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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父母是好友,又是邻居,据说她第一次睁开眼睛就是被这货抱着的时候,那时他五岁,勉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这就给邻居大妈们一展口舌的机会,“小亦这孩子越长越白净。”“霓霓,怎么越长越黑啊。”“看,小亦这么小的年纪就气质出众呐。”“霓霓,你怎么弄得跟假小子似的,你是小姑娘,多和人家小亦学学。”“小亦,哇啦哇啦。”“霓霓,鼓秋鼓秋。”“小亦,……好。”“霓霓,……不好,和小亦多学学。”在她还没开始上学读书,就已经学会句式的运用,各种咬牙切齿,SO,简亦,外号(妹纸专用)豆角在这个句式中,体验了躺着也中枪的悲催经历。
简亦看着韩彩霓脸上神色不停的变化,各种颜色交替(妹纸,你脸上挂彩虹了么),明白她又想到了以前,伸手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塞在耳后,抹掉额上细密的汗珠,微笑着开口:“彩霓,你表情狰狞了。”
遥想当年,他才五岁,去邻居兼老爸好友韩叔叔家看他才出生的女儿霓霓,当他把那个小小的软软的身子紧张的抱在怀里的时候,心情出奇的温暖,婴儿小小的红嘴巴吐着奶泡,皮肤嫩嫩的,手指一按压下个小坑,突然,她慢慢的张开眼睛,视线有些迷蒙的对上他的,是那样的可爱,那一刻他心里想到:电视上演,小鸟们都有雏鸟情节,她会不会把他当做是爸爸,那他要怎么和她解释他不是他的爸爸?(小亦,你确定你的思维不是异次元?怎么着也是妈妈吧。)回答他的却是她汹涌的尿了他一身后,还冲他呵呵直乐,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以后,这孩子就喜欢在她身上嘘嘘,他不抱着,她坚决不尿,没办法,李姨(韩彩霓老妈)只得经常急得抱着孩子来找他,他一抱,效果是立竿见影的,那一年,韩家几乎包了他所有的新衣服,细想之下,他都觉得是霓霓在整他,那么小的婴儿,可能么。
狰狞?靠,差点破功,韩彩霓回魂,抖擞一呲牙,“矮油,豆角,狰狞神马的,肿么可能咩,咱们这么久没见,甚是想念呐。”
简亦在心里叹息,久么?上次见面是10天以前,虽然想见却又怕见的心情,如此复杂,怎奈这迟钝的人儿却不了解。想念,恐怕此念非彼念。
“豆角,告诉你,姐儿现在不是普通人了,姐儿之前遇到一大爷,他算是给了我些超能力,虽然有时灵有时不灵。”一想到那500元,韩彩霓腚疼。
“超能力,你嗑药了?”简亦担心的将手覆上她的额头,温度有些热,但在正常范围内。
“靠,嗑屁药。姐儿没线,彩票那500块还是姐儿的餐费呢,啊,我的500块啊。”
“什么500块?你不是被骗了吧?”
“当然不是,废话少放,那个大爷给我了一个大乘法诀,我现在可以‘心想事成’。”妹纸把自己的梦境添油加醋的说了遍,把唬过‘追魂’男的举动放大数倍,加深下她光辉伟岸的形象,最后觉得有些太过,又加了句:“基本上是有了超能力,灵力,魔法,不管,反正姐儿现在法力加持了,你别轻易惹我,否则把你丢进耽美窝,你不弯也得弯,嘿嘿。”
对于韩彩霓不时的想把他贡献给耽美事业,简亦不着痕迹的轻易带过,“穿越的小说不能多看,你……”在看到妹纸又瞬间转变的脸色,简亦无奈只能转口,“你用这能力打算干什么?”
韩彩霓瞬间笑逐颜开,凑上前,哥俩好的搂住他的肩膀,“豆角啊,姐儿准备去冒冒险,学校的生活太乏味了,怎么样,小子,凑一份子吧?”
“你准备怎么冒险?”
“咱们锄强扶弱去。”韩彩霓眨眨眼,腚疼的想,反正发财这条路肯定不行了,那她做好事儿总没问题吧,管头管脚,还能管她脱裤放屁,汗,形象,她定不负老先生所望,心系天下苍生,修善己身。
“怎么锄强,怎么扶弱?”
“这个……那个……反正看到姐儿不顺眼的,不,口误,是看到不合理的、不公道的,咱们果断挥爪,哼哼,抓她几车道的痕迹再说。”
“彩霓,最近T家的糕点又出了新品,你要不要去尝尝,我请客。”简亦压低声音,让声线更富有磁性,诱惑着妹纸的耳朵。
“真的?”韩彩霓双眼放出狼光,盯着简亦,好像已然见到美味大蛋糕,猛吞下口水,妹纸恢复些理智,“少诱惑我,赶快去给姐儿找件侠客的衣服来,姐儿要全方位包装。再说了,姐儿请过客么,别给姐儿造那莫须有的事儿,让人知道姐儿吃饭请客,以后,肿么在江湖上混啊。”
简亦无法只能从放服装的架子上抽出件黑色的长袍,红色和金色线的滚边,再配了条镶有暖玉的腰带,韩彩霓得瑟的穿上,摸着黑袍的料子,砸吧砸吧嘴,感慨的歪歪:“呦呵,行啊,这材质、手感一等一啊,你们剧组这次经费忒不错了,这是抱上哪个财团的大腿了?”
“R公司的新剧,制作和导演是朋友,这次的本下得很足。”简亦在一旁翻出条红色的束发绳。
“什么题材的?”她最近很少看电视,不懂行情,这配置快赶上电影了。
“穿越。”
“靠。”这影城里,十部估计八部都尼玛穿越,哪那么多裂缝让你们钻。
“你身上这件是女主扮男妆时穿的。”
“我说这男装怎么介么合适,还以为你们拍少年立志剧呢,木劲。”
“观众喜欢看。”简亦宠溺的将韩彩霓的长发束好,觉得如此清爽、利落的少年扮相很适合她。
“都特么想一鸣惊人,美男环绕。”
简亦还未答话,外边传来一阵阵嘈杂的人声,越来越近。韩彩霓刚站好,就瞬间涌进一屋子人,在一群穿着简单的现代人中间,一身繁琐的古代服饰顿时成为焦点,妹纸很不幸的成为了其中之一,当然,也只是之一而已,对面人群中间的人物比她牛掰得多,亮蓝色的绸缎长袍外罩着明黄色的马甲,腰间坠着香囊、玉佩、钱袋,头发全部扎起,编成长辫子搭在身后,上面扣着顶蓝色小帽,估计是为了挡住头顶没有剃出的那个月牙,不行啊,这决心不够彻底。
那人挥舞着手中的物品,推开拦着他的剧组人员,见门就往里冲,边冲边高喊:“都别拦我,老子要穿越。”
工作人员无奈的开口,“哥们,不是不让你穿,我们这片都是架空的,看你这装扮,清穿剧组在隔壁,你走错了。”
“噗……”在他们争论的空当,韩彩霓看清‘穿越哥’手里的穿越关键物品,居然是某族人崇拜的象征生育的男性某物,擦,果然没有最重口,只有更猥琐。靠介个,哥们乃是要穿去哪里?
“让开,老子要穿去当八阿哥。”‘穿越哥’继续叫嚣着。
“哈,哥们太有志向了,不混个康熙、雍正、乾隆当当,居然只想当必挂的八阿哥,你这素想改历史呢?”韩彩霓乐得快抽筋,尼玛,这些都不是最可乐的,经典是以这哥们那标准的西方面孔,你就算穿过去也只能被称为洋人吧?八阿哥估计没戏,宫廷画师倒能当当。对了,忘了穿成八阿哥,尼玛也得魂穿才行,要是身穿还能当上八阿哥,那估计八阿哥当不上皇帝的原因是他有洋血统。哎,都是被穿越荼毒的群众,连外国友人也中捏。
“彩霓,小心。”正八卦着妹纸被简亦用力抱在怀里,却仍能感觉到手臂被撞的疼痛和眼前笼罩的七彩琉璃光芒,大脑当了下机,接着便陷入黑暗,昏睡前,妹纸仍在心里吼了句:“靠,豆角,你丫这货的手从老娘胸上拿开。”
妹纸,乃被穿越了
睁开眼,韩彩霓一个高窜起,甩开豆角那货死死护在胸前的手后,给他一记乌眼拳,又两脚踹醒一边亮膘的‘穿越哥’,顺手捡起地上猥琐的穿越物塞在他的裤腰上,重口人配猥琐物,太特么正点了。起身,环顾四周,妹纸扶额,尼玛这是啥么子情况,荒山野岭,阴风阵阵,人捏,剧组捏,四周除了他们三个就没个喘气的活物,再怎么无神论,也巴可能眨眼换地,瞪大眼,靠之,她不是运气这么衰,遭遇传说中的被穿越。无法淡定,韩彩霓飞腿又将刚恢复精神准备从地上爬起的‘穿越哥’踹倒卧。淡定、淡定个屁,形象,形象个毛,都穿了,那些有个鸟用。韩彩霓一边狠抽这货,一边歪歪:“丫的,你穿你的,拉上姐儿干毛,姐儿穿越都不要,更何况尼玛的被穿越,让姐儿这口浩瀚之气如何咽下,赔姐穿越损失费,500,少一张红票,老娘咬死你。”
‘穿越哥’在拳头和吼声中渐渐身灵合一,拂开妹纸那绵绵拳,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抖抖衣袍,甩下挽袖,一抱拳,朗声道:“敢问姑娘,现今可是康熙三十五年?”
妹纸眼角直抽抽,看介货问话那腔调,有种想干煸他几千遍的冲动,“姐儿被你带着穿越,尼玛竟让问姐儿这是什么时候?靠,瞪大你脸上那俩窟窿,姐儿这装扮和你明显不是一个朝代的。”
‘穿越哥’终于眨了下那双蓝色的眼睛,恍然大悟,“姑娘莫不是反清复明的有志之士?”
“天杀啊,劈了介货吧。”韩彩霓抱头,她难道介么木存在感,哥们他压根就没认出。
“靠,你也是穿来的?哥白热血了。”‘穿越哥’终于在妹纸的绝望中真相了。
“再血热,你也当不了八阿哥,乃介是身穿。”随时抓住打击敌人信心的机会。
“彩霓,前面有条下山的路,我们还是先离开再说吧。”看着那互侃的不着调的两人,简亦决定做个正常人。
“不走,离开这儿,姐儿肿么穿回去?”
“我去,我去,下山当八阿哥去。”
“彩霓,我们在这里呆了好一会都没有回去,也许下山看看是个机会,要是碰上两件古董,你那500块……”简亦话还没说完,妹纸瞬间狼血沸腾,“快走,快走,尼玛谁走最后卖谁到小倌馆去弹琴、唱曲、献菊花。”
狼血的妹纸似乎忘记了她那项时灵时不灵的大乘法诀‘心想事成’,待到不久后她从昏睡中醒来,歪着脑袋,瞪着眼前一张清丽的娘炮面孔和四周那古典中透着山炮的摆设,韩彩霓转转眼珠,想起了之前发生的种种,三个人天黑还没走下山,妹纸无限怀念登山索道。天黑后也只能窝在山洞中,听‘穿越哥’道出了介货穿越的原因,尼玛竟然是因为心爱的女友被穿越剧迷了心窍,炒了老板,当当上淘了N本史书,猛练书法:正书、草书、隶书、篆书,行书,管他是欧体”、“虞体”、“颜体”、“柳体”、“赵体”,秦隶还是汉隶,大篆、小篆,还是大抓笔,反正使劲挥爪子划拉;精读四书五经,经史子集,唐诗宋词元曲,本草纲目,奇门遁甲,各代皇帝的正史、歪传,后宫秘辛;勤练古琴、古筝、琵琶,狂吹短笛、玉箫,要不是看得紧,博物馆的编钟都想来两下子;到处收购残棋棋谱,早读晚背,天天黑子、白子扔来捡去;照着齐白石老爷子的画册临摹各种蔬菜、水果,险些画出老郭向往不已的农贸市场;把满语当听力天天在耳边复读;一颗红心扑在穿越介条苦逼的‘康庄大道’上,用‘穿越哥’的话说,她女友那学习的成果,考进B大中文系亦不远矣。在摸电门、绳悬挂、头撞墙、挨驴踢、喝药水、跳高楼等多次试验无果的情况下,无奈,这货只能替女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