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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外散步,要离别,多少有些伤感。特别是对比尔来说,他很不舍:“无法陪你回麦普纳,我只想多些时间陪诺维雅,毕竟这是她和文特沃斯生活的地方,我怕她会难过。”
这么解释,倒显得若拉多心了。
若拉说:“你有选择的权力,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这段时间你与诺维雅的关系亲近不少,留在这里很好。”
比尔看着她:“我相信你能照顾自己,詹妮弗……你还打算找她吗?”
虽然脑海中没有与妻子的半分记忆,但比尔还是问起。毕竟是他的妻子,就算不记得也是曾经存在过的人。
若拉想起那封信,詹妮弗的亲笔信。她回答:“我会回去找她,别担心。”
从母亲的亲笔信若拉可以肯定她一直都知道有人在找,但却一直未现身。原因若拉猜不透,但她可以肯定詹妮弗一直都在麦普纳,否则也不会知道若拉找她的事。
既然心里有疑问,若拉还是决定回去探个究竟。
比尔表示:“我相信你,若拉。”
这时诺维雅走了过来,她吃好喝好之后来找比尔,当然也听说了若拉要离开的事。
见两人亲密的样子,多几次,心里淡定了很多。
走上前,站在比尔旁边,小声问道:“听说她要走了?你不说几句?菲奥娜可在外面等着她呢?想死的话也别这么积极!”
比尔看看诺维雅又看看若拉,想来要让两个女儿变得亲密似乎太难了。
他说:“若拉有其他打算,回去也好。”他看向诺维雅:“听说国王的婚礼古斯塔也回去,你会去吗?”
有好事儿诺维雅能不凑热闹吗?
她傲娇着在比尔面前显摆:“当然要去,不过我得到时候和古斯塔一起出发,你要去吗?”
比尔点点头:“两个女儿都走了,我留在这里有什么用呢?”他笑着,才发现除了自己以外,没人笑。
有点尴尬了。
若拉辞行:“我要出发了。”她转向诺维雅:“照顾好父亲。”
诺维雅不高兴了,说得跟她会虐待比尔似地,一个怒眼直接瞪着若拉:“别来指导我,该怎么做我很清楚!”
若拉可不想临别了还有什么不愉快,再次叮嘱了比尔几句,离开了。
————
附属国萨尼特地界。
萨尼特土地贫瘠,山中无绿植,地上几乎寸草不生。
村落全部集中的萨尼特城外,其余地界连飞禽走兽都难以出没,可想这里的生活多么艰苦。
人们的吃穿都靠萨尼特供给,而萨尼特的来源也是突山的矮人部落供应。
萨尼特城内,封王公馆里。
索菲亚与亨利一行到来,斐迪南的尸体已经先行运了回来,几位得到斐迪南去世消息的封王纷纷赶来参加葬礼。
途中知道了索菲亚成为萨尼特封王的事。
公馆内,杰弗里将几位封王聚集在一起,准备商议怎么对付霍尔的事。
至于斐迪南的葬礼?谁还在乎他,死了就死了呗。
于是德罗坎封王杰弗里,萨尼特封王索菲亚,埃尔约灵封王卡洛儿,帕杜亚封王班尼以及韦里亚斯封王阿尔瓦聚在一起准备商议。
几人落座在公馆外的石桌旁,几张错落有致的石凳上几位封王面色沉重。
杰弗里先发话:“唉,想我们七个附属国如今却只有五个,波里被赫伯特转做仓库,格里奎尔与韦里亚斯合并,我这个原本最大的附属国也成了第二,倒是年轻的阿尔瓦成了最大的封王。”不知杰弗里是感叹还是讽刺,总之他看上去并不高兴。
阿尔瓦说:“你是我们中资历最深的封王,人的能力与他管辖的地界大小无关。”
杰弗里眼前一亮,还是阿尔瓦明事理。
如此,他也不再哀叹什么。而是说起正事:“虽然我们只是封王,无权干涉麦普纳的事,但索菲亚是公主,霍尔竟然将她发配到最贫瘠最混乱的萨尼特?”
众人都看向索菲亚,她露出苦色:“昨夜霍尔发布了结婚烟火,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到麦普纳时再提出异议。我现在……更想向几位取经,因为我没有管理的经验。”
卡洛儿笑着:“我们会帮你,至少我参加完斐迪南的葬礼后,会在萨尼特呆些日子。”
班尼赶紧接话:“还有我,我好歹做封王的时间不短,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我。”
索菲亚很感谢:“谢谢你们,那麻烦了。”
这时侍女送来了萨尼特特有食物,一种烤制得漆黑的饼块。索菲亚还从未尝试过:“看向去像烧焦了,能吃吗?”
阿尔瓦拿起一个塞进嘴里:“这对萨尼特来说可是上等食物,这里缺水,城外全是村落,所有人都依靠贯穿萨尼特城的河水来维持生计。”
杰弗里补充:“因为缺水,所以食物的烹制并不像麦普纳那么多花样。这里最容易发生瘟疫,无非因为此处环境太差。”
环境这点索菲亚已经想到,但其他的只能靠几位封王和萨尼特的辅助臣来帮忙了。
索菲亚希望她能尽快适应萨尼特的生活。
几人再商谈了些,告诉了索菲亚一些自己的经验。最后赶着去参加斐迪南的葬礼了。
————
葬礼结束,其他封王都离开。
杰弗里是因为他不喜欢萨尼特,萨尼特可没德罗坎好。阿尔瓦则是因为管理了格里奎尔需要忙碌的事太多。
班尼与卡洛儿暂时留下。
索菲亚给两人安排了住处。随后带着约翰趁着夜色来到城外一户人家门前,开门的是亨利。她将亨利安排在城外是怕霍尔的势力渗透到萨尼特,所以一切都得小心行事。
跟随亨利进屋,大家都轻松,终于可以不用时刻警惕了,她毫无拘束的坐在老旧的椅子上,一点也没有公主的架势,像个普通女孩一样好不在意眼前破旧的环境。
单手撑在桌子上关切道:“哥哥,你能适应这里的环境吗?”
亨利坐在桌子另一侧,十分坦然:“没问题,我一点也不娇气。你应该有很多事要处理吧?”当上封王自是有一大堆需要交接的问题。
索菲亚笑道:“我能处理好,别担心。你在此处安心住着,等我熟悉了萨尼特的事物会有更多时间来看你。”
把亨利说得生活不能自理似的,他假装生气,叹口气:“唉,我年纪轻轻的就得靠妹妹了。”
索菲亚解释:“你身体不好嘛,对了这里生活环境堪忧,你得勤洗澡。现在冬天还好,等到夏天脏东西多了传播起来就惨了。”
这个妹妹还真有当封王得潜质,亨利拍拍她的手:“我会注意,反正相隔不远,如果有什么事尽快通知我,我可不想什么都让妹妹扛着!”
她高兴的点点头,心情很愉悦,说道:“等我们在萨尼特安顿下来,就该准备别的事了。”说的当然是能与霍尔抗争的事。
想到霍尔,索菲亚说:“霍尔的婚礼就我去,我会让约翰留下了保护你。”
意思是即使两个月后,亨利也无法回到麦普纳。
多少,心里会难过。毕竟他很久没见过莎莉斯特了,久到已经记不起她的模样了。
他有些难过:“事情真的到了那么严重的地步吗?”
指的是什么,索菲亚知道。她不想隐瞒:“这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你回去会给你带来危险,霍尔已经变了……”
她不敢将霍尔曾将佐伊送给斐迪南的事告诉哥哥,怕亨利会因此冲动去找霍尔。
但现在亨利所表现的不安,究竟是什么?是因为想莎莉斯特吗?
索菲亚问:“你在想什么?”
亨利闷着么没回答,既然已经到来,现在再说其他又有什么意义呢?就继续呆着就行了吧,不给索菲亚惹麻烦就好。
既然不说,索菲亚也不再问。毕竟她有些累了,萨尼特还有许多事等待她处理。
如此,索菲亚带着约翰离开。
————
没多久,若拉带着莉莉丝与吉恩回到麦普纳。
回到麦普纳,若拉再回曾经居住的地方去,发现门缝里有许多信件。开门之后若拉将信件一一捡起来。上面的收信人是若拉·沃尔伯格。
意思是写给若拉的?
站在门边,若拉迅速将信件拆开,或许又是詹妮弗的信?
可信不是詹妮弗写的,若拉不解。她仔细的看着信上的内容,像流水账的记录方式。没称呼,到底是谁写的?信中的她和他又是谁?
旁边的吉恩也探头探脑的要看看,他念叨:“是不是送错了?”
是啊,已经离开此处了,为什么还会有信来?关键是若拉并不认识外人,还有谁会给她写信呢?若拉与吉恩都不明白。
吉恩着急的让若拉再拆开一封,若拉打开来看。
他每天都在忙碌,其实他只是不愿有空余的时间去想她。他总是会看寂寞的天空,即使上面什么都没有。他也会看得出神,也许他和她之间对夜空有特殊的含义吧。也许是星星,也许是月亮。那是他们的故事,我没权知道,他从未在我面前提起她,但她却一直在他心里。
念完信,吉恩更摸不着头脑了。
他云里雾里:“确定是写给你的?”谁会这么无聊,什么你我她,吉恩都迷糊了。
而看完这封信,若拉明白谁是谁了。
她快速拆开另一封,看上面究竟记录了什么。不与他相见的日子里,他是怎么过的?
也许是我为难了他,也许他的决定让她绝望了吧。但对我来说,谢谢他愿意帮助无助的我,谢谢他拯救了我的孩子。他对任何人都是礼貌的,却又有距离,让人难以靠近。他为自己铸了一堵厚厚的围墙,谁都无法靠近。
吉恩越来越觉得有猫腻,加上若拉表情的变化,终于忍耐不住:“若拉,到底啥意思?”
若拉收起信件,朝房内走去,转移话题:“我们要继续住在这里,把房间收拾干净。”
说罢,将信件扔进壁炉里。
还没看完,就扔了?吉恩正扑腾着去把信件收起来时,被若拉抓住了翅膀。她说:“全都是没用的东西,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赶紧收拾吧!”
毫不留情的抓着吉恩就走,吉恩只能不舍的看着被被仍在壁炉的信件。好在此刻壁炉没火,否则不得立即灰飞烟灭?
呵呵,怪他想得太天真了,因为紧接着若拉就把壁炉点了火。
这样,更觉得奇怪了。那些什么他她我的到底是谁?他的脑袋不灵光,若拉身边还有他?
兰斯?不至于,兰斯把莉莉丝弄得浑身是伤,若拉不恨死他就算好了。
那还有谁?
难道是……阿尔瓦?
吉恩顿悟,他冲到若拉面前:“信是米兰达写的吧,他是阿尔瓦,她就是你?”
若拉没回答,只是闪烁着眼神避开追问。
嘿嘿,吉恩更加认定自己的观点了:“那我猜对了!米兰达给你写信做什么?看样子阿尔瓦对她不好啊,意思是阿尔瓦还想着你?”
若拉从没提起过她当时到格里奎尔的经历,吉恩也不敢问。
她擦着桌子,把吉恩赶到边上。
吉恩毫不退缩,这次是真关心:“这个米兰达心机真重啊,干嘛写信给你。我是说她就不顾及你看到这些的感受?”
若拉佯装无视的说:“我们刚刚回来还有很多事要做,我想确定詹妮弗的下落。否则也不会急着回来,所以……我们的重点你明白吗?”
哦哦,吉恩乖乖闭嘴。
但内心,是知道若拉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