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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又说回来,王后身边的人,又有谁敢动呢?只是不知道这王后要打什么主意,我再笨,也知道,像服侍王后这样的工作,可不是随便宫里哪个人都可以做的,好歹听说还要培训过吧。难道只是因为我像她的一个“故人”?
“媚娘调教过的人,又怎会有粗笨的呢?”王后笑说道,“这样吧,你明天就来这凤至宫当差。”
“还不快快向王后叩恩!”一旁的媚娘推推正自发呆的我。
“是。”我低下头,装作顺地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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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好事”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便收拾好东西便到凤至宫报到。
早晨的冬阳,懒懒地照在我的身上,但还是觉得有几分寒冷,薄薄的雾气在淡金黄色的阳光下四处漂散,到处泛滥着一种迷离的氛围。我抬头看了看眼前流光溢彩的“凤至宫”三个大子,一刹那间,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领路的宫人将我带到宫内,便不知何处去了,独留我一人四处张望。
“嗯,嗯。”忽然从旁边的偏殿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这么一大早的,谁在做什么?我一时好奇心起,我轻轻推开偏殿虚掩的门,没有人啊,可是那声音明明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呀。
“嗯,嗯。”那声音越来越清楚了,“殿下,殿下,你好坏呀。”
我循声望去,一下子便看见,偏殿的床塌上正躺着两个衣冠不整的两个人。男的正自一只手抱住女的脖子不住地说着什么,另一只手则不安份的在女的身上不断的抚摸着。
有没有搞错?一大早的,竟然就上演这种少儿不宜的场面?而且是在王后的宫殿里!
不禁羞红了脸。真是晦气,一大早就碰到这种事。连忙想退出来,结果却“嘭”的一声撞到了门口。
“谁?”一声厉喝突然然里边响起。我赶紧揉揉被撞得生疼的脑袋跑了出来,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人撞见?
“小蔓,过来。”我正在那里发呆,突然冷不防听到王后的一声呼唤,不由得吓了一跳。定眼看去,原来旁边的侍女已经帮她梳好了发髻,只见样式繁复的发式上插满了头钿珠钗。
“不知王后有何吩咐?”看起来脸色不怎么好呀。
“帮我把这些发钗都拿下来!”
什么?我吃惊地望着她,这不刚梳好的吗?
“听到没有,快点给我拿下来!”
“是。”吃惊归吃惊,我还是赶紧手忙脚乱的拿下了一根根发钗。
“三王子到。”一个尖细的响起,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子已经快步走了进来。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个男子,身穿一件浅青色的锦袍,正微微地低下头来说道:“参见王后。”
抬起头来,我看着他的面貌,不由地怔了一下,这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呀?墨玉般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膀上,泛着最柔和的光茫,皮肤光洁细腻得可以和刚剥开的鸡蛋一样,妖媚的眼神,就好像是漂浮在雾气中的玫瑰一般,仿佛让人嗅上一口,就会令人陷入到万劫不复的美梦之中。我倒抽了一口冷气——真是美艳到了极点,也是妖致到了极点的男人啊。这古代的水土是不是特别的会养人啊,怎么一个个都长得那般好看?
仿佛是听到了我的感叹声一般,他也蓦地朝我看来,那如黑夜般的眸子在我的脸上扫射了一下,微微上翘的嘴唇不经意的向上扬了扬,然后又向着王后笑道:“听说王后不舒服,究竟是怎么了?”
“你呀,可舍得来了?”
“王后说哪里话?儿臣一听说王后*违和,这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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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
我诧异的壮起胆子看了两人一眼,那语气怎么听来有些怪怪的,不像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话,倒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恋爱中的少女对情人撒娇的口吻。便听见王后向我们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旁边的众人都齐声答道。我偷偷地瞧了瞧离我最近的宫女如萍,正见她微微抿着嘴,好像有什么好笑而又不敢笑的事情似的。
“姐姐,那刚才进去的是谁呀?”
走到外面,我终于摁不住好奇心。
“你是新来的宫女吧?难怪连三王子都不认识。”
“三王子,就是刚才那位吗?”
东齐国王子嗣并不多,早年因为励精图治,操劳国事,不大近女色,后来年老又独宠王后张陶,因而只有四个儿子,除去早年夭折的大儿子之,二王子和三王子年岁相当,也是刚刚成年而已,还有一个是如夫人所生的儿子,仅得七岁。
“听说王后虽然独宠后宫多年,但一直并无所出。”
“嗯。”如萍笑笑,算是附和了我的话。
二王子和三王子的生母早已去世,而王后又没有自己儿子,所以便把三王子当成了自己亲生的吧。后宫当中得宠而未育有子女的嫔妃,常常把一些不得宠的或是地位低下的嫔妃所生育的子女拿来养育,以巩固自自己在后宫中位置。这样的事,我在电视里也见过多了。甚至于有些宠妃为了自己的私利,活活拆散别人亲生母子的事情在历代宫廷中也屡见不鲜。
“好像刚才并没有听说王后有什么不舒服呀?王后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呀?”虽然这些问题有些八卦,但既是一时三刻离不开这里,还是要懂得一些是好的。
“王后这是老毛病了。”
“怎么不见宣太医来给王后诊治呢?”
“有些事情,以后你自是会懂得的。”如萍意味深长的朝我笑了笑。“有些事情,知道了未必是一件好事哦。”
我看看她,知道她是这宫里的老人了,她应该懂得这宫里的很多事情,既然她不愿意说,反正,我始终于要离开这里的,知道与不知道,又与我有什么相关呢。
傍晚时分,正是微霞满天的时候。
凤至宫里却是一片静寂无声,因为此时的王后正在浴池里沐浴。
因为我是新进的宫女,并不用随从服侍。私下觉得有几分庆幸,虽然同是女的,但是让我看着另一个女的沐浴洗澡,还真是不习惯。
畸情
浴池在寝宫的隔壁,好似一个小小的现代游泳池,四周挂着大大的宫灯,隔着华丽的布幔,柔柔的流苏随着浴池内蒸腾氤氲的的水气轻轻地摆动。
以前看小说便听说古代嫔妃沐浴的程序十分复杂,尤其是得宠的妃子,烧热这么多的水所需的许多上等的优质无烟炭,还有用来沐浴时所用的香料,这些香料当然不仅是有什么香料和花瓣,最重要的是由珍珠和玉屑研制而成的洗澡药方,据侍候王后沐浴的青萍说,这样坚持一百天,“其面如玉,光净润泽,臭气粉滓皆除”。
难怪宫廷是美女的聚集地,这王后洗澡的架式,就看我刚才看见那些宫娥准备的工作,就知道传闻并非杜撰了。
“陛下……娘娘正在——”
是旁边的宫女惊慌的声音。
我惊讶地抬起头来,正看见一个年约六十左右,身穿龙袍的男人正笑容可掬的用手去制止宫娥们发出声音。
看这情形,来人应该是东齐国的国国君公孙粼,想不到这个当年曾经励精图治,使得齐国一跃成为四大强国的乱世霸主,现在却已是垂垂老矣。只是这人也是有趣,听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不大近女色的,在周国时还曾听过他借杀妃子以行军令立军威的典故呢。想不到临到老了,却老夫聊发少年狂,玩起了这种香艳刺激的游戏。
但见旁边的一个宫娥却还在那里支支吾吾地好你像要阻止他进去似,不由得十分纳闷。这丫头该不是笨到那种地步吧,人家夫妻俩玩这种情趣游戏,你一个小小的宫娥起个什么劲呀,就算王后可怕,难道王上就不可以不怕吗?
“陛下,娘娘——”
“陛下,娘娘吩咐不能——”
公孙粼有些恼怒了,用力扯了一下被那宫娥:“大胆,奴才!还不快快滚开!”
那宫娥才自惶惶退下,但好像还是不大甘心的在旁边观望着。
不过一会儿,只见浴池里面传来阵阵低回婉转的嬉戏声。我向外举目而望,天低云幕,北风劲吹,但宫殿内却是一片云雾缭绕,夹杂着惹人情思的调笑声,戏水声,便觉得春色无边,旖旎无限。
正怔怔间,忽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里间传出来,转眼间,一个身姿曼妙的宫娥已从里面出来,从我的眼前慢慢地走过。我凝望她的身形,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觉,这是谁呢?一时之间竟记不得她的名字。心里不由地暗暗笑话自己,这些天里看见的美女比自己上辈子见过还多,真是看得有些眼花缭乱了。
等到她袅娜的身影终于即将消失在我面前,微微转动的眸光像是有意又像无意地向我瞟过,就在那一刻,我想到了一个人,刹时间,不禁呆住了。
三王子!
赔偿他的损失
冬日的夜来得早,才过了一会,似乎便已经夜深了。我检查了一上窗子,关好了门,看今晚的情形,定是会再下一场雪的。同住一处的烟儿今晚值勤,应该是不会回来的,我脱了穿外面的棉衣,就要熄灯睡下。
忽然屏风外一阵人影闪动,我转身去看,却什么也没有,兴许刚才的烛光摇晃,投影下什么物什的影子吧?不由暗笑自己神经过敏。这段时间变故连连,自己也快有些草木皆兵了。
待要灭掉烛火,一双手却忽然捂住了我的嘴巴。
“啊!”我不由低叫出声。
“小心肝,有没有想我呀?”一阵温湿忽地贴到我的脖颈边,夹杂着一种甜腻桂花香味,粗重的浸透在空气中。
待到反应过来,我连忙奋力挣开那双手,转过身子,用力往前一推,“你干什么?”
那人似乎是猝不及防地似的,被我推退了好几步:“小烟儿在——”
他忽然抬着眼睛紧盯着我,“你不是烟儿。”
对上那双妖媚的不近情理的双眼,我讥诮的说道:“我自然不是烟儿。”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我掠了掠有些零乱的额发,说道,“王子殿下?”
“你是新进来的宫女?”
见我闷声不吭,他反而笑道,“烟儿不在?”
“今晚是她值夜。王子殿下请回吧。”
我偏过头对他说道。话说得绝对已经很明显了,这样一个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