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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头看向他,韧哥的眸子里竟闪过一丝脆弱。我都没有想到海成,他倒先想到了。
“别想那么多了,睡吧。”
韧哥闭上了眼睛,抱着我的臂紧了紧,“泉,其实我才是想要更多的那个。”
玛索重新开店了,一段时间没开门,屋里到处都是灰,我们打扫了一大天才弄干净。陈亮对严钊只有一层青茬的脑袋嘲笑不已,说这下那些无知小MM还不躲得老远!默默说,她觉得严钊的光头形象更有个性了。结果,严钊的那些粉丝不但没减少还有增加的趋势,甚至于整条街的商家都在传,说玛索驿站新来了个光头帅哥,客流量比从前又增加了许多。我跟严钊说,这次倒是因祸得福了。
晓菲的新男友在几个同学搞的小乐队中担任主唱,听说研究生院有活动时总少不了他们的分。他们在学校的休闲吧搞了个小型演唱会,晓菲给我们三个一人一张入场券。听说那些入场券在学校网站上卖到了五十块一张,陶昱硬是塞回给我,说这么金贵还是留给别人吧,别到时候她去不了再浪费了。
我们到了那里,挑了靠前的座位,我跟娟子坐下来。晓菲过去跟乐队的人说话,她的新男友也在其中。他的样子很文气,说话的时候有些腼腆,跟龚兆霆刚好是两个不同的类型。
演唱会开始了,晓菲坐回来。那个男孩坐在话筒前,随意的姿态,似情人话语般的歌声带着一种悠长的韵味,大家很快便被他的歌声深深吸引。转头拿饮料的时候,在角落里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待到想辨清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一个多钟头下来,那个男孩下场休息,他的同伴客串了两曲。跟娟子聊天说起了转天要交的作业,我才想起我还没有打印。怕一会打印的地方关门,跟晓菲说了一声便出去了。
第九章锁情(10)
宿舍附近所有的电脑都染上了病毒,没法正常运行,只好去学校外面。走过篮球场时,看到有个人把篮球扔在一边,拿着啤酒罐一个一个往篮筐里投,而且投得很准。一时好奇,走近一看,是龚兆霆。
“喂——”
听到我的叫声,他转过身,冲我挥挥手。
“你投得很准。”
球场里还有几个人在打球,他与我并排坐下,看着那些打球的人。
“有什么用,人家唱得好才有用。”他悠悠地说道,将一个啤酒罐扔得老远。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只要你稍微对她好一点,也不会闹成这样。”
“全向瑞对你不好吗?你还不是一样离开他!”他看着我道,“你们女孩子真是奇怪,说翻脸就翻脸,过去的一切通通不管。”
怎么说到我头上来了?真是的,我跟全向瑞能和他跟晓菲比吗?
“生气了?我心情不好,无意针对你。”见我不说话,他道。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是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不过作为旁观者,我也会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每次,你打完球,不管输赢总是把晓菲丢到一边,我理解你是不想和她分享,因为你总是很自我。或者,”我面带笑容道,“你只愿意承受对方对你的单恋而不愿意付出。”
起初龚兆霆只是静静地听着,听完最后一句,他霍地站起来,背对着我叉着腰,头垂着呼了几口气才转过来。
“她既然喜欢我不应该接纳我的全部吗?我不愿付出?下课为了陪她吃饭,每次俱乐部训练我都是最晚到的;晚上为了陪她上自习,我推掉了所有朋友的约会,她仍旧不满意,还找个新男友来跟我示威,把我当成什么!”
我忍不住笑了,他发脾气的样子真像个小孩子,爱情里本来就没有对错之分,这么斤斤计较,以为是在菜市场买菜吗?
“她这么做也好啊,性格不合不如分开。”
“所以你就跟全向瑞分开了?”
怎么又扯到我,真是不可爱。
“我发现,你看待感情的态度总是很冷静。”他坐回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们好歹也相处了一年,你就什么事都没有,全向瑞则是承受了两人份的悲伤,既然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答应他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为什么呢?恐怕连我自己也解释不清。也许,我只是不想面对和韧哥的关系,想用一个男朋友麻痹自己。
“你知道榴賨吧?很多人无法接受它的味道,却也有很多人为它着迷。而那些从来没有吃过榴賨的人,有的觉得别人都说它不好吃,它一定不适合我;有的人则会想它真的有那么难吃吗?我要试一试。我就属于后者,试过了才知道不适合自己。”
第九章锁情(11)
现在我正视和韧哥的关系了,其他的我也不想管了,和全向瑞的开始固然有些荒唐,我也只能在心里对他说声对不起,祈求月老能让他找到属于他的姻缘。
“你居然拿榴賨比喻全向瑞,我一定要告诉他!”
“行啊,你就去说好了。”
我看着他挑挑眉毛,他一撇嘴角摇了摇头,一副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女孩啊!”
“别想太多了,不可能每个人你都能搞懂,如果真是都搞懂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或许眼前这个只是不太适合你,并不代表以后就没机会了。”我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起来吧,陪我玩会儿吧。”
龚兆霆也站起身,把不远处的篮球捡了过来,拍了拍跟我两个人一起玩起来。开始,他还漫不经心的,激起了我的斗志,从他手里抄球的时候什么招数都使上了。虽然漫无章法,但是非常管用,不少次都让我得手,还投进了几个球。龚兆霆频频要求鄙视我的犯规动作,我也不理他反倒变本加厉,他也开始不客气了,招式刻板起来。
为了防我,他手臂一挡,我改攻下身,他腿一回勾了我的脚腕,我重心不稳,眼看就要仰过去,龚兆霆在后面托住了我的腰。
“好险,小心一点。”
龚兆霆轻声说道,我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按着他的肩膀站直身体,龚兆霆的手还放在我的腰上。我抬头看他,他也正看着我。
“那个,你可以放开了。”
龚兆霆怔了一下立刻把手收了回去,放在背后搔了半天。看了看时间,我说是不是该回去了,他说好,送我走了一段路,我们没有再说话。进了宿舍我才想起来,光顾着玩了,作业还是没有打印。
第十章环伤(1)
到了玛索有些饿,跟严钊说帮我做个汉堡,又让默默调了杯奶茶。
“今天怎么突然降温了?好冷!”陈亮才到,搓着手进去换衣服。
韧哥昨天晚上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冷,不过他出来进去都有暖风吹着,估计也冷不到哪去。
中午出去买饭,默默在调喝的走不开,让我帮她带份牛肉炒面。等面的时候,对面一家专卖店正在打折扣。那是个休闲品牌,我进去翻了翻,有一条男士围巾吸引了我。想到了韧哥,觉得一定衬他,便买了下来。
“回来了,老板——哦,干吗……”
陈亮还没说完,严钊在他后背上捶了一拳,我才看到陶昱正坐在吧台边。我把陶昱带到一间包间里,让严钊做了些吃的。陶昱坐在对面抽着烟,像在思考什么,她把烟盒推过来问我要不要,我说不了。
“真看不出啊,泉,你还挺能耐的,一边上学一边还管着这么大个店!干吗说你是打工的?”
“我确实还在打工呢,这个店现在还不是我的。”
严钊进来了,把吃的放下,以眼神问我是否让我很为难,我冲他笑笑。陶昱叫道,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啊!严钊说了句你们聊,就出去了。我递给陶昱牙签,她毫不客气地大口吃起来。
“慢点儿,你要喜欢再让严钊做就是了。”
陶昱放下牙签,又拿起没抽完的半根烟道:“你不愿告诉我们是不是因为这是那个男人——在背后帮过严钊的那个男人给你开的?”
“嗯。”
不想告诉她们就是不想牵涉到韧哥,学校里面和学校外面是两个世界,也许我这样比较虚伪,可我不想让她们知道我校外的生活。
陶昱直到把半根烟都抽完了,才对我说:“泉,这两年我交过的男人也不少,你别怪我多事。女人的青春也就这几年,那些个有钱男人图的就是我们年轻,等这几年过去了,他们觉得没劲了就会把你踹了再去找个更年轻的。玩玩也就算了,不要陷得太深,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跟他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
“简单不简单的还不都是跟钱有关?”陶昱不屑地笑笑,“听严钊说,那个男人长得挺好的,相信他身边肯定不缺女人。现在他喜欢你可以给你掏钱,明天他喜欢别人了也一样。泉,有些事不能太当真。”
我没话反驳她,韧哥身边的女人当真是一拨接一拨,他给我玛索也是在我们上床以后。
摸到颈上的玉锁,我的两个指头来回摩擦。
也许,就像他说的,我对他来说跟别人不一样?
第十章环伤(2)
陶昱呆到晚饭时候才离开,她对我说,那些话没有恶意,只是劝我多留个心眼,让别人吃亏总好过让自己吃亏。我谢谢她的忠告,并希望她不要将玛索的事情跟别人说,她说没问题。
韧哥打来电话,问我吃饭没有。我说吃过了又问他,他说还没,呆会儿还有个会。我说要不带点夜宵过去,他说不要了,不知什么时候完事,另外嘱咐我早点回家。
十点多打烊了,我到附近一个二十四小时餐馆,订了份萝卜牛腩汤,海米冬瓜,还有米饭,带上中午买的围巾去了韧哥的公司。
公司大楼里静悄悄的,员工都下班了,我朝韧哥办公的地方走去,在门口停下了脚步。门没关严,屋里除了韧哥还有个红色的身影。
“韧,我放在这了,回去试试。”
韧哥坐在转椅里没有转身,摆摆手。乐青出来了,我跑到了拐角处,直到她离开才走进去。瞄了眼桌上的东西,是件衬衣,好像是某个品牌新研究出来的,加入了纳米技术,料子虽薄但保暖效果极好,我不禁把围巾拿至身后。
“怎么,忘带东西了?”韧哥把头靠在转椅上道。
“韧哥,是我。”
韧哥一下子扭过身,一摸惊喜闪过眼角。
“我怕你没吃饭又胃疼,给你带点菜过来。”
韧哥走过来,摸了摸餐盒又摸了摸我拎带子的手,将餐盒放在桌上,把我的手放在掌心里呵气。
“天气凉了,也不知道戴副手套。”
他温暖的气息贴在我的指尖上,簇成一股热流,顺着血管一直流向心脏。
“手里拿的什么?”
“没什么。”
韧哥不由分说地抢了过去,看了看之后又看向我,清朗的面容覆上了层淡淡的红光。
“还我!”
我要去拿,韧哥却高高举起,嘴角、眉角处处带着笑意看着我。
“不行,已经是我的了。”
“快还给我,桌上那个对你更实用!”
“泉很喜欢偷窥啊。”
“谁喜欢!谁叫你不关门!”
我跳了几下,还是够不到,不知道他手长那么长干吗。韧哥转身,将乐青放下的盒子精准地丢进垃圾桶。
“人家好心好意送给你,你连拆都不拆?不拆也别扔啊,好歹退了还能换钱呢!”
我作势要去捡,韧哥拉住我将我圈进怀中,道:“明明不喜欢,还要装出一副拜金的样子,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