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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萧韵吸了吸鼻子,“父亲从小爱护我,那天,我想去送送他。”
“韵儿,要是被凰北月发现了,你。。。。。。。”
“母亲放心,我会乔装打扮一下,不会让人发现的。”
凰北月翘了翘嘴角,不会让人发现,你确定?
“是谁在那里!”身后一声大喝,是被人发现了。
凰北月不慌不忙,反正她压根儿就没想躲着,只是顺便听下墙根而已。
慢慢转身,从腰间拿了一块令牌晃了晃:“见你们家主。”
那人一看她来头不小,立刻就去通知萧启元了,与此同时,萧韵也从围墙上翻过来,看见一个全身在盔甲里的神秘人,微微一缩,问道:“你是谁?”
凰北月没理她,自己走到一边,靠着柱子,等萧启元来。
萧韵看她身形娇小,却神神秘秘穿着一身盔甲,立刻就想到凰北月和戏天。
☆、身死之谜【8】
萧韵看她身形娇小,却神神秘秘穿着一身盔甲,立刻就想到凰北月和戏天,因此喝道:“把铁盔取下来我看看!”
凰北月还是不理她,萧韵怒了,就要上来动手,刚伸出手,就被狠狠抓住,萧启元的声音怒道:“放肆!”
“爷爷!”萧韵吓了一跳,如今看见萧启元,可不像从前那样撒娇卖乖了,带着一种敬畏看着这个老人。
“滚!这是我的贵客,岂容你放肆!”萧启元冷冷一喝。
萧韵忙说:“爷爷,她这么神秘,先看看她是谁啊。”
凰北月冷冷地说:“想不到贵府是如此对待客人的,既然如此,我就回去回禀我叔叔吧。”
“不不,你是麟儿吧,多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这丫头是府中贱婢,你不必跟她一般见识。”说着,使了一个颜色,让人把萧韵拖下去了。
凰北月嘴角微微一扬,看来逃到萧府里,萧韵和雪姨娘也没多如意。
萧启元道:“我们去书房说吧。”
凰北月也不推脱,跟着萧启元去了书房,关上门,确定没人会听到,萧启元才焦急道:“麟儿,我贤弟他好吗?”
“好得很,这不让我送信来了吗?”凰北月把信函给他。
萧启元连忙打开信函,上面几行字,他很快就看完了,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我贤弟,果然是讲情义的!”
凰北月道:“我叔叔他近来有事,这段时间,你也好好准备吧。”
“这是应当的,你等我一下,我回一封书信给他。”
凰北月点点头,萧启元便去书桌旁写信了。
凰北月看了一圈萧启元书房中收藏的书画,忽然问:“听闻贵府的少爷,是当朝驸马,位高权重?”
萧启元一愣之后,脸上瞬间涌现出恨铁不成钢的神色,道:“位高权重?哼,再过两天就身首异处了!”
“哦?为何?”凰北月表示很有兴趣。
萧远程冷笑道:“麟儿,你年纪虽然小,可想必也听说过惠文长公主吧?”
凰北月心里一跳,点点头:“听说过啊,南翼国最尊贵的长公主殿下。”
“哼!尊贵?外人传她千般好万般好,可实则……”似乎意识到在一个少年面前说这种话不太好,萧启元及时住口,咳了一声,说,“总之,当年我是不赞成远程娶她的,可是那小子被美人和功名利禄蒙了心,不肯听我劝。”
凰北月道:“那为何惠文长公主去世这么多年,那驸马还要被斩首呢?”
“还不是那个凰北月!果然不是自己的血脉,就靠不住啊!”萧启元冷笑一声。
凰北月的手,骤然在盔甲下面握紧了,声音却是一成不变,“原来南翼国隐藏着如此一个丑闻,那惠文长公主,生下的竟不是你们萧家的血脉?”
“哼!这还用说,我家那臭小子不过是一个挡箭牌而已!”萧远程有些不忿,“不过,那惠文长公主也算有了报应,得了那样一个结局。”
凰北月瞬间手指冰凉,隐约觉得萧启元肯定知道什么!
☆、身死之谜【9】
“惠文长公主盛年病逝了,可惜了。”
萧启元笑得有些诡异:“病逝,怎么可能是病逝啊?”
“哦,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你刚才见到花园里那坐在轮椅里的女人,当年就是她毒害了惠文长公主,她背后还有人指使,但那妇人一直不肯说,怕老夫独自逃走,扔下他们母女。”
“果然最毒妇人心!不过那种累赘,带着做什么?拖累了我们,可就不好了。”
“麟儿,你果然是聪明的,我贤弟没有白白教你啊。”
凰北月道:“这有什么?那毒妇能害别人,焉知不会害我们?”
萧启元凝重地点点头:“说的对,那母女确实歹毒!留不得!”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凰北月见挑拨地差不多,就拿了萧启元的书信,被萧启元亲自送着从后门离开。
她一离开,萧启元便叫来萧月等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那萧月微微惊讶:“老爷子,韵儿是萧家的血脉啊!”
萧启元皱着眉,有些为难,道:“把韵儿支开,先把她母亲解决了,那毒妇心机深沉,留着恐怕是个祸害。”
萧月等人都是萧家的人,自然知道怎么对萧家才是最好的,因此点点头,出去执行命令了。
走到外面,褪下身上的铁盔和头盔,才觉得身上有些无力。
原来凰北月果真不是萧远程的女儿,这秘密,萧远程早就知道了吧,怪不得他能对凰北月这么心狠手辣。
都是世上的无奈人,他娶了长公主,长公主却生了别人的孩子,他心中当然会不甘,可是那时公主,他能说什么,这绿帽子只能窝囊地戴在头上,那苦水也只能一个劲儿地我那个肚子里吞。
可怜啊!萧远程,你这一生,真是窝囊透顶了!
今晚是迎接东离国和北曜国使者的宫宴,长公主府也受到了邀请,可是凰北月不想面对皇上和皇后,便以身子不舒服为由,推脱了。
早早地回去休息,东菱带着两只小兽一天记挂着她,一看见她回去,小虎和吱吱都想迎上来,只是吱吱害怕小虎,看见他跳出去,就不敢动了,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小虎跳进凰北月怀中。
凰北月走进来,摸摸吱吱的脑袋说:“你们两个,要是能快点长大就好了。”
吱吱‘吱’了一声,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东菱笑道:“他们两个要是长大了,也不会整天胡闹,也不用让小姐这么操心了。”
吱吱头上的茎一抖,眨眨眼睛看着凰北月郁郁不乐的脸。
凰北月放下小虎,进了房间,东菱安置好两只小兽,也跟进来。
“小姐,有什么心事这么烦恼?”
凰北月将头靠在她肩膀上,低声说:“东菱,你现在就像我唯一的亲人了。”
东菱笑道:“小姐胡说什么,您还有太后,还有曦和公主啊!”
凰北月只是淡淡地勾了一下唇角,“这些人再亲,也比不上咱们一起长大的情分。”
☆、身死之谜【10】
有些事情,不对东菱说会比较好,让这丫头单纯快乐的成长,就很好了。
东菱感动得眼睛都红了,“小姐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了?”
“你不高兴听吗?不高兴听我下次还不说了!”
东菱连忙说:“怎么会不高兴?只是东菱心里高兴了,小姐说这话想必很难受,为什么东菱不能为您分忧呢?”
“你照顾好小虎和吱吱,就已经是为我分忧了,天色不早,快去睡吧。”凰北月三两句把东菱打发去睡,自己在床|上躺了半天,也慢慢闭上眼睛睡了。
***********北月皇朝************
北曜国使团在临淮城没有多耽搁,和南翼国完成了相互换回质子的仪式之后,第二天,便带着在南翼国做了十年质子的九皇子风连翼回国。
城外旌旗招展,风吹十里,樱夜公主亲自骑马出去,送了十里,又送十里,哭得跟泪人似的。
“翼哥哥,我长大了,一定去北曜国看你。”
“回去吧,别让人担心你。”风连翼下了马,坐进马车里,对樱夜公主温柔地说。
樱夜公主泪水流得跟断线了一样,用匕首割了自己一缕秀发,放在荷包里,塞进他手里。
“翼哥哥,等我长大好不好?”她站在马车下面,垫高了脚尖,在他手背轻轻地落下一个吻,泪水打在他手背上,烫得有些发疼。
“樱夜,我……。”他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从未想过将来能有进一步的突破。
樱夜公主吸着鼻子,转身上了马,朦胧的泪眼看了他一眼,便狠狠一甩马鞭,飞驰而去。
“殿下,我们尽快赶路,这一路,恐怕要让您辛苦了。”权王手下的侍卫过来说。
“无妨。”风连翼回头看了一眼远处耸立的临淮城,看着那座城池,想着里面有一个人,想着她可能会突然出现,可是已经走到这里,她大概也不会来了。
“殿下,您在等什么吗?”那侍卫看见他遥望的目光,不禁问。
风连翼慢慢收回目光,摇摇头道:“没什么,上路吧。”
“是。”那侍卫打马上前去了。
宇文荻慢慢策马上前来,弯下身道:“殿下,来日方长,将来总会相见的。”
风连翼看了他一眼,放下车帘,手中拿着樱夜的那个锦囊,低头看一眼,轻轻放在一边。
马车里放着一张琴,他伸出手指,轻轻拨了一下琴弦,紫色的眼眸中慢慢染上有些苦涩的笑意。
“凰北月,我们还会再见的。”
樱夜公主策马来到临淮城外,廷尉寺的大牢就在这附近,她本想绕着走,可是一抹熟悉的黑色身影忽然从大牢后面闪过。
她定睛一看,立刻大喝:“戏天!”
那黑色身影回头看了她一眼,抓着手中的人,飞快地奔向城中。
“站住!你抓着谁?”樱夜公主隐约觉得被戏天抓着的那人影很熟悉,仔细一看,那不是萧远程吗?
…
明天是第二卷的高|潮,可是路路想了好几个版本,都有BUG,好纠结啊,到底是按照自己原先的想法写,还是为了避开TX的和谐,写个保守的版本?
☆、真相浮现【1】
樱夜公主打马追上去,可是刚进了城,那戏天的身影却再也找不到了!
“来人。”樱夜公主面色凝重地叫来侍卫,“去通知黑色骑兵,今日灵央学院中讲课,一定要严加防守!”
“是。”侍卫立刻去传令了。
樱夜公主看着这条比较僻静的街道,面色几次阴沉。
她不是非要针对那个戏天,只是觉得她太神秘,有些不放心而已,何况为什么戏天要抓萧远程呢?萧远程过几天,就要被问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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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离国太子带领使团来到南翼国,是为了学习南翼国精深的文化,而南翼国文化所在,便是灵央学院了。
第二天,灵央学院太学中几位德高望重的院士开坛讲课,弘扬南翼国文化,以皇上和太后为首,皇族和贵族中,几乎无人缺席。
东离国太子也在邀请之列,一大早天朗气清,雪也停了,就在灵央学院的广场之中,几位院士轮流讲课,辩论,引经据典,口若生花,听得那东离国的草包太子也拍手叫好。
皇上高兴地笑道:“好啊,今日几位院士让朕大开眼界啊!母后,您说是不是?”
太后欣慰道:“皇上说的是,这几年天下太平,南翼国真是文化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