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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年亦潇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突然抱起她的腰身往床上倒去。这也就算了,他竟然学她,直接给琉璃一个砍手,又晕了过去……这也就算了,最可气的是,年亦潇竟然直接将琉璃推到最里面,然后将她推到中间,他自己压在她的身上!!!
闻声而来的妈妈桑再次走到屋外,急切的敲着门,“琉璃,你怎么了?”
“嘘,别动。”年亦潇按住想要挣扎的黎之初,然后将身上的锦被盖住他们二人的头。
“琉璃,你怎么了?哎哟,我的爷,您在里面怎么对琉璃的?再不说话,我就进去了。”外头的声音。
黎之初想要说话,但看到年亦潇摇了摇头,而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黎之初慌了神,轻声又急切的喊道,“喂!你做什么?你……你别乱来啊!”
年亦潇并不理她,以最快的速度将上衣脱掉,而后一把将黎之初肩上的衣服扯开一块。
而在这时,门突然被撞开了。
黎之初吓得躲进年亦潇的怀里,也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那个妈妈桑更是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切。
“滚!”年亦潇将怀里的人儿紧紧抱住,眸子一厉看着外面的人吐出一个字。
那个妈妈桑被那一声喊回来神,吓得连连低头,“是是是,小的这就滚出去。”说完,赶紧关上门。
直到走了好远,这才放慢了脚步,扶着走廊栏杆,深深呼吸,而她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厮连忙上前想要扶着她。但是被她一把打掉,“去去去,都给老娘滚开。”
那几个小厮连连退下。
不对啊,那位爷怎么那么眼熟呢?妈妈桑转身又看了看那间屋子,想了很久,忽然脑子里出现一个人的名字,是潇王爷……他怎么会在那里……妈妈桑立刻捂着嘴巴,就刚才那一个眼神,都把她吓得半死,那眼神里明明有杀气啊,但是转眼一想,那里是琉璃的房间,若真是潇王爷,那琉璃……哈哈哈,那她也不跟着发了……想到这里,妈妈桑捂着笑出声来的嘴看看四下无人,立刻转身轻飘的下楼。
而屋内。
黎之初也听到没有了声音,但还是怕出头后,被人发现,只得继续窝在年亦潇的怀里,“走了吗?”
年亦潇在心里不想说已经走了,这样抱着她的感觉真的很好很好……
“走了。出来吧。”但他不想看到她有一点点的不开心。
闻声,黎之初探出头,看了看外面确实已经无人,心也跟着放了下来,长吁一口气,浅笑的转眼………
四目相对,那一刻,仿佛能够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失措的自己,黎之初只感觉到呼吸似乎又不顺畅了,而年亦潇的睫毛越来越清晰……
突然,眼前浮现出年亦轩的样子,而且还是怒视着她,吓得她突然推开年亦潇的身子,大喊一声,“不要!”
年亦潇看着逃开的黎之初,失落的穿好衣服,走到她跟前,“对不起。”
“没事。你刚才也是为了救我才迫不得已的。”黎之初讪讪一笑。
年亦潇听到这话时真的想要抱住她,告诉她,那一刻他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只不过这样的法子是他最想要的。
“对啊,你还没说,你这次来这里是为什么?是不是他没有来,是不是我可以出去了?”黎之初见他受伤的眼神看着她,心里觉得不自在,只好先转移话题。
年亦潇看着她良久,顿了顿道,“皇兄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昨天皇兄去了将军府。”
第一百一十九章策马残卷着落花
绿影婆娑,微风过。
只见铜镜前端坐一女子,她脸上漾起一丝美人笑、头上的青丝在肩上披散、纤纤玉手轻轻往上一挽、浅笑,镜子里的女子亦是笑靥如花,兀的,那镜中的美人收起笑,嘟着嘴,叮咚咚咚的轻敲着镜面。
她瞳光碎碎流转,微微抬手,伏在脸上,懒懒道,“真是个美人。哎,可惜了。”
而后,起身身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昨儿个年亦潇走时,将琉璃带了出去,据他说,是跟妈妈桑说,即日起,这间屋子是她的了。
黎之初觉得年亦潇在说那话时,简直就是男神一样的化身啊!她前天晚上要不是给隔两个时辰就给琉璃来一砍刀手,要不是将她眼睛蒙上,拿绳子绑好,她怎么能睡觉……
最无力吐槽的是,她还要跟一个几乎算是随时都要醒来的人做斗争……
哎,可怜了那琉璃,醒来,再倒下,醒来,再倒下,如此反复,但全程无痛苦。
虽然感谢年亦潇能够将那琉璃弄走,但是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跟那个妈妈桑说的让她一个陌生人住在这里,记得她当时眨巴着眼睛问他,他顿了顿道,“你觉得一个有身份的人,需要商量吗?”
她当时傻眼了,确实,一个有身份的人,只要亮出名字,谁不买单啊……话虽如此,但她曾经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啊。
黎之初不知道的是,年亦潇不仅用了名字说话,更是另外六个字,需要保护的人。
至于黎之初问他,为何非要将她带到这里来,他是这样说的,“一个他想不到的地方罢了。”
黎之初见他不愿多说,也没多问。
只要能暂时保命,在哪里她都无所谓。只不过,失去了自由,整天担心有人闯进来,甚至有时候连吃顿饭都是难事。
而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将黎之初拉回了现实。
“谁?”
“姑娘,你起了么?”
“嗯。你等等。”黎之初走到门前,整理好衣服后,拉开了门。
只见一丫鬟模样端着早饭站在门外,她含笑道,“云喜姑娘,该用早膳了。”
云喜,取自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当时年亦潇说要她换个名字,以防万一,她想了想,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
黎之初侧过身子,唇畔微染起清浅笑意,言道,“谢谢你。”
那丫鬟将膳食放下后,转过身子,浅笑道,“姑娘你不要再这般了,你慢用。过一个时辰后,我过来收拾。”说完,浅笑着退下了。
黎之初看着她关上了门,不仅摇了摇头,无奈着喃喃,“怎么能把日子过成这样了。”而后,失笑的走到桌前坐下。
而另一边。
瑟瑟风中,几枚梨花落下,洁白而不沾衣。
男子面向梨树负手而立,素洁淡雅的花瓣簌簌而落,靓艳含香,风姿绰约,真有“占断天下白,压尽人间花”的气势。倒是那男子,一袭素袍,十分惊艳。
而这时,马蹄达达。
只见又一男子侧马而下,走到那男子身后,俯下身子,言道,“主子,有消息了。”
“你看这梨花,可好看?”那负手而立的男子懒懒的出声,让人听不出他是喜是怒,亦是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身后的男子站起身子,顿了顿,看着前方,淡淡一笑,言道,“粉淡香清自一家,未容桃李占年华。”
话落,那负手而立的男子伸手拂掉肩上的那一片洁白,缓缓地转过身子,但,面上无异。忽地,抬眸,眼弯成月,好似纤尘不染。
“是谁?”年亦轩淡淡的看着远方问道。
“回主子,是潇王爷。”冠磊的回话。
微风拂过,带着一丝花的清香,年亦轩闻声,只淡淡一言,“恐怕还有人吧?”
“主子恕罪,属下还未能查出那花满楼背后的是何人。”冠磊兀的跪下。
年亦轩看了他一眼,言道,“起身吧。该回去了。”
冠磊站起身子,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言道,“不去……”
他话还未完,年亦轩已然跨马,“此次出来,若不能将她带回去。枉为此行。”说完,策马而去,残卷着落花。
冠磊一言不发的亦是骑上马儿,扬起缰绳。
一骑绝尘飞。
花满楼门前。
正当年亦轩侧马而下后,准备进去时,冠磊将马儿的缰绳接过后将马儿留在门口,快步走到年亦轩身边,“主子,您……”
年亦轩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似的,未曾停步,唇齿间流出一句,“记住身份。”
而在这时,三四个女子一拥而上。“公子。”
这花满楼不同于其他的青楼,几乎是日夜都开门,白日里,饮酒诗茶,等到华灯初上后,换成另一波人,嬉笑怒骂。这般的不同,亦是蔚央城的唯一一处,但几乎无人得知其幕后。
未等冠磊出手,只见一女子已经倒在地上,左手扶着已经断裂的右手,十分痛苦的呻吟着。
而余下的女子则是大叫着四处逃开。
屋内的众人亦是停下了声音,就连台上的琵琶声也静了下来。不知没人怒,只是敢怒不敢言,只因着年亦轩的那双眸子里的杀气。
冠磊看了看那女子,而后跟在年亦轩身后走上楼。
而在这时,一女子着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至楼而下。
“这位公子好不知怜香惜玉,恕柳娘不能让公子进这花满楼。公子,请回吧。若是寻乐的,天黑了请再来。”
年亦轩顿了顿,收起眸子里的厉色,微微颔首,言道,“在下一时情急,还请担待。只因家妹生性顽劣,前几日离家出走,未曾回府,特来寻她。”
冠磊看着突然转变的年亦轩,虽是诧异,但转眼也明白了几分,若是主子真的在打闹起来,怕是不仅会惊动潇王爷和这幕后,更是会惊倒黎妃。而那自称柳娘的女子,身上却没有风尘女子的气息,到是像有功夫的人。
“公子真会说笑,我这花满楼有几人,姓甚名谁,家境背景皆是经过我的过目方可留下。且不说多半是无家可归之人,就算是还有亲人在世,亦是经过我层层调查。更不会随意带人留下,我看公子定是听信了误传,令妹绝不会在这里。”柳娘亦是对突然转变的年亦轩显得有些诧异,但而她自己亦是无心将事闹大,既然来者已经表明了态度及来意,她当然会顺水而言。
年亦轩不怒且笑,走上前,言道,“这里当真所有的人都是经过你的授意而留下的吗?就没有特别的人吗?”
年亦轩见那柳娘眸子里闪现出一丝诧异,而脸上的神情更是表明了他此番说的并不是错的。
“还请带在下将家妹领回去。在下亦是无心与花满楼结怨。人之常情,请担待。”年亦轩继续说道。
柳娘在他说的那话的时候,也是想到了,这花满楼的人员是归她管,但是她一般着重的是白天,夜里的人员出入去留,是归梦娘管的。前几日,她亦是听说,三楼房间里有一个王爷要求留下的人,梦娘说是得主子授意,她也未曾再去深追,亦是未曾去看上一番。且来人若不是得到消息也不会随意来此,这花满楼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闹得。
也不知此人口中的妹妹是不是那女子,柳娘浅笑盼兮,“公子请。”而后,对着楼下依然未曾说话的众人,言道,“诸位,无事,但请尽兴。巧儿,扶白鹭去房间。”
而后,众人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白天一般来此的,无非是一些诗人雅士。被点名的唤着巧儿的女子则是微微颔首将身旁的女子带回房间,而那女子则是先前被年亦轩折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