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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谁……管他的!嘿嘿嘿几声,看了看被她夹在腋下的正挣扎不已的‘上等货’一眼,现在人在她们手裡,那也要看她们抢得不抢得过自己再说了不是?
也就在这一瞬之间,杨谨容已经被那群人贩子给掳获了,而被掳劫的杨谨容虽也奋力地挣扎或踢或咬的,可惜人小力气也小,怎样都挣脱不了这个力大无穷还紧紧挟持着他跑的女人,加上他被另外一个女人用了一条沾了药的布巾摀住了口鼻。
杨谨容十分明白此时正是自己危机的时刻,拚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开这个藏有药物的毛巾物体,可惜却为时已晚了,这时候的他已经吸入了其中太多的迷药,意识迷煳得已经无法集中精神
一种令人晕晕沉沉想要睡觉的气味就立刻传入了杨谨容毫无防备的鼻腔。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眼前一黑,别说挣扎了,就连身上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抽了,人一下就昏软了过去了。
那群人贩子利用了人海战术,迅速的将杨谨容掳离了现场。
等回缓过来的时候,柳言岫人正在一棵树上,此刻的脸色冷峻严厉,她极目望了一眼杨谨容消失的方向。
此刻的她当然是恨不得立刻前往救人去,可是理智告诉她,先冷静,必须先谋定而动!因为,对方不但人多,其中不乏武学高手,更非她此刻的武力所能及的。
她刚刚就是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开而无力抓住自家夫郎的手的。细看,她的左手的骨节正呈现着不规则的扭曲着,让人憷目惊心!一看就知是被一股强大的外力扭转所导致而成的。
下到地面,找到了一身狼狈不已的曹皖祯后即对她交代了一番,又从身上掏出一个信物交给她,见曹皖祯点点头地随后立即往县衙而去!之后,柳言岫就人如箭弦一般的朝着杨谨容被劫的路线疾射而去。
杨谨容悠悠转醒后,不知道天是什么时辰,亦不知身现在何处,只觉双手被捆的很紧,他动动脚,脚动不了,动动手,挣扎了一会儿见毫无用处,便只得喘息着停住了。
不过,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身边似乎还有着其他的人。此时,他用手去摸了摸身后一个也跟他一样被绳索绑着的双手。知道了对方也跟他一样,都是被人贩子给掳劫过来的男孩子。
再怎笨,他也想的得到。会在人多拥挤的地方掳走他们的人,除了人贩子,还会是谁?
额……
虽不愿承认自己这麽简单的就被人贩子给抓了!不过,他心裡也清楚的很,他是真的被抓了。
而会被卖到什麽地方,以他对自己现在这副身躯以及长相来看,多也没有,一定是铁铁的被卖到青楼的烟花之地去的。
想他一个大男人,竟也遇上这种鸟事?!想想都甚感憋屈啊!!
好吧,暂时先不要妄动,也不要再浪费体力了,还是先动动脑,想出该如何脱困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一想着自家小妻子在发现到自己被人掳走后,不知她该有多惊慌多自责多难过吧?
一阵默哀之后,这空档才转过头,藉着微弱的一盏油灯的豆大的灯光打量着那些和自己同样被掳劫过来的那些男孩儿。个个不是清秀就是漂亮的,大家也都和杨谨容一样,全被人贩子给紧紧地绑住双手双脚,动弹不得,他们唯一能够活动的也只有在低低啜泣的嘴巴了。
杨谨容很随意地目测了一下,在这裡的男孩儿最大的大约也有十三四岁的样子,而最小的年纪的,大概也和杨谨容差不多年龄。
几乎所有男孩都在哭,低低的哭泣声低沉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令人心情不自觉会受到感染。杨谨容当然是不会为这种事而哭的,但心裡很是非常的憋屈又很是无奈地好吗!耸了耸肩,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手上的那条万恶的麻绳上。
虽然说这条麻绳不粗不细,但也到几乎不可能杨谨容用自己拿牙齿咬断的程度,可是杨谨容什麽人?一个心智成熟的男人好吗!不能用咬的难道不能用其他东西来磨断或割断吗?
看了看四周,ㄟ……好吧,四壁徒然无一物可取之,那麽,转眼望向了木桌,哈哈,锵锵,太好了,天助也!桌上正有一瓷器水杯,只要将其打破,那碎片不就是一割麻绳的利器了吗!
杨谨容就一路滚啊滚的,就被他滚到到了桌脚下,不过因为没抓好准头,叩的一声,他的头撞上了桌脚。
嘶…痛!
也因为他的举动,惊动了所有的被绑来的男孩子,不过也因为被他刚刚那副搞笑的糗样给减缓了大家惶恐害怕的情绪,还有人因而笑了出来。
囧……好吧,虽然自己也觉得很糗,但至少平熄了所有男孩子心裡的不安与惶恐,已经没有人再哭哭啼啼的了,这让他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滚到桌脚下,接着用身体大力的去撞了下桌脚,这一撞就把桌上的那只瓷杯给撞翻滚下了地面,只听‘哐’的一声。
由于声响太大,一个女人即刻开门过来查看,结果只看到杨谨容窝在桌脚下正用被绑缚的双手在揉着他自己被撞到的额角,又看了一眼桌下的碎瓷片,心下笑了一笑:哈哈哈……大概是个傻的,一醒来不知身在何处,所以一时慌乱就四处乱滚了,结果就撞到了桌脚的吧。
不过,为了慎重起见,那女人还是老道地过来检查了一下杨谨容的手心,确定他没有拿走碎片后,即又将地上的瓷杯碎片一一捡走,以防万一。
等女人走后,杨谨容才小心地将含在嘴巴裡瓷杯碎片取出来,开始着手割着绑缚在他手腕上的麻绳。好不容易割开了束缚在自己手上的绳子后,他的手也被碎片割了好几道狰狞的伤口,不过脚上的绳子也就简单多了。
等到手脚再也没有束缚后,看了看男孩们,个个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但既然自己要逃,那麽当然也顺便帮他们逃走囉!毕竟这裡的人都还只是孩子,这些小男孩被抓来的结果绝对不是好结果。
再说,他们也拥有自由过活地的权利,而现在只要自己能出点力也许就可以帮他们逃出这裡,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便悄声地问他们,“你们也想要跟我一起逃这裡吧?”
一听,男孩个个如捣蒜地点点头。
杨谨容面即将一两个身上的绳子解开,就让被他解开束缚的人又去将其他人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此时,他已自顾自地环视了一下四周,他将油灯放到另一边地上后,就走到另外一边窗下,他用手在窗纸上戳出了一个纸洞来,瞄了一下外面的情景。
这间关押着他们的屋外竟然无人看守,实在太好了!而在隔壁不远处的一间在深夜裡透着亮光的屋内,传来了女人们高声的谈笑……不,应该说是在大肆吃喝正在庆祝着她们此番丰厚的收获。
也大概心想着杨谨容几个都是男孩子,加上手脚全被绑缚着再怎麽也无法逃出去的原因吧,所以,并没有人看守在关押他们的这间屋子外面。
这无疑是给了杨谨容好逃出去的绝佳机会吗?!
观此情形,杨谨容乐了,他在心裡大笑了三声:哈哈哈,天助我也!
确定了没有人被自己给不小心遗漏了后,他便潇洒地转过身子,直面对着那面已经有些旧了但是却依旧还算坚硬的窗板,他拿起地上的一节麻绳,在窗柱的双柱间绕两圈后,抓起被丢在一旁不起眼的小小一节木棒当成纽带的绞力,就在出儘了一阵奶力之后,“喀啦”的一声,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啊!两根窗柱真的被杨谨容给扭断了!
而那开了两根窗柱大小开口,还正巧能容得下他们几个男孩纤细的身板穿过去呢!
于是,他先带头熘了出去,先看了看情形之后,靠着夜色以及黑暗的牆根还真被他顺利地摸到了后院的小门去。轻轻地将后院的门打开,他才又折回来,帮着一个个男孩子逃出了人贩子的房子而去。
第57章 再劫
在某家客栈内院的独立私人雅房内…
一名年轻女子坐在软榻上,手执一杯香茗轻啜着,连瞄都没瞄一眼一名正单脚蹲跪在床脚边的女人。
只用冰冷严厉的口吻问道,“查到在什么地方了吗?”
“是,主子,属下已查到了,也让她们守在那裡了。”听到自家主子发言后,该名属下即感到全身一阵颤慄!
谁让她们一时出错,只能眼睁睁地让那几个只有三脚猫功夫却是狡诈的女人,一瞬眼就把人给劫得没影了,等她们冲出了人群后,早已没了那几人的踪迹了。
“嗯,走吧。”
“是。”
在一处商行的包厢裡……
“人没劫到?!”一个女人高声吼道。
“……是的。”一个女子浑身颤抖地回应道。
“那妳们是在干什么吃的?!一个个的全是饭桶!”
可恶啊!
那名男孩可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查出了的,他就是一柳堂皂方的幕后的小老闆啊!那皂坊裡所销售的花香皂来源,正是由他监製而成的。只要有了那製作花香皂的方子后,以后不但不用再看表表姑的脸色,还能自另起炉灶自己当老闆呢。
没想,眼看着就可以从那男孩的口中得到製做花香皂的祕方了,竟然被别人给劫走了?!
在某人处别院裡……
“妳不是说,妳买通的人可以轻鬆地将人给送过来的吗?现在人咧?”
“这……人,已被其他人给劫走了。”
“什么?被其他人给劫了?”
“是的,那买通的人说,小姐您要的那位公子不止我们这边的人要,还有其他人也给看上了,而且还说,劫走那位公子的人个个身手不一般,应是高手级的人物。”
“哼!真是一群酒囊饭袋!出去!”该小姐闻言恼怒不已!一手就将手边的物品能扫的全扫了,能砸的也全给砸得稀巴烂的。
待扫完了一地,砸完了一通之后,该小姐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心想:算了,那人虽然收藏不到自己身边来是有点可惜。不过,天下美人也不止他一个,再说,该替那公子交办的事,虽不是出自于己边的手,但不也跟己方办成了是一样的,算是给他了一个交代了。
在一座他人的祖宅外………
一辆标着晋国府家徽的马车,两侧各跟随着两名骑着坐骑的护卫,正徐徐地前往京城的方向驶去…
当马车行驶有了一段距离之后,马车的车窗被掀开了一角,车内人的眼光朝着南方的方向遥遥直望,嘴裡似是不经意地轻轻呢喃着。
“小晚,你说要是那人不在了后,柳秀才会不会喜欢上其他男子?”
“这是一定的麻,女人的心都是不专的,一旦那人不在身边了,柳秀才娘子当然是会再喜欢其他男子的。”
车内人嘴角轻扯着,心裡暗暗地道,‘哼,就算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得到的。’
此时的柳言岫,在这完全不熟习的地方,单单只凭着当时掳走杨谨容的那群女人远去的方向追了过来。虽然大方向是对了,可这裡不比单纯的南山村,这裡的条条街街道道巷巷的不知几何,所以费了她不少的功夫,最后终于还是被她探寻到了劫走杨谨容的贼窟了。
而杨谨容这边……
他们所在的这条巷子裡暗搓搓静悄悄的,这跟那大街上人潮汹涌倒成了正比。想必这一带的人家,全都携手看花灯去了。
此刻,这条巷子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可见这裡的人家根本没有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