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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那西海的离太子,那ri你甩袖而去根本未曾发现丢了我,可怜我一株小小的草儿,在南天门被晒得几乎去了半条命,碰巧离太子来了,我本想叫他送我去找你,可他说要去找龙谈事,就把我带去了太虚宫,一进大门便遇上六仙女,是她将我扔到了云水池里,再之後遇上了龙,他渡了灵力给我助我幻化,我便给他当贴身侍女了。」
萱草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将这些年的憋劲松懈,恨不得拉着朱雀说上几天几夜,原本就是个嘴巴闲不住的,可青龙舞文弄墨时她也不好多嘴,还是朱雀这个家伙适合做听众。
龙?
朱雀却因这个称谓忽略了她说的其他话,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他自然知道这个龙叫的是谁,不过是百年时间,就这般亲近了?
番外——寻到天女殿
萱草被朱雀带走那晚,自然是没回太虚宫的。
因夜华上仙在天宫负责布星辰的工作,便是日夜颠倒的习惯。青龙从夜华殿出来,已是夜华上仙与小童的休息时间。
与那小童对弈了一晚,青龙扭着腰活动着筋骨走进太虚宫,习惯性地往云水池望了望,竟是没发现小萱的身影。
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已从花盆中出来,幻化成小小女娃的身子,怕在池边拿隔夜饭喂他那条锦鲤。
只不过,云水池中的那锦鲤吃的是水草,性子也倔,别说吃她的东西,竟是从未理会过她,偏偏小丫头挺有耐性,一定要逗得人家理她不可。
然而,大多耗上半个时辰她便没了兴趣。
莫非今日心情不好,又嫌太虚宫太安静了,就缩在花盆中不愿出来?
青龙直接去了书房,瞄向桌上的花盆,自然无萱草的身影。
「阿想阿念。」
青龙皱了皱眉,疑惑地坐在椅子中,只喊了这样一句,书房的门便被两个仙娥推开,不等她们靠近他便问道,「小萱在何处?可有见到过她?」
阿想摇了摇头表示不曾看见。
平日萱草也不喜欢这两个不多话的仙娥,因为逗弄她们半天都不肯多说一句他人的趣事,只说天宫天条严谨,万不能在背後乱嚼舌根。
阿念瞥了瞥青龙的脸色,上前跪倒俯首说道,「昨夜主子出门後,六公主进过书房,似是听闻了些声音,随後她是急匆匆离去的,虽不曾见过小萱仙娥,六公主却是有可能追着什麽去的。」
她与阿想本是主子的贴身侍女,可自从那个小萱仙娥来了太虚宫之後,主子身旁便只留了一个她。
还不到主子腰部的一个小娃娃能干什麽事?
虽是轻松了许多,可到底是嫉妒主子对那小娃娃的宠爱,平日里也就与她保持了距离,能少说话便少说话。
不过今日不同,主子脸色铁青,眸中还带着一丝惶恐,她才大着胆子说出实情。谁都知道六仙女善妒,那麽个小娃娃落入她手中只怕是凶多吉少。
青龙听闻後,暗暗沉思了片刻,不发一言地出了太虚宫,直往天女殿。
六仙女抱着儿子正打算去太虚宫找青龙问个明白,她必须知道那个草妖到底是谁的,来自什麽地方,怎地会与四大神君的两者都牵扯不清。
依照朱雀那态度,倒是有点护女儿的姿态,搞不好是他在凡间跟哪个妖双修的产物。毕竟有一种丹药可使胎儿寄主在其他母体,朱雀这只凤凰虽是生不出一株草,可有那丹药让他掩盖丑闻也是极有可能的。
若是如此,又关青龙何事?就算青龙瞧上人家小女娃儿,也得等上几百年,至少得有个少女身形才可以双修。
青龙只靠近天女殿的大门,六仙女便抱着孩子出来了。他顾不上看一眼只在王母的宴会上看过两次的儿子,径直走到六仙女面前,冷着脸问道,「小萱在何处?她不过是个孩子。」
虽然萱草已快要千岁,可在他眼中,不但是她的外形还是心理,都只是一个孩子,在年岁上与他相比,自然也小得可怜。
他已两万多岁,她却不到一千。
六仙女本就是带着质问的准备出门,可在天女殿门外见到从不登门的青龙时,心中还是一惊,然後是一喜,料想他因她昨夜发现那小草妖的事来道歉。可她的唇角还没来得及扬起,已被青龙的话震到。
他根本不是来哄她的!
六仙女目光骤然间冰冷,她犀利的眸光死死盯住一脸焦急的青龙,突然觉得很是可笑。她堂堂天宫的六公主,是他宴请天宫所有上仙当着玉帝王母的面迎娶她为妻的,竟是比不上一个小小的草妖!
「夫君当我是什麽?我平日里做过何种错事竟让夫君对我的印象差到了如此地步!即便你真迷上了那小妖精的小身板,我也不敢真将她怎麽了,你我的传言还不够多吗?」六仙女本是冷清清的语气,说到後面,竟也哽咽了。
不是不会流泪,只是她的傲气不让她轻易在男子面前落泪,哭得跟她三姐一样楚楚可怜有何用?三姐夫玉山星君还不是美妾成群?
不过,今日被青龙这麽一冤枉,她着实是委屈了。
虽然,假如昨夜她抓到那个女娃,定然也是要打她几下屁股的,可其实她连那女娃的衣料都未曾碰到。
「公主息怒,是本君唐突了。」
青龙轻叹一声,见六仙女当真是落了泪,便心软下来,他本也不是犀利之人,只因心中慌乱才失了理智。
听了青龙这句话,六仙女抱着孩子无动於衷,只是默默流泪。这理她要的甜言蜜语太远,成亲许久,她都未曾听他说过一句软话,哪怕是双修时期。
「若公主当真介怀,可以责备本君,切莫伤了自己的心。」
青龙上前一步更压低嗓音说道,本想抬手去搂又觉得甚是奇怪,到底是抱惯了萱草那小小的身子,突然间要抱那麽大一个女子倒真是不习惯。
於是,他便将抬起的手伸向六仙女怀中的儿子,抚了抚大脑门,再拍了拍他的背,继续说道,「让我抱抱吧。」儿子出生几十年了,他还是第一次抱。
六仙女这次没有阻拦,让青龙顺利把孩子接了过去,见他小心翼翼双手轻松却抱得极为稳妥,又将心思转到了萱草身上。
莫不是他见不到儿子才将这父爱转移到另一个女娃娃身上?
瞧着这姿势,也不像是初次抱孩子的父亲。
「小萱不曾出过太虚宫,今日一早发现她走丢了,又听说公主见过她,这才急着寻过来。」青龙低头逗弄儿子,似是无意地说出了他的疑问。
纵然想直接问她,是否知道萱草的去处,还是要顾忌她的感受。
毕竟,她是他的妻,是他儿子的娘。
「那小娃儿溜得贼快,我还未曾与她说上一句话便已逃出了书房,活像我有多可怕似的,本想将她追回还给你,却碰上了朱雀,那娃儿竟是钻到了他的衣摆下。」六仙女瞥了故作淡然的青龙一眼,唇角压着笑意说道,「朱雀说那女娃娃是他在凡间的宝贝,不顾我的要求自行带走了。」
她倒是要看看,那个小小草妖究竟是谁的!
***
带孩子去乡吓体验真正的农家乐了,打了一下午的油菜籽,累坏了,今天就一更了。
番外——尧山的仙宫
青龙自然是没能找到萱草。
自朱雀遇上萱草之後便带着她去了尧山仙宫。尧山是凤族的地盘,山顶一座奢华仙宫是朱雀上天宫任命前的住所。
萱草来了尧山之後,才发现这一百年的枯燥日子真是太浪费时间了。除了留恋青龙对她的好,太虚宫的生活她是一点都不想念。
这虽是凤族的地方,可鸟族就在附近山头,见依旧单身的朱雀回了尧山,那些个没有成家的孔雀丶百灵丶白鹭什麽的都飞来聚在仙宫外头,讨好仙宫里的一应鹦鹉侍女,递了帖子要见朱雀。
火凤品种上佳,几万年来也不过两只,朱雀便是小的那只,老的是他母亲,已与他父亲死海遨游,不得一见。
朱雀回了尧山仙宫之後便不再出门,不吃也不喝,每日沐浴两次泡上一段时间的药水,等待浴火重生的大劫。
萱草就自由自在地在仙宫中听趣事。
昨日在东厅听孔雀与百灵对掐,孔雀说百灵脸皮太厚,身份与凤族相差甚远还敢上门求欢,百灵说孔雀花心滥情,一日一个双修对像还敢玷污朱雀的身子;今日却在南厅见小彩凤与白鹭干架,小彩凤出生不过几千年,白鹭已是万岁,你啄我叼,掉了满厅的羽毛。
对萱草来说,只要是有八卦,只要是有热闹,她便觉得生活过得太滋润,每日都如此丰富,在这里住到老死都愿意。
当然,她也知道这些叽叽喳喳的鸟类为的就是朱雀。
倘若朱雀离开尧山,把她独自留下,估计也是鸟兽散了。
这里,萱草捡了许多羽毛,七彩的凤毛被扎成一把扇子,白鹭掉下的毛被她插在头上做装饰,搭配她的白裙子看着也不错。
若是白鹭和小彩再干架,她一定要出来煽风点火,下次多捡点毛可以铺床。
一定会很暖和。
天气日益寒冷,朱雀泡在热汤中不愿起来。
萱草摇着那把彩扇一蹦一跳地进了浴室,小小的身子窜到浴池边,靠近朱雀蹲下身子,替他扇了几下子风,「你看我的扇子香不香?漂亮不漂亮?」
做好之後,她可是撒了很多从一只鹦鹉处要来的香粉。
朱雀蹙了蹙眉,一抬手就将萱草的扇子挥走,三两下便粉碎。
「小彩的毛上本就有够浓郁的香气,你再加了鹦鹉的香粉,臭死了。」他不悦地瞪了一眼萱草,十分不习惯她的身上有别的味道。
其实,他觉得任何味道都比不上她这朵小花的清新香气。
萱草耷拉了脑袋,看着散落在地的羽毛碎,觉得心疼。她可是扎了好久才做成一把扇子,本想取悦他一番,毕竟是他带她来这麽有趣的地方,谁料他却是一点都不领情。
幸亏小彩凤跟白鹭还有干架的机会!
「那我下次捡来铺床的时候不加香粉。」
萱草下了决心,下次一定要捡够羽毛来铺床,据说快下雪了。她脱下小靴子将白嫩嫩的小腿泡在汤中,坐在池边靠在朱雀的身上,扬着唇说道,「今日白鹭姐姐太威猛了,小彩凤现形比她大了许多可还不是她的对手……」
幸亏这些鸟雀在争宠时没累及无辜,否则她这株草还不被三两下就啄得没了影?
「铺床?」
朱雀半眯的眸子忽地睁开,远处的羽毛沫已经被风吹到了窗外,可空气里居然还有其他味道,他将萱草一把拉入池中放到他半坐的身子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发现她头上的几根白色羽毛。
「哎呀!我的衣裳!这是龙送我的裙子……」
萱草急急地惊呼着,瞧着身上湿透的衣裙很是苦恼,她自从可以幻化之後就再也没脱过这件裙子,这会儿她还没学会那个「去水诀」,怎麽弄乾呀?
朱雀抬手扯下了她发髻上的白色羽毛,同样的处理方法,然後便解了她的发髻脱了她的衣裳,「洗乾净身上的味道,别整日里和那群鸟雀闹在一起。」
听她提起青龙,心里很不是滋味,不就是一条裙子?
朱雀抱着白乎乎的胖娃娃搓洗,发现触感十分好,肉质嫩嫩滑滑,到底是年龄小,大了恐怕便不是这幅模样了。
「凤曦,为何你的身子不是红的?」
萱草光溜溜地坐在朱雀的腰上,也没觉得两人赤luo相对有何问题,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