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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使用巫术唤住它们,让它们带着我们去找小狼崽。”明天说道。
绾鸥牵着他的手准备下去:“你也会呀!”
“我刚才在洞里已经试过了,不起作用。”明天气馁的道,他就是今天刚刚在老爷那学了巫术,才敢去狼窝里掏狼崽玩,谁知被母狼狠狠地咬一口。
“那它们为什么听我的话呢?”绾鸥也觉得奇怪。
明天说道:“狼群只会听从头狼的指挥,为什么会听你的,我也不知道。”
头狼,是银狼王吗?
银狼王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女人,天,这也还有连带关系呀?
事不迟疑,绾鸥唤住一头大公狼:“带我们去找狼崽。”说完,带着明天轻轻地跃在了它的背上。
“绾鸥姐姐,你好棒啊!”明天在背后抱着她的腰,坐在灰色的大狼背上威风凛凛的驰骋。
风声从耳畔呼啸而过,这是绾鸥第二次骑在狼背上飞驰,想起第一次,是骑在银狼王的背上,被他带到了边防在线,成功的阻击了塔巴的粮草和马匹,在御凰国里,狼群是人类的朋友,他们信奉狼为神兽,可为什么还有人掏狼崽呢!
“绾鸥姐姐,你快看!”明天叫了起来。
前面的马车旁,人和狼已经开始了战斗,以公狼和失去幼崽的母狼为首,向车旁的人们发动了攻击,等他们赶到时,双方都有伤亡,可失去了狼崽的母狼们,根本不顾自己的性命,疯狂的向抢夺它们幼崽的人们发动了致命的攻击。
沉默的羔羊(六)
“停下来!”绾鸥轻轻的唤一声,那些血淋淋的侍卫被越来越多的狼群吓得一直往后退,直到悬崖边。
虽然她已经见惯了血腥的场面,但还是受不了这种浓浓的血腥味道。狼群听到她的命令,停了下来,她骑在一头公狼的背上向前驰去。
“姑娘救命啊!”一些侍卫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全都叫了起来,他们之中,好些已经被狼咬死撕碎,再继续下去,恐怕是根本走不出这座山谷。
绾鸥望了一眼马车,极其豪华,不知里面坐了什么人,但这些商人真是丧尽天良。“你们怎么可以偷狼崽?”
马车里传出一个女人颤抖的声音:“姑娘对不起,我们是他国商人,并不懂得御凰国的规矩……爷,接下来应该怎么说……”
主事的是爷们,传话的却是女人,这是哪国商人?绾鸥不禁期待着看看。
“我们这就放了狼崽……马上放了狼崽……”女人仿似得到男人的指示,语无伦次的说道。
马上有侍卫在行动,从后面的几个马车里抱出一大窝子的狼崽,全都骨碌碌的滚到了地上,母狼们一见全都跑了上去,各自叼回自己的幼崽。
绾鸥骑着头狼走近些,想掀开她的帘子看看是何方神圣,却不料那女人半解罗衫的钻出了马车,这倒让绾鸥一愣,瞧着她泛着桃花的双颊被漫山遍野的狼群吓得慢慢失去了应有的颜色,还有那小巧的果露在外面的双肩,双肩之下,是若隐若现的小巧的丁香乳。
天啊,两人居然在马车里……搞车震……不知道效果和宝马比起来怎么样?
她对于将女人推向风口浪尖自己却在背后享乐的男人没有一点胃口,伸出的手在接触到车帘时,又缩了回来。
“姑娘可否叫狼群散去,我们已经如数归还狼崽了。”在马车上挂着的女人再次说道,吓白了的脸色在望向能控制狼群的绾鸥时却是异常的惊讶。
“真是不知丑的妖精!”一直跟在绾鸥背后的明天忽然骂了一句。
绾鸥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未成年的男生跟着她,赶忙将丁香乳女人塞进马车内,然后拍了一巴掌明天。“小孩子,你懂什么是妖精?”
大家都是成年人,喜欢在哪儿整其实都无所谓,但整也整了,完事了男人不能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在面对困难的时候支使着女人用身体去又惑人。
“我什么都懂……”明天嚷嚷道。
“你还说!”绾鸥怒道,“小孩子不要去评论成年人,你再说,我让母狼又咬你屁股。”
不说就不说嘛!真不知道绾鸥姐姐怎么想的,居然为那种女人说话。
绾鸥望了望马车,转向狼群:“看看还有没有少了幼崽的,如果全都在,就让他们走吧!”
“嗥——”狼群齐齐吼了起来。
这是在感谢她,也是对马车上人的愤怒。
“绾鸥姐姐,他们好坏,应该将他们逼下山崖,生死自理。”明天忽然说道,敢抢他们的小狼崽,哼!
“绾鸥……”马车里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原来你在这里,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示意身边的女人继续说下去。“姑娘且慢,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我们此次只是今年春季的第一批掏狼崽行动……是炎纹国的皇宫里下了命令,我们商人要听命于朝廷,其实我们最惨……如果姑娘肯放行,我们这就出境。”
作为商人来说,无奸不商无商不奸,他们只会不计一切后果的赚钱,哪会管别人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绾鸥曾经也是都市中的白骨精,她做起销售来业绩很好,当然也用了不少非正当手段,对于商人的本性自是了解的比别人要多。
而且还是炎纹国的皇族下的命令,真是该死!
一想起君岫寒那个男人,她恨不得劈死他。
“次此放你们走,可以!但你们得保证永远不准踏入御凰国的领土做生意,更别论掏狼崽了。”
那只该死的银狼王死去哪儿了,有人欺负他的“部下”,他都不见踪影,真是奇怪?
“是是是!”女人赶忙答道。“谢谢姑娘……谢谢姑娘,我们快走!”一直不说话的男人也如释重负。
“嗥——”群狼再次齐声吼了起来,狼声震天,响彻云霄。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受了委屈,可是你们也全都领回了自己的孩子,何况也咬死了这些侍卫,将这些战死的狼群拖去埋了吧。你们记住他们的气味,如果他们下次还敢来御凰国,我可不阻挡你们咬他。”绾鸥伸出手安抚着头狼,安抚着它们急躁的情绪。
“我已经知道了,如果银狼王在这里,定不给他们走出边境是不是?可是如果他在,这些商人也不敢放肆,更别论掏狼崽了,好了好了,气也出完了,就放他们走吧!”绾鸥笑着说道。
“嗥——”第三次吼叫时,是在赶他们出境。
狼群马上退散开来,像训练有素的士兵,全都有秩序的排在了绾鸥的后面,怀着仇恨的眼光目“送”着他们远去。
如果绾鸥不是一直想着“狼宝宝”的事,精神有点恍惚,她就会发觉,今天放走的人,是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也会明白,狼群为什么对他们恨之入骨。
如果绾鸥不是因为讨厌那一类男人,才没有掀开车窗帘看清来人的真面目,她就会发觉,这种男人,该死,绝对应该千刀万剐。
马车越走越远,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的男人冷冷的开了口:“铿,难怪我的人找不到你,你原来居然呆在山上没有下来。”
沉默的羔羊(七)
“铿是谁?”倒在男人怀里,女人的小手伸向他的胸膛,不识时务的问了一句。 。。O
男人伸出大手抚着她柔软细长的脖子,然后“喀嚓”一声,美丽的人儿还沉浸在快乐与刺激中时,已经断了气,耷拉着脑袋:“一个你们所有女人都望尘莫及的人,一个我非要得到手的女人。”
人说胸大无脑,他拨弄着她激。情还未褪色的丁香乳,她一样蠢得像猪!
“来人,丢去喂野狗!”男人沉声喝道。
马上有侍卫进来:“是,太子殿下!”
君岫寒阴沉着一张脸,靠在马车坐垫内,盘算着如何走下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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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鸥在明天的指引下采摘了些野果,说实话,她来到上古时候也有几个月了,可对于大自然还是不够了解,一个在都市呆久了的人,突然之间回归原始,看到猿人类说:“HI!你好!”然后像相知相交了很久一样,再用着手语比划着姿势进行交流都不足为奇。
两人背靠着背吃着鲜肉多汁的野果,看着没有散去的狼群其乐融融的玩耍。狼爸爸负责采集食物,狼妈妈负责安全防卫,狼宝宝们无忧无虑的晒着太阳,逗弄着狼爸爸采集回来的还是活着的小羊羔。
“明天,你说,如果从小将狼宝宝和羊宝宝放在一起养,它们是不是像现在一样亲密呢?”绾鸥忽然异想天开,歌不是都有得唱: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
明天乌黑满碧的眼睛一瞪:“绾鸥姐姐,你以为那叫亲密?那是狼爸爸故意留下活口,供狼宝宝学会如何捕羊,如何生存的技巧好不好?”
真是惭愧!
虽然惭愧,但绾鸥还是回瞪他一眼:“真是狡诈,你们御凰国的男人和狼一样凶残、狡猾!”
那么最初,她也是银狼王故意留下活口供他玩耍的那只“小羊羔”吗?他也是“欣赏”着她如何补吓破胆,如何哀泣着流着泪吗?也是供他打发没有记忆没有亲人的无聊生活吗?
哦!还有,那不就叫亲密关系,只是玩耍关系,终究,他还是“吃”了她,“吃”到她痛不欲生,“吃”到她尸骨无存,“吃”到她恨意绵绵……
恨吗?
恨吧!
哪个女人不恨被人强占了第一次,而且是绾鸥这种心高于顶倔强骄傲的现代女子。
可为什么又会想起他?难道没有独孤掠在身边,她就开始寻找一个替补填窗填床了吗?
还是诚如独孤掠所说,她爱上了他了?
不会,她马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只是抗拒不了他,抗拒不了一只狼的野蛮的力气和偶尔的关心罢了,她是如此的寂寞,寂寞到需要一头狼来填补她的生活,她需要来自生活的勇气,来摆脱被奴役的命运,被控制的棋子,和“双蛇蛊”带来的灾难。
遥望远处,皇宫辉煌的屹立,千百年来一如既往的金碧辉煌灿烂无比。
既下得山来,就要一一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对吗?绾鸥在心里问自己。
“走了!”吃饱喝足之后,绾鸥牵着明天的手继续上路,却被一只小东西抱住了腿。
四只爪子附在了她的脚踝边,睁着两只绿幽幽的眼睛望着她,似乎在说:“带我走吧!带我走吧!”
“明天,快抱走它!”绾鸥又气又急,不知道是不是神经衰弱,她现在很怕看到毛茸茸的小狼崽。
明天嘻嘻一笑:“绾鸥姐姐,你连大公狼都不怕,为什么怕这个小肉球呀?”
看着跟满月小狗般大小的小狼崽在明天的怀里“呜呜”叫唤,绾鸥就头痛:“把它抱回去给它妈妈,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呢!”
她知道他喜欢小狼崽,可哄着他离开才行。
“小肉球没有妈妈了,绾鸥姐姐,它想跟我们走!”明天和它用脑袋互相顶了顶对方。
绾鸥放眼望去,所有的狼群都是以家族为制,再听从于狼首领,这个小家伙的父母刚刚就埋在了黄土之下了吧,“叫别的狼妈妈养,好不好?”
“绾鸥姐姐,你怎么这么没爱心,你不喜欢孤儿是不是?”明天生气了,脸涨得通红。
绾鸥一怔,她没爱心吗?恍然大悟过来,明天毕竟还是个孩子,他太早失去父母之爱,对于残缺了的小东西自然会倾注于太多的精力。
“我怎么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