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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霸宠:丑颜倾天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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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灏君抬起头瞄了一眼容云鹤,鬼才会相信他没事儿呢,一看容云鹤这样明白了,他这得的一定是是相思病,然后低下头看着棋盘,落下一子:“你是不是想秦落衣了?”

    容云鹤拿着棋子的手僵在空中,并没有回答阮灏君的问题,而是说出了另一件事:“你知不知道最近宫里闹出的丫鬟被杀的事情?”

    ‘嗒’的一声,棋子落定,容云鹤又输了。

    “这宫里都传遍了,想不知道都难啊!”阮灏君将棋子一个一个的捡起来:“那丫鬟不就是秦落衣身边的那个吗?”

    “对!前几日太后把华贵妃抓去了,说她是凶手。”容云鹤又落下一子,心里烦躁的很。

    阮灏君理一理这件事情的头绪,说华贵妃是凶手也不怪:“那这也不足为奇啊,毕竟她是最后一个见过那个丫鬟的,而且是对那个丫鬟唯一施暴的人。”

    “可是最后太后要把华贵妃打入冷宫的时候,秦落衣出面阻止了!”一想到这的时候容云鹤就一阵头疼。

    “恩,所有人看着华贵妃像凶手,但她真的不是,太后不是叫人去查了么?”

    “你可知道太后派的这个人是谁么?”

    “谁?”

    “秦落衣!”容云鹤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依你看,这件事情和谁有关?”

    阮灏君将刚拿出的棋子放回盒子里,眼睛仔细的看着容云鹤:“你,是不是怀疑秦落衣?”

    他如果不是怀疑秦落衣的话不可能一直皱着眉头,而且一提到这件事他就有些有忧伤。

    容云鹤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更加的烦躁了,本来自己也不相信这件事情和秦落衣有关,可是想来想去就数秦落衣最可疑,如果真的是她,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既然你怀疑,而且你心里那么不愿意相信是她,那为什么不去问问呢!你们是夫妻,况且你心里什么感觉你自己最清楚,总这样好么?”

    阮灏君见容云鹤也不搭理自己,便不再说话了,空气里一片死寂。

    掌事宫女派人送信回来之后直奔华贵妃宫里去,把华家的回信交到了华贵妃的手上。

    华贵妃迫不及待的拆开华家的回信,看过以后心里倒是安心了不少,叫掌事宫女退下,自己在想事情。

    华家回信中说叫华贵妃安心,现在皇上还不敢对华家怎么样,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凭借华家的势力也足以抵挡,叫华贵妃勿念,照顾好自己,同时也留意皇上的动向。

    现在皇上想要削藩,华亲王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提而已,就看着皇上到底能怎么做。

    而皇上这边想着是要削藩,但是至今还没有展开行动,是要等着华亲王有什么动作,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借他这些动作顺利削掉他的势力,这样也不会落人口舌。

    所以双方都在等,皇上不露出马脚,华亲王也安安分分的没有任何动静。

    所以皇上现在要找一个牵引线,拉爆两个人现在的情形,而且还要逼着华亲王先动手。

    秦落衣一直在浇花,几乎就没停过,也不怕把这些花浇死了,可是一坐下来就不知怎么的眼皮总跳,总感觉最近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容云鹤心烦意乱的就只能拉着阮灏君这个玩伴借酒消愁。

    自古以来就是借酒消愁愁更愁,所以这个法子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三坛酒进肚了容云鹤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脚都不红一红,在一边陪着的阮灏君是在看不下去了,夺过容云鹤手中的酒杯,端到嘴边一饮而尽。

    “你以前不是个遇到什么烦心的事儿就会靠喝酒来解决的人呐!不知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阮灏君对容云鹤的认识经过这一阶段之后全部改观。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容云鹤抢回阮灏君手里的杯子又斟满了酒,咕咚咕咚的就像喝水似的。

    阮灏君看着容云鹤,摇了摇头:“你真的是变了!”

    “那你说说我变成什么样了?”容云鹤放下酒杯,又倒了一杯。

    “以前你有什么事情总是放在心里,现在你更是什么都放在心里了,早晚有一天给你憋出病来!”阮灏君是个很温柔的人,但是面对现在的容云鹤他一点也温柔不起来,他恨不得好好的骂他一顿。

    “是吗?不说还不好吗?你们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阮灏君觉得容云鹤说话是越来越欠揍,以前容云鹤什么不说的时候,只要一个眼神,阮灏君就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现在他看不出来了,容云鹤越藏越深,现在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兴许都是因为秦落衣吧,自从秦落衣来了之后,容云鹤才变成这样的。

    “你别喝了!”

    阮灏君想要阻止容云鹤继续下去,但是并阻止不了。

    “那你在这喝吧,都这么晚了,我回去了!”阮灏君不想在这跟着容云鹤干耗着。

    “我送你!”容云鹤放下酒杯起身。

    阮灏君也不拒绝。

    两个人相伴走到了外面。

    送走了阮灏君,容云鹤被风一吹,酒劲上来了不少,脸色微红。

    他没有直接回屋,而是转身去了秦落衣的屋前。

    月光下,容云鹤的身躯不再显得那么高大,现在看来完全像是一个受了伤的男人,阴冷的凉风肆意的吹乱他的头发,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屋里忙碌的身影,让人不忍去打扰。

    容云鹤借着月光和屋子里的烛光,看着那个映射在门上身影,她好像照前几日瘦了些,是不是没吃好还是没睡好,她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容云鹤爱惜的眼神望着那个影子,缓缓的伸出手想要去抚摸那个影子,可是又不敢的把手缩了回去。

    屋子里正在整理衣服的秦落衣看见门外有个人影,在那里站着迟迟未离去。

    从身形来看,秦落衣已经知道在那站着的是容云鹤了,他不进来,秦落衣也不出去,两个人就这么凝视着门上的影子,谁都不说话,那一刻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只有蜡烛上的火苗还在微微的晃动着,证明这个世界还在运动着。

    流珠从西苑如厕回来,经过秦落衣的门前,看见容云鹤正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看着门上的影子,哀叹一声,同时心里也为这两个人担忧,明明很在乎,却不愿意承认,这该如何是好呢,只能看着两个人自己的造化了,然后看了一眼就静悄悄的绕过容云鹤走了。

    容云鹤用心在凝望着那个影子,连流珠从身后经过都不知道。

    秦落衣望着容云鹤的身影,心中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酸酸的,在最后看一眼容云鹤之后,走到蜡烛前面吹灭了它。

    容云鹤看的正用心,烛光突然熄灭,容云鹤好似从梦中惊醒一般,仿佛刚才的场景只是一场梦一样,想抓却抓不住,想挽留却也不知该如

    何开口。

    容云鹤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转身离去。

    秦落衣见门前的影子已不再了,走到了床边,躺下,辗转反侧,越是想到刚才的事情,就越是心难受。

    容云鹤精神恍惚的回到了别院,醉酒的人本应是很快就能坠入梦乡的,可是容云鹤却和秦落衣一样难眠。

    天色漆黑,外面只能听见蝉鸣的声响,太阳代替月亮爬了上来,而昨晚的两个人一夜未眠。

第112章 酸涩的心情

    秦落衣顶着两个熊猫眼起床出去浇花,拿着铲子除一除野草。

    流珠昨晚也不知怎么了,睡得也不晚,为什么还是这么困,一步三个哈欠走到秦落衣身后:“夫人,这花天天浇可不行,她缺水的时候你再给它浇,不然你弄那么多水,它们都吸收不了,就涝了。”

    秦落衣回过头看着流珠困得直打哈欠:“你再回去睡一会吧!我这一天要是不浇花的话都不知道干什么!”

    流珠睁开眼看着秦落衣的脸之后吓了一跳,看她的眼眶又肿又黑的,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看到的:“夫人,您这是怎么了?一晚没睡吗?鲎”

    “睡不着!”秦落衣一想到昨晚就一阵别扭,明明没什么,不就是容云鹤来了么,结果却是一晚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

    流珠坚持要让秦落衣和容云鹤两个人自己造化,所以也不提昨晚的事:“夫人,奴婢老家有一种偏方专治失眠的?不如一会咱们出去买点药回来治一治?”

    “也行!反正呆了这么多天也挺闷的,出去看看吧!”秦落衣姚氏一直这么下去指不定和容云鹤一样憋出什么病来呢。

    于是,秦落衣放下了浇水壶,进屋收拾收拾就和流珠两个人出去了。

    街上,热闹非凡,卖菜的和卖鸡蛋的互相比着谁的叫喊声更大一些,卖荷包和卖糖人的比谁的顾客更多。

    小孩子吵着娘亲要吃糖葫芦,娘亲不给买就开始哭闹。

    饶是街上这么热闹,可是秦落衣的心里却不知怎么的非常低沉,这些热闹在她的眼里都变成的嘈杂的吵闹,听得心烦意乱。

    流珠知道秦落衣的心情不好,所以才想办法找个理由带她来街上看一看,可是秦落衣这样子还是不怎么开心啊。

    流珠买了一个糖葫芦递到秦落衣的跟前,希望她吃点甜的东西心里能高兴点。

    秦落衣拿着糖葫芦,看着它的红,耳边又传来刚才那个吵着要吃糖葫芦的小孩的声音。

    “娘亲,我就要吃糖葫芦嘛!我就吃一个,就一个,娘亲!”小男孩拽着他娘亲的衣角。

    女人拉住小男孩的手就往前走:“娘亲没有钱,这一根糖葫芦要你爹给人家赶三天的车的工钱,等娘以后有钱了再买给你吃好不好。”

    “不要,我就要现在吃!我就要现在吃!”小男孩也不知道家里的艰辛,因为他小还不懂事,这妇人也拿他没办法,如果要是有一点钱的话那定是宁可自己几天不吃饭也要给孩子买着吃。

    秦落衣看着小男孩的眼泪像流水似的,走过去把自己手中的糖葫芦递给那个小男孩。

    小男孩看到了糖葫芦便不再哭闹了,妇人见状,立即叫小男孩谢谢姐姐。

    秦落衣什么都没说,淡淡的笑笑就走了。

    留住跟在秦落衣的后面,漫无目的的走着“夫人,咱们现在要去哪啊?”

    “啊!还没想好。”秦落衣看着天想了一会:“不如我们去酒楼吃一顿吧!”

    既然秦落衣能有这样的想法流珠是高兴还来不及呢,立即应下了:“好!”

    酒楼里不如平日那样热闹,现在不知怎么变得冷冷清清的。

    “诶!这位夫人,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咱们这楼都被包了,两位还是去别处吃吧,实在是抱歉!”店主见来人了立即就出来说明今天店内的情况。

    秦落衣看楼下并没有人,楼上也是冷冷清清的,何来有人之说:“老板,这分明就没有人啊!”

    老板声音低沉,饱含沧桑:“夫人见怪了,包下这里的几位客官正在楼上最里面的房间呢!”

    早上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的确是饿了,所以秦落衣开始向老板求情:“哦,那老板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在这下面吃点东西就走,他们也不会看见,您照样赚钱。”

    秦落衣见老板还在犹豫,似乎有些动心,于是继续鼓动:“怎么样?”

    坐在楼上吃饭的容云鹤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问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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