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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那後半句是对她说的。
这张脸她是进了马车才见到的,却是如此熟悉。
她记得,在某个梦境里,这个女子就是昏倒在新房的新娘,是冬儿下毒的对象,也是抢了白璇心上人的情敌。
不过,让白萱不明白的是,这个女人对她却不露一点敌意!
第069章 难以入戏
距离宫门已经很近,白萱只觉得像做梦一般,此生居然还能进皇宫看皇帝。这机会虽然比去迪士尼更难得,她却提不起兴奋劲来。
此时见凤曦的原配凤夫人出声关心自己,压下那股子疑惑对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意。
「没事,多谢夫人关心,我只是有点紧张。」
白萱轻微地点头示好,将自己的视线从林绮文脸上移开。
面对这个女人时,她总能记起梦里那个水晶缸,那里泡着冬儿的头颅,会让她的脖颈一阵阵地发寒,凉意嗖嗖的。
「阿璇,不过是进宫唱首曲而已,你可以将太子的东宫当成莺歌坊,没什麽好怕的。」
凤曦没有松开搂住妻子的右手,伸出左手又将白萱拉入怀中,「在场没几个人,还没有那晚多,素质还都比那晚的高,主要是有皇上在,无人敢造次,你紧张什麽?」
他有意将话说得轻松,想借此缓解白萱紧绷的神经。
「这怎麽能当?我可没将军那本事。」
白萱不以为然地扫了凤曦一眼,暗自将他的手臂扯下,他想左拥右抱她还不乐意呢!进宫就进宫呗,做什麽非要带上她?
在这个古代,歌星与歌姬可是一样的级别,要不是她无力反对也不敢独自留在凤府,她才不想进宫给那个BT太子唱歌贺寿。
「既然知道我有本事,还有什麽好怕的?」
凤曦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也不坚持去靠近她。从上马车开始,她就缩在角落里避着他们,若不是知道她心中无他,他还当她是吃醋呢。
「我不是卖唱的,不喜欢被人当个工具拿去贺寿,还是免出场费的。」白萱斜眼瞪了一下凤曦那张散发魅惑气息的俊脸,尽管他笑得再好看,她还是对他给的任务嗤之以鼻,正因为实在无法拒绝,所以只能在嘴皮子上找点平衡。
「傻丫头,你就当唱给我一个人听,想要什麽还不是你一句话吗?」
凤曦终於松开妻子,索性将白萱一把抱起坐在怀中,取走她手中的筝搁在矮桌上,「别一直抱着这破琴,若是你今晚表现好,我可以找最好的乐师给你做一把……二十一弦的绝世好筝。」
这几日她闲来无事,便在院中抚琴,说起过她更习惯弹奏二十一弦的古筝。
「你放开,那什麽……我不习惯。」
白萱羞得满面通红,浑身僵硬地被控制在一个男性怀抱,以前跟她哥感情再好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姿势,她无法说服自己,此时此刻是他宠爱的一个妾。
妾这种陌生生物,她没有接触过,也无法真正体会,短时间内,还真是做不好。可见,她是有多不适合演艺圈,连对着绝色美男都入不了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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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曾经失忆
「我夜夜陪你睡怎麽不见你不习惯?害什麽羞?这四年你忘了些东西不要紧,不过绮文是你以前就相交甚好的姐妹,都是自家人,不必忌讳。」凤曦的手臂牢牢扣住白萱的细腰,唇瓣贴近她的耳廓有意制造暧昧。
只不过,手臂上的力量与话里的意思白萱已经清楚地明白,他是在暗示她与身旁这位凤夫人的关系,还有……她得记得现在的身份。
她对这个女人似乎真的有些过於冷淡,好歹人家是个正室。
但是——夜夜陪她睡?
白萱侧过脸与凤曦对视,在林绮文看不到的角度用眼神对他提出质疑,这究竟是他的台词还是事实?他身上的熟悉气息……的确像极了被窝里的味道。
凤曦俏皮地眨了眨眼当作他的回答,凤眸满是笑意。
「相公,难道璇儿妹妹已经不记得我了吗?是在将军府发生了什麽事吗?」
林绮文柔柔地问出声,水灵的双眼中满是疑惑与关怀,她紧张地抓着凤曦的手臂,视线落在白萱脸上,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泪光了。
许是这几年深居简出,她的脸色显得异常苍白,因为「千日咳」的毒素侵蚀太深,她至今还会出现间歇性地咳嗽,甚至,中毒导致偏寒的体质让她无法再受孕。况且,四年前他就被凤曦送回了京,也没什麽受孕机会。
直至凤曦的这次回京,她也只能在自己的小院中等凤曦去过夜,偏偏,凤曦回京的第二天就遇上了白萱。
所以,看在白萱眼中,林绮文这个妻子跟凤曦的其他侍妾一样可悲,得不到丈夫全心全意的爱,身份地位再高又有什麽意思?
况且,一辈子不能生育,只能在凤家看着丈夫妻妾成群孤独老死……太惨了。
白萱对林绮文顿时衍生了怜悯之情,正想开口腰间的手掌却是忽地一紧,她不自主靠在凤曦怀中,听他说道,「阿璇没有住在大将军府,早先康庄别院发生了点意外,她因受伤丧失了大部分记忆,别说是你,坏丫头连我都忘了。」
也罢,他是不放心她回答。一早就嘱咐她尽量别说话,那麽,就尽量回避吧。
「怎地就发生了意外?都没有听相公说过……那妹妹这些年都在哪儿呀?一定吃了不少苦吧。对了相公,妹妹当时正身怀六甲,那孩子……」林绮文的脸色竟在瞬间惨白,毫无血色,藏在衣袖中的拳头紧紧拽着,不知是恐惧或是担忧。
她的双眸锁住白萱,企图找到些什麽,却只能白费力气。毕竟,白萱眼里的那种陌生不是伪装,硬说成失忆,的确可以蒙混过关。
「绮文,不必担心了,都过去了。这几年阿璇自然是住在我安排的别院中,距离军营很近,至於孩子……很健康,不过那是表兄的女儿,如今也早已入了他家族谱了。」凤曦的回答算是含糊,微微松开手臂对白萱柔声说道,「宫门口快到了,把纱巾蒙上。」
见凤曦无意多说,林绮文乖巧地不再多问,只是,背脊上湿透衣裳的冷汗只有她自己感觉得到。
为何觉得相公话里有话?
第071章 音乐大厅
进了东宫,在宴会场所坐下,白萱蒙着面纱瞪着双眼满是诧然。
说是一个厅,看起来却像一处洞穴。大厅的四面墙用的似乎是天然石壁,连天花板和地面都是一种青花色的石材,除了一个出口,最里侧还有左右两个小门,大概是用於排风通气和紧急疏散。
白萱的嘴角不禁抽搐,心头一直处於不安状态。
她刚转过头想看看都来了些什麽人,却对上了凤曦似笑非笑的凤眸。长得已经够妖孽了,用得着时时刻刻对她放电吗?
「凤将军,你可得确保我的人身安全,这破地方怎麽看都像是一个瓮中捉鳖的好陷阱。」白萱惶恐地往凤曦身旁挪了挪,压低嗓音说着她的担忧。
只是,她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
林绮文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白萱,本分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她不明白凤曦为何让白萱蒙面,也想不通她失忆的原因,心头乱糟糟的,越发地没有安全感了。
「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吗?」
凤曦无奈地搂了搂白萱,想通过这个方式安抚她,谁料手背却被狠狠掐了一把,「省点力气吧,手掐累了我会心疼,乖乖坐下,目前我还舍不得把你送给太子当玩物,所以,会带你出宫的。」
「将军您还真不幽默,我听出这话有什麽好笑的。」
白萱只觉得背脊发寒,倒不是凤曦眼里那故作阴森的笑意,只觉得今晚会发生点什麽,而她,似乎很难走出这个破山洞。
「有没有发现声音在这里会无数倍放大?这里所有的石材都是从极元的灵山运来的,叫做传音石,是太子专门看歌舞表演的地方,看到里面那个大鼓没有?那顶上的石材最好,歌姬在那轻轻一唱,厅里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凤曦的嗓音很轻,可附近落座的人大概都听清了。
他的解释让白萱明白了刚才的不对劲是出自什麽原因,於是,也不敢再随意开口,毕竟这地方的悄悄话不好说。
「夜儿会来吗?」
找了一圈没有发现龙梓彦的身影,白萱实在按耐不住问出口。若那个丞相进了宫,那夜儿一个人留在相府会不会遭遇不测?
毕竟「她」曾经给那男人下过毒,导致他至今还是个病秧子,前段时间又去相府露了个面,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因记恨「她」而对夜儿下手。
「那是自然,我那表兄对失而复得的女儿可宝贝得很。他应当是先去给他姑姑淑妃请安了,毕竟龙家有了传入不是件小事。安分地坐着,皇子公主们很快要入场了。」凤曦不再多说,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开始与周围的文武官员周旋。
白萱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适时地住了嘴,瞪了一眼他的背影转头望向安静的林绮文。女人的地位果然够低,指明要带家属又只能让家属坐男人屁股後头,算什麽待遇?她还不如在家做果脯与炒货呢!
「妹妹不必紧张,其实在妹妹幼时白将军曾多次带你进宫,我第一次进宫时还碰见你了呢。那是上元佳节,我还记得六殿下送了一个极美的兔子灯笼给你,七公主羡慕得都哭鼻子了。」林绮文轻轻柔柔的嗓音响起,语气里透着亲昵,那一脸的和煦笑容看上去倒令白萱紧张的神经有了些许舒缓。
第073章 背後之人
从里侧的通道出来便是东宫的前花园。
白萱见四处无人走动,便甩开凤曦的手在原地一蹦一蹦地活动双腿促进血液循环,今晚她已经盘腿坐了四个小时以上。
「你就不能像个姑娘吗?」
凤曦拧着眉头将白萱拽入怀中,俯身一抱就朝不远处的大原石走去,「不是像只青蛙就像只兔子,整天蹦达得没个样子。」
他将她往石头上一搁就蹲下身子抓起她的小腿按摩着穴位。虽说这里没看到宫女奴才,可不代表暗处无人监视,太子的东宫可不是什麽好地方。
「喂……」
白萱没有料到堂堂骠骑大将军会屈膝给她按摩,用劲抽了抽腿没成功,却见他伸来一直手掌,掌心里摊着几块雪白的云片糕,红着脸接过才道了声谢。
她饿得都能吞下一头牛了,这会儿见了固体的食物还能忍得住假装客气?自然是扯下面纱就急着往嘴里塞,喷香的糯米味夹着金桂的芳香,甜而不腻,让她齿颊留香。
宫里的东西果然好吃。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噎着了我可变不出水来。」
凤曦抬眸看着狼吞虎咽的白萱,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她到底不是阿璇,礼仪教条对她来说只怕都是陌生的东西,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在男人面前居然这麽不顾忌吃相。
两人的差距,实在有些大了。
「我们这样出来没关系吗?可别为了偷吃几片糕点就落个什麽罪名,那就得不偿失了。」白萱吃着糕点含糊不清地说道,已经不去注意被某人掌控的两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