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莹珠叹了口气,反握住她的手,“我大概前世欠了你的。这件事我也不能保证,我只能说,如果可以进去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这样就够了,谢谢你。”
“这么生分干嘛?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
几日后。
“嘟——嘟——嘟——嘟——”
姚素素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一手用毛巾擦着头发,一手按下接听键。
“喂,怎么了?”
“是这样的,这个游戏开发出来以后,我们也送过高层客户端和权限卡。但是,现在有位高层的儿子也困在里面了,连接中断,失去音讯,线路是完整的,我们怀疑是实验者自行拆除了定位装置和连接仪。当时所有的时空游戏都送给他了,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去了哪个国度。所以,现在研究室需要所有的实验者都重回游戏,帮助寻找那位高层的儿子,你的机会到了。”
姚素素微微一笑,“那我明天过去。谢了。”
“不客气。”
……
“太子殿下要找太子妃?不是说太子妃在养病吗?”倪琳诧异地问道。
“那都是对外的说法,事实上,新婚夜她就不见了踪迹。”顾潇脸色黯然道。
倪琳勾起嘴角,这就有点意思了。听说当年陆旻让异闻录调查这位太子妃时,异闻录也查不到她的底细,这人竟然藏得这么深么?
“行吧,这事本座会吩咐下去的。殿下请放心,只要她出现了,必然逃不过本作的天罗地网。”
“如果找到了的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必要时可以先打昏带走,不要伤了她即可。”若是找到那人,他一定要用锁链捆绑住她的手脚,日日囚禁在宫殿中,他就不信了,全身不能活动自如的情况下,她还能跑得了?“此事就麻烦盟主了,本宫就先告辞了。”
“难得来一趟,不去看看陆旻吗?此时他应该在议事厅吧。”
“不用了,”提到陆旻,顾潇脸上难得有些温情,“他不记得我,我何必去打扰他呢。”
“到底是兄弟一场,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顾潇摇摇头,“还是算了,对他来说,我不过是个同盟者,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他弟弟。何况,忘了就忘了吧,以前那些事情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我又何必再去提起,揭人伤疤?”
“当初,我封了他的记忆,不过是因为他失血过多,性命危在旦夕,而伤势回转后又终日困于梦魇之中,我不想他因心情郁结而贻误病情,所以才如此派人催眠了他。如今他身体已然无恙,或许我应该告诉他真相,解开他的封印。”
“暂时就这样吧,等到他什么时候主动问起,你让他自己选择吧。当初他没得选择,现在就让他为自己的人生做主吧。而且,如果真的解开了封印,你确定他还能一如既往地对待你?恐怕连你自己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先爱上了你然后被封了记忆,还是先被封了记忆,再爱上的你?”
倪琳点点头,“这些事情我也想过,我也的确不能保证它不会发生,那就先这样吧。”
第 26 章
眼前一片漆黑,微微有些闷得透不过气来。
姚素素顿时有点懵。
这是什么情况?
正要坐起身来,脑袋却猛地磕到什么东西,“砰”地一声响,身体又弹回去平躺着了。
她捂着额头,顿时眼泪汪汪,痛得说不出话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她一手按住伤口,手上已经感觉到肿了老大一个包,另一手试探性地摸索着,只能感觉到一片粗糙的平面。
身下一晃一晃的,周围还能隐隐听到人的声音。
这难道是……
她浑身一个激灵,难道,系统又故障了?所以她被送到莫名其妙的地方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真相了。
难道自己要被闷死在这里?一想到这个,姚素素连忙大力拍打着木板,一边大喊着。
“有人吗?有人吗?”
棺材猛地砸到地上。她的头又被撞了一下,她皱着眉头骂道:“搞什么啊?”
而外面,原本抬着棺材的村民扔下了棺材,惊恐地看着它。
这具尸体原本是在一口枯井里的,那是一口废弃了许多年的枯井,没人知道,枯井之下,竟然有个冰窟,而这具尸体本来是躺在冰窟里面的。因为村子原来的水井渐渐干涸了,村民们无水可用,于是想起了一直被废弃的这口井,却不料下去后便发现了姚素素正躺在里面,呼吸全无,身体冰冷,本着入土为安的原则,所以众人才将她从枯井中拉上来,准备安葬到附近的山上,基本上村里有人故去,都是安葬在山上的。
至于姚素素为什么会在冰窟里的,其实是因为她和这个世界里的人一样,虽然不过是一个数据,但是为了迷惑世人的眼睛,自然是和这里的人一样有个身体的。每次脑电波被传送回现实世界时,身体无法跟着回去,如果放任不管,那么就会如同此次一般,被人当成尸体,总不能每次进入这个世界之前,都为实验者再做一个躯体吧,因而所有实验者的躯体在脑电波回到现实之后,身体会被传送到一个固定的连接点。为了保存躯体的完整性,才将其放置在冰窟之中。而此次,村民完全是误打误撞,才看到了冰窟中的姚素素。
谁料,才走了一段路,那尸体竟然在棺材中敲打起来,还在说话,村民们一边喊着“诈尸啦”,一边慌不择路地逃跑了,哪里还顾得上棺材呢。
拍打了半天木板,姚素素停下手,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然后才意识到大概自己把人吓跑了。她用脚蹬着木板,却怎么也踹不开,只能怪村民们订的太紧了,难道真要困死在这里?没吃没喝的,空气也不流通,没饿死也要被憋死了
幸好,老天保佑,在她声音都喊哑了,手都拍肿了以后,棺材终于被人打开了。
阳光洒进来,长期处于黑暗中的姚素素一时难以承受,忙用手遮住眼睛。
“回护法,是个女人。”一人道。
“嗯——”,那人拉长声调,“真难得?我还以为真是诈尸了呢?”
那人逆光站着,姚素素松开手,眯起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
他凑上前来,掐住姚素素的下巴,“唔,长得还不错,带回去献给教主吧。”
姚素素正要开口,脖子却一痛,却是被人打晕了。
再次醒来时,她已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了。
姚素素坐起来,却赶到后颈酸痛无比,她咬牙切齿,麻蛋,这些人下手真重啊。不过也多亏了他们救了自己,这样也算是功过相抵了吧。只是不知道他们带自己来了哪里?
她斜倚窗边,窗外细雨绵延,光照不足,满目苍翠,青苔遍地,野草丛生,略微潮湿,房屋俱是小青瓦双坡悬山式屋顶,窗棂对称。偶有儿童的嬉闹声传来。
房门并未上锁,她推开房门,曲径通幽,闲步庭中,柴房花木,怡然自得,晚来风起,细密的雨水不一会儿便沾湿了衣襟。
空气中隐隐传来淡淡的酒香,她轻轻地闭上双眼,感受着空气中的暖暖潮意。
这真是个适合养老的地方,她想,她甚至都能想象清晨时分,一缕阳光洒进来的那种舒适。
廊下传来一声轻笑,“姑娘真是好雅兴。”
姚素素睁开眼,一位紫衣青年正在廊下静静地看着她。青年一头乌发用玉冠梳起,头上插着一根同色的白玉簪。腰带绣着金丝,贵气而又端庄,风姿卓然,面目英挺。一手执扇,轻拍着另一只手。
姚素素也从庭中走到廊下,抱拳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青年略微有些不解,微微歪头看她:“我何时救你来着?”
“若非公子开棺,恐怕我早已经饿死或是憋死了。”
青年嘴角微微勾起,“哦?但我并不是要救你啊?原本只是想看看诈尸是什么样子的。”
“……”
“何况,谁让我们教主还缺个女婢,我捡你回来,不过是送给教主而已?你谢我,是不是太早了?”
姚素素顿时有些僵住,“这位公子,我还有些事情,恐怕无缘面见贵教教主了?”
正欲往外走,青年身形一转,却拦在了她面前,“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他以扇为武器,动起手来。
之前姚素素被人打昏不过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如今神志清醒,哪里会这么容易就中招。
两人顿时你来我往,争斗之间,从内室打到了外厅。
外厅原本坐了一圈人,此时纷纷让出位置,留给这二人。
如此这般,足足打了一炷香的时间。
青年扇尖突然爆出钢刃,斜斜地擦过姚素素的脖子。
一丝痛意传来,姚素素用手指一抹,竟然见了血,“是我输了。”
“输了自然要认罚。来人,将这位姑娘,”他顿住,转身看着她,“你叫什么来着?”
“……我姓苏,苏百合。”
“来人,带这位苏姑娘去红妆阁。”
“是,护法。”
两人一前一后押送她,防着她逃跑。
武功不敌对方,姚素素也不敢冒然动手,“这位小哥,红妆阁是什么地方啊?”
两人充耳不闻。
姚素素翻了个白眼,真是无趣。
不一会儿便到了所谓的红妆阁。四周均有守卫。
阁中俱是妙龄女子,容貌也各有千秋,只是衣着略显暴露。
室内桌椅甚少,中间空出一大片地方,也不知道做什么用。
女人们皆是神色萎靡,精神不振。
不多时内室走出来一行人。
为首那人地位较低高的样子,他扫视了人群一眼,才道,“前几日给大家排练的舞蹈不知道大家学得怎么样了?”
姚素素总觉得那人在哪里见过似的,但就是想不起来。
台下众人神色愤愤。
姚素素皱眉,难道,这里是……青楼?
见无人回应,那人冷笑道,“都不说话是吧,那我就直接点名了。若是不会跳,那么今天的晚饭就不用吃了,外加十大板子。”
众人顿时都低下头,生怕点到自己。
姚素素正在左顾右看,正好撞上那人的视线。
“你!”
姚素素瞧了瞧四周,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吗?”
“没错,就是你,你给我出来,把前几天我教的舞蹈跳一遍给我看。”那人冷冷的看着她。
一人在旁边小声说道,“松护法,这人是今天竹护法从外面带回来的。”
松护法狠狠瞪了他一眼,“怎么?竹护法带回来的人我就动不得了?”
“属下并非此意,只是,既然是今日刚刚带回来的,又怎么会跳您前两天教的舞呢? ”
“唔,既然这样,那便先放过你吧。”松护法扫视了一圈,众人心里刚放下大石头又悬起来了,“那个穿红衣服的那个,就你吧,给我出来。”
那红衣女子一脸委屈不甘,眼角白了姚素素一眼。
姚素素一脸无辜,关她什么事啊,叫她出来的是那个松护法好不好。
不过别说,那女人跳起舞来身段妖娆,妩媚多姿,还是蛮有看头的。
松护法也满意的点点头,“行了,那就你吧,你叫什么?”
“夏晶晶。”
“来人,带她去宴会厅吧。”
夏晶晶一脸死灰的表情,临走前还满含恨意地看了姚素素一眼,眼中满是“本来应该是你去,为什么现在变成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的神色。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