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八皇子这是何意?”听着身旁的译官凑近她身旁,告诉她姬映冰所做的动作乃是子邬国表达歉意的意思,南宫慕青不禁锁住眉头,满脸的困惑。
“洪学士之死,乃是中了我子邬国的藏红花,此毒由口入,中此毒者三日后即毒发,无任何异常的症状,是以无人能查明其死因。”姬映冰垂着头,想到那洪文科指间的暗黑,便知她以手碰触过藏红花,并送入了口舌之中。
轰的一声,整个御书房都因为姬映冰的一句话而陷入了混乱,甚至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分防备与仇视。
“三日前?”南宫慕青眼中闪过沉思,“那不是品酒会那日中的毒?”不禁有些不安,难道此事真的与她有关?
果然,此关联也有其他人想到,有一名官员迈上前跪下。
“陛下,市井流言并非全不可信,品酒会那日中的毒,有机会接触她的,且与她有过纠结的便是那江孜遥,还望陛下为洪学士伸张。”声音嘹亮,义愤填膺,此人正是洪文科正夫的姐姐,与洪文科私交最好的人。
“这……”南宫慕青愁眉不展,照理说,既然查明洪文科乃属他杀,那么江孜遥的嫌疑便是最大,理当查办,可云儿那边……
又是一员大官上前,一脸激昂:“陛下,此毒既然出自子邬国,其中猫腻还需查清啊!”说完,带着丝轻蔑地看向一旁平静无波的姬映冰,那表情明白的表达着她对他的怀疑。
“是啊,陛下……”
姬映冰听着众人“正义”的声讨,低垂的唇角闪过一丝讥讽。
“陛下,前些日子,我子邬国查出了一名私自向外兜售藏红花的歹人,并从她的住所搜出了一封密信,还请陛下过目。”双手捧着一封开过封的信笺,平举于头顶。女帝轻点了下头,她身边的小官便上前接过那封信,小心地从中抽出密信,见并无异常之处后,才恭敬地递到女帝面前。
女帝疑惑地看着那张纸,只见上面只是写着一般的购买毒物的细则,以及支付的巨额。
“陛下,经查实,此密信乃是由一名女子送到子邬国境内,而此女子在即将被灭口时,被我们救下,并招出她乃是南朝洪学士府中的一名下人,此行只是帮洪学士送信,而信的内容正是要购置杀人于无形的毒物,
40、洪文科之死 。。。
而我也已经对照过,此信正是洪学士亲笔所写。”最终,她购得的正是让她死于非命的藏红花。
“你简直信口雌黄,洪学士怎么会买这害人的毒物?”几名与洪文科交好的官员已是耐不住性子,对着姬映冰大声斥责。
“八皇子,此事仅靠一名下人的说辞,并不足取吧!”事关南朝的声誉,南宫慕青断不会就这么认下来。
姬映冰唇角以不易察觉的角度微微勾起:“自是还有其他证据,为她们传送藏红花以及信笺的人皆被我们抓获,如若这些还不够,那么还有映着南朝学士府标记的银票,只要陛下想看,我都可以命人送来。”只要确有此事,那么必定会留下些什么,而他也自是有足够的证据,才敢亲自到南宫慕青的面前来坦承。
看着南宫慕青一脸的不自在,姬映冰缓了缓口气:“当然,此事我子邬国也有责任,我想那洪学士兴许是购置此毒只为好奇,却不想一时失手,令自己命丧黄泉。”既然为子邬国开脱了责任,那么他也无需再摆出咄咄逼人的姿态。
此时想要让两国面子上都能过得去,也只有给洪文科一个失手的定论。
“八皇子说的很对,既然是洪学士自己失手,那此事就此打住吧,任何人不得再提及此事!”双目威慑的扫过整个书房,带着丝愠火。
“陛下,适才我听闻此事令一名叫江孜遥的女子受了不白之冤,此事我子邬国毕竟有管束不严之责,且此毒也的确出自我子邬,我希望能代表子邬国,向这名受冤的女子表达歉意。”姬映冰这几日生活在南城中,已是明白这些说江孜遥为真凶的舆论到底有多么来势汹汹,想要挡得住这样的攻势,也只有以更大的屏风来阻挡,而他的亲自登门道歉足以来作这面硕大的屏风。
不可否认,他也想当面见一见这才貌非凡的女子,来验证自己的失态是为何。
“八皇子有心了。”言语之间,拿捏到位。南宫慕青眯着双眸,带着深思地看着他,云鬓峨峨,修眉联娟,一枝红艳露凝香,加上他那一身清冷的气势,此男子真是不可小瞧了去,“只是此事发生在宫中,如若流传到民间怕是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陛下不必担心,我自是知道分寸的。”姬映冰在心中冷哼一声,这就是皇家的威严。
可姬映冰还未来得及亲自登门江家,不知是何人口风不紧,洪文科购置藏红花而令自己死于此毒的事,却是在百姓间流传开来,一时之间,江孜遥洗清的嫌疑,而洪文科则遭到了众人的讥笑与同情。
并且,在此事明了的第二日,洪文科的尸首便被送回学士府,而下葬那日,却是门可罗雀,无人前往。
往日
40、洪文科之死 。。。
的辉煌,已成了今日的凋零。
而按照常理来说,既然洗清了江孜遥的嫌疑,八皇子姬映冰也无需再为此事而去道歉。可是,在洪文科下葬的两日后,江家大门外,一个光艳夺目的男子乘坐豪华坐辇停于那,吸引了无数百姓的惊叹与驻足。
41
41、女帝的赐婚 。。。
姬映冰的到来,可是让江元秋激动坏了,一脸的受宠若惊,好茶好水的招待着,而小妖得知他乃是为道歉而来时,便也没作多想,来了前厅,由他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没有想到,那甚是可恶的洪文科竟然就这么死在自己所买的藏红花之上,甚是错愕,对于这子邬国的皇子,谈吐举止间,尽是优雅,且言辞诚恳,况且此事错不在他,小妖自是不会介意什么,只客气的婉言说了几句。
而浅谈了几句后,姬映冰便以自己在南朝没有相识之人为由,与她做个朋友。小妖想想这并无坏事,且也不好回绝,便默认了下来。想着,再过几日,他便要回自己的国家,此时说的朋友也不过是口头上客套的说法罢了。
他待了没多久,南宫云便也亲自登门造访,江元秋领他来寻他们时,那目光来回在南宫云与姬映冰之间打量,尽是幽深的光芒。
“遥遥,他是?”南宫云笑意盈人,满是妩媚,眼中透着浓浓的好奇。
小妖知他是故意如此问,南宫云乃是凤天阁之人,怎会不知这姬映冰的身份,并且姬映冰此次前来江府也是大张旗鼓,毫不遮掩,定是在瞬间便传遍了南城,他又怎么会不知这姬映冰在她江家?他如此一问,只说明了他此时的不满,想到这,小妖心里有着丝丝甜意,毕竟他如此说是因为在乎她。
虽知道他的心思,小妖却不点破,反而装作不知情般起身为他介绍:“这位是子邬国的八皇子。”随即向有些冷漠地看着南宫云的姬映冰道,“他是南宫云,我的未婚夫婿。”满脸温和的笑意,望向他时,目光中含着坚定的承诺。
看见她的笑,听到那清晰而又坚定的“未婚夫婿”四字时,南宫云勾唇一笑,却是勾人心魂。
“未婚夫婿?”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小妖总觉得,从姬映冰口中吐出的这几个字,在脱口的那一瞬,皆变为刺人的利刃,刮得人生疼。
这一回,小妖还未来得及开口承认,南宫云便轻挪莲步走上前,动作儒雅,身姿袅袅,说不尽的媚人,与姬映冰的清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可否认,这两人皆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如此站在一起,就连一旁的小妖也是看直了眼。
“是啊,我们再不久便要成亲了。”浓浓的示威,如此明白的敌意,再迟钝的小妖也感觉得到,只是不知,南宫云为何待这姬映冰有如此的敌意。
姬映冰轻笑了几声,才缓缓道:“江小姐与七皇子的事迹,我也略有耳闻,可是,这成亲可不是说成便能成的,尤其是像你们这般身份的人。”
见姬映冰如此不客气的说法,小妖有些微楞,缓过神来后,忙上前平缓这紧张的气氛,命
41、女帝的赐婚 。。。
小厮换了些茶水,接下来,南宫云似乎完全与姬映冰扛上了,言谈间皆带着浓浓的火药味,让小妖夹在中间是左右为难。
姬映冰走后,南宫云口气不善地将洪文科之事告知于她,得知洪文科买那藏红花原来是为了毒害自己后,小妖倒吸了口冷气,原来她无害人心,却无法阻止别人的阴毒心思,对于她的死,便也少了几分怜悯。
可当南宫云将江雨筠如何参与此事,以及之后的散播谣言想要陷害她时,小妖不禁感到些疲倦。虽然她对江家并无太多的感情,可却也没有想要伤害江家之心,对于这个江雨筠,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处置。
“你准备怎么做,要我帮你杀了她吗?”对于有危害的人或物,南宫云向来不手软。
杀了她?
小妖迟疑了,终是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也是由我而起。”是她非要在江家这趟浑水上插上一脚,耍了手段得了江元秋的重视,夺了她之前所有的宠爱,或许是因为她才将她逼上如此的绝路,“我想先与她聊聊。”
南宫云虽然面露不满,却也理解她的决定,没再多说什么。
“那姬映冰,你觉得如何?”
小妖不明地看了有些扭捏的南宫云一眼,不明所以?
“听说,他乃是子邬国的第一美人,并且手中握有大权,是个难得的男中豪杰。”南宫云微撇着那红润的唇,虽然有满,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才华,的确令人叹服,今日一见,也果真美得叫人惊叹。
“那又如何?与我有何相干?”小妖不明白,一向坦率的南宫云怎么会忽然这么扭捏。
只见他呼出一口气,似是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了下来。
“原来石头真的是要用劈的。”南宫云笑了,笑颜令百花盛开,娇艳夺目。
在小妖的困惑中,南宫云似乎心情变得很好,带着满脸的笑意离开,而就在他离开不久,刚闲下来的小妖,却被江元秋神神秘秘地唤入书房,甚是期待地问她,这子邬国来的皇子,是否与她相识,而被小妖一口回绝,那古怪而又不信的神情,搞得小妖一头雾水。
她真是不明白,为何每个人都同她提到这子邬国的皇子——姬映冰。
翌日,小妖来到江雨筠屋内,对于小妖的忽然造访,江雨筠显得又些慌乱,而那慌乱更是应证了她的罪行。
“你恨我吗?”
小妖平静地问,江雨筠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是防备地看着她,并未回答。
“我的父君是这江府的正君,我是这江家的长女,要恨也该轮到我来恨。”小妖不想与她多说些什么,毕竟,无论是这个身体亦或是她,都对这个“妹妹”没有丝毫的感情。
“我对
41、女帝的赐婚 。。。
江家的财产不感兴趣,如若你依旧将我当作劲敌,想对我出手,那么我定会将江家尽收囊中,连个骨头都不会留给你!”
这是最后一次的警告,也是为了那一丝同血脉的相连,如若她想要将这丝血脉切断,那么她必定不会输给她!
此事过了几日,小妖大肆地准备着成亲的用品,极尽铺张,虽未明说,可南城百姓皆在猜测,这江大小姐与七皇子南宫云的婚事已不远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