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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该离开江府的时候了。
可谁知,这件本该就这么过去的事,却传入了江雨筠的耳朵里,她听着怀双的哭诉与解释,虽然不喜那江孜遥,却是对怀双怜惜万分,况且他的肚子里还有她的亲身骨肉,三日不可进食?她怎可让他和孩子受这样的苦?
“不行,雨筠,你不可以说,你答应过我,不会以此事来逼破老夫人答应我们的婚事。”抱住她的腰身,星眸带泪,因这一日未进食而显得苍白的脸庞无助地企求着她。
这一回,雨筠固执地掰开他细嫩的双手,满脸感动与愤慨,双手抚上他的面颊,拭去他滑落的泪,轻轻地覆上他那干涸的唇,辗转地吸吮着,用自己那温润的唇给他带去温暖,他那干燥的唇在她的滋润下,渐渐地恢复了血色,江雨筠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怀双在她的唇下微微地颤抖着身子,无力地承受着她的掠夺。
不舍地离开那香甜的唇,定定地望着他的眼底:“双儿,这一次听我的,本以为那江孜遥与那杨家来的公子大婚后,我便可以纳你入门,可谁知会出此变故。我们的孩子等不了了,再过月余,肚子大了,想遮也遮不了了,还不如早些坦白。”
怀双沉默了,似乎是思索了其中的厉害关系,终于点了点头。
是夜,月黑风高,一切都是那么静谧,只听窗外那树叶被风吹动所发出的沙沙声响,如一曲催眠曲般,催人入睡。忽然间,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连风也没了动静,一切都变得过分的宁静。
易寒的再次造访,小妖已是见怪不怪,甚至有些期待。毕竟,自己在最无助的时候,他传授给她自保的能力,并帮了她许多。
这一回,他不再穿着那身黑如墨碳的衣衫,而是一身艳丽的红,虽不见容貌,可那飘逸的身形,在月夜照射之下竟然是给她一种飘渺的不真实感,美的惊人。小妖暗叹,这一身红也不怕被人给瞧见,这果真像他的风格,自信而有张扬。
“谢谢你。”无需多问,小妖便知,那月观思洪长老便是他帮的忙,她与杨素安的婚事能够如此顺利地解决,这还要多谢他。
“不必,我只不过是个传话的。”
14、白玉髓风波 。。。
真正四处奔走帮她解决这事的,不是她,而是那凤天容。这些日子,她身上所发生的事他都知晓,她受的委屈他也知道,而她的伶牙俐齿与镇定更是叫他刮目相看。对于她的事,知道的越多,便也不自觉地越想要关注,对她的好奇与兴致也越加浓厚,“如果你想要离开江府,我可以帮你。”
以这些日子,他对她的了解,这江府不是她的心中所属,而他也看不惯那些江家人。况且只要她愿意,凤天容定会给她无忧的生活,享不尽的容华,她根本无需在此受这份委屈。
听了他主动的开口相助,小妖感到有丝温暖,可虽然感动,她却依旧摇了摇头:“不必了。”在易寒诧异的目光中笑了笑,如三月的桃花般娇艳动人,“今后我会离开,但不是此时。我总不能永远依靠你们,总有一日,我会依靠自己的力量,正大光明地走出这束缚住我的江宅,这是我该走的路,我必须要将它走完。”
易寒的脸上闪过错愕、深思与酸楚,种种复杂的情绪一起涌上他的心头,不同的情感纵横交错地显露在那银色面具覆盖下邪魅俊朗的脸上,最后似是想通了什么一般,释然地咧唇嫣然一笑,“看来,是我该谢你了。”
小妖一脸不明,只觉得他那一笑让天地为之失色,虽是看不清他的容貌,却是叫她看得失神。
“今后一段时日,我不会再过来了。”嘴角的笑痕扩大,有种豁然开朗之势,“我也该将我自己该走的路,继续走完。”
而他们,也会再见面的。
15
15、身份遭泄露 。。。
当即,就在江雨筠去找江元秋准备道明一切之时,在她屋里遇见了前去辞行的杨东涧,这到嘴的话又憋了回去,拱手向杨东涧行了个礼。
江元秋一见到神情匆忙的江雨筠,便知是何事,眉头不禁深锁。
“江夫人,这儿的商铺基已见成,一切都步入正轨,而北城府中有事,来信催了几回,我也该回去见见夫小了。日后来南城,定会经常来唠叨江夫人。”杨东涧垂着头,心思却飘到她那爱子素安身上。他是自己最小的儿子,又是自己最为宠爱的侧君所生,自是万千宠爱集其一身,就连知他喜那江孜遥也未多加阻拦。一直以来,她都以为,素安在她们的宠爱与保护下,能够保持着纯净的心态。可不想,这一趟南城之行,却是让他乱了心,失了魂,就连那最宝贵的心性也丢失了。
她养了他十几年,今日在前厅,他的表里不一令她心惊,自己不能再这么放任他浑浊下去,即便是暂时放下在南城的生意,也值得。
江元秋假意挽留了两句,见她去意已决,便轻叹一声,“杨妹准备何时动身,也好让我给你们设宴送行。”
“不必如此多礼,我与素安准备明日清晨便出发。”
“那么急?”诧异之后,江元秋审视地看想她,却也未多作挽留,“既然杨妹家中有事,我也不便多留,明日我便准备马匹车辆,亲自送你们出城。”
几句寒暄之后,杨东涧终于准备离开,在一旁已是等得心焦的江雨筠不待杨东涧踏出房门便匆匆上前:“母亲,我有事要说!”
不耐地摆了摆手,脸上氤氲着怒火:“退下,有事明日再议。”
可江雨筠不依,依旧紧步上前:“娘,怀双已是一日未进食,他等不了……”
就在江元秋要再次开口时,刚准备踏出屋的杨东涧又旋步折了回来:“江夫人,此事是由素安而起,且也罚了那怀双一日未食,也达到了警戒的目的,就当给我个薄面,饶了那怀双吧。”
虽不情愿却也未表露,狠剜了江雨筠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看在杨妹的面子上,这件事就算了,给我滚出去。”江雨筠虽还想说出怀双怀有身孕之事,可见母亲一脸愤恨,且有外人在场,便也知趣地顿住,谢过恩之后,便速速回到屋内去寻怀双。
虽已是戌时,可江府上下却是灯火通明,各个院落皆有小厮在外服侍。
刚从江元秋屋内出来的杨东涧并未立刻回屋,而是去了杨素安的住处,将她的打算告诉他,而杨素安所有的诧异与反弹皆是在她的预料之中,而他最终也不得带怨点头,同意与她一齐回北城。
在杨东涧离开之后,哭闹了一阵的杨素安反倒安静了下
15、身份遭泄露 。。。
来,那幽深的眼眸化作了一股寒潭,而立于一旁,他那忐忑不安的贴身小厮,被他这惊悚的眼神一盯,顿觉一身清冷彻骨的冷意自脚底升起。 忽然,阴冷的娇笑声从他口中溢出,他那张素白的俏脸如桃花盛开般,笑得泛着红晕,他笑得迷离,笑得悲怆,那双眼眸似是被覆盖上了一层迷雾,透明的水泽沾染上了他的睫毛,却迟迟不愿滑落,迷迷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
离开?难道要他就这么放弃,成全那暗自私通的两人?冷哼一声,即便是离开南城,他也不会给她们安生日子,他定要闹得她们鸡犬不宁!
怀双,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江孜遥!即便有一丝可能,他也会亲手将其斩断!
南城东郊秦家。
带着极度的疯狂,秦尔蓝肆意地在巧双身上纵弛着,女子粗重的喘息声与男子的低吟交错在一起,满屋氤氲着弥漫的情。欲。
欢爱过后,巧双的两颊浮现两朵红云,显然还未从刚才那疯狂至极的情爱中回过神来,他温顺地依靠在秦尔蓝的怀中,贪婪的目光看着那一身慵懒,秀气中带着丝俊美的女子,富贵的生活使得她保持着白玉般的肌肤,不似一些农家女子般黝黑粗糙,而最为吸引他的便是她那双修长的桃花眼,每次一看向他,总是将他电得不知所以。
他自小便生活在一户农家,入眼的皆是些粗鄙的女子,入府后见到大小姐,顿觉惊为天人,在这北城,他没有见过比大小姐还要俊美的女子,而她那丰厚的家底,尊贵的气质更是叫他沉沦不已,无法自拔,就算是做妾侍,也算是三生有幸,一生不愁吃穿。
纤纤细手轻柔得在秦尔蓝的胸口画着圈圈,带着些娇气的轻声询问着:“小姐,前些日子你说会对巧双负责,还当真吗?”这些日子,他一直在等待,却一直未再听到他想要的听的话,小姐也对那一日的话避口不谈,这叫他忐忑着一颗心,悬在半空,上下不得,“如今巧双已经是小姐的人了,如若小姐不要巧双,那巧双也没法活了……”说着便带着忧愁,情绪低落了许多。
听着巧双的试探,秦尔蓝眯起的双眸中冷光四射,可垂着头颅的巧双却没有看见,秦尔蓝抬手温柔地轻拍了拍他,柔声安抚着:“别乱想,我怎么会不要你,今日来比较繁忙,待找个好日子,我便向母亲提这事。”
见秦尔蓝明确的承诺,巧双羞涩地将头埋进了她的怀中,掩去了嘴角的笑意。而秦尔蓝在心底暗自冷哼一声。巧双,又是一个妄想嫁入她秦家的闷骚货,本以为他心思单纯,没想这才几日,便露了本性,男人总是如此,表面纯净,随意一暗示,便主动迎了上来,想来之前耍的都是些
15、身份遭泄露 。。。
欲擒故纵的手段?
忆及那如妖般妖娆,如花般娇艳的男子,燕亦玉啊燕亦玉,只有他敢直言拒绝她的求爱,也只有他对她的求亲表现得平静如水,或许没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他一直都她心底的遗憾。
这几日,派出去寻找的人皆是没有消息,那一日发生的一切就如水中镜月,再无痕迹可寻,连她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真在酒楼遇见过他。
“咚咚咚”的敲门声,“小姐,是我。”
本要发怒的秦尔蓝一听来人的声音,立即起身着装,不顾巧双那错愕与哀怨的神情,连声招呼都来不及说,便慌张地迈出屋。
月夜下,伫立等候的正是被秦尔蓝派出去查询怀双身份、多日未归的心腹。
只见她上前覆于秦尔蓝耳边轻语几声,秦尔蓝便一脸惊喜,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着的双唇就这么张开着,久久不能合上。
“去,让那男子到书房来见我!”手指着府门处,大声吼道,完全丢弃了那儒雅的气质。想着心心念了多日的燕亦玉终于要寻着了,如何能不叫她失控?
不稍片刻,那前来秦府告密的男子便被领到了秦尔蓝的书房,此时秦尔蓝已是换上一身华服,身着一身紫罗兰色、由真丝纯手工针织而成的罩衫,裙摆皆绣着栩栩如生的梅花,想以此突显其傲然高雅的个性,见着如此典雅的秦尔蓝,本就心虚胆小的奴才更是被震慑得浑身颤抖。
“你说,你知晓燕亦玉的下落,可属实?”
“是……是……”抖着声,忙点着头,他便是杨素安身边的贴身小厮,也是在前来南城前,刚被拨给他使唤的奴才,这一日临夜前来,便是杨素安要赶在天明离开之前,特意让他跑的这一趟。将自家公子特地吩咐的话,一口气说予秦尔蓝,感受到盯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炽热,更是缩了缩脑袋,不敢抬头。
“你是说香庭楼的怀双,便是我要寻的燕亦玉,如今被那江二小姐带入了江府?”见那小厮忙不迭地点头,秦尔蓝顿感好笑,香庭楼,南朝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