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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片刻,他带着几分无奈地低叹:“好。”
拉着他再次走回石台旁,我仔细地观察着台面,喃喃道:“我刚才一定是遗漏了什么线索。”
斐柏言皱着眉思索道:“据说,这个谜是打开石台的钥匙,只有解开了谜才能取出藏在石台里的密信。”
“要取出石台里的信还不简单?!把石台劈开不就成了!”没想到我的随口一说竟然众长老们大惊失色:“万万不可!!”
他们的惊慌反应让我好奇不已:“为什么?”
“夏姑娘有所不知,这石台千万动不得!!”张长老好心地为我解答:“当年设计这个石室的人留下话,说如果有人妄想用刀剑斧头之类的武器劈开石台,那将会发生山崩地裂的灾难,这石室里的所有人,将连同那封信一起被永远埋葬在山里!!”
“这么神奇?!”我吃惊地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随即语出惊人:“那我们来试试!”飞快地从柏言腰间拔出长剑作势要劈向那石台。
“呀——”“啊——”“不要——”
见到除了斐柏言外的所有人抱头鼠窜满脸惊恐的模样,我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真好骗!哈哈哈。。。。。。”
这才反应过来的众人顿时窘得面红耳赤,既尴尬不已又哭笑不得。
斐柏言刮了刮我的鼻梁,眼里全然没有半分的责怪与恼意,而是满满的宠溺:“鬼丫头!”
我调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随即一脸正色道:“我知道怎样打开石台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关键线索
我的话瞬间让长老们忘了方才的那场闹剧,顾不上多想,所有人一窝蜂地聚过来将我与石台团团围在中间。
指着填字表格最下方接近石台边缘处,那里刻着手指长度密密麻麻的一行右斜线。
“这是。。。。。。?”
“这个石台上,除了那歌表格和提示的十几行字外,就只剩下这行奇怪的斜线。我之前以为这是刻字之人无意间留下的划痕,但现在看来,这是她故意留下的最后一个提示!”
“你怎么知道这是故意留下的?”张长老不解地问。
我对他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言之前告诉我,说石台上的这个谜题是圣女请一名石匠将它刻在石台上,并且留下话说,能解开这个谜题的人,就是能读懂晨姑娘那封密信的人。依我看来,出这个谜题的人,并不是你们猜想中的那位圣女,而是晨姑娘。只有和她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才能懂她所想表达的一切。”
见大家若有所悟,我继续说道:“圣女既然请石匠按照晨姑娘信中的谜题一一刻出,那必然不会亦不敢在石台上留下任何一丝多余的痕迹,因为他很清楚这个石台的重要性。你们看,这些斜线长短一样,间隔一样,而且不多不少正好八条。若真是无意间留下的划痕,定然不会像这般整齐一致!”
对上斐柏言赞许的目光,我灿然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所以我敢肯定,这些斜线定是解开谜题的关键线索!!”
“那这个谜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有人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急切追问。
我深呼吸,努力压下涌动于心头的激动与惊喜,尽量保持着镇定:“斜线就是要我们斜着去看这个表,读懂表格所暗含的意思,而八条斜线应该表示答案有八个字。”
我置放于石台上的白皙手指引着众人的视线从表格最左上角往右下斜着,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出来:“我、来、自、二、十、一、世、纪。”
“我来自二十一世纪!!”我震惊地大声喊道:“晨姑娘真地来自我娘亲的那个世界!!”
与我的惊诧意外不同,长老们皆是一脸茫然:“二十一世纪是什么东西?”
看着处于失神状态的我,斐柏言轻叹,一切都已了然于胸。转眸望向仍是云里雾里的长老们,斐柏言出声解释道:“二十一世纪是我们不知道的另外一个世界的一个时代,那里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人和物,晨沐姑娘和曲儿的娘亲,都是来自那里。所以,曲儿才会懂得如何去解开晨姑娘留下的这些谜团。”
斐柏言的一番话让大家愕然诧异的同时,也解开了久存心头的疑惑。
“原来如此!”“难怪!”“竟然是这样!”
一向好问的张长老又开了口:“照这么说来,晨姑娘最后并不是无缘无故地消失不见,而只是离开这里回到她那个世界了?!”
微微一怔,斐柏言转眼望向我,徐徐说道:“这,只有等曲儿读了信后,我们才能知道了。”
说完,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我身上。
我拿起那柄剑,将那八个字再次刻写了一遍,随即我们只觉脚下一阵轻微的晃动,耳边传来“轰轰”的声响,坚硬的石台桌面在眼前裂成两半,露出了藏于石墩中的一只金丝楠木制成的精致木盒。
我伸手取出那只木盒,细心地拂去布在盒上的一层灰。回眸看向斐柏言,见他点头后,我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个淡紫色的缎面荷包,荷包上绣着一对戏水鸳鸯。取出荷包打开后,出现在眼前的便是那封传说中的密信。
展开信见到上面的字迹时,我不禁一愣,随即莞尔一笑,扬起脸对着众人说道:“难怪你们读不懂这封信!!”
第一百八十二章 意外降临
在征得全体长老的同意后,我把晨姑娘留下的那封信小心叠好收进了怀里。
想必老妈见到这封信会很开心吧!只是,到那时她的选择是什么呢?
老妈会舍得离开老爸和我们吗?会舍得离开这个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樰裳大陆离开这个家吗?一想到老妈可能会离开我们,我的心止不住地揪痛难忍。可是,当我忆起老妈每每望月黯然伤神的样子时,我又于心不忍:留下对她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我们是不是太自私了?
瞧见我的苦恼犹豫,斐柏言揉了揉我的脑袋,安慰道:“曲儿,要相信你娘亲,相信她对你们的爱。”
轻轻一叹,我唯有默默点头。
一刻钟后,我们走出了幽深的山洞。
见到我出来,等候在洞外的梁子央快步走到我跟前,一脸神秘地问道:“浅曲,你猜方才我们捉到什么?”
我没精打采地随口一问:“什么?”
“你肯定想不到!我们方才捉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鹰,鹰腿上还绑着一封信!”
“白鹰?!”我双眼一亮惊喜不已:“是豆豆!!你们没有伤着它吧?”
“我哪敢,伤着它的话还不要被你活剥了!”梁子央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我不以为意地呶呶嘴,随即扭头欣喜地对斐柏言说道:“肯定是夜末哥哥给我的信!他去蓝羽那么久总算给我来信了!”
斐柏言微微一笑:“那只雪鹰豆豆就是祁毓的宠物吧!”
“你怎么知道?”话刚出口我就已明白过来,莞尔一笑:“想必那小子又逼着你答应帮他要回豆豆吧!”
斐柏言点点头:“嗯,他威胁我要我帮他找回豆豆,不然不给我带路。”
“那个臭小子!当初他得到雪鹰贪图新鲜,玩了几天便腻了,转手送给了夜末哥哥。夜末哥哥花了好一番心思训练豆豆,让它可以循着人特有的体味送信,谁知那小子知道后又翻悔了想要回去!他肯定是见你武功好,便央着你想让帮他从夜末手中要回去。”
“原来如此!看来祁毓那小家伙鬼脑筋可不比你少!!”斐柏言含笑说道。
我无奈一笑,却也大方承认:“那说明我后继有人了!”
说话间,梁子央已将信递到我面前。
从他手中接过信,当接触到信封上的笔迹时,我目光一怔,这不是夜末的字,是文祁念的。
夜末已经回到雾桑山了?!但按夜末的性格,给我的信必定都是他亲手所写,这次怎么会突然让念给我写信呢?难道……
心头悄然滋生丝丝的不安和忐忑,我迫不及待地取出信读了起来。
“怎么可能?!!”读到信上的消息时我陡然大惊,手脚冰凉浑身轻颤,不敢置信地大喊:“这不可能!怎么可能!!”
“曲儿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斐柏言见我神色突变惊讶不已,急忙扶着我的手臂急切追问。
脸色惨白如纸,我双眼噙着悲痛的泪,目光从信纸上缓缓移向斐柏言,哽咽着断断续续地低语道:“念说,说,连瑆,她、不在了……“
“什么?!!”
我的话如惊雷咋响惊得所有人呆愣原地,半晌没有回神。双眸含泪,我黯然地将信递给斐柏言。看过信后,他亦沉默了。
一丝沉痛而悲凉的气氛蔓延开来,霎时让成功解开密信所带来的喜悦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人敢相信,连瑆,那个如盛放的花朵一般娇妍美丽的女子,竟然会在她最美的花季枯萎凋零,香消玉殒。
伸手将我轻轻拥进怀里,斐柏言低声安慰道:“曲儿不要太难过,连瑆她是自愿的。能为夜末而死,对她而言,也是一种幸福吧!”
闭上眼,我咬唇悲痛地呢喃道:“可是,夜末他、会为此而自责,会自责一辈子!!”
“我们回去!我们现在就回去!!”
第一百八十三章 愿君如月
我与斐柏言随即与墨狄众人道别,匆匆赶回白苍雾桑山。
在山脚下见到了前来迎接我们的思语和疏影,她们才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知。
就在我与夜末从墨岸城回到雾桑山十几天后,钰爹爹派人送信来说太后身体抱恙,想请陆澈叔叔进宫帮太后仔细瞧瞧。钰爹爹还在信上说,希望夜末和我能一起过去陪伴太后。但那时的我还在为柏言欺骗我之事暗自伤心情绪低落,夜末不忍心看我去太后那里还要强装笑颜,所以他决定让我留在雾桑山让家人陪着我解闷散心,他自己则与陆澈叔叔去了蓝羽皇宫。
他们到国都屽城之后的一天夜里,夜末突然接到刘翟从宫外捎来的信,说有急事相商让他赶紧出宫一趟。夜末顾不上多想急急出宫,见到刘翟后才知道,连瑆又失踪了!
刘翟与袁亦夙早在连瑆失踪后已经派人明察暗访,但几天下来仍是没有任何消息。正当两人一筹莫展心急如焚时,一封神秘的信被送到了刘翟府上,来信之人正是那绑走连瑆之人。
信上说,如果刘翟他们想见到连瑆,就要在三天之内带着夜末来到指定的地方见他。如若三天后他见不到夜末,那他们就等着替连瑆收尸。
刘翟与袁亦夙猜不出绑走连瑆的人会是谁,他要求见夜末的用意与心思,但他们很清楚,如果夜末不出现,他们定然无法找到连瑆。
无奈之下刘翟只有请夜末出宫商量对策。
夜末得知事情的经过后,毫不迟疑地答应去见那个人,救出连瑆。
于是,在悉心做好一切安排后,夜末刘翟与袁亦夙来到那个人说定的地方。
终于见到了绑走连瑆的人,只是让几人都想不到的是,那个人,竟然是袁亦夙的大哥,袁亦痕。
原来,早在袁亦夙第一次带连瑆回屽城住在袁府期间,袁亦痕就对她一见钟情。得知连瑆与弟弟已有婚约后,他心生妒忌,想方设法地暗中破坏两人的感情。连瑆与袁亦夙从墨岸城回来后就进宫面圣,请求皇上同意解除两人的婚约。得知这个消息,袁亦痕喜不自禁,窃以为连瑆解除婚约是为了自己。于是他自作主张地向父亲说,连瑆喜欢的人是自己,请父亲为自己向闵王爷提亲,将连瑆嫁给自己。
袁家老爷是个稳重之人,自然不会只信袁亦痕一面之词,请了连瑆问清楚过后,袁家老爷把袁亦痕痛斥一顿。袁亦痕恼羞成怒,质问连瑆,才知道连瑆喜欢的人,竟是未曾谋面的无名小辈夏夜末。
自恃是袁府堂堂大少爷的袁亦痕既无法放弃貌美的连瑆又实在忍不下这口恶气,于是心生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