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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甚大碍,不过落了几片鳞。”
小人鱼“哦”了一声,不住拿漂亮的大眼睛瞄自家大哥身后。
鲛人王子叹了口气,“过来吧。”
它身后,便传来庞然大物走动的声音。
“大哥你要好好教训它!”它要吃了它不说,还压碎了大笨龟它娘的壳!
鲛人王子正色道:“小三,这是为兄替你准备的成年变性大礼包。”
“什么包?”小人鱼差点跳起来,连一旁一直趴着装死的乌龟也不禁抬起了头。
鲛人王子便咳了一声,“为了确保你能成功变性成雄的,小三,这只雌兽会一直跟在你身边。”
'2013…04…21 冥河泪(33)'
鲛人王子便咳了一声,“为了确保你能成功变性成雄的,小三,这只雌兽会一直跟在你身边。”
小人鱼倏地抬头看大哥,“大哥,不是吧,你也太执着了吧。还有,这只海怪,好凶残!”
“那是因为你总躲着它。来,小姑娘,和小三见个面。”说这话的时候,鲛人王子的目光不着痕迹落在一旁沉默不言语的乌龟身上,眸色深了深。
小人鱼大惊小怪:“这是一只雌性?雌海怪?你要我爱上它?大哥你也恁丧心病狂了!!”
鲛人王子咳了一声,“如此这般才能挡了那些不自量力的雄性。”他特意加重了“雄性”二字。
深深的坑里,乌龟受了伤,软趴趴趴在地上,不动了。小人鱼吸吸鼻子,同它道着别:“大笨龟,我要被我大哥带回去摧残了。哎,也不知我们下回见面的时候我变成了什么样子。对了,你希望我变雌还是变雄呢?”
乌龟便抬起绿豆眼来。比起初初见面时,小人鱼发现乌龟眼里多了些它看不懂的东西。让它心惊,又让它心疼。
乌龟的视线落在小人鱼脸上,胸上,尾巴上;又自它的尾巴后移,移去了那一只成年鲛人身上。年轻的鲛人王子伏在平坦的石上,朦胧的光打在它身上、金色的长尾上,现出淡淡的光晕,透出浓浓的诱惑。伏在大石下的雌性海怪便狠狠咽了咽口水。
鲛人王子半侧了身子,白皙俊美的脸庞仰望着洞口的方向,是以,它并未看见乌龟那一抹意味深长的视线。
“走了。”年轻的鲛人催促“幼弟”。
小人鱼瘪瘪嘴巴,忍不住伸手又摸了摸乌龟的尾巴,成功将乌龟弄得面目通红后,心里总算好过了一些。它把一小片闪着莹莹绿光的东西放在乌龟爪子里,“这是我的鳞片,要好好收着它,它会保护你的哦。嗯,看到它就像看到我一样。”它手挥挥,“要记得想我啊!还有,”它的声音悄悄的,“拿着它,你就能来看我了。把这个给看门的哥哥们,它们会放你来找我的。”
乌龟动了动爪子,爪子握成了拳。人鱼的鳞片深深嵌进它的掌中,摊开爪子时,鳞片上沾了鲜红的血,也不知是小人鱼的,还是它的。
小人鱼生活在南海底的深处,奢华的建筑群里。它那英武非凡又假模假式的大哥真将那只可怖的大海怪留在了它的身边,日日守在它房门外。
为此,小人鱼抗议过无数次,可每每总是败兴而归。
它大哥是这般说话的,“小三,我瞧着你这些日子有些不对劲……还是宁可杀错也不可放过的好。”
小人鱼翻白眼:“有什么不对劲的?我怎么没看出来?”
年轻的鲛人王子便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指,一指指去小人鱼的胸,“你的胸变大了。”
小人鱼掩饰:“那是因为我胖了。喂,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
年轻的鲛人王子绝美的面皮上现出悲痛欲绝来:“小三,你该不是对那只乌龟……动情了?”
“动情是什么东西?”
动情是什么东西?
很快,小人鱼便有了答案。这个答案来得突然,来得猝不及防,也来得令它欣喜非常。
小人鱼未曾想到乌龟会来找它,带着独属于它的鳞片,独属于它的味道。
小人鱼如做贼一般将乌龟拉进自己的闺房,“砰”一声关门,长尾巴一摆,转首看乌龟。“你怎么进来的?”它问。虽然它的小鳞片很有用没错,但它还没自信到可以有用到令这只大笨龟神不知鬼不觉就进来了。
乌龟转动脖子避开它的视线,“就这么进来了。”
小人鱼:“你梗脖子做什么?”
乌龟别扭了,愈发将脖子梗了过去。
小人鱼心说这莫不是它的习惯性动作?或者说,大笨龟害羞了?
后一个答案愉悦到了它。于是,小人鱼长尾巴摇摆,摆动起水花无数。它蹭蹭蹭凑到乌龟面前,眼疾手快捧住乌龟脑袋,“你是特特来见我的吧,我好开心的。”
饶是龟皮再厚实,也被小人鱼说红了一张乌龟脸。乌龟未做声,只试图将乌龟脸自小人鱼手中挣脱出来,可惜,没能成功。
鲛人的王庭,其实戒备森严,而且排外。小人鱼便将乌龟给藏去了自个儿的床底下,以防它慢悠悠爬去了什么不该爬的地方。
乌龟也是一只老实的乌龟,任凭小人鱼这般也没甚怨言,只时不时拿奇怪的眼神瞅小人鱼。每每这个时候,小人鱼自恋的毛病便蹭蹭蹭往上飙升,心说大笨龟必然是想多多记住它的脸。
床底下藏了一只乌龟的小人鱼生活十分满足。这一日,它这般对乌龟道:“你说要是你同我那啥啥,咱们会生出个什么样的宝宝来?”
'2013…04…22 冥河泪(34)'
床底下藏了一只乌龟的小人鱼生活十分满足。这一日,它这般对乌龟道:“你说要是你同我那啥啥,咱们会生出个什么样的宝宝来?”
趴在床边的乌龟就默了默,而后,蹭一下缩回了乌*。
“唉,你缩头做什么?”趴在床上的小人鱼不解问,“莫不是害羞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害羞的?要害羞也该我才是。”小人鱼碎碎念,它不由就想到了前次生育课上,老嬷嬷同自己讲课的情景。
老嬷嬷说它已经到了适宜婚配的年纪,该早早定下自己的雌雄属性才是。不过,老嬷嬷说这话的时候,笑眯眯地瞅着它的胸胸看,眼中有难掩饰的深意,“三殿下也快了。”
“快什么了?嬷嬷真是一条古怪的鱼……”小人鱼咕哝,它就伸出双手抚上了自己半*的胸胸,“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总爱朝我的胸胸看……不过,好像是长大了不少。”见乌龟又探出半个脑袋来,小人鱼便捧起了自己的胸胸让它看,“大笨龟,你说是不是?”
蹭一下,这回,乌龟连尾巴也缩进去了,徒留一张圆圆的龟壳原地转动数圈,晃悠悠,停住。
小人鱼急急下了床,因它眼角瞥见它那多日不见的大哥,正朝它房内走来。它第一反应就是要把乌龟踢到床底下去,可是,来不及了。
“小三,多日不见为兄,可有想念?”年轻的鲛人王子往床前榻上一靠,视线将将对着床,对着小人鱼,亦对着小人鱼脚下的一张龟壳。
“想,想了的。”小人鱼狗腿地迎上去,试图以自己“庞大”的身躯挡住那张乌龟壳。
鲛人王子的目光深不可测,它上上下下将小人鱼打量一回,越看眼越眯,越看越令小人鱼心跳急速,胸口剧烈起伏。
“你……唉……”鲛人王子眼中先是怒,再是无奈,最后,颓然放倒了身子。
“大哥你骨头软了?”小人鱼奇道。
年轻的鲛人王子便横了……幼妹一眼,那眼内立时便有无边媚色张扬开来,“为兄同海之妖一族激战归来,纵使骨头软一软又如何?”
小人鱼哦了一声。
鲛人王子眯眼,“小三真是了得,几日不见就令为兄的幼弟梦成了泡影。”
小人鱼不解:“大哥你说啥?”
鲛人王子更是无奈,他握拳,似乎想要痛扁眼前的……妹妹一顿,可最终也只是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漂亮到无以复加的修长手指抚上小人鱼如海藻般的长发,“我可爱的幼妹,恭喜你即将变性成功。”
小人鱼傻眼,“大哥你说啥?”
修长指尖摩擦着小人鱼的发顶,金眸内的光芒毫无保留地射向床底下的乌龟,鲛人王子嘴角的弧度完美地勾起,“小傻子,你如今……就要是雌性了。”
小人鱼默了默,托福于近日愈发频繁的生育课程,它倒是很快明白了自家大哥的意思。它,不,应该是她了,心内莫名的就是一喜,可一触上大哥的眼,那一份喜就变作了怯怯,“可是大哥你不是想要弟弟?”
鲛人王子瞪她,“都快变性成功了你再来同我说这些?”
小人鱼小媳妇样看大哥。
鲛人王子扶额,“罢了,你开心最重要。”
小人鱼:“大哥你真好!”
“收起你的狗腿来,记住,你是鱼!”
“哦。”
鲛人王子的视线越过小人鱼,落在了……
不知不觉间,乌龟已自床底下爬出,乌*也在小人鱼看不见的角度,伸了出来。
“咦,大哥你在看什么?眼珠都突出来了,这样很难看……”后面的话在鲛人王子收回来的视线里,消了下去。
年轻的鲛人王子嘴角轻扯,“看什么?看你的情夫。”
小人鱼一步跳开,“大哥你说什么情夫呐?人家还是小宝宝好不好!”
“已经不是了。”
小人鱼瘪嘴正要辩驳,眼角瞥见脚下的乌龟已露出脑袋和四肢,且正毫不畏惧地同自家大哥,对视。“你你你你你……”她颤抖指尖指乌龟。
鲛人王子视线凉凉:“别藏了,我看见了。”
小人鱼:“嘿嘿嘿嘿嘿。”
乌龟垂头默。
“哗”一声,鲛人王子自榻上起,金色长尾一摆,激起水花无数。
“你,过来。”他对乌龟道。
“你,不许跟来。”他对小人鱼道。
于是,年轻的鲛人王子施施然带走了小人鱼的大笨龟。
“你大哥要灭了乌龟?”眼前床上这条雌雄莫辩的大人鱼讲累了要休息,可我不想让它休息,卡剧情什么的最讨厌了。
人鱼横我一眼,那一眼倒真是媚态横生了。只可惜,它说话时候是一把男人音,“去,跟你男人说几句,我快撑不住了。”
'2013…04…22 冥河泪(35)'
人鱼横我一眼,那一眼倒真是媚态横生了。只可惜,它说话时候是一把男人音,“去,跟你男人说几句,我快撑不住了。”
顺着它的视线望过去,我就看见了屏风上,另一处结界里的离槡。离槡不知何时已变作了持剑而立的模样。持剑的他,面上满布戾气。一剑挥出,气势如虹,连立在结界这一处的我都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强大气息。剑势落在斑驳的墙体上,扬起粉尘无数,瞬间便遮掩了他的身形。
我注意到,离槡握剑的手上,已有殷红的血渗出。我心内不由就心疼了,“我要怎么做?”
身后的人鱼道:“双手触屏风,闭上眼,集中意念,将你心中所想告诉他。”
我依言做了,“离槡哥哥,离槡哥哥你停一停!”可我感受不到他,我耳边只有飞走碎石的激烈碰撞声,我只感受到凛然的杀气。
突地,那疯狂的声音停了,周遭安静下来,静得我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离槡哥哥?”我又试探着在心内唤了一声。
“我在。”似一声悠长的叹息。
我的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方才在那人鱼身边,我自然是害怕的,可也只能将自己的恐惧压抑。因为我知道,在不相干的人面前,我流的泪,没有任何价值。
“别哭。”
我吸鼻子,“我才没哭。”人鱼说,那一端的离槡是看不见我的。
离槡默了默,“我看见你哭了。”
我一愣,随即看见屏风中的他未持剑的手触上自己的胸口,他低低垂眸,声音里带着困惑,“这里……好似看见你在哭。”
我就真的呜呜哭了,做什么说得那么煽情啊?!
离槡抬起首来,我听见他的声音甚至带了几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