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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她因为天阴教的关系,经常进宫,也知道宫里的欣阳郡主之前也对司空忆有情,却惨遭拒绝,她相信她也不想看欧阳凌汐过得舒坦吧,而且欣阳郡主没有多少深沉的心机,倒是可以利用。欧阳明妍几近怨恨地冷笑着,司空忆,我倒是让你看看,你的王妃究竟有多值得你爱!
而凌汐自进宫后,饮食起居全部由倾竹雨亲自负责监督,倒也什么差错,她没事也基本不出安华殿,最多就在安华殿门口的小花园里散步而已,太后也只是当天派了丫鬟来做做样子便没再来了,倒也让凌汐的日子过得清净。司空忆每天都会来陪她会儿,或者是陪她下棋,或者只是来陪她坐一会儿,这让凌汐很满意,至少证明她没被人遗忘。
只是这样的日子终究还是被破坏了。
那日,天色渐黑,凌汐一个人无聊了,还好之前也教会了倾竹雨五子棋,没事的时候两人还能娱乐娱乐。而倾竹雨见识了凌汐新奇的玩法之后更是崇拜她了,就差没拜师了。
夜晚凌汐一边很早睡,因为实在没什么可娱乐的,还不如早点休息,也就在熄灯的前一刻,突然一道黑影掠过,凌汐没察觉到,但是倾竹雨察觉到了,便一路跟踪而去。而后,另一个黑影突然从窗外翻了进来,凌汐看着房中突然多出一个人,不由心生警惕,这是谁?
来人算是正宗的黑衣人打扮,看不清样貌,粗粗打量了凌汐一眼,瞬间点了她的穴,然后便扑过来想将凌汐按在床上,凌汐被那一点反应慢了一拍,现在是想反抗都反抗不了了,而且连声音都发不出,她现在无比怨念点穴,一点都不公平啊!她只能恶狠狠地盯着黑衣人。
黑衣人看着凌汐,似笑非笑,然后便是一眼精光地将她从头到尾看了遍,还一边搓着手,那猥琐的眼神让凌汐瞬间面如死灰,她现在动不了,难道就这么等死?!
不知道为什么,凌汐此刻却是有些后悔之前没有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司空忆,至少这个男人她不讨厌,但是眼前这个,她真的难以想象要是自己真的被怎么了,会不会想不开去自尽。
就在黑衣人的手准备将凌汐身上的衣服扯开时,不知道从哪来冒出来一根银针,正插在黑衣人的动手的手腕,疼的他一下就瘫倒在地上,疼的抽搐。凌汐稍微安了心,这样有人帮忙的话只要撑到倾竹雨回来就可以了,只是刚才是谁救的她呢?
而倾竹雨在出去追黑影的时候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像是调虎离山计,于是也没继续追了,直接飞回安华殿,才进去便看见凌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而床下不远处躺着抽搐的黑衣人。心一下就紧了起来,要是这王妃真出了什么事,她的主子会直接劈了她的!
倾竹雨将凌汐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什么问题只是被点穴了,将其穴解了,关切地问道:“王妃你还好吧?”
“恩,没事,还好你赶回来了。”凌汐渐渐从刚才的受惊中缓过神来。
“是属下失职,请王妃责罚。”虽然凌汐没有责怪她,但是这事是她没有做好,所以自动请罚。
☆、夜审
“好了,现在我不是没事么。你还是去看看那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能自由出入皇宫犯罪的肯定不简单,就当你将功赎罪了。”恢复过来的凌汐第一反应便是这皇宫真有人要害她,只是不知道这是针对她的还是针对司空忆的。
倾竹雨感念凌汐的不怪罪,看了眼地上的黑衣人,直接将其面巾扯下来,是一张陌生扭曲的面容。
“给我搜,一定要把贼给本郡主抓到。”倾竹雨刚准备审讯黑衣人,就听见外面一片喧哗。
是欣阳郡主?
于是很快就有很多侍卫进来,当然,在准备闯入凌汐卧房的时候还是请示了的。凌汐以眼神示意倾竹雨将人藏起来,这么巧的事发生,要说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她可不会相信,自然也就不会直接将人交给这些侍卫。
“什么事?”在倾竹雨将人藏好后,对着门外的侍卫问道。
“王妃可有发现可疑人物出现?”侍卫恭敬地问道。
“没有,你们没事就别妨碍我睡觉了!”凌汐只想将人打发了,只是……
门被推开了,欣阳一脸意味深长地看了屋里一眼,没有看见意料中的情况,不由地又仔细地打探了四周,直到视线落在坐在床沿的凌汐身上,一脸似笑非笑,看的她心发虚。她怎么会没事?
“欣阳郡主这时候到本妃宫中,不知有何贵干呢?”这个女人还真是笨的可以,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是怕别人不知道这是和她有关么?
“刚才本郡主在寝殿看见有黑衣人偷了本郡主最喜欢的水晶镯,那可是皇上钦赐的。后来便带人追了出来,刚才却看见人窜到了安华殿,所以只好进来查探了,打扰了王妃休息,还请王妃见谅。”欣阳再怎么也知道今天的安排是没戏了,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
“哦?是吗?这黑灯瞎火的,郡主一眼就看见黑衣人偷了你的镯子还真是好眼力啊!”
“因为他翻的那个盒子里只放了这一个镯子,难道还会有错吗?”欣阳被凌汐的反问刺激到了。
“好了,现在搜也搜了,有发现了吗?本妃可是很配合的。”凌汐一脸戏谑地看着欣阳脸色不停变换,很是不屑。
“哼!我们走。”欣阳看着那张讨厌的脸,狠狠地瞪了凌汐一眼,挥手带着侍卫离开了。
等人都走了,凌汐起身将门关了严实,再将藏起来的黑衣人拖出来审问,虽然幕后黑手大概有谱了,但是她现在没有证据,就算将人交出去也得不出什么结果,而且将这把柄留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说不定。
还有一点就是欣阳身为郡主,平时接触的人不多,而这个黑衣人明显是江湖人士,那她又是通过什么渠道找到这样的人的呢?说不定还能挖出些内幕。
“说吧,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目的是什么,又是谁指使的。”凌汐直接将问题抛出,可是这人却依然一副抽搐疼痛的样子,这是?
倾竹雨也发现了,检查了一下,发现原来是手腕的穴道被银针刺中了,这是暗中出手的人做的吧。直到将银针拔下,黑衣人才缓过一口气,却是不能动,这是因为刚才藏他的时候怕出意外,将其穴道点了。
“我不知道,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想到这人还有点骨气,只是凌汐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吗?当然不会。
“好啊,也不知道你的雇主究竟承诺了你什么,就让你这么甘心让你替他顶罪。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自觉点交代清楚,他答应你的,我一样不少地给你,当然还包括放过你这条命;二,我会想一千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地活着,当然,等查出你的身份的时候,你所在乎的一切我会慢慢毁灭。本妃只是不想浪费时间,所以给你个恕罪的机会,你想清楚了吗?”
凌汐说的轻描淡写,即使是说道残忍的事,也说的很平常,如果普通人说这样的话的确没什么可信度,但是凌汐说的时候却有一种让人不能忽视的决然,那种气势让黑衣人不禁有些动摇。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相信,认为我说的话没有信服力,希望你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凌汐不是嗜杀残忍的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忽悠的成分居多,但是眼前的人是亡命之徒,她不得不下点狠药啊!
她也看的明白,若是这黑衣人在被发现的时候直接自尽了,那么她还相信这样的人纯粹为任务而生,但是他到现在还和她磨了半天废话,那他一定不会是那种了无牵挂的人,或者还是比较在意他自己的小命的,所以,凌汐便利用这突破口,看看能不能撬开他的嘴。
他的确不想死,他敢说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话,无非就是知道来人肯定会想从他嘴里问出什么,要是不说估计还能有点用,说来估计就直接被做了,而且他这也是拖延时间,好找到机会逃走。只是现在被凌汐说的一番话说动摇了,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他要赌一把吗?
“好了,思考的时间到了,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要我说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黑衣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犹豫了一会才开口。
“哦?你确定你有这个资本和我谈条件?”凌汐看这人的表情就不觉得那个条件是什么好事,自然不会给他机会。
而倾竹雨在一旁看着凌汐的审问,不自觉地想起了自己的主子,那种不屑的语气似乎如出一辙,不愧是夫妻啊!
黑衣人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强劲,一点都不肯妥协,他还没说是怎么条件,居然就直接拒绝,心里渐渐开始不安起来了。
“好了,现在是你最后决定的时间了,怎么样?”顿了顿,凌汐又接道:“当然如果你要是说谎的话,后果也许更严重,你可要想清楚了。”
本来还抱着侥幸心理准备蒙混过去的黑衣人不得不打消念头。他该赌一赌么?
☆、结果
“好,你想知道什么?”黑衣人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冒险一试,既出于对凌汐的畏惧,也出于对雇主的不信任,他没有忘记在自己接受任务时雇主看他时的那抹阴狠,或许那个人不会为难他的家人,但是应该不会放过他吧。
“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你认识么?”凌汐试探地问道。
“不认识。”即使认识他当时被藏起来还被银针封着穴道,哪里有心情想外面的人是谁啊。
“那你就描述一下你的雇主吧。”凌汐不意外他的回答,不管真假,她总能试出来的。
“应该是女子吧,我没见过她,来人以一方锦帕为信物让我接的任务。其他的不清楚,毕竟做外面这行,雇主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完成任务有钱拿。”黑衣人自认将该说的都说了,心想着这后路怎么走。
“还有呢?”凌汐不相信,就这么点信息就想换自由,他也太不她当回事了吧。
“我只知道这些,信不信随你。”黑衣人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让凌汐有些困扰。
“那信物呢?”
黑衣人不乐意地将锦帕从怀里掏出来,递给凌汐。
凌汐对这东西没什么研究,看样子这锦帕的材质做工倒是精细,样式却很简单,只是在角落里绣了一个玉字,不知道是人名还是别的什么,其他的就看不出来了,只好交给倾竹雨,让她去查。
至于这黑衣人,在没知道自己想要的之前她没那么好心放人走,只是却也不能将人留在宫里,万一被发现就算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小雨,上次你弄的‘子夜’还有么?喂他一颗。”
子夜是一种服用后,在当天凌晨便会毒发的毒药,要让这人乖乖跟着走,没点手段估计不行。
倾竹雨会意,掰开黑衣人的嘴,将毒药送了进去。
“这是什么?你不能言而无信。”黑衣人被喂下毒药有些慌张,暗自思附着这个女人还真够狠,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了。
“没什么,你好好配合,自然会给你解药,我对你的命没兴趣!”凌汐半是威胁半是不屑地说道,她没必要平添冤孽。
当夜,倾竹雨将黑衣人藏在宫中倒夜香的车中将人带出去了,虽然黑衣人不从,但是被倾竹雨劈晕了就不存在不配合的问题了,一切如凌汐所想。
夜渐渐深了,凌汐却有些睡不着,刚才的事还是让她有些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