在幻影旅团?这根本没有其他的答案吧?那个人要是会甘心受到束缚才怪了,他肯定做了手脚!
力斗和智斗,他们在暗地里交锋,只是因为上面还有房子和该隐,才稍有收敛。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令房子和该隐都觉得很神奇的是,西索这个家伙竟然和杀手世家揍敌客家族的长子伊尔迷·揍敌客成了……朋友!?
在他们看来,这成为朋友的双方似乎都不怎么可能有朋友啊!西索他们很了解,根本就是个眼中只有强者,一心战斗的战斗狂,像伊尔迷·揍敌客这样的强者本身只应该被他看做什么大果实之类的存在;而伊尔迷·揍敌客,他们揍敌客家族祖训之一就是。
但是,西索和伊尔迷相处的模式,明显是友人模式,虽然充满了戒尼扑克牌钉子信用卡账单……咳。
惊讶存在,但是毕竟和他们没有多大关系,房子和该隐都没有投入太大的注意。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件事还真的和他们有关系。西索和伊尔迷的力量相当,也没有达到揍敌客家族家训的等级,但是架不住他的教导者是房子。虽然没什么人知道他们是教导者和被教导者的关系,但是就在那不多的知道的人中,就有揍敌客家族——当年房子力压整个猎人协会在某一个层面的强者中可是广为流传呐!而且,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房子不可能对她唯一的一个,“传人”不上心吧?所以揍敌客家族对于伊尔迷和西索接近并没有加以干涉。
同样,幻影旅团也是处在该隐的庇佑之下的,虽然他们自己也很强,但当他们在外界不断破坏世界的潜规则的时候,也是会遭到各大势力的围攻的,包括猎人协会。如果和整个猎人协会顶上,即使是幻影旅团也是讨不了好去的。然而他们背后是该隐,包括该隐深不可测的实力和他手下可以和猎人协会媲美的势力。这比房子单是实力可要更加吓人,所以即使幻影旅团肆意妄为涉及了很多人的利益,他们也只是被通缉,而没有被彻底针对性地打击。
毕竟无论是房子和该隐表现出来的态度都是,要斗争可以,但不可以使用过分的手段。这也算是对西索和库洛洛的历练吧,如果在这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能死了什么的,那还真是浪费了房子和该隐的用心。
猎人协会的小动作
即使该隐的势力强绝,他也不可能真的把所有的强者都调查一遍,特别是在那个强者说不定已经死了或者还没崛起的情况下,所以也只能转换思路,如何让那个人送上门来?
正常人在通过一枚胸针得到强大的力量之后,肯定会知道要捂紧了自己力量来源的密码,所以如果用太直接的方法是不行的。
那么,如果是没有针对性地让大量强者送上门来呢?
比如说,利用贪婪之岛那一款游戏。
“我们不会对这个游戏的平衡产生什么影响,只是要在游戏入口增加一些东西而已。既不会对玩家产生影响,又不会对你们有影响。”房子客观的分析着在这件事之后的结果,觉得没什么大的问题。
“可是——!”金此刻可没有那种直来直去的强化系感觉,倒是很正经的样子。
当然,房子和该隐现在是想要介入他心爱的游戏里,他和他的伙伴在贪婪之岛之上投入了多少?如果房子随便一句话就让他退让了,他也就不是那个金·富力士了。而且,虽然房子说着他们的行为不会对玩家有影响,也不会影响游戏,但金可不是那种你说就会相信的人。
想要在贪婪之岛的入口安装一些感应装置,寻找该隐丢失的东西。
说得好听,谁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痛不痒的话谁都会说,安装感应装置,没有人能保证那的的确确是感应装置,也没有人能保证房子说的话都是真话,意外不会发生。
然而不管金怎么想要拒绝,一切都是建立在一件东西之上的——力量。所以当金刚开口的时候,该隐就假咳一声,然后开口打断他未完的话:“金·富力士,你要知道你们没有拒绝的余地。”
是的,他们没有拒绝的余地,以该隐的势力,房子的力量,即使是金这样的强者,背后是猎人协会,也必须退让。猎人协会不会为了这么一款游戏得罪可以压制整个协会的强者和与协会并肩的大家族。
现实,这种东西总是无比残忍冷酷。
金有些恍然,他记得自己也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强化系,他们一开始的确是一根筋的,但是在现实中摸爬滚打之后,还能有多少人保持当初的模样呢?他曾经以为只要自己够强,再远离权力中心就可以逃避这些无奈,谁知道还是会这样。
你想要逃避,但麻烦会找上你啊。
就像莫名其妙到这里来提出要求的天空女士和C先生。
他只能苦笑;“既然C先生都只接受这么一个答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该隐只是隐晦地拉了拉嘴角,算是个满意的笑容。
而没有隔几天,类似的情景发生在猎人协会,为的是猎人考试。至于流星街的部分,不要忘了该隐在流星街停留不少时间,还弄出了幻影旅团。基本上,强者们的渠道都已经被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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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觉得,库洛洛算是完全承袭了你的衣钵。”拿着一张照片看了看,房子给了个中肯的评价,然后把照片丢在桌子上。
那张照片上,黑发的青年用绷带缠绕遮掩了额头上的逆十字,一脸温和的微笑,看上去就像是个阳光单纯的大学生。这样的伪装感,不愧是该隐一手教出来的。可惜和他一比,西索那个家伙……房子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教西索染发化妆穿小丑服踩高跟鞋,就算说她是个女的,也没有穿得那么奇怪过,万年不变的制服式小西装和短裙,加上平底鞋,素面朝天,乍一看还觉得是个学生。
“但是差别也很大吧。”该隐瞟了一眼桌上的照片,淡淡地回答。
房子点了点头,“的确,虽然伪装是学到了你的本事,”她想起该隐寄宿在乌尔奇奥拉身体的时候,完全没有人发现过他的问题,“但是无论怎么讲他所在的层面都没有你那么高,不过只能算是被限制在这个世界的牢笼中比较强的蝼蚁罢了。”
“你这样说,岂不是说我们也不过就是比蝼蚁好一点的飞蛾罢了?”该隐不在意,端起桌上的茶杯,动作优雅地浅浅啜饮一口。血族自称是天生的贵族,作为血族始祖的该隐行为举止可以说是典范。
“唔。”房子撇了撇嘴,然后想起来一件事,对该隐说:“说起来,你还记得以前帮那群人完善贪婪之岛的时候,金莫名其妙弄出来的那个孩子吗?”
身为男性,因为怀孕之石而生下了一个孩子,其实金·富力士可以说是十分倒霉了。实际上,那段时间因为房子和该隐不屑和这些平凡的人类计较,为了公平倒是为他们提供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可以用于瞬间治愈的材料,瞬移的法阵,还有就是可以让智慧生物无论男女都得到后裔的怀孕石。而对他们放不下心,不等解释把所有物品都拿去试验了的金,中招。
此后他得到的那个孩子,只好送到他的故乡去,交给他的表妹照顾。
“怎么?”该隐当然记得,不过是近百年内的记忆,他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完全没有任何遗漏。如果往前倒流几万年的记忆,或许才会有点模糊吧。当然,他一开始就不是人类,即使有这么多记忆负担,也没有到房子那样已经记不得自己几世以前记忆的地步。
“我很感兴趣,那个孩子应该已经12岁了。金·富力士不是想让那个孩子12岁考取猎人证吗?”这算是房子头一次见识人类的单性繁殖,对其产物感兴趣也是正常的。
“那么?”该隐示意房子继续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猎人协会和他们有约定,在每一场猎人考试中都会有该隐手下的人,如果房子想要掺和这件事,只要自己上,代替那个人就是了。
“你懂的。”房子直视着该隐,那意思很明显,实际上她也不信该隐不懂她的意思。
有些无奈于房子的直截了当,该隐微微摇头,还是回答:“……我知道了。”
于是,在第287期的猎人考试上,一群人就看见胸口别着有“监考”字样名牌,少女(?)和那个著名的变态杀人狂西索站在一起,旁边还有个同样让人无法忽视,穿着一身黑色斗篷遮住了全身,看体格应该是男性的人。
一开始还有人疑惑小丑魔术师竟然会有人敢靠近,但是当有人叫出那个所谓的少女的名字时,所有人恍然大悟。
天空女士,那位多年一直都是这个外貌的天空竞技场楼主啊!要知道一直以来她和西索的关系都很好的样子。也难怪了!
在最后时分,房子才看见金的那个儿子到点。
使用精神力传音,房子和该隐对话。她还以为这个孩子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呢,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她期望值过高了。
该隐这么回应,上下打量了房子一会儿之后,微微皱着眉,他的话语里充满了他独有的骄傲,用的语句带有明显的命令感觉,“让”猎人协会的人“为”他找东西,好像这就是猎人协会应该做的,猎人协会不过就是他的下属一样。
按照前段时间的情报来看?房子很敏感地发现了关键问题,如果说该隐要的东西已经到了,而猎人协会却没有送过来的话,那说明什么?难道在沉寂了十几年之后,猎人协会已经忘了他们的实力,想要重新划分地盘吗?房子当然知道以该隐的骄傲不会欺辱猎人协会的人,即使要找什么东西,也必定是用了其他的什么换取的。
但是,既然是前段时间的情报,而现在该隐才来处理,也就是说他并不着急,这样的话……
“再呆会儿好了,专门过来就看这么一眼就走,很没意思。”房子是这么想的,也直接说出了口,而并不知道之前的对话是在精神层面发生的其他人对于突然说出莫名其妙一句话的房子投去诧异的目光。只是这中心的几个人毫不在意那样的目光。
该隐沉默不语,在旁人看来就这个披着黑斗篷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动作,只有房子知道该隐的意思是同意了她的要求。
毕竟,他们彼此之间的了解要比所有人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