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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没劲了。
说不清楚那是种什麽感觉,那个场面震撼得她连脚步都移不动。
牡丹仙子的床榻铺着花开富贵的绢丝床单,尽管在她二位的蹂躏之下仍旧没有半点折痕,床的四周围着粉色纱帘,却是清透得能教人看得一清二楚。
萱草愣愣地站在门外望着牡丹那似是痛苦又似折磨的神情,脑门有点发僵,她看不到朱雀的脸,他背对着她压在牡丹身上,只留那修长精壮的体形供她欣赏。这背部她瞧过多次,没有一次如今日这般刻意。
萱草似乎还听到了朱雀脸上的汗液低落在牡丹身上的声音。
「这便是双修吗?怎地不穿衣裳?」
萱草扯了扯身旁的老参精恍然问道,只可惜人家早早便塞了耳朵,哪里听得这般勾魂的喘息?
「走了走了!无甚可看的,等小娃娃你长大了便能知道了。」
老参精听不到萱草说什麽,只是反手握住她拉扯的小手,凭着记忆将她往外拉,即便是蒙了眼睛,他也能轻车熟路地出了花宫。
萱草恍恍惚惚,也不知如何被拽回了仙宫。
她慵懒地趴在床头,脑中怎麽都挥散不去那个场面。朱雀是因为渡了灵力给她才找牡丹双修补回去吗?
凤凰也能和牡丹?她以为只能与近亲双修呢!好歹也得是有翅膀的禽族呀!
糟糕至极,真真是糟糕至极!
她很想忘掉牡丹那张脸,可为何记得这样牢?朱雀似是低头亲了牡丹胸前那团白花花的东西……萱草低头拉起自己的衣领,蹙眉很是纳闷,为何同是雌性,她就没有那东西?
可牡丹那表情,那申银,到底是快活还是痛苦呢?
大冬日的朱雀流那麽多汗,老参精还说他双修需一日,这样流下去,他还不得缺水蔫死?
不对,朱雀是凤凰,不是植物,许是可以缺水?
萱草整日里一步都不出,赖在床上纠结着这些东西,竟是不知不觉已到黑夜。朱雀沐浴後回房时,她还趴在枕头上晃荡着两只小腿。
「今日去哪儿玩了?」
朱雀踢掉鞋子上榻,在萱草身旁躺下,细细打量着稍有变化的小脸,虽说是瘦了些,却仍带着一股子稚气。
只那双墨黑清澈的大眼,从头至尾都不曾变过。
朱雀出了声才拉回萱草的思绪,她扭头将他上上下下扫视一番,几番启唇,欲言又止,眉头紧蹙,小脸憋到泛红,末了,才吐了一句,「你渴吗?」
流了那麽多汗,该是很渴吧?
「怎麽了?」
朱雀狐疑地蹙眉,发现萱草今日的神色有些不对,「我看起来像是很渴吗?」他有些不明白,怎就忽地问了这个问题?
这段时日,他一直不曾进食,她不是清楚的吗?
「此刻不像,之前……」
萱草斜了他一眼,也不知为何,总觉得双修的对象太过亲密,看到那样的情景她有些不太舒服。
「之前如何?」见萱草很是犹豫,顾忌颇多,朱雀是越发地疑惑了。
萱草翻了个白眼,拉过被子将自己缩在里头不愿再面对朱雀的追问。老参精说他很不喜欢被人打扰,那应该也是讨厌她看到的。
「阿萱,别闷着头。」
朱雀钻入被窝将萱草拖了出来,侧卧着搂她在胸前,点了点她的鼻尖便露出一丝轻笑,「今日是听了什麽无趣的事?哪个又与哪个吵嘴了?还是……哪个又与哪个干架,害你有羽毛不敢捡?」
他确实是不许她再碰那些乱七八糟的羽毛。
「今日尧山安静得很,谁也没来。」萱草闷闷地回答。
朱雀闻言,还当是她嫌太安静太无聊才闹了脾气。
习惯了她的聒噪,这会儿见她说话吞吞吐吐自然听着别扭,於是大度地不计较她的使性子。
「今早我放了消息出去,说已离开尧山去云游,今後的百年里,仙宫不接待任何客人。我的大劫将近,是得寻处安全又安静的地方待上一段时日。」朱雀掐着萱草的小脸,肉是少了点,掐起来的手感却还是不错的。
「哦……」
萱草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声,懒懒地闭上眼睛。她早已明白,若是朱雀不在,那些鸟雀才不会日日来报到给她逗乐子。
朱雀见她这幅模样,实在看不过去。
他伸手将她捞到了身上,自己半靠而坐,让她趴在他的胸口仰脸望着他,「阿萱,你今日到底怎麽了?有话便问,何须这样忍气吞声?我几时欺负过你?」
「哎!老参精不让我问,可他也不答我。」
萱草叹息了一声,满脸皆是幽怨,她盯着朱雀那张比牡丹还美的脸,心中更是不舒服了。
她那时为了讨他欢心亲了他,他便反应激烈似是生气,可一大早就去寻了牡丹双修,当真是为修为还是瞧上牡丹了?
「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朱雀挑了挑眉甚感不悦,怎地一个老头子的话让她如此乖巧地遵从?
「你为何不娶妻?当时你要带我上天庭时,不是说要娶妻的吗?」萱草思前想後,觉得朱雀并不像老参精说得那般可怕,也就大着胆子问了出来。她可是记着他说要娶妻的,所以在太虚宫的百年里,也怕他会因妻子而忘了她这株草。
所以才没托仙娥带她去寻他。
「突然不想娶了。」
朱雀目光一转,从萱草那双漆黑闪亮的眸子上移开。当时他得知丢了萱草,又寻找未果,哪来的心情成亲?还是闲来无事找个女仙女双修,好过对着同个对象。
「是因为牡丹吗?」
萱草眨了眨眼,自他胸前抬起头来,两只小手掌捧住朱雀的脸与他对视,「今日我去了花宫,看到你像孵蛋的老母鸡一样压着牡丹姐姐,她看起来很疼很难受的模样,都快哭了,双修便是这样的吗?这多不公平呀!不知道将来我与男仙友双修,会不会也疼成这幅模样?」
其实她还想说,她好像挺讨厌他与牡丹亲近的。
朱雀一时间嘴角不可抑止地抽搐。
孵蛋的老母鸡?他像吗!该死的老参精居然带一个孩子去偷窥他的双修!只不过……她说什麽来着?
「双修的事你长大了自然会晓得!笨脑子也不想想,若是真会痛,那些上门吵闹的禽族是群疯子不成?明日回千伏山,快睡觉!」朱雀愤愤地拍了一下萱草的小屁股,满心的不甘。
他是凤凰!是凤族最珍贵的火凤,居然被她看成孵蛋的老母鸡!总有一日,他会教她看清楚,到底像不像孵蛋!
番外——浴火的凤凰
再度回到千伏山,萱草有种莫名的归属感。
跟朱雀两两坐在平望台上,仰头便是云雾缭绕的天宫,甚至能瞧得见南天门的柱子;俯首便是万丈深渊,一眼望不到底,幽深至极。
「我从前长在这里,都没往下望过,无力抵抗就怕被谁拔了丢下去,我只敢往上看,可从未瞧见过什麽。」萱草望着远处的山头,晃荡着双腿推发着感慨。到底是增强了那麽多灵力,似是连视力都强了。
朱雀伸手将她抱至膝盖,忽地提着她的两只胳膊将她腾空举着,「要试试被扔下去的感觉吗?」他噙着笑意看着恐惧不满她的眸子。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连腾云诀都学不会,注定要怕高了。
「凤曦凤曦,我害怕……神君神君,饶命!饶命啊……会摔死的!」
萱草怕得闭上眼睛,不敢挣扎得厉害,就怕朱雀抓不牢让她掉了下去。感觉到朱雀似乎将她举近了些,便立即伸手搂紧了他的脖颈,似有再也不放手的架势。
「这是惩罚你这百年里不来找我,也是警告你不准再接近青龙,尤其是在我大劫之後恢复之前,你已答应寸步不离,若是反悔,有朝一日我便会将你从平望台上扔下去……」
朱雀将颤抖的萱草搂在怀里,眼里浮着戏谑得意。
他跟青龙素来不合,没料到自己从千伏山挖的宝贝弄丢居然被那厮捡了去,百年里他可唯独没有找过太虚宫,若青龙不是有意藏着,他如何寂寞了百年?
早知如此,他就不带她上天庭了,宁可抽空下来一趟,她的眸子还只是瞧着他。
萱草这会儿是怕得发抖,自然是发了狠劲地去搂朱雀的脖子。哪里还敢顶嘴说什麽惩罚警告?她是当真不敢了。
「知道啦知道啦!回家,快回家!」
被朱雀这麽一闹,她以後只怕连平望台都不敢靠近了。
「阿萱,若不然,今後你便留在千伏山的家中吧。」
朱雀抱起萱草,漫步在千伏山头。所谓的家也不过是他一指幻化的小屋子,有砖有瓦,有门有窗还有床便是足够了。
此地偏僻,千年来都无人无妖无神踏及,在此历劫最为合适。
「那你呢?我独自留在这儿可无聊得紧,咱们还是回尧山仙宫吧,那里有凤族与鸟雀,看着好看,听着好听……」萱草刚回了千伏山就有点怀念尧山了,就算没有趣闻可听,也还有老参精,有牡丹,有鹦鹉们。
朱雀想了想,答道,「住尧山也行,大劫过後我去向玉帝辞了这闲职,回尧山待着做一山之主。」
原本也是迫於无奈才应了玉帝的旨意,四大神君中他最看不惯青龙,玄武性子急躁粗暴却也是豪爽的,白虎傲慢偏激也算率真,只有青龙最是讨厌。
能博所有仙友喜欢,便足够说明他的虚伪。
与其在朝会上见到青龙,他还是辞了闲职再不回天庭,也省得青龙向他讨要萱草。
两日後的夜里,萱草找土地叙旧回到屋子时发现朱雀不在。她想起朱雀所说,大劫便在这两日,顿时慌得奔出屋子朝平望台跑去。
果然,萱草一到平望台便瞧见了朱雀的身影,他背着她而立,身上长出了一对火红的大翅膀,比小彩凤的尺寸大了不只一倍,浑身散发着一层金色光芒,土地老儿已毕恭毕敬地候在一旁,老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还真是只大凤凰!
「凤曦!凤曦——」萱草好奇地飞奔而去,想要靠近瞧个仔细却发现那温度灼热得烫人。
土地老儿一把拽住萱草,让她站在安全距离之内,与他一起守着朱雀。
朱雀回头瞧见了萱草,徐徐勾动唇角,一双眸子尽是柔情。他无声地张了嘴说了句什麽,从翅膀上拔了几支羽毛掷向萱草,身子便是瞬间现形成了一只庞大的火凤。
萱草接着落在掌心的火红羽毛,呆愣地看着朱雀在平望台上展翅,翱翔三圈之後,那金色光芒似是变了色,如他全身的羽毛般,火红一片,竟是……燃烧了!
瞧着一股浓烟上升,火光将四周照得一片通红,朱雀就在大火中挥动翅膀,稳稳地落在平望台上,仍由火焰将他吞噬。
萱草涩涩发抖地看着,眉头不禁皱起,小手狠狠地掐住了土地老儿的手臂,怕得要命。因为大火的原因,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没有听到类似痛苦的申银,真真是太神奇了!
若是她这株草被火星子射到,只怕都会烤焦了。
「他丶他……会不会……被烧死?」
萱草结结巴巴地问着,有些不忍心看着朱雀了,听是听他提过此事,可真正见到,当真是难以接受。
那一身的毛,都烧焦了!
「这是凤族必经的大劫,熬过去便能大赠修为了。这浴火倒是不难,凭着朱雀神君的深厚灵力不成问题,只是之後的百年很是脆弱,御敌之力很差,若妖界魔道得了此讯,定然会想法设法来吞他的内丹……」
土地感觉到萱草的恐惧,将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