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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元秋见南宫云如此招风引蝶,对其有些不满,也曾劝说过江孜遥放弃,并搜集了无数贵族公子的画像,想着以其他男子来让她改变主意。可那些个美如天仙的男子画卷皆被当作废物般堆砌在一处,不曾翻阅。
江元秋叹息一声,虽然心中觉得已是残花败柳的南宫云配不上自己的女儿,可谁叫自己亏欠这个女儿十几年的亲情,以免为此事再起争执,便也随了她。可当她提及,正式为两人定下喜日,却被断然推拒,不禁心中纳闷,直呼现在的年轻人心里的想法,她还真是猜不透。
而这段时间,江孜遥接手江记绸缎铺后,便让江元秋将这几间铺子转到她名下,因为她可不想自己忙碌了几月之后,得到的成果是为别人做嫁衣,即便是与自己这个身体有着相同血缘的母亲。
而面对她的要求,江元秋想也未想便允了她,这倒叫她有几分诧异,与一丝丝的感动。
一切程序按照流程办妥之后,小妖便花资整顿了一番,就连铺子中的人手也更换了些年轻、活力的女子,并以自己独到的眼光以及运用现代的营销手段,本是萧条的店铺渐渐打响了名号。而趁此机会,她将曾经以肖遥的身份所开的几间绸缎铺,悄悄地融合到江记绸缎铺中,并将原本的客源也接收到江记铺子之下。
随后,江孜遥又将以前收购的几处落魄的铺子整修为成衣店,亲自聘请些有奇思妙想的年轻师傅,小妖亲自设计成衣款式并与众人交流讨论,有几人本是些不喜束缚的雅士,可见到那奇异精妙的图纸后,皆满脸惊叹、惊喜,又见江孜遥虽为富家子女,为人却谦逊多礼,便纷纷表态愿意为其效劳。
在几人的同心协力之下,成衣店内制造出的衣衫皆是别具特色,可因其声誉并不为人所知,因此这第一批衣物并未用上等的绸缎制作,并被小妖以低价卖到中户百姓手中,而有人穿了便有人问,接下来的一个月,便断断续续有几户贵族上门询问,并定置了几身衣衫,而所用布匹,小妖皆从自家的绸缎铺添置,真可谓一计双收。
虽然绸缎铺的生意并未赶超顾家,可江孜遥能在这短短的一个多月内,改善绸缎铺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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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旧状,并在京城最不景气的成衣店中打出响头,这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才智及商业才能不得不叫江元秋震惊,以往她认为自己的这个女儿懦弱无才,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忽视了她,甚至,她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一直不为她重视的江孜遥才是她们江家的未来。
一日的忙碌,奔走了几处商铺,又听取了几处掌柜的汇报后,终于得到空闲的小妖再次来到南宫云的府邸。这一个多月以来,她每日都异常的忙碌,可即便再忙,她也会隔个一、两日便抽空去见南宫云,除了解相思之愁外,也是防着顾菱那小人。
她最是明白这里的男人,可以说,男人是最容易被感动的动物,虽然这话用在南宫云身上有些牵强,可她也要以防万一不是?
这一日,小妖没有在南宫云府中见着顾菱,却见着了让她更为憎恶的洪文科。
再次见到小妖,洪文科并不知她便是自己之前找人拦截反倒叫自己受辱的肖遥,那一副目中无人的骄傲样,更是叫小妖看着想狠狠地踹她一顿。
小妖猜想,安分了多日的她今日再次出现,定是得知“肖遥”与其他男子私奔,便忘记了顾虑。
屋中的气氛极其怪异,南宫云一脸惬意,而洪文科则面如菜色,不用想也知,定是她又败在南宫云的毒舌之上,真是自寻侮辱。
见到江孜遥进来,洪文科打量一番后,面上更是僵硬。
“小云,她虽然是比我美上一点,可你与她相识也不过几日,毕竟不比我们几年的感情,你就知她今后不会娶其他男子为夫为妾?”洪文科显得很是急切,看着像是真的爱惨了南宫云,可一旁的小妖不服了,抢在南宫云开口之前回击了她。
“怕是美得不只一点吧?”冲着她讥讽的一笑,如若是顾菱这么说,她不会说些什么,可就她那模样,也敢如此大言不惭?虽然她平日并不在乎容貌,甚至有些痛恨自己这太过招摇的长相,可是此刻,她却万分庆幸,能够在容貌上压过她,怎么说,这也是自己争取这太过抢手的夫君的一个优势。
“还有,你又知道我会像你一般庸俗?我可以保证此生只娶南宫云一人,再不与其他男子有染。”虽然话是对着洪文科所说,可那灼热的目光却直逼稳坐于旁的南宫云,接收到她的坚定与承诺的南宫云,目光中柔似水,嘴角带着温和的浅笑,如镜花水月般美好迷人。
两人的脉脉含情,叫那洪文科更为激动,她上前一步,挡在小妖与南宫云之间,“你这么说,就有人信吗?”
“无论他信不信,都与你无关了,因为,你已经失去这个资格了!而我却有一世的时间去证明!”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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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倦了,你们也歇停会儿吧。”作势打了个哈欠,南宫云看着有些困倦,“来人,送洪学士出府,认准这张脸,下次再放她进来,碍着我的眼,可饶不了你们!”说完后,便有几名壮实的侍卫将满脸土黑的洪文科给“请”了出去。
而后,他看着小妖:“今日你也先回吧,汪青,你送遥遥出去!”
见他还未与自己说上几句,便下了逐客令,小妖心中有些不平:“为什么我也要走?这几日太过忙碌,我已是两日未见着你了。”
“今日真的有些倦了。”南宫云微闭双眼,再睁开时已双目清明,浅笑看着她,“再说,你不是说有一世的时间去证明,又岂在乎这一日?明日,我亲自去见你可好?”
看出他强撑着精神,的确是有些不寻常,小妖不免有些担心,说了几句满怀关怀的话后便让汪青陪自己出府,而在她的逼问下,汪青终于咬着红唇,将一切交代了出来。
“你也知,我和云主子皆是凤天阁的人,而近日阁主将一切事宜皆交给云主子处理,他本就有些繁忙,而更令他烦心的是那些前来提亲的小姐……”说到这,汪青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咬住红唇停了下来,直撩拨的小妖心痒痒的。
终于,在小妖的软硬皆施下,汪青才警惕地环顾四周,见并无动静后才凑近她的耳边:“云主子本不让我与你说,可我觉得此事让你知道也并非坏事。最近,主子多次拒绝顾五小姐,可她总是不听不顾,依旧来纠缠主子。不仅如此,不知为何,最近总有些媒人来为自家小姐说媒,主子可谓不胜其扰,而今日,洪文科又前来,更是让主子烦心,这才……”
听到这,尤其是听到有人来为南宫云说媒时,小妖捏着汪青的手臂加重了力道,没有想到,她没来的时间内发生这么多事,而且还忽然冒出来这么多女子与她争抢南宫云,心中不禁有些紧张。
在向汪青道完谢后,小妖便一路锁着秀眉而去。
她没有看见,在她走后,本是有些严肃的汪青那一脸奸诈而又有些俏皮的笑容。
汪青立于原地,向着小妖离开的方向久久未回神。她作为一个旁观者,都为云主子与江孜遥心急,两人明明都对对方有意,却总是表面上风平浪静,没有一个人能冲破这种僵局,那么她便在中推波助澜一番吧。
“那么高兴?汪青,你变坏了哦!”忽然,在一旁的假山后走出一名丹唇外朗、面如敷面的男子,满脸的笑容,显得温和可亲,“上次我只教了你一次,你便会融会贯通,孺子可教矣!”
“鬼手!”汪青见到他,无奈地轻叹,他还真是神鬼没,他不出现自己都快忘了,今日鬼手来寻云主子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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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这凤天阁之事,“也是,不是只有你想撮合她们两人,我也想早日摆脱七皇子女宠的身份。”
鬼手一脸兴然:“那摆脱之后呢?是不是可以考虑做我的女宠,我绝对会比那家伙优待你!”眼神中星光闪烁,似真似假,直看得汪青一阵心慌,慌乱中一挥手,低垂下头,“又拿我寻开心!”
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鬼手眼底的失落一闪而过,他撇着那粉嫩的红唇讥讽的一笑,嘲笑自己每每当真的话皆会被当作是玩笑,而他却无可奈何。随即他又恢复了他那张不变的笑脸,似是刚刚那一道失落只是错觉。
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汪青,你都能将别人之间的情丝看得真真切切,可要等到何时,你才能看清你自己身边的情?
~
深夜,虫鸟唧唧。
南宫云府中,在那高高的围墙之上,探出一颗精致的脑袋,环顾四周,见四下并无人迹后,便如猫般轻盈地翻身进府,熟悉的朝着主屋的方向而去。
而就在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时,在她翻身进来的围墙脚下站了两具身影,圆月散发的柔和的光束将两人的身影拉得细且长。
“汪青,有人翻进府,你不拦吗?你就不怕我向南宫告你的状?”鬼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趣味地眯起双眼,看着那鬼祟而去的身影。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叫江孜遥的女子还是耐不住酸味,来找南宫云那家伙了。
汪青笑了笑,丝毫不惧他的威胁:“要论武功你远远高于我,连你都拦不住,云主子又岂会怨我?”她可是清楚的很,他与她的心意都是一样的,否则也不会与她一同出现在这里,“护送”江孜遥顺利入府了。
听了她的话,鬼手轻声笑了出来,平日里的汪青太过严肃,还是这样滑舌的她比较可爱。
而那混入府中的江孜遥轻车熟路地摸索到了南宫云的屋内,虽然不是做贼,却也有些心虚,这短短的一截路,却也是走出了一身虚汗。推了推房门,却发现这门并未闩紧,自己轻轻地敞开了。
走进屋,却见一屋的漆黑,没有一丝的光亮。也幸好她已经不是那个文弱的江孜遥,自练了武后,这眼力也提高了不少,在这黑暗的屋子内,却也不至于变成个睁眼瞎。
就在她轻步来到床前之时,却被身后袭来的寒气一凌,反射地回身出手接下那一招,熟悉的味道令她急忙一呼:“云,是我!”
听到呼声,南宫云并未松手,依旧钳制着她:“看来遥遥近日来忙于生意,武功也并未荒废,竟然能如此顺当地混入我府中,只是不知这深夜,来到我的闺房是想聊天呢,还是想采花?”说着,他伸出一手,缓缓地爬上小妖的高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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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口,轻轻地划着圈圈。
被胸口传来撩人的手指挑逗得红了脸,小妖轻咳了声想要摆脱这种尴尬:“我想你了!”
她死也不会承认,她是在嫉妒,在听了汪青说了几家小姐找人同他说媒后,每每一得闲,便会想起这事。虽说他拒绝了这些人,可一日未成亲,她一日都不会放心。原来,这就是婚姻存在的价值,原来当真正在乎一个人,真的会想用成亲来绑住他,从而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南宫云是她江孜遥的男人。
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这才会在半夜来寻他,想要得个定心丸。
她承诺过会等到他想嫁,却不会这么痴傻的什么也不做地等下去。
感觉到南宫云放在她胸口的纤指一顿,从他身体内传出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在这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只听他轻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