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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是她啊?!
女子走至杨谨容的面前,一副看着自家所有物一般地将他从头至尾地扫视了一遍。
这种带着像似X光镜一般,穿透身上穿的层层衣物将其人身体一览无遗的透视眼,即使无畏无惧,神经再大条的杨谨容,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有一种被人猥亵的感觉,这让他很不舒服。
“别来无恙?三年不见,你真是越发地美了。”说着就伸出了手要去摸杨谨容的脸蛋。
“……”杨谨容闻言,原有的好心情,一下子荡然无存!更是反射性的大退一步不让女子碰触到他的脸。
他暗暗地翻了个白眼!美妳妹个头!一个男人成天被人夸美,夸漂亮的,心情会好才有有鬼!
眼前这女子是自他来到女尊国后,唯二讨厌的女人之一。
柳言岄柳言岚兄弟俩看着眼前女子,这般无耻地朝着自家大姊夫看着时,两人即上前换成他们将自家大姊夫给挡在身后,不让女子有机可趁。
“许你一个荣华富贵,可愿意跟我一起走?”
肤浅!!好笑!当我是无知小孩啊!妳大爷我聪明绝顶,绝顶聪明的很好吗!
“要荣华自有我妻……妻主会给,富贵嘛我自己就可以赚得到,再说,荣华富贵何必等别人给,还不如自己奋斗,五穀丰收呢!。”
“小小一名男儿家,好狂的口气!就算你的妻主有好运道能为你博得荣华,但为官之道岂有一蹭就能登天?要荣华除了捱得过层层官阶,中间还要天时(上达天听)地利(无人辖制)人和(无人下黑手)缺一不可,也许等到你成了老公公都等不到呢。”
“那就不要等啊,若是我的,终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会去强求。人生在世求的不过平安喜乐幸福过,过多的就是贪念了。”
“你倒是懂得安贫乐道。”
“人,无欲则刚。没有了不该有的欲望,就不会有烦恼了。”
“可惜,你本命不凡,想要隐居于林,恐将不如你意。”
什麽跟什麽啊,亏她长得这般好看,讲出来的话却跟个江湖术士一样,真是太搞笑了!
“我不知道什麽叫做命带不凡,不过我知道,每一个生命体,本就不凡了!这世上的任何物种,每每层层都环环相扣着,是缺一不可的。”
“你的论调挺有趣的,不过一点都不重要。”看样子女子不愿再与杨谨容谈论这样的话题了。继而对着他笑道,“重要的是,我可以决定你将来的去处就好。”
“不用劳烦,我自个的去处我自己会安排。”
“个性倔强,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此时,村长带着一群人正好走了过来。
“柳秀才夫郎!正好。”
女子看见来人后,一个转身就上了她的马车扬长而去。
见女子走后,杨谨容才敢深深地吐了口气!
“呼…!!”
“大姊夫,她是谁?”
“别理那人,她是个神经病。以后看到她记得离得远远的知道吗。”
“喔,知道。”
这时村长和村裡几个人来到了杨谨容舅子姐夫三人面前。
村长想起来自己是有正事,便把袖子里的信封拿出来,道,“喏,是柳秀才娘子寄回来给你们的家信。”
“谢谢村长,还劳烦您跑这一趟将信送过来。”
“哪裡,只是刚好收到就顺道给送来了。”
“一同家裡坐坐?”
“不了,改天吧,我还有事要忙呢。”
“好,那您忙吧。”
“嗳。”
村长几人走时,还听得到她们口裡连声称讚着柳言岫以及柳家的每一个成员呢。尤其是杨谨容,在她们的话裡隐隐约约地说着:可惜,柳小夫郎没能还上孩子。柳秀才娘子这一趟京城过去,要给她真的考上了状元,又被大官儿给抓去当媳妇又或是她禁不起京城子诱惑的话,那柳秀才夫郎可就难过了。
不过还是有人反驳道:我们柳秀才娘子是何许人物!怎可能做出弃家抛夫的事来?!再说,那柳秀才娘子的小夫郎那麽漂亮,想必京城的公子哥儿也没个比得上他的吧。
听到这样的内容,杨谨容简直啼笑皆非!
……
女子的马车行至一半时,她的侍卫不明地问道,“刚刚主子怎不直接将小公子带走?”
“带走?真要带走他,别说等会儿能不能走得出这南山村子,就是妳们几个会是师不忌那小妮子派在他身边那两名隐卫的对手吗?”
几个人想起了三年前的那场灯会,还真别说,当时都带了那麽多人去都无功用呢,光是一个从师家半路出师的柳言岫都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了,何况是真正的高手?
嗯嗯,总结就是,还是乖乖的呆在主子身边等候差遣比较实。
……
信是柳言岫从京城镇国府师家寄出的,写的内容让人如身历其境一般的感动,先是讲了一些她在路经地方名胜时,所遇上的人文与古蹟,然后入了皇城以及进了师家,这详细地介绍了一遍师家在京城的情况,然后她用了大批的篇幅询问了家裏每人的情况。当然,最后的满满一整张,还是使用小篆书写给她的小夫君杨谨容的情书。
杨谨容看得简直腻死在柳言岫的情海裡了……
见杨谨容看信看得一脸甜蜜蜜又傻呼呼地不出声了,柳父催促的问道,“谨容啊,言岫信里还写了什么?”
杨谨容把柳言岫繁复的言词简化了一下,念给他们听。那一封情书当然还是被他私藏起来,回房慢慢看囉。
柳父看到了他的举动,当然不会说什麽,只把自己想问的说出来道,“言岫寄宿在你大嫂京城的家,真是太叨扰了人家了,改天咱们要寄些土产过去聊表心意,对了,言岫有没有说几时应考?”
杨谨容点点头,笑道,“嗯,是应该寄土产过去感谢一下的,言岫说,她今年十一月一日要院试考,院试考若过了就能参加明年二月份的会试,会试再过了的话就可以直接应考四月份皇帝加开恩科的进士考,一但她高中进士了,以后就是个官了。”
“嗯嗯,跟她说,好好照顾身体,好好应考就好,家裡的事不用她操半点心知道吗?”
“我知道,我会跟她说的。”
……
皇宫御书房内………
严太师站在凤案前,冲皇上行礼,等皇上抬手命她坐时,方抬头向皇上看去。
案桌上之人红光满面,风华正茂……
大位,只有一个,位子上面那个人走了,才能轮到下面的人去坐。当然,这早走晚走也是技术活儿呢!
严太师垂下眼去,心中虽有对外孙女五皇女的外来寄予厚望,可到底——皇上正直壮年啊。不过,可以先长期计划起来啊,所谓机会,那是给已准备好的人享用的不是。
压下眼底的喜意,定州铁营一下子折损了两名大将,如今,该是选将之际正是将人安进军中的大好机会!一旦掌握住了军权,那未来的计划可不要太顺了啊!哈哈哈……
皇上一副忧心重重地望了望定州所在的南边,沉默了一会之后方道,“没想,战鼓未鸣,而将先陨……如今秋收在即,南方蛮非鞑子那边,只怕更加耸动起来。”
严太师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沉重地说道,“真是可恨的南蛮鞑子!不守盟约,才议和几年如今又破盟了,真是一群背信忘义……(中间谩骂不停,啪拉啪拉的)……根本就是食化不开的野蛮人!”
皇上轻叹一声,微微点头,“哎,这两年塞外又连年闹灾,我方又折损两名将员,只怕南蛮鞑子再耐不住,恐将大举叩关而来。”
“这也是臣等忧心之事啊!”
“那依严爱卿来看,如今朝中有哪两位将军合适驻派于定州铁营任值,好以维护我大凤朝国威?”
严太师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提出他心目中的人选,然又故意装腔作势,一番思考样后才一副任重道远地拱手揖道,“皇上,众位将军大人都是德高望重的,臣均等佩服得很。”
“没叫妳跟朕这一般托词,直说便是。”皇上挥挥手,言词中有些不耐之意。
严太师又故作思索了一番,方道,“史仲达史将军是几代前便为将军一职,史家镇守边关抵御外敌之事,我凤朝中无人不赞、无人不称。”说着,微微抬眼朝皇上看去,见她的脸色澹,似是没什么反应。
想了想,又道,“又有伯景扬伯将军,当年带军镇守东北,只打得北域胡人连退三千里,不敢再犯我大凤皇朝之威,都是非常让臣十分钦佩的。”
“哦?”皇上这才略挑了挑眉,笑了笑方道,“伯景扬然那人是有几分帅才,只有些自视甚高,又有功勋在身,行事难免张扬,目中无人了些。”
严太师是个人精,只垂着头,故不应声。
“不过,倒是也可……”半晌,皇上忽想起什么,蓦地笑了起来,“朕记得伯景扬家有一个儿子,好像给了砚儿做侧君?”
“是。”
“这样啊……”
等严太师走后,皇上着严太师的背影,眯起的眼底透着一抹精光……
“来人,传子牧前来见驾。”
“遵旨。
第74章 翁媳(更動章節整篇修改)
第74章翁媳
沐浴在柔阳微露之下,四周空气变得清新暖和,看着满枝繁花似锦蓬勃朝气,发散着春天独有的幽香………
出了镇国府大门,柳言岫忽见前面不远处一个非常熟悉的人,愣了愣,忙迎了过去,揖拳笑道,“曹学姊?”
原来是曹皖禕,她如今已被拔擢为皇太女的东宫左庶吉士。说到这个,不说与她同期为官的同僚,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太过于意外了!直到皇太女司鸿磬常常问她有关于柳言岫的事情之后。聪明如她,仔细一想,怎会不知她自己突然受到了皇太女的青睐,完全是恩受予柳言岫的福泽而来的。
照理说,皇太女与柳言岫根本是天南地北完全扯不上的两个人,到底是何因素将她们俩给连繫在一起的?曹皖禕虽然好奇,但也不可能随便去譩测皇太女的私事,只能等柳言岫愿意主动地告诉她时再说了。不过,这事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她得先帮皇太女办好了事情才重要。
此次匿名前来邀请,还是皇太女私下亲授的。
见柳言岫过来,脸上满是欣喜。
对于柳言岫这个同乡兼师妹又是姻亲的,曹皖禕的心是绝无攀比与妒恨之心的,有的是讚赏与期许。看着柳言岫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的亲暱灿烂,笑道,“到了京城,竟然也不来找我!”
因为她现在已经两脚踏上了皇太女这条船上,而皇太女似乎不想在此刻明面的拉拢柳言岫,所以,此番还是皇太女动用了自己与她同乡又是师姐妹又有着姻亲关係的名义而匿名相邀的。虽然不明为何要如此周折,但看得出来,皇太女是相当的重视这个师妹的。
“只想着应考之前,怕准备得不够周全,所以不敢有浪费半点的时光,还望学姊海涵。”柳言岫笑笑地说道。
“既然会试已过,除于殿试完后的一二甲排名外,尔今已是榜上有名了(意思是说:不管三天后的殿试如何,她,柳言岫都已是板上钉钉的大凤朝官员了。),那麽此刻可否与学姊一趟随云斋之行?”
“当然,请。”
别看这座随云斋名义上只是一座酒阁,却是大凤皇朝全京师一个人文荟萃的集中地,不但是士子文人饮酒抒发才情的圣地,也是所有文士想要在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