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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甩甩胳膊;终于可以歇会了;上午的来人较少; 这些天大概皇后也累了;下午居然也歇息了。
……
藏青色的袍子;冷冷的眼神;薄薄的嘴唇……
我高兴地迎了上去叫道:“胤禛。”
他手一挥把我伸向他的手挡了回来;道:“你是何人;居然直呼朕的名讳;你……”
“胤禛;我是若曦;我是若曦啊……”
他眸子一冷:“若曦,若曦已不在了,你究竟是何人……”
“姑姑;姑姑。 ”听着承欢的叫声我慢慢睁开眼睛;原来是一场梦;感觉脸上凉凉的;我急忙擦了擦眼角的泪。
“姑姑;你怎么了?”承欢怯怯地道;我心中一暖道:“没事;姑姑做梦了。”承欢又道:”我听到你叫若曦姑姑了;阿玛说若曦姑姑去天上了;你认识她吗?”我起身轻轻地搂住承欢;她还是没有忘记我。
不经意地往门口看了一下;只见弘历站在门口望着我和承欢;心中一紧;他听见了吗?
领着端菜的小太监快步地走着;下午弘历走的时候告诉我;晚上皇后那里会有家宴;承欢想吃我做的小菜;他俩已奏请了皇后;皇后已同意了。皇后没了子嗣;而雍正本身儿子也少;家宴大概也没有很多人吧。
小心地把菜放在了桌子上;我准备的是三丝芹菜、密汁鲜桃、椿芽拌虾、拌山药丝、滑炒鸡丁、四素宝…… 看着桌上的菜色心中不由的得意了一下;两个时辰准备了大概二十个菜;如果在现代也称得上贤妻良母了吧。正在得意时突然感觉一道目光冷冷地扫了过来;抬头一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正盯着我; 急忙低下头。心中快速地思索着,在他的儿子中, 这个年情人从年龄上来看应该是三阿哥弘时;弘时长得只是脸上的轮廓像胤禛;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过于阴柔;和八爷倒是有些想像。
这次家宴来的阿哥有三个;三阿哥弘时、四阿哥弘历、五阿哥弘昼;皇后正在逗着承欢说话;皇后的旁边有两个空位;应该是他和十三吧。
随着外面的小太监的通传声;胤禛和十三走了进来;坐下看着桌上的菜色胤禛道:“这菜是花了心思的。”十三接着道:“这菜色、香都齐了;就是这味道不知道如何。”这桌上的菜我的确是花了心思的; 我知道他不喜油腻;准备的都以清淡爽口为主;另外主食我只是准备了肉末粥;看着他吃了不少我心中不禁有些高兴;感觉这两个时辰是有价值的。
自古隆恩莫过天子赐;无情最是帝王家。
皇贵妃年氏于十一月卒; 雍正于十二月份令年羹尧自尽;其九族之内全部革职。这完全验证了当初十三爷的话:“ 月满则亏,盛极则衰。若高到不能再高,就只能往下走了。”
这些天听着身旁的太监宫女们纷纷议论这件事;说当今圣上惨杀功臣。心中一阵心痛;有谁懂他呢?一个将军利用战事纳贿营私,冒销滥报;然后利用所得之财笼络兵士;令兵士只识将军不识朝廷; 另外年羹尧自以为当年在西北绊住了十四是立了大功;就残忍异常、杀戮任性,起居饮食,与宫中无二。他是最痛恨官员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的;所以在雍正元年元月份就连下了十一道谕旨;告诫督抚提镇等文武百官司;务必勤于政事;杜绝贿赂等弊政。为制止官吏的贪污受贿现象,还建立了养廉银和耗羡归公制度。更何况年羹尧是他一手提携的,他心中的痛不是旁人能理解的。
远远地看见弘历一个人坐在亭子里; 我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弘历的性格有些像年轻时的十三;洒脱开朗。
他看着我道:“他们都说皇阿玛惨杀大臣。”
我反问道:“那四阿哥也认为是这样吗?”说完后静静地看着他,他是胤禛最喜爱的儿子,他应该是理解他阿玛的。
他道:”年羹尧他该死;他所犯之罪应凌迟处死;他辜负了皇阿玛对他的信任。”
听到这句话我松了口气;笑着道:“如果皇上听见会很欣慰的。”
弘历道:“阿玛心中应该很苦吧?”
我接着道:“ 位不期骄,禄不期侈。最明白的还是十三爷。”
弘历静静望了我一会儿,慢慢地道:“晓文;你的见解不像是一个奴婢能想到的;你有着与你的年龄不符的成熟。”
二十岁的容貌;四十多岁的心境;况且我知道历史;我的见解当然不是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子所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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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雍正四年元月。
回首这几个月中发生的事;我心中不由的一阵感慨;从十三府到皇后宫中;前几天又突然被调入圆明园正大光明殿;听高无庸说是原来奉茶的宫女放出宫了;正好听说皇后这里有一位聪慧灵巧的宫女。是有意呢?还是无意呢?如果是有意的话,那代表什么呢?
自赐死年羹尧后胤禛就到了圆明园处理政务;历史上说雍正帝住圆明园的原因,一是嫌宫内窒息嘈杂,二是喜园中景物宜人而且宜于酷暑纳凉 。自此时开始圆明园也成为清帝治居的御园。可我是知道的;胤禛虽然由乾清宫搬入了养心殿;可康熙的死在他心中始终是一道永远的伤疤;所以他选择了远离。
站在窗前望着大雪纷纷扬扬从天而降,树上、屋顶、台阶……经过一个晚上;此时的圆明园是一个白色的世界;白雪恺恺; 银装素裹,景色十分怡人。
畅春园在圆明园之南;是康熙最喜欢的园子。我穿着月白色的衣服;同色的斗篷;又配了大红的雪帽和靴子默默站在畅春园的湖边; 湖面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上面铺盖着白雪。风卷雪飞;煞是好看。 想着我们曾经一起驾船荡漾在碧绿的荷花丛中,不由地轻轻叹了声气,他以后都不会再来了吧。
不知道站了多久,感觉脚都有些麻了,他应该下朝了吧。“唉。”又重重叹了口气准备回去;转身的一刹那我愣住了,是他;胤禛身着黑色的斗蓬站在我的身后正盯着我;我福了一下身子道: “奴婢参见皇上。”他沉默了一会道:“你究竟是何许人?”
望着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亮光;那是什么呢?紧紧盯住他的眸子,突然有一种冲动,我决定豁出去了;于是一字一句地道:“皇上可相信人能够死而复生。”说完定定地望着他。
好像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他一愣道:“死而复生?”马上又接着道:“朕不相信鬼神之说。”
这是我意料之中的答案;可真的听到时我仍不由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感觉自己的心就如这地上的雪一样;冰冷冰冷的。
他仍是静静地看着我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朕。”我道:“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微愣了一下,又道:“你喜欢木兰花。”
我站起身子;缓缓地说:“是的,奴婢很喜欢;如果皇上没别的吩咐,那奴婢就告退了。”心如死灰;他不会相信他的若曦正用着另外一张面孔在他身边,他也不相信他的若曦仍然活在这个世上。假如没有我刻意制造的巧合,大概他都不会注意到我。
匆匆地从他身边走过;捂着脸向林子外跑去。林子外高无庸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我急忙擦干眼泪向他福了一下继续快步向前走去。或许是因为若曦的缘故,自我御前奉茶开始他就一直很照顾我,察言观色是宫中之人拿手好戏,因此园子里的宫女太监们都对我客客气气的。
坐在马车上透过窗户向外看去;街上人来人往;道旁的商贩卖力地吆喝着;一幅繁荣的景象。康熙年间由于康熙过于注重历史留名; 对许多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要处罚,也是拿两三个人开刀,杀鸡儆猴;因此他给雍正留下的是吏治腐败;积重难返;国库空虚的国家。雍正找出了问题的所在;也开对了方子;为此他却要为此背负心狠手辣,薄情寡恩的恶名。
轻轻叹了口气,放下帘子闭起眼睛靠在软垫上。朝夕相处近在咫尺却难以相聚,这种滋味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不可能这么快就到园子的。掀开帘子向外望去,只见对面的马车上陆续下来三个人,八爷,十四爷,弘时。
我坐的马车是园子里的,他们应该是过来打招呼的,我急忙下车快步走过去福了一福。看到车子里的人是我,显然三个人有些诧异,八爷和十四爷站在那里沉默不语,八爷面无表情,十四的眼神有些许的惘然,而弘时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几遍,嘴角露出一丝讥刺的笑:“你可是与我皇珂玛日夜思念之女子的相像之人。”
看着八爷和十四的眉头微蹙了一下,我看着八爷道:“承欢格格急着用奴婢取回的物件,王爷如果没有没有别的吩咐,那奴婢就回园子了。”
大概弘时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脸上突地变了色,猛地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胳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我。”我感觉手臂都要折了,望着这个会被他软禁的儿子我说:“连自己父亲都不尊重的人何以会受到其他人的尊重。”
八爷静静地看着我道:“你去吧。”甩开弘时的手向马车走去。
他们为何会走的这么近,突然我想起了历史上八王议政应该是今年初发生的,难道是真的。猛地转过身看到八爷和弘时已上了马车,十四仍站在原地望着我,大概没有料到我会如此一时间有些愣了,我快步走到他面前道:“十四爷,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他道:“讲吧。”我匆匆地道:“既然已成事实,就不要再做徒劳之事了。”
说完快速上了马车急忙往园子的方向行去,我只能点到为止了,他应该能听得懂是什么意思吧。
二月的圆明园,虽已是冬末春始,可微雨中夹带着寒风,仍让人感觉到凉意很重。
胤曦阁中,胤禛脸色平静,两手用力地攥着椅子的扶手,手指因用太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十三额头微蹙地坐在下首。八王议政果然发生了,八爷九爷联合八旗旗主上殿逼宫,企图架空皇权。
胤禛恨恨地说:“朕于登基之时就封老八为亲王,对他们一再忍让,可他们却一再的逼朕。”
十三道:“皇兄无须生气,这件事也算平息了。”
“啪”地一声,胤禛把桌上的茶碗扫在了地上,略显苍白的手马上红了一大片,我急忙端起水盆走了过去,极力忍住眼中的眼泪,不由分说把他的手放在了盆中,他的手轻轻地颤了一下,我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用水向烫红的地方轻轻的撩水冲洗。
十三急道:“高无庸,快传太医。”
经过太医看后认为茶水不是很烫,而且及时用了凉水冲洗,没有大碍不用上药。听后我轻轻地松了口气,眼中无意中瞥了十三爷一眼,看到他若有所思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是不是过于强烈了。
胤禛是感情内敛的人,喜怒哀乐时表情都是淡淡的,可这次却怒形于色,可见这件事确实触怒了他,这次事件虽说是八爷九爷挑的头,可却有一个被他公开称为舅舅并委于九门提督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