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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行动处,这些人便时时跟着,盯着。
额头的伤早已痊愈,每日里公孙子玉却还派人送着名贵的滋补药品,刚开始时,也曾怀疑他的用心,但转念一想,他若是想让我死,何必如此费心。而我当日悠悠醒转之时,知道自己再次死里逃生之后,却终于接受了自己的处境。与其哀叹自己的遭遇,不如坚强地活下去!当初我曾经讥笑别人为情所困,现如今事临己身,方知道爱伤情痛,非是亲身体会,是不能体会其中滋味!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囚禁生活
那日清晨,我坐在红木雕窗之下梳妆,菱花镜中,照出我许久不曾注意的颜容,仍是是旧日模样,只是清丽婉约之中,眉宇间仿佛凝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哀愁。
窗外啾啾的鸟儿的鸣叫声透过荫郁的树梢传来,婉转动听,往窗外望去,正对着厢房外的小小的园子,一片明媚春景历历在目,柳绿桃红,杏粉李白,便如云蒸霞蔚一般,令人赏心悦目。
原来园中早已是姹紫嫣红开满遍,却这般都附与了匆匆韶光,心中慨叹的同时,也这才领悟到,原来人心也是最善变的东西,对人对事,全在于你一念之间,当日我万念俱灰时节,只觉眼前种种春暖花开的景象俱是无知无趣,只是月余时间,时过境未迁,原来处身之境竟是这样的美景,春和景明,莺歌燕舞,到处生机盎然。而我之前自怨自艾,寻死觅活,非但于事无补,倒反徒增烦恼而已。
回首来时路,虽仍然是一片云雾笼罩,我至今仍旧不能明白郎羽当日为何对我绝情如此,他口口声声说我对他乃是虚心假意,说我觊觎周国的皇妃之位和东齐的王后之位,难道仅是因为在大殿之上听了东齐王公孙粼的片面之词?还是目睹了仲长卿与我的一些举动以致产生误会?
剪不断,理还乱。
起身向门外走去,门口早已有人拦住,我秀眉微蹙,却不言语。那侍卫正自为难间,早有仆妇匆忙而去,复又领命而来,笑道:“殿下说了,姑娘可随意在这园中走动。”
那侍卫领命退至一旁,我冷笑一声,向屋外走去。两名仆妇和双儿在身后亦步亦趋。我知她们的用意,跟得紧了,怕我恼怒,跟得慢了,又怕我趁机逃走。
我暗自好笑,自顾向前走去。苑内亭台廊榭接连不断,遍植奇花异草,楼阁巍峨,廊榭精巧,正植春盛时节,处处花团锦簇,鲜艳明媚,和煦的春风轻轻拂过脸上,吹送着阵阵馥郁芳香,轻理垂放在额际的几绺发丝,额头处已是薄薄一层汗渍。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走了许久,脚也有些累了。
正想歇息,抬眼处正望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方池子,池子边依着地势建着一条水榭回廊,拾裙上阶,坐在池边有靠栏上,近处风景尽收眼底。
廊子一边原本镂空的墙壁上,爬满了郁郁葱葱的爬山虎,微风过处,掀起层层叠叠的绿浪,其中间杂着粉色的花朵,像是少女害羞的笑脸。
转过身子,隔着栏杆往池中张望,春波碧草,几尾锦鲤游过,涌起暗绿的微波,一圈一圈,向远处荡漾起层层涟漪。我心中一动,向远处站立的双儿招手致意。
“去帮我拿些鱼食来。”
“什么?”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和她说话,一直紧张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又重复了一次。她有些担心地看了看我,又向后张望了一下,我知道她的意思,说道:“你放心吧,她们两个在看着我呢。”
不放你走
不多时间,便见双儿托了一个琉璃碗而来。我接过来,朝她点头称谢,然后便转过身来,拿起鱼食一点一点掷到水里逗弄。不大一会,眼前便聚集了许多尾鱼儿,红的,黑的,金黄色的,争先恐后地叠涌在一起,翻波涌浪,掀起阵阵水花。其中一条锦鲤,神勇异常,每每丢食下去,都是被它捷足先登,其他鱼儿都被它挤到一边。
看得兴起,却发现手中琉璃碗内的鱼食不知何时已被我洒弄完毕,心中只觉意犹未尽,于是便吩咐一直站立在旁边的双儿再去要些鱼食来。说了半响,旁边人影却纹丝不动,不由得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呆了。原来站在一旁的并不是双儿,却是那个公孙子玉。此时,他正目不斜视,怔怔地看着我,戏谑的唇角翘起,说道:“原来你喜欢这些鱼儿,等明天我再让他们再弄些鱼儿来。你喜欢什么鱼?”
我冷哼一声,转身望向水面,原本聚在一起的鱼儿因为久不投食,早已散去,水面平静如初,偶尔有一两只蜻蜒飞过水面,翅膀掠起一两条宛若细纱的直线。见我半响不语,他也不生气,只是问道:“怎么又不高兴了?”
“我高不高兴,关你什么事?”
“好端端的,怎么说话又夹枪弄棒起来了?难道我们说话就非得这样才行吗?”
这样的语气,使我几乎不敢相信和我说话的人竟是公孙子玉,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原本那种戏谑的神情已不见,看起来倒是是一片诚挚,不过这人阴险善变,最后还是故做赌气地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的我,可不就是这池中的鱼儿吗?——你来问我喜欢什么鱼!是不是太好笑死了。”
他脸色一变,突然走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不要动不动就拿死来吓唬我!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话到后面,似是正极力忍着怒火一般。
我诧异地看着他,仍忍不住说道:“你不让我死,就让我走。”说罢,抬起头,一瞬不变地看着他,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可以那样的镇定自若。我终于发现,原来一个人,在真正看淡生死的时候,是可以变得这样的毫不畏惧。
“放你走?好让你去找仲长卿?”他眼中的怒火再起,讥诮的双眉高挑起来。
闻言一愣,半响之后,终于说道:“就像你所说的,他——必定是以为我和别人一起走了,既然这样,我又有什么颜面再去找他呢?所以你放心,我是不会再去找他的。”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像是一个被人说中心事的小孩子一样,原本紧绷的脸,刹时变得舒缓,原本握住我双肩的手慢慢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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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帝王家(1)
见他神情有些缓和,我连忙问道:“你愿意放我走?”
“你要去周国找郎羽?”
心蓦地一跳,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心仍旧是很痛,很痛,简直不可抑止一般,直痛进骨子里去,但我尽量淡淡地说道:“不会,我与他从今日起已是陌路之人,从此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见他半响不语,思想他可能正在考虑,于是便再次说道:“如果你放了我走,我保证从此之后,绝不再出现在你面前。”见他突然怔怔看着我,遂咬下嘴唇狠下心来,“也绝不再出现在仲长卿面前,我保证。你就当是我死了,或者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个人。”
“如果他来找你呢?”
“不会的,长卿是谦谦君子,不会做让我为难的事情——他断定我与别人走,便不会来找我。”
“你?”他瞪着我,凤眼微眯,眼中再次闪现怒气,“你是在说我不是君子?——不,只怕在你心中,我从来都是一个卑鄙小人吧?”
我心中暗想,本来你就不是什么君子嘛。
“也罢,本来我便也不是什么君子。”他顿了一顿,脸上怒气却也已散去。
“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他突然朝我说道,也不等我说话,便自顾自往下说道,
“从前有一个公子哥儿,他出生在一户富贵人家里,他的父亲,是当地极有权势的人,因此他从小便过着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生活,再加上这个公子长得相貌俊美,人物*,因而也便有许多的人来巴结他,吹捧他,尤其是女人,对于那个公子来说,就像是身上穿的衣服一样,想穿哪一件,就穿哪一件。
“很多人都说,这个公子是天生的富贵命,生来便是来享福的——又其实,谁知道他心里的苦呢?——他的父亲是极有权势的人,因而身边有很多的女人,妻妾也自然很多,那公子的母亲因为出身卑微,加之不善献媚的缘故,因而并不得宠,连带着那个那个公子也并不是很得他父亲的欢心。不过那个公子对这也并不是很在意,因为他有着一个很好的娘亲,她是这个世上惟一关心他,在乎他的人。
那个公子总是记得,每到冬天的时候,,他的娘亲就会亲手给他缝制很暖很暖的棉衣,每天清晨的时候,他的娘亲总会做了好吃的东西,然后才叫他起床……那个公子因此觉得,有没有父亲的爱其实也没有什么,因为娘亲给了他全部的爱,在他长到五岁的时候,他那个有权有势的父亲却突然地宠爱起他那个久已失宠的母亲来。
说来也可笑得很,那个有权势的父亲,管理着一份极大的家业,家业庞大,因而总是有些奴才偷懒,每每便有一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发生,那个父亲很是恼火,于是便制定了一些家规,想以此来约束那个奴才,可是家法虽立,却是一时难以奏效。于是他便想出了一招杀一儆百的计策。
无情帝王家(2)
还记得,那年的冬天,特别的寒冷,那公子的母亲便因为一次家庭聚会迟到,而被关进了柴房,只因为那公子有权势的父亲曾经说过若是有人迟到者便予以极刑。那公子的母亲正是恩宠正盛的时候,便以为不过是一句玩笑而已,并未当真,她听闻他回来,只顾着梳妆打扮,却哪里记得这些话来,后来——”
他说至此处,眼眶泛红,嗓子哽咽,那一种凄美绝艳的神情,竟是*至极。我心中一动,听说当初公孙粼治军严谨,赏罚分明,并曾经赐死过一得宠的妃子,难道竟然是公孙子玉的母亲不成?抬眼望他,却见凶继续说道:
“那公子得知消息,寻找到柴房,却见他的娘亲早已是奄奄一息,那公子大声呼叫他娘亲醒来,不要扔下他一人,而他娘亲却只是含笑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生无所恋,不如一死’,然后便去了。从此,那个公子在世上惟一的亲人,也便离他而去了。而他那个有权有势的父亲,被称为她夫君的男子,直到她闭上双眼,却一直没有去看过她。再后来,那公子慢慢长大成人,他也终于知道,他母亲的得宠和离去,全都缘于他那个有权有势的父亲。
他也真正懂得,权势、地位,只有掌握了这些东西,便能操纵别人的生死,因此,他便费尽心机地去夺取这些东西,哪怕是面对着他仇人一样的父亲时,他也能做到毫不介怀,言笑晏晏。”
我静静地看着他,看他眼中时而温柔,时而迷惘,时而哀伤,像是掉进了记忆的泫涡里,无法自拔。突然间发现,原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