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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夫君”三字说的好重,胳膊怀他的动作也格外熟练,像似在宣誓师容是她的所有权一般,丝毫不见一丝丝的腼腆与害羞。
师容终于想明白柳言岫是哪里变了!
真真是越发胆大了,言行举止较过去放得开,也变得强硬多了,再不是以前动个手都颤颤巍巍地一味的问着自己的少女了,她现在更多的是不容拒绝。
这样,于自己来说,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喔……
睃了眼过去,见其沉着脸,师容差点笑出来,心裡起了一个小小的恶趣,将头垂得低低再道,“不是说婚礼前是不能见面的吗?你我这般同宿不合规矩吧。”
“你我本就妻夫,这婚礼不过是补办的要不是你会姨多是,哪还需要这规矩?再则,我俩不说旁人又怎么知晓?”柳言岫闷闷地说道。
柳言岫将他搂个满怀,“容儿,你我心意相通,何必拘泥这些小节?何况。你早晚还不都是我的,再说咱们都一起睡这麽多年了,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呢。”
想想是呢,两人一起生活了这麽多年,也都早已习惯了睡在一起了,再则,明知道人就在这裡,竟然还要分房而居…真真的很不习惯呢。
不知是兴奋还是久未与自家夫君同床而眠的缘故,柳言岫竟然一点睡意都没有……
而身旁的人儿,竟然已经鼻息均匀……梦他的周婆去了。
翻身而起,抬起的手就往师容的鼻子捏去,不过,手劲放得很轻很轻,深怕将夫君吵醒,最后她改为一亲芳泽。
就在她低首正要亲吻上自家夫君的脣瓣时,一道一声细小声音突然传入她的耳中。
“小妮子,出来吧。”
叫她的人是师不会。师不会用的正是“白门”的不传秘技…传音入密,所用强大的内力凝聚而成的线状音波后,再传入被锁定的人的耳中。
柳言岫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在心裡轻“啐”了一声!
就知道逃不过她的法眼。
不过,柳言岫倒对师不会竟会这项传说中“白门”不传的祕技……传音入密功夫,就感到相当地好奇了。
大嫂曾跟她说过“白门”的事,那是一支大约三千人,只听令于皇帝的秘密隐武卫。
师不会,会只是安宁长帝卿身边的一个面首而已吗?
……算了,与本人无关。
只是她真的很不爽!
不就一晚而已,让她与夫君小聚一下下诉诉情衷都不行?!
柳言岫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夫君温软馨香的被窝鑽出来,跳窗而出。
看着盘坐在屋顶上的玄衣女子,抿了一抿嘴唇,心裡想着该怎样跟这位半岳母争取一下自身福利才行……
“妳夜闯我儿闺房,该当何罪?”
“何罪之有?我与容儿已为妻夫,过的不就再补一场婚礼而已,可您却迟迟不给个婚期,又不让我与容儿相见……不觉有失仁道吗?”
“果然是状元娘子,倒是能言善道的啊。”
“岂敢,是会姨谬赞了。”
“废话少说,来战!”
“会姨是想小媳,再陪陪您过过几招吗?”
“想谈条件?”
“是。”
“凭妳现在的武学造诣,妳想拿什麽与我谈?”
“只要您不使阴……诈,小媳总总也能多拆您几招,多过个几回合吧。”
“有道,兵本不厌诈,妳就多用点心破我的招再说吧。”师不会可也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使阴招有何不耻的,在她来说,管她用什麽招能赢就行,赢了就是赢不是吗?不然,每每带兵打仗怎场场都能获全胜啊!她当初可也是个不败将军呢!
“若小媳有幸多破您个一招半式,可有何奖励?”
“……”师不会眯着眼看着柳言岫,心道:这是在给我下套子?呵呵呵……本就意在加强她的武学,若她真能过个一招半招的话,给她颗糖嚐嚐甜味也是未尝不可不是。“妳要何奖励?”
“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
“妳不觉得过了吗?”
“就您说的,小媳得先赢了您一招半式的,再说,想能赢过您也不是那麽简单的不是吗?所以,这奖励的筹码自然要放高一些囉。”
“也是。”好样的!这小妮子好好栽培以后也是个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人才不是!
“会姨,那请吧。”
“看招!”
为了福利,柳言岫也只好咬紧牙关,跟她拼了!拼赢了总能为自己多获得一些福利不是!
当然,最后柳言岫终于还是在师不会身上讨下了她该得的奖励“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的福利。至于被柳言岫偷偷加了什麽料,就不是师不会所能阻挡得了的囉。
厚厚厚……
……
一场丰满轻盈的新雨,淅沥连绵,若珠玉串成的帘幕悬于天际,将盎然初夏之色抹上了几分如幻似真的朦胧感。
安宁长帝卿府裡……
及至暮色,方风歇雨止,安宁长帝卿府的后院泥平如掌,不见人踪的莲湖明镜似抚平涟漪,湖岸两边垂柳儿轻轻摇曳,偶有黄鹂声啼,宛若天籁。
梳着双鬟的小侍坐阶堂前,旁边一株芭蕉挺拔葱郁。忽而风袭而摇,“簌簌簌”的雨露顷刻抖落,惹得男孩儿娇嗔不已。
安宁长帝卿起居的朴园裡的含香苑内,茗茶芳瓜果甜桂花糕香,琉璃灯透出的光,撒得一室柔和且温馨,此时聚集着一群男儿家们更是飘着笑语嫣嫣的清脆声。
安宁长帝卿整身倚靠在儿子师容身旁,慈爱宠溺地将手轻轻地抚着他的后勺(这样亲暱的举动其实让师容很不习惯,但奈何安宁长帝卿是他这副身体的父亲,只好忍着满心异样地就顺着他去了),两耳听着锦杌上柳父以及柳家四朵花慷慨激扬诉说着他们待在南山村乡下时的过往点滴与趣事。
安宁长帝卿时不时地被逗得笑颜满面,几人说着说着就扯到发生在他们的妹婿姑爹大姐夫师容的糗事上了,这让正拿着镶珠银签子剔果肉的师容右手不由地一颤。
跪坐在一旁侍候的小侍小知忙低声提醒,“郡卿小心。”
一句喃语引来正听得入神的安宁长帝卿转首,紧张的抓住儿子白纤的纤指一看,指尖上正冒出了一颗豔红的小血珠,取出绣帕轻轻为他抑住伤口,满脸心疼地怜道,“别弄了,爹爹虽爱食这核桃果肉,可也不舍得容儿受伤的。”
话落,眼神望向近侍,立马有伶俐的小侍小书上前接手。
囧……
不过小小一个伤口,对师容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的,本想跟他打哈哈说一声自己没那麽娇弱的,但看到安宁长帝卿这般真心呵护着自己,这实在让他说不出一句调侃或敷衍的话语来。
师容也不坚持,将签子与干果顺手递给小书,便捻了矮几上装着一碟子上的核桃仁给父亲。
“爹,吃。”
“好,爹吃,容儿真孝顺。”安宁长帝卿接过儿子手中的核桃仁放到了嘴裡后,一脸幸福地说道。
额……黑线………
哥,咱跟你其实差没几岁好吗!
“对了,过几天五月五凤凰浴节,京城每年凤凰浴节都办得热闹非凡,到时可以去玩玩逛逛。”
“真的,太好了,我要去!”第一个喊出声的是柳言岚,他个性本就开朗活泼,为人也利爽的多。
“好好,都去!”柳父也很高兴。
到了这麽大,除了刚到京城时,从车窗上看了几眼这繁华的凤国京城而已,就没什麽出门了。
当然不是说安宁长帝卿拘着他们不让他们出去玩,而是每一次出门总是马车小侍侍卫一大队的人马,想想都觉得很麻烦人家亲家翁啊。
除了大儿子身边是他家七主安排的人手外,自家的每一人身边,亲家翁都派了四个人以上的小侍随身侍候着,在乡下时总是自己动手的,一下子这麽多人服侍着还真有点不习惯。
但,自家大儿子对他说了,一切习惯就好,还说了,自家大女儿若无意外,以后也是个前程似锦的官儿,这些小侍家丁什麽的总是会有的呢。
再说,帝卿倾家翁人美就算了,性子更是温柔婉约的,待他们一家人都非常的亲切和善,一点都没有瞧不起他们是乡下人,更是将他们视为亲人般的照顾着呢。
只是他乡下自由惯了,来到这裡还是觉得拘束啊!光是一些礼节规矩什麽的总搞得他昏头转向的。所以说,安宁长帝卿府虽再怎麽舒适,无拘无束的,但毕竟还是女婿儿的娘家,不是?
回头问问大女儿,看能不能搬出这儿,自个儿自立门户否?
……
几天后,凤国鸿胪寺接获了西延国派出使臣要过来的事。
鸿胪寺在收到了西延国的意向之后,并不敢擅自做主,而是立刻飞鸽传书,向炀帝告知了西延派出使臣想要进京朝见皇帝的意向。
炀帝接到西延使者来访的国书之后,自然是允诺了西延国的请求。
以凤朝素有“远来是客”的习惯,鸿胪寺当然一定会是妥善的安排这些西延国的使者,到时会让西延国使者在大朝的时候准许觐见她们的炀帝。
西延国使臣来凤国的日期,大约在三个半月之后到来。
第85章 挑逗
深更夜露,满天星斗,璀璨光耀
安宁长帝卿府的朴园院外一处隐秘的屋簷上,一玄衣女子以肘当枕,卧仰望天……
此时一名隐在暗处的人,眯着眼,朝屋顶上的玄衣女子看了一眼,抿了抿唇,心下一目了然。
这名隐在暗处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柳言岫。
心想,这每每夜探自家夫君的闺房时,总会被会姨逮个正着,原来事出有因哪!
这会姨根本就是每晚都在安宁长帝卿的寝居房外静静地守护着,而她家夫君所在的梅园就在朴园的隔壁,至于来抓她,不过是顺便的而已。
然而,被抓了几次之后的柳言岫,越发地勤练功力,现在不但轻功了得,就连隐藏气息的功力也越发地纯臻了!现在的师不会若没全心去注意柳言岫的话,几乎都被她偷偷地闯关成功!
而师不忌要是知道柳言岫的武学功力这般突发勐进,是因为要多见她家夫君一面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梅园师容的寝居房内……
因为没有被师不会发现,所以,柳言岫就多待了一会儿暗地裡观察了她一番。几天下来,他发现到师不会根本就是每天都在。
看她的背影萧条,似乎有些落寞……
这下她似乎明白了什麽。
会姨虽然成为安宁长帝卿的面首,但,她们两人之间似乎只有会姨一人单方面的付出而已。
一个人的爱……能维持着这麽多年,那该是怎样的一个爱法?
没有所谓的情爱,根本不是外人所传言的那般……不堪。
当初是会姨十进十出安宁长帝卿府,最后才被岳爹接纳的,至于如何接纳,这倒是颇让人费解了。
“妳说会姨每晚都守在爹的寝房外?之前,一直觉得会姨与爹两人的相处就觉得亲亲疏疏的,搞不懂他们俩是亲还是疏……”师不会虽说是安宁长帝卿的面首,但算起来也是他半个妻主,就算是要护卫也不用她亲自出面守卫……
“我倒觉得他们之间至亲又至疏。”
“呵呵呵……妳这说法很两极化。不过,好像是呢,若说爹对会姨没有情分,可有时爹在面对于会姨所付出的温情善意却坦然的接受。”
“我想会姨与岳爹两人之间应该存在着某种心结与芥蒂,若想要化解他们俩之间这种僵局只能从缘头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