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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之人又是怎么算计到这一步的?
当初云王妃的死,还有如今云嘉瑶的死,都好像掐着点一样,如果真的是人为,那这个人也太可怕了一些。
“我们身边会不会有奸细?或者一直有人监视着我们?”云夭这会心里特别不舒服,让她想起以前接触过的一个商业间谍,她多少付出了些真心,可没想到结局是差点把自己弄进警察局里。
至此以后,朋友这个词便与她绝缘了。
只要想到身边的某个人抱着不纯的目的,云夭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应该不会有奸细,唯一可能的就是有人一直在注意着我们的行踪,或者母亲的死可能只是某个阴谋的开端!而背后的这个人,想利用我们达到某种目的。”云希冷静的分析道。
云夭的面色微微有些缓解,“我们先去看看云水瑶,如果连她也死了,我们的线索就要断了。”
“走吧。”
四人又去了关押云水瑶的房间,云水瑶面色平静的坐着喝水,对于四人的到来似乎没有丝毫的诧异。
“第一次见你的真面目,还真有点不习惯。”云夭轻笑了声,斜倚在门框上,对于云水瑶现在的态度,她多少明白了点,只怕她早就猜到了今日的事情,“看你这个样子,云嘉瑶的死估计你连一点伤心的感觉都没有吧。”
“你想要我有什么感觉?大哭一场?还是找你报仇?我不会和她一样总是做蠢事!”云水瑶轻笑,话语中是对云嘉瑶的不屑和轻蔑。
同样是双胞胎,对比也太大了一些。
“依着的你的骄傲,只怕是不愿有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吧,尤其是她样样不如你,你想她死,无可厚非。”这种感觉,应该就是北思远对北轻尘的那种感觉吧,不得不说,有些时候云水瑶和北思远还真是特别像,不过云水瑶比北思远聪明,也比他更懂得隐藏低调。
如果是其他三人,今日肯定会严刑拷打的,绝对不会像云夭这样闲适的聊着天。
“你既然都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云水瑶神情放松的问道。
“唔,不过是想知道,云嘉瑶变成这样,你功不可没吧?对双胞姐姐都能下狠手,只怕你的姨娘也不能让你有半分的心疼吧。”云夭无所谓的笑了笑,又道:“你的好父王应该快死了,希望你还有命能给他上一柱香去。”
云夭不想知道云王府对这两个庶女到底是真的疼爱还是假的,但身为子女,该尽的义务还是必须的。
“只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云水瑶坦然的笑了笑,“云嘉瑶都死了,你们以为我还能活?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云夭的脸色慢慢的收敛,没有一丝笑意。
云水瑶轻笑,漫不经心,“说什么?我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说?”
云夭冷哼了声,转身便走,“那你就等死吧。”
北轻尘挑眉看了眼云水瑶,很认真道:“本世子不喜欢你,所以,你的尸体本世子可不会交给北思远的,想要生同寝死同穴,做梦去吧!”
云水瑶终于便了脸色,凶恶的瞪着北轻尘。
而北轻尘则缓缓的勾起一抹畅快的笑意,追着云夭离开了。
云希和苏顷也明白了云水瑶不会说,自然不会再浪费功夫去问,几人先后回到堂屋。
“云嘉瑶可能是真的不知道,但云水瑶一定知道,不过她宁愿死都不愿说,可见背后之人的手段如何了。”云夭揉了揉眉心,看了眼北轻尘,问道:“这三年,宫里情况如何?”
“董贵妃和礼亲王的奸~情被皇上撞破,董贵妃被赐死,家族被连坐,礼亲王被皇上打了几十大板,伤了根本,又因为王妃这三年下了点慢性毒药,这会也不太好,至于他们的儿子,被皇上丢去边关做了娈~童。宫中四妃掌管六宫,环妃的权利最大,地位最为稳固,她三年前怀孕,生了皇上的长子,虽然是庶长子,可太后很喜欢,指不定哪天就将环妃扶正了,变成嫡长子了。”
云夭觉得这很扯淡,母亲是妾,那就是庶,母亲是妻,那就是嫡,如果贬妻为妾,或者扶妾为妻,那子女的身份也就跟着变了,云夭果断的接受无能了。
“太后?你这么对北思远,太后就没有过问吗?还有礼亲王的事情,怎么说太后都不该让儿子和小叔子因为一个女人而闹成如今的模样吧?”云夭眯了眯眼,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
“如果不是太后求情,你以为礼亲王还能好好活着吗?至于北思远,太后倒是说过,不过她说了又如何?就算为了我手中的兵权,她也不会太过问我的事情的,当年她将你指给了思远,本身就将王妃得罪了,就算想从府里下手,也没办法。”北轻尘轻哼了声,表示不屑。
云夭沉默不语,思绪被一种怪异的感觉缠绕着。
“母亲当初被偷出来,却辗转到了北国,而且在北国生活不错,又以国公嫡女的身份嫁给了云王爷,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怪异的事情,看来我们需要好好查一下当年抱走母亲的到底是什么人了,而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云希的眉头也跟着紧皱。
云王妃是曾经齐国公的嫡女,也是唯一的女儿,云王妃嫁给云王爷后不久,齐国公便病逝了,而齐国公又没有男嗣,先皇便将齐国公的爵位收回,是以,云王妃连娘家都没有,虽然有云王爷袒护,但日子终究过的艰辛。
不然,她也不会那般狠心了。
“说起来,当初如果国师真的说表妹是妖孽,为何没有当即杀死表妹?难道他们不知道人活着才是大问题吗?”苏顷默默想着北国的先皇可能脑袋有点问题。
这件事情的当事人当时还小,而且这也算皇室秘辛,云夭云希自然是不知道的,于是三人都的目光都落在了北轻尘的身上。
北轻尘有些许的受宠若惊,不过他无能为力,“你们以为我当时才多大啊,这种事情怎么会让我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如何,是先皇告诉皇上的,太后也应该知情,但具体的,别人应该都不知道了。”
顿了顿,北轻尘又道:“但是这件事情本身就处处透着怪异,国师的预测,像是这种危害的社稷的不论如何都会只告诉皇上,但这件事情莫名就在前朝流传了起来,而且有板有眼,后来又因为云王府的举动彻底被证实,至于是怎么流传出去的,我不清楚,但这件事情不久后国师就死了,若说这两件事情没瓜葛,不太可信。”
“能指使的动国师的人,十有八九是皇室的人吧,看来,有必要查一查这些皇室宗亲了,我觉得你爹就很值得怀疑,你爹的年纪都能当董贵妃的爹了,这两人是真爱?”云夭呵呵了,看着北轻尘很客观的说道。
自从发生董贵妃的事情后,北轻尘知道了真相,礼亲王虽然说他是真的喜欢董贵妃的,比喜欢王妃多太多了,所以才会忍不住做出这么多不能挽回的事情,可北轻尘还是觉得恶心,之后根本不想再喊这样的男人为父王,当然,王妃虽然没真的做错什么,可到底是伤透了北轻尘的心,即便到了如今,王妃想的还是北思远,北轻尘也看开了,只当自个没了父母。
“妹妹说的有道理。”
“表妹你真聪明!”
苏顷迫不及待的拍马屁,而云希则是真的觉得两人分析的有道理。
“那就去查吧,答应了皇舅舅早点回去的,我也不想在北国多待。”云夭起身,打了个哈欠,又道:“我先回去睡会,怎么查是你们的事,最后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云夭身边的人都是南帝或者云希的,与其她去指挥,不如直接交给这三个男人,反正她对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也只限于宫斗小说,到时候听一下出出主意还行,真查起来,她未必能比他们快。
北轻尘准备起身跟着云夭一起走,可看到云希凉森森的目光,微微一顿,又认命的坐下来,眼睁睁看着云夭懒散的晃悠走了。
“我对宫里熟悉,我去查宫里的,其他的,你们两个分配吧。”北轻尘急吼吼的说完便走了。
早点查完也能早点见到云夭,这事根本就是刻不容缓的。
苏顷汗颜的看了眼云希,小声问道:“我觉得他一点都不靠谱,真要表妹嫁给他吗?”
云希淡淡撇了眼苏顷那不甘心的脸,漫不经心的道:“是不是,要到最后一刻才知道的。”
苏顷皱眉,微微露出不解的眼神,云希却没再给他解惑,而是直接起身离开了。
苏顷坐着想了许久,突然大笑一声,拍着大腿跳了起来,算起来他可是云夭的嫡亲表哥,他不喜欢这个表妹夫,动动手脚什么的,不为过吧。
苏顷想明白了,神清气爽的也出去了。
北轻尘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种关头,云希竟然还会有心情和精力给他挖坑,不自己动手,却利用别人,果真是黑芝麻包子。
当然,云夭知道的话,估计也只会坐山观虎斗了,反正最后选择权在她的,过程里看看戏也不打紧的。
云夭没有北轻尘的骚扰,睡的格外舒服,中午被小圆子喊起来用了午膳,下午练了会大字,经过三年,她的毛笔字也算能看了,虽然没什么风骨,但至少不丑,就是太平凡,有时候她自己都认不出来是她自己的笔迹。
晚上三人都回来了,一起用了晚膳,北轻尘一天不见云夭,总是蠢蠢欲动,所以吃完就拉着云夭回房了。
关上门便急切的抱住云夭,堵上了她的小嘴。
北轻尘永远都像是没吃过肉一样的狼,回回都有种生吞活剥了云夭的架势,经常都是嘴,手,脚一起上阵的,加上云夭不怎么抵抗,两人撕扯着就到了床上,衣衫不整。
“夭夭,我快疯了……”北轻尘疯狂的亲吻着云夭,“夭夭,夭夭,我们成亲吧,等所有的事情结束了我们就成亲……”
此时的北轻尘是没有安全感的,也许他和云夭一样,同样受到了伤害,虽然看着无关痛痒,可总有那么一片阴暗的地方始终无法被阳光照射。
云夭能感受得到北轻尘的不安,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她愿意让北轻尘安定下来。
“好,回去就成亲。”云夭娇~喘出声,用力的回抱住北轻尘,紧紧的。
……
调查的事情还没有进展,倒是北若痕,北轻尘不上朝,他就下旨宣北轻尘去宫里,说了什么,即便北轻尘不说云夭也能猜到一些的,对于那块兵符,北轻尘没有说怎么处置,但既然他决定离开北国了,想必是会留下的。
只是什么时间留下就不好说了,毕竟北若痕三年前算计了北轻尘一次,他早就不信北若痕的话了。
云水瑶在第二天果然就毒发身亡了,北轻尘直接冷笑一声将云水瑶丢去了乱葬岗,亲眼看着她被吃的尸骨无存才回来的,当然,北思远那里都快找疯了,而北轻尘也只留下一句“她和别人私~奔了”的话语,再次给了北思远一个沉重的打击。
而云嘉瑶还算好一些,起码得了全尸,被下葬了。
云夭虽然心狠,但对于死人没那么多计较了,人死如灯灭,曾经的一切也该随着生命的流逝而消亡。
有时候云夭觉得死了的人才是幸福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悲伤,痛苦,思念,所有的感情都是留给活人的。
因为云夭才会觉得活得不易,更加应该努力,不应该为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折磨自己。
隔天,云希面色凝重的从外面回来,云夭见他这样,心里也跟着沉了沉,免不了低声问道:“哥哥怎么了?查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
“杜姨娘死了。”云希说了句。
云夭瞪着眼,她这些年一直吊着一口气,死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云希继续道:“她死之前我去看过她,她说她的两个女儿都已经被杀死了,然后她就说了。”
“说了什么?”
“母亲的死因,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