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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我只是颗棋子(2)
她这才像是下了决心似的,小声地说着:“其实,公子并没有中毒。”
“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她。
“嘘,小声点。”她望望左右,拉着我凑到一棵长得比较茂盛的树下面。
“这是昨天我在夫人门外偷听到的,夫人和相国当时在房里说话,我去送东西,在门口,听到夫人说,公子并未曾真正中毒,只是演戏给别人看的。”杏儿认真地说道。
并未真正中毒?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几天来的一切都是假的?什么下毒者,三笑散,黄大夫,唐门客,都是假的?
“小蔓,你别难过,我听夫人说是为了要抓住潜进府里的杀手,公子才设计了这场戏的。”
难过?这几天来,我又岂止是难过?我的伤心,恐惧,悔恨……种种都是别人所演的一场戏?
我不禁冷笑一声:“我不难过。我为什么难过?”
可能是我的神情吓到了杏儿,她慌忙说道:“夫人叫我不要告诉你,哦——后来我被夫人发现了。夫人一再叮嘱我不要告诉旁人,尤其是不要告诉你。可是——我不说给你听,心里又——”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摆摆手不让她再说下去。
不要告诉我?我只是别人所导的一出戏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一个小配角而已,别人有什么理由要让我知道?或者说,我只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回想前事,皆有前因,只是我过于愚蠢,才会别人当猴耍才不自知。试想想,郎羽初初回府,怎会要我这个手脚粗笨的丫头去服侍?而相国和夫人对此又为何不加以劝说?郎羽与夫人同食一羹,怎会一人中毒而另一人却安然无恙?
种种种种,总不过是郎羽与相国等人为了要抓住潜进府里的奸细而设的一个圈套。
想至此处,于是淡淡问道:“那奸细抓到没有?”
“抓到了。那人你决计料想不到。”杏儿望了我一眼,继续说,“是黄管事。他在唐门客归途中时,竟想下毒手害唐门客,所以被识破了。”
竟是他,那样一个平常慈眉善目的老头,竟是潜进府里的奸细?我想起一件事,那时是中秋前的一天,我和绿儿等人在相国夫人房里擦拭,宝兰不小心打烂了一个花瓶,那花瓶是夫人的心爱之物,价值不菲。宝兰本来就要被严惩的,幸好黄管事出面求情,这才改为轻罚。开始我们还以为宝兰和管事有亲戚关系,后来知道不是。以平常的所见所闻,他都是与人为善的那么一个人。任是谁,恐怕都不会想到是他。
这相国府里,心机深沉,玩弄计谋的人,又何止是他,相国,相国夫人,还有郎羽,那样一个卓而不群,温情如水的男子,又何尝不是?
我倒吸一口冷气。看着远处高空上自由飞翔的鸟儿,或许,进入这个地方,也并不一定就能摆脱受制于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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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某人的闷气(1)
正是月凉如水的晚上,夜空中,繁星点点。我独自倚在翠竹轩中的回廊上,只手支着下巴歪着,整个人懒懒的,只觉得身旁的一丛美人蕉在风中缓缓摆动,那摇曳的身影在暗夜中,像是未知的命运的手臂,在一下一下地晃动着命运的轮盘。
恍惚间,听见有小小的声音唤我。我回转头,是郎羽。于是站起身,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躬了躬身子,做着学来的福礼说道:“奴婢见过公子。”
郎羽似是怔了一下,复又含笑说道:“今儿个怎么这么守礼啊?”
我瞪了他一眼,这个人怎么能够这样?刚刚把我当成下毒的人狠狠戏弄了一番,现在居然能够像没事人一样。
我侧过身子,不想说话,但看着他先是言笑晏晏的样子,只得再次欠身说道:“奴婢进府日浅,不知礼数,还望公子见谅。”
他望了望我,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以后在我面前可不必自称奴婢。”
我仍旧低着头道:“奴婢不敢。”
想想以前自己也曾与小翠说过同样的话语,小翠也曾回以我今日相同地话语,可是,彼时与今时的心境却何其天壤之别?当初我待小翠的话语,实在是真心实意,心里也实在不把她当奴仆对待,而今天,郎羽口口声声说要我不必以奴婢自称,但他何曾不把我当成奴仆一般对待?
“小丫头,是不是不舒服?”他低下头来看了一下我,笑着说道:“我今晚想写几个字,你可愿替我磨墨。”
“公子不嫌婢子粗笨,婢子敢不遵命?”我在心底暗暗冷笑。真是可叹又可笑的事情,若在以往,可能听到这样的问话,我说不定会感激涕零,可是,现在,除了觉得可笑之外,并无其他。
当下也不再多说,随郎羽走进书房。
书房内,书柜环立,高烛已烧至一半,一本本线装的书籍摆放有序,我站在书桌一侧,随手挑亮烛火,然后打开砚盒,徐徐化开墨汁。
郎羽今晚的兴致似乎很高。一气呵成便写了许多字,一边写着还一边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侧眼望去,是一首七言律诗:
燕台一去客心惊,笳鼓喧喧汉将营。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
沙场烽火连胡月,海畔云山拥蓟城。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
看着看着,我不自觉地念出声音来。这首诗从军事上落笔,着力勾画山川形胜,意象雄伟阔大。全诗紧扣一个望字,写望中所见,抒望中所感,格调高雅,振奋人心。从前听人说过,诗言志,歌言情,原来这个郎羽的志向竟是这样远大,看来他虽然出身于权贵之家,却是雄心勃勃地地要向皇帝请发长缨,缚各王来朝,立一下奇功了。
“原来你竟识得字?”回转过身,看见郎羽微露诧异的眼光看着我。废话,我,二十一世纪的准大学生,竟然问我识不识得字,真是有损我的智商。算了,被别人有损智商也不是一次了。哎呀,糟糕,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一般都不提倡女子读书,更何况是贫苦人家的女孩子。
于是我低声说道:“只认得几个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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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某人的闷气(2)
“是何人教你?”也难怪他有这样的问题,当初我在进府时告诉管事说是无亲无故的孤儿。
“是——”我正要说话,忽然眼前一暗,只觉一阵狂风刮过,“嗖”的一声,烛火竟灭了,随之窗外一声“嚓喳”的巨响,我循声望去,一个黑影从空中向上堕落,在灯火明灭之间,实在是骇人不已。
我害怕极了,不由地“啊”了一声,然后,一瞬间,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双手环住了我的腰。黑暗中,耳边传来极是温柔的声音,“别怕,别怕。”一股温热的气息便缭绕上了我的脖颈。我的脸便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幸好是在黑暗中,看不清我的脸。
良久,我轻轻地挣开了他的怀抱。他好像也发觉到什么似的,轻声说道:“是风刮断了了树枝,枝枝掉了下来。”
我不敢说话,但站了一下也觉得不妥,忙说道:“我去找一下火镰。”
这时却见烛光再次亮了起来,原来是他已经点亮了蜡烛。烛火高烧,想起刚才的一幕,我不由地发窘起来。为了消除自己的紧张,我故意轻松地说道:“公子刚才所做的诗不知被风吹干了没有?”
然后轻拉过纸张一边,细声读道:“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公子真是志向远大。”古代男子都以上阵杀敌,建功立业为己任,想来郎羽也是这样的人吧。
他也含笑站于一旁说道:“男儿何不带吴钩, 收取关山五十州?现在天下大乱,诸国林立——”话未说完,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话锋一转,说道,“小丫头,你也来写几个字吧。”
“奴婢写得不好。”这倒是实话,虽然外婆逼我练了多年,但我的毛笔字还停留在幼儿水平。
“不要紧,只是写着玩而已。”
看他眼中并无取笑的意思,便接过毛笔,我自小便对诗词歌赋一道并不太感兴趣,曾被外婆逼着背了一些,记得的也不多,想了想,便把小时候外婆教的一首诗写了下来。
想了想,便把小时候外婆教的一首诗写了下来。
他在一旁看着,也随口念了出来:
幽意无断绝,此去随所偶。晚风吹行舟,花路入溪口。际夜转西壑,隔山望南斗。潭烟飞溶溶,林月低向后。生事且弥漫,愿为持竿叟。
“不想你竟有如此才学。”他眼际眉梢,分明挂着惊喜与感叹,“幽意无断绝,此去随所偶。只是我等生逢乱世,此情此景不知何时才能体会了?”
听他感慨不已,我也不由怔住了。向远眺望天际,星月皎洁,明河在天。秋风阵阵,坠叶纷纷,耳际间不住传来沙沙的声响,夹杂着*清冽的芳香,更显得秋夜寂静。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夜来幽梦
一转眼,我在相府也已呆了两月有余了,而在这异时空里也是半年有余了。
比起他来,他生逢乱世,所以挟济世情怀。可是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女孩子,却莫名其妙地在花样年华的时候,跑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乱世,我看在所有二十一世纪的穿文中,再也没有哪个穿主活得比我更没出息的了,好不容易当了个公主,竟然是去被送去做人质,结果路上遇到强盗,还好跑了出来,公主也不当了,一路流浪到这里,当了丫环,结果被人当猴子耍。
他要济世,要打仗,要吞灭其他国家,要建功立业,可是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原本的快乐和平静,似乎都被他们这一群人给赶跑了,还真是万恶的旧社会!难怪读书那会的时候,语文老师总结每一篇课文的中心思想;就常常,有一句什么“旧社会把人变成了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了人”,看来说得还真是不错,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胆小鬼吗?没得就是给他们同化了,整天一个一个奴婢奴婢的喊,好像天生做奴才的命一般。
不行,说什么也得要想尽办法回到我的时代里去。就算,不能回去,也不能老是给人当丫头,供人使唤;被人当成一颗棋子来摆。
于是便淡淡地说道:“公子,夜色已深,月寒露重,不如早作休息。”
他看向我,眉梢间有掩饰不住的柔情:“那你便回去早些休息吧。”
我道了一声是之后,便先行退出了书房。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床上睡懒觉,迷迷糊糊间似乎看见外婆正笑眯眯地瞧着我,眼神中满是怜爱。一个小女孩晃动着胖乎乎的身影向她扑去,那是小时候的我,然后,我看见外婆张开双臂揽住小女孩入怀,右手拿出一串诱人的冰糖葫芦;小女孩子张大嘴巴;口水不断地滴了下来;然后便一口咬住了其中一颗——不禁动情喊了一声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