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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好玩?刺激?留作纪念?」
我一连给出几个说法,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见此情形,我便摇首,假意遗憾道:「算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回去寐一会儿吧!再过三个多小时,就要到乾山岛了。」
海建离开后不到五分钟,妍舞就进了驾驶舱,并重新操纵起方向舵。我则在她的身侧,一口口的嘶咬着还没有吃过的面包。
「他就是你安排的替死鬼?」
正当我取水润嗓之时,妍舞说话了。
我仰脖将水灌下,又用其漱了漱塞满牙缝的面包屑。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除了他,还能有谁?原先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与背景,安排他我是有点担心。可如今,我断定只要我们给上面一个交代,哪怕是全无逻辑的交代。上面也会接受吧。」
「没错。」
背朝我的她冷笑着道:「他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再加上一个虽然不合理,但却能够供他们胡编乱造的解释说法。呵呵!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谁掌握最终解释权,谁就能操控一切。」
半眯着眼,翘起二郎腿的我,神秘而又阴深地说道。
答复我的,只有那凛冽的海风,以及拍击在艇身两侧的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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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深夜十一点四十分。乾山岛海域,离岛仅两点五海里处。
「海建,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照顾好我妈。」
关闭了所有设备游艇显得极为昏暗。已换上全套作战服饰以及防弹衣,携带所有武器,手里还提着那个装有五样东西,红白蓝三色相间编织袋的我正冲一同站在艇舷上的海建小声叮嘱着。
「哦,还有。」
没等其回话,好象记起了什么的我敲了一下额头,随后接着对他道:「千万别碰游艇启动装置。因为时间紧迫,现在游艇仍旧处于自动巡航状态。一旦你发动引擎,游艇会自动朝岛上驶去的。」
「嗯?哦,我知道了。那,那你们小心点。」
因为强劲的海风关系,被吹的缩首矮身,在夜色中仿佛一头健壮的混沌之兽的海建在听到我的话后,身子陡然一凝,旋又松弛了下去。
跟其嘱咐后的我,又抬眼望向不远处的舱门。我妈没有出来,已经相当疲劳,精神也十分颓靡的她在一小时前已进入了梦乡。
「走了!」
随着妍舞的一声低呵,我便深吸了口气,之后跟着她,顺侧舷梯先后下到一艘已冲完气的橡皮艇上。
坐稳后的我按照妍舞的指挥,拿起船桨,开始跟她一同向侧前方仅呈黑点状的乾山岛划去————乾山岛,毗邻西太平洋,远离内陆近八十海里,岛外东侧十二海里即是国际公海。这是一个仅拥有一点五平方公里大小都不到的岛屿。岛屿地处热带海洋,温度变化极小。可以说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岛的基质为多盐环境,只有极端的盐生类型植物,才能在这里生长。
该岛三面尽是奇峰凸起,怪石陵轹的悬崖峭壁。只有靠南位置有一处面积极小的浅滩黄沙。据妍舞的介绍,二年前,吕国强指示石嘉然以巧立名目,瞒天过海等诸般手段得到了此岛,作为他日后潜逃他国的秘密据点。
顺着洋流,加上船桨的推动,橡皮艇不到四十分钟就接近了乾山岛。收起桨板的我举起M24袖珍型红外微光望远镜向岛内望去。只见此岛中心区域矗立着一栋三层的欧式别墅。除了这栋建筑,沙滩靠右的方向上还有一个小木屋以及一座大约七八米高的了望塔。此刻木屋里正亮着微弱的灯光,而了望塔的顶端,也有一点忽明忽暗的火星。看起来,正有一个男人在塔顶抽烟。
「岛上一共有十二人。」
长发绑扎,同样全身披挂着各种装备与武器的妍舞取下了用枪绳挂在其肩膀上的G36K卡宾枪。之后一面加装消音器,调整瞄具,一面继续低声开口道:「除了关丽,吕跟石以及他们的七名手下外,还有——」
「纪晓梅跟我们的好室友——『黄蜂』。」
我张口就说出了她想讲的。接着又举起望远镜观察着了望塔,嘴上也没停止说话:「从这到那儿大概四百米距离,海面颠簸,你确定能打得中?」
「不然我们怎么登岸?」
已做好射击准备的她在回完话后便身子一斜,脊背贴在艇沿,双手前后持枪,单眼扣住潜望式红外瞄准镜。这一瞬间,我能充分感觉到她体内缓缓腾起的,压抑到极点,且即将爆发的杀气。
「狡若智狐,动如狼豹。」
在内心暗作此想的我依然没有放下望远镜,等待着她百步穿杨的一刻。
「噗——」
随着从枪膛里跳出来,并在空中打着漂亮跟头的弹壳坠落,望远镜里的那人刹那之间就一头栽倒,再无任何动静。
「继续前进,准备上岸。」
放下卡宾枪的她一拍我的肩头。得到了示意的我随即又操起船桨,缓缓向前划动。
登岸以后的我俩将橡皮艇内的气体放空,悄悄将其塞至了望塔的底下。然后便矮下身形,踩着低沉的碎步,一点点的接近着那个还亮着灯光的木屋。
「我能感觉到,他们已经来了。」
一边前进,走在我身前六七米处的妍舞一边用挂在其鄂下的喉式无线电耳麦对我低声说着。
「嗯?哦,那是吕国强为求保全性命,连出昏招了?」
左手提着编织袋,右手握枪,脸部还带着AN/PVS…14单兵夜视仪的我也用耳麦回应着,语气略显好奇。
「啊——」
就在这时,从木屋里传来一声女人所发出的凄厉喊叫,尖叫中包含的绝望,以及愤怒,令人毛骨悚然。
「老鬼,长夜漫漫,你又能看一出好戏了。」
身形稍稍一顿的妍舞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并加快步伐向那儿前进。
隔了数日,再次从她嘴里听见我的绰号,让刚被尖叫声惊住的我感觉无比的亲切,遂放松下来。与此同时,已快接近木屋的我俩也觉察到了一阵男女混杂在一起苟且媾交,放声辱骂的淫秽之声。甚至,还有女子的嘤嘤哭泣,哀求之声。
「怎么,准备放弃关丽?」
三分钟后,跟着她一块儿蹲在木屋墙角的我不紧不慢地扫视了周围一遍,随后问道。
「她只是枚棋子,没价值了,就得死。你那个也一样。」
说着话的她单手从胸前取下了一枚强光震撼弹。
我摘掉了单兵夜视仪,小心翼翼地探起身,透过可以通风的窗户向里窥看。
木屋里的地面上铺着层干草。顶上安置着一盏普通的,正发出昏黄灯光的灯泡。
木屋内有四男两女,男的之中没有吕国强,也无石嘉然的身影。看起来都只是他俩的手下。而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关丽跟纪晓梅。
不过,此刻的关丽,已经死去。不同与上次石嘉然对我的虚言诳骗,现在的关丽,一丝不挂的被弃在木屋一角,雪白晶莹的肌肤也已不见一块好肉,几乎全是乌黑或者青紫的伤痕。秀气清雅的瓜子脸则黏满污浊发黄的男人精液。泥泞不堪的下阴处更是插着一把尖锐的利刃。从这可以判断,刚才的那声惨叫正是其临死前所发出的。
跟关丽双眼凸鼓,面容扭曲的悲惨死法相比。此时的纪晓梅也未必好到那里去。双手被捆绑在一起,同样身无寸缕的她面对着四个兽欲暴惩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极度麻木。那是一种彻骨地悲哀,绝望后的无助。
「我都已经说了,已经说了,都是他,是他叫我来的。是他,是他,是他——」
停下了哭泣,根本没有抗拒,依照那四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吩咐的她俯身跨在男人身上,膝盖分开支撑在其两侧,原本娇俏,现却红肿的臀部高高撅起。上下摇晃着,在那男人身上起伏。嘴里则不停地重复着那些话语,好似念经一般。
「操你个小婊子!念他妈的什么魂啊,快给大爷吹萧!」
另一个双眼通红,身上还粘满血渍的男人晃着已经耷拉萎靡的龟头,一阵喝骂后就把它送进了纪晓梅的嘴里。双手抱住她的脑袋,狠很地抽刺着。
「哈哈,奎子,还挺精神嘛!」
已经在穿裤子的另外两人见此又大起淫心,一边对那个在纪晓梅嘴中横冲直撞的家伙说笑,一边提着裤头,踱至他们仨的跟前。一个揉捏着她的乳房,一个用阴茎在其玉背上摩擦。
「幸亏吕老板料敌先机,识破了这两个臭婊子。不然我们兄弟几个都要像阿廖他们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揉捏乳房的那家伙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手指上的力道也是愈来愈重。
「行了!」
那个叫奎子的男人一阵低呵「兄弟们,别忘了吕老板和老大的吩咐,赶紧再爽一轮,然后坐掉!待会还要跟外面的白眼轮流换班呢!」
四人就此再无多话,随即将纪晓梅放倒在干草上,分开两条腿,露出其胯间暗红色的两片阴唇。里面已经是泉水潺潺,精斑累累。奎子换到其身下,他放过阴唇,而是将又见勃起的阴茎插入了她的肛门内,开始甩动屁股抽插,睾丸甩动起来打在她往外翻开的嫩肉上,啪啪作响。
另一个男人接替了奎子的位置,阴茎戳进她的嘴唇猛干。第三个家伙则抗起她的双腿,用最传统的姿势顶入抽送。最后一个横跨在其胸前,张手拢起那对乳房,夹住阴茎,拱着屁股,使劲地操弄。
面对四个男人的占据,纪晓梅显得十分平静。她任由他们纵送,驰骋,把玩淫亵。既不呻吟,也不喊痛。婀娜妖娆的身段好象一叶在惊涛骇浪中随波逐流的扁舟。此刻的她,灵魂已泯灭,思维已禁锢。如果不是其嘴角留出的大片唾液证明她还活着。我都要以为那四个家伙操干的只是一具外表靓丽的女性尸体————
「你别开枪,低头,我来搞定。」
正当我愣神的功夫,耳麦里响起了妍舞的声音。说完话的她带好护目镜,接着猛然拉开震撼弹的保险栓,伸手一甩,将其掷入木屋。
「呲啦——」
强光伴随着巨大的冲击波瞬间就将屋内的空间笼罩。倏忽片刻没等被炸得晕头转向的那四人反应过来。已经站起身的妍舞就送给了他们几个漂亮的短点射。
「噗噗,噗噗,噗噗噗——」
那四人,加上纪晓梅,五人在子弹的相送下,一声不吭的见了阎王。
虽说妍舞的行动迅猛果断,干净利落。但那一阵剧烈地冲击波噪音还是惊动了离木屋数百米之隔的别墅。我很清楚的看到,别墅亮起了灯光,可很快,灯光又灭掉了。里面也无任何人出来,整座岛屿,再次恢复寂静。
「请君入瓮吗?呵呵!」
我冷笑着走进了死尸遍地,一片狼籍的木屋。最中间的那个位置上躺着的正是纪晓梅。她的胸腹已经完全被打穿撕烂,空洞的尸骸上挂满了人体的脏器跟大滩的鲜血,腥臭的气味弥漫开来,很是恶心。
不过我没有管那么多,而是拽起她的左胳膊,擦拭了一下,随后仔细看着那里。那条胳膊肘部的动脉血管四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眼。
「走吧!他还是来了。」
比我早进屋内的妍舞检查完其他人后就踱出了屋子。挥手示意道:「最终的大戏要上演了。」
「对,我也听见了。」
露出一丝冷笑的我拍了拍已经死去的纪晓梅,旋而起身,走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