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腿间凉凉,她迷迷糊糊向下望去,看见他……看见他凑近了她……她那里……她的一颗心差点要死掉!
“不要!不要碰那里!”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男人的声音已完全变了个样,压抑的,沙哑的,一触即发的,充满力量的。说话间,他一手握住她的腰,另一手握住她的*,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
他的动作令她更加失控!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她做出那样羞人的动作?她想要开口说话,可出口的只剩呜咽,她……她……她真的要羞愤而死了。
男人却道:“别怕,我不想让你疼。”
她泪眼婆娑:“那样就不会……疼吗?”
“不会。”他肯定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会痛的,纵然再无知,对于这一点,阿婴还是了解的。她自小最是怕痛,在痛与羞之间,没做多少犹豫,她便选择了后者。
“那……那你要轻一点啊!”她妥协。方才,女性的本能告诉她危险的来临,可事实上,她并不知晓他到底要做什么。
“很好。”
不知为何,他那“很好”两个字有点让她浮想联翩。还有他说话时候的样子,让她……让她被深深……深深迷住了,以至于那强烈冲击感袭来的时候,阿婴措手不及,连灵魂深处都在战栗。
他亲吻着她最最私密的地方,少女的芬芳弥漫在他的唇齿间,引得他更加疯狂。他的疯狂引领着她,她在他唇舌主宰下起起伏伏,身子曲折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她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掉。
他给了她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她以为这就是全部,可是,他的眼神告诉她,那远远只是开始。
就着方才的姿势,他稍稍退开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晕乎乎的她茫茫然睁眼,她看见眼前他的黑色一闪而过,卷起一阵细微的风,是他脱了他那象征着神权的高贵黑袍。
黑袍底下的身材,健美宛若神祇。
她着迷似的看着他,全然忘记了羞涩。
有水珠自他古铜色的诱人肌理当中、滑、落,没入到他的身下,亦或滴落在她的身上,激起层层的更多战栗。他不再是那个轻轻浅浅高高在上的祭司大人,他的身体,他急促的呼吸告诉她,其实,他也深深渴望而敬畏着这一刻。
她的小手不知何时已挣脱开了他的桎梏,只因混乱中她说了一句:“让我摸摸你。”是啊,如此充满了刚阳与野性气息的他是她从来未曾见过的,而这样的改变是因为了她,叫她怎能不战栗?怎能不深深感动与惊喜呢?
————————
要shi了,晚上接着船
新文《天后潜规则》求蹂躏!!!!!!!!!!
'2013…06…24 暖花开(17)'
在他沉重的身体全然全然将她覆盖与遮蔽的时候,她的小手已抚上了他的皮肤。原来,他的身体那样热,那样烫,比浑身软若无骨的她也好不了多少去。这个认知让她相当愉悦,于是,她轻笑了出声,却不知自己的声音是多么靡靡动人。
他眼神一暗,眸中是*裸的如火欲望,那欲望好似压抑了太久的火山上的岩浆,要么不出,一旦喷发,便是星火燎原的攻伐与占有。
“叫我的名字。”他突然命令道,声音亦是沙哑得不像话。
“离槡哥哥。”她听话得要命。如此以弱者的姿态横陈与他身下,她身上最最脆弱与私密的部分被他掌控在手,可她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有一种欢愉过后无法言喻的安全感。是的,被他这般细细密密覆盖住,承受着来自他的重量与战栗,这……是她魂牵梦系的所在啊!
“说你是我的女人。”身下,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再一次分开她的双腿,令她的一条修长缠于他的健腰上,另一条白嫩大腿则被弯曲搁在了他的臂弯之上。她的大腿可怜兮兮颤巍巍地任他拿捏。她面上亦浮现起害羞到极致的粉红颜色。但那粉红之中,又有点点桃红与艳丽泛滥出来,落入他的眼底,他的动作愈发让人脸红心跳。
“我……婴如是离槡哥哥的……女人。”明明是最最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的身体止不住深深战栗起来。她抬起雾蒙蒙的眼,眼中只有他的样子,他是那样的……蓄势待发。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她害怕、期待又懵懂。
此时,他驾驭着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变幻出奇妙的魔法,让她难以自抑与惊喜。而她的小手,亦不曾自他身上撤离。随着他的动作,她的小手往下,往下,再往下……她仰起修长的细嫩脖子,方便他的啃噬与占、,手上的动作已是出于本能。然后,她便触到了他的身下一根、硬、梆、梆的……大柱子。
她好奇之余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上他的变化。他的整个身体好似要爆裂开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她做错什么了?
担心之余,她手上的动作不免又大了几分,她惊讶地发现,手里头的大柱子竟然会跳动!它是鲜活的,它会在她手心里跳动,胀、大,她甚至能感受到源自于其上的战栗与脉搏的跳动。
她突然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看我。”他命令道。
她向来听他的话,于是,她便知道了,原来,那根奇妙的大柱子源自于他。
她突然记起这便是嬷嬷们给她说的属于男性的特征。
伟岸、庞大而又充满了力量。这是她给大柱子贴上的形容的词汇。
好奇之下,她捏了一捏他的大柱子,眼内流露出惊奇神色,“它可真漂亮。”抬首看他的眼,她这般道。
“你会把我逼疯。”他的声音自牙缝里发出,下一瞬,他滚烫的嘴唇凶狠地覆上了她带了些惊慌失措的唇。
身下,他将他的大柱子自她手心里抽离,不给她摸了。就着方才他摆弄她的,让她刻意去忽略的羞人的姿势,他进入了她。
在那一刻,阿婴深深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颤动,还有疼痛。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钉子,而他则是那把锤子,锤子狠狠将钉子钉在了床上,钉子自此再也不能动弹一分。
被他举着的那只大腿被他扛去了他的肩膀,他一手托住她的、臀、瓣,另一手将她的身体托高。
在他的身下,她承受着来自他的毫不留情的凶狠撞击,因为有了先前的润滑,她并未感受到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那么用力,那么狠,好似要把她彻底撞散了架。她的身体被撞击,被一次一次撞去床头,却又在她的脑袋即将撞上坚实墙壁的时候,被他给拖回来,强悍地按压在他的身下,承受新一轮的撞击。
这样的撞击好似没有尽头。
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刻,他迫得她深深深深同他对视,在他的眸中,她只看见了自己。可自己的样子,糜烂娇媚得连她自己都不敢去看。她听见他在她唇齿间的低语:“婴如,你不知我有多爱你……”
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也爱你,我好爱好爱好爱你,爱到我的心都要痛了。
她张开双臂,勇敢地抱住他的身体,任他们在彼此的身体里开出最最绚烂的花。
那一夜,他给了她无法言喻的欢愉、惊喜与战栗;那一夜,他们彻底属于了彼此;那一夜,那样汹涌的撞击,持续到了天明。
——————————
肿么样,小米的功力有木有进步??
快去支持喔的新坑!!!!!!!!!!!!!!
'2013…06…24 暖花开(18)'
她彻彻底底成了他的妻子,她在他们的小房子里等待着他的归来。
她时常会摸着自己的小腹,坐于高高山巅之上,在最开阔的视野里,思念着已成为了她丈夫的那个男人。她多么希望那一夜,已经有一颗温暖的种子在她的身体里生了根呀,可惜,她失望了。
娃娃尚未到来,仍需努力浇灌啊阿婴。
她在这一处世外桃源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只有白虎与小动物们同她为伍。生活安宁之余难免寂寞。她多么多么想亲自去到他的身边,摸一*的脸,告诉他她喜欢他的触碰。可是,不能够呢!她怕自己会成为他的麻烦与负担。
当第一拨南飞的鸟儿来到的时候,她让大白给她活捉了几只鸟。她自小与鸟兽为伴,自它们的口中,她能知道她想知道的讯息。
鸟儿们告诉她,水木二族正在混战,因木族抢走了水族最最珍贵的高古神玉。那是水族历代的珍宝,是镶嵌于他们历任国母身体里的至珍。有了它,可保水族的子民永世安康,水族永世长存……
高古神玉吗?
摸着自己的左腕,她陷入了两难。高古神玉在她的身体里,这也是她的丈夫将她藏身于此处的缘由。世人太贪婪,皆妄想要长生不老。也不知是谁散出去的消息,说高古神玉可助凡人成仙,鬼怪成神,这般一来,自然引起了无穷无尽的麻烦与争端。更不妙的事,有心人将她身藏高古神玉的事给泄露了出去,弄得她如今只能过上东躲西藏的日子。
高古神玉确实有神力,可远没有外界传扬得那般神奇,不然她早成了天下无敌的女壮士了,哪还用委委屈屈躲来山巅?
日子便这般在山林里如流水般滑过。
这一夜,她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新郎是她的离槡,新娘却不是她。
她清楚地看见,礼堂内欢声笑语,宾客不断。她的丈夫,脸上现出那样温暖的笑来,一如对她笑的样子。他对着新娘子,温柔浅笑,呵护备至。
他一定一定是认错人了!
她没有被背叛的痛苦,只有试图解救出她丈夫的心焦。
终于,挤过层层的人群,她去到了他们的身边。
“离槡哥哥!”她叫他的名字,他却并未回眸。画面好似在眼前定格,定格在他同那一个新娘深情相拥的时候。
她自然不会放弃,她一步就跨上前去,勇敢的女壮士试图将丈夫拉回来她的身边,却一时不慎,拉扯间,弄掉了新娘子的盖头。
火红的盖头落下,就现出一张绝美的脸来。
她认识这个女人,她见过这个女人,她就是时常跟在她的丈夫身边的那个……他的师姐。
雨姬觊觎她的离槡,雨姬对她没有好感,这一点她一直知道,可阿婴未曾料到,雨姬对她,竟有那般深切的恨意。
雨姬尖细锐利的指尖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的手收紧收紧再收紧,那分明是一副要将她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模样。
阿婴挣扎,慌乱间对上她错乱的眸子。所有的人跟事都远去了,没有了喜堂,没有了婚礼,更没有了离槡,有的只是阿婴被如厉鬼一般的雨姬掐住了脖子。雨姬是真的要杀了她!
雨姬神色狂乱,她如发泄一般地吼道:“为何?你为何要出现?!他明明不日便要迎娶我过门,你为何要出现?!为何要将他夺走!?他要娶的是我,他已经答应师父要娶我了!都是你!都是你!只有你消失,只有你不出现,他还是我的!还是我的!”
她疯乱的话语令阿婴又惊又怕,她确然知道离槡要娶的本是雨姬。可那是出于神权的考虑,是为了祭祀的需要啊!离槡同雨姬之间并没有真正的感情,离槡说,那个时候,即使要娶,他娶的也仅仅是圣女这个身份而已。
如今,看那雨姬凶狠的样子……莫非他们都忽略了一件事情——其实,雨姬是渴望嫁给离槡的吗?
梦醒了,阿婴坐在床上,伸手抚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上的衣裳尽数汗湿了,脖子上仿佛还留有梦中那捻捻腻腻的窒息感。
她把床搬去了窗边,这般一来,一侧头她便能看见外头的景了。
此时,月已上了中天,明晃晃的月光落在窗台上。她的手指触上窗台,停了一瞬,便轻轻以指尖点着窗台,点点触碰,似在安抚自己慌乱的心。月光将她的手指照得透明,突然地,指尖一痛,手指被窗台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