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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相遇过?遗世的熟悉感?
她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只是,逍遥门第一次看到清风的尸体,就对他有好感。地牢里第一次遇到明南风,内心之中也有异样的情怀。
她说不明白那种感觉,只知道是一种模糊的好感,无法解释。
难道是一种特殊的缘分?
想起了太虚幻镜里看到了一幕,紫凌的脸色变了。
不!情字太伤人,情字太害人,她的心只能密闭,绝对不可以再对任何人敞开。
幻镜幻镜,境由心生,不能受一面镜子的误导。
她是紫凌,经历了大恨后,不会再有爱留存心中!
看到紫凌情绪的变化,明南风微微一叹:“我的话惊吓到你了?紫凌,不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样就好,好多事情不是强求的,满足眼前,守侯也是幸福。”
说完,他把毛巾放在水盆上,伸手抱起紫凌:“走,我们去外面观赏风景。”
木屋外,侍卫们已经准备完毕。
木桌木椅,趣味怡然。酒菜美味,飘香流韵。桌子旁的木桶里,还插满了一桶的野花。
如此人间绝境,悠然自得的享受这样闲适的生活,会让人忘记晨昏与昨昔吧。
紫凌慨叹着明南风的良苦用心。
侍卫们知趣而退。
窝在椅子里,看着眼前这个温润的男人慢条斯理的拿起金杯,斟满两杯酒,一杯推到她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捏起另外一杯。
举起酒杯,明南风对着紫凌虚敬一下:“紫凌,我们喝一杯。”
“不,我不会喝酒。”紫凌摇头拒绝。
明南风笑了:“这不是酒,是我从逍遥门带来的竹叶酿。”
紫凌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伤口剧烈疼痛,她扑倒在地上,惊异的望向明南风:“你。。。你真的是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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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静了,亲们都潜水去了,潜得我浑身发冷。55555
灵魂回归
明南风连忙起身,抱起紫凌安放在椅子里,半蹲在她的面前,双眸如水波流转,柔柔的盯住紫凌的脸。
那眸光,婉约如溪,深情似海,任凭是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紫凌诧异的与她对望,感觉自己的内心波澜涌动。
头脑里似乎出现了一副画面。。。。
模糊的月光,模糊的身影,模糊的笛声,这个画面飘渺而又遥远,唯一清晰的是眼前的这双眼睛,那应该是一段遥远的记忆。。。
绢心剧烈的跳动起来,紫凌抬手,右手落在他的面颊上,不自觉的抚摩过去。
手指滑过他的面颊的一瞬间,紫凌的身体激灵一下,立刻清醒过来。
她在做什么?
颊浑身上下冒出一身的冷汗,荒芜的心中满是沙漠,偶见的绿洲就可以让她的心海激起波澜吗?
不,绝对不是,情之一字太多沉重,她只是一时的花痴而已。
紫凌严正的坐直身体。
明南风轻叹一声站起身。
有些事情他不能说,只能等待紫凌慢慢的品味。
空气一时沉闷起来,紫凌端起杯子,品味着杯里的竹叶酿,入口绵软干冽,清香无比。
气氛一时尴尬,谁都不想说话。
明南风凝视她一会,无语的向桃花林中走去,湖蓝色的身影消失在挑花林中。
再走出来的时候,他拖着一株拳头粗的桃树枝,坐再温泉边,专注的用刀子削理着桃枝。
紫凌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玉笛,轻轻的吹奏起来:“桃花菲雨似人面/青丝秀挽伊人艳/暖风如熏何处是花颜/桃子夭夭灼其间/殷殷飞桥隔野烟/落英如雪舞翩翩/千杯尽去无奈总流连/滚滚红尘似梦弹指间。。。”
笛声悠悠,桃花盈香,一处世外桃园的美妙景色。
随着她的乐曲的音符飘荡,明南风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
不一会,一株桃枝变成了两个精美的工艺品。
明南风起身回到紫凌的身边,微笑着向紫凌展示自己的作品。
却原来是一支桃木簪子和一把桃木梳子。
“紫凌,你不喜欢烦琐的装饰品,可以用它们来挽发。”
紫凌接到手中,她不禁佩服明南风的一双巧手,发簪精美,发梳圆润,刀功十分精湛。
紫凌把发辫散开,用梳子梳理把发丝卷在脑后,然后用发梳绾起,再把发簪斜插鬓角之上。
这种发式,是现代社会女子的专利,简单而流畅,随性而自然,但是在古代,女子的发式要复杂的很多。
看着她整理完头发,明南风笑了起来:“紫凌总是喜欢简洁淡雅,或许这就是你独特的美呀。”
气氛一时和谐起来,两个人饮着竹叶酿,品着美味佳肴,观赏着美景,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午后十分,紫凌恹恹欲睡,慵倦的俯在桌子上。
明南风在练习吹奏紫凌吹的桃花开,这样的气氛中,人与心都放松了。
“殿下,殿下!”慌乱的喊声惊扰了两个人,他们向远去望去。
来时的如口处,两个黑衣侍卫抬着一个人飞跑而来。
“殿下,南风营来报,营地发生意外,和我们计划的不一样,除了太子营派人来袭外,耀日也派出了大批的军队,把我们的南风营和太子营的两路人马统统围困起来,现在我方死伤惨重,殷将军派人来请殿下回营,派来的人身负重伤,已经晕死过去了。”
明南风一下站了起来,脸色微微一变:“什么?耀日的军队来了,不是已经讲好条件,耀日与辉日互不侵犯吗?”
瞬间的失态,他立刻恢复平静,快步走到那个受伤的兵士面前,俯身查开了一下他的伤势,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递给黑衣侍卫:“你们为他处理伤口,处理完来追我。”
说完,他回到紫凌面前:“对不起,紫凌,想让你看到杀戮与血腥,本意是冲出太子皇兄的截杀,回皇宫拜见父皇后,就带着你远走高飞,没有想到,已有协约的耀日反悔,他们参与进来了,无奈,只能带你回去。紫凌,对不起,让你目睹这些纠纷。”
紫凌摇头:“明南风,你不用自责,我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残忍和血腥,又何在乎这一次,只是我不明白,你刚出逍遥门,一切怎么做得如此细致周全?”
明南风微叹:“我本是他,他本是我,我是不喜污浊,厌倦红尘,潜心修炼的那部分,他是业障深重,转世受磨砺,偿还孽债的那部分,现在只是合二为一,早年,有道士箴言,父皇已查知我的来历,所以对我情有独爱,又怕皇宫纷乱,我逃不出皇室的争斗,所以才明封太子,暗中做多方准备,这个多年,他和丞相暗中布置好了一切,只等我合二为一之时,好成辉日一统天下的霸业。现在,我心生执念,难以再清心寡欲,因此回归凡尘,偿还一段孽劫。紫凌,我只能说这些,其他都是天机,你会慢慢品味明白的。”
紫凌明白了,她是灵魂穿越,明南风只是灵魂回归,只是不知道,他所说的孽劫,可是太虚幻镜里出现的镜头吗?
明南风抱起紫凌:“只要不惊扰你就好,走,我们回营地。”
凤夜绝出现
横抱起紫凌,明南风幽幽叹息一声:“我不喜染红尘,却也坠入红尘中,不想让你看到杀戮,却难逃那血腥场面,真是世事难料了,可是,我已不是我,为了那段孽劫,我必须回到明南风身上,清风要做明南风该做之事,也只能成为明南风了。”
说完,他温润的笑了笑:“不过,为了一个人,我愿意。”
他的目光坚定起来。
紫凌发现,这个婉约的男人,原来还藏着另外一面。
绢他的脸上表现出的,是坚定与刚毅,不知道他所说的孽劫是什么样的故事,也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个人是谁?但是他的样子实在打动人。
心中微微一动,紫凌连忙说道:“世事就是如此,我不看杀戮,该流的血还是要流,你还是快点救你的兵士吧,不然死伤的无辜之人更多。”
明南风点头,运功向来时的路而去。
颊*********
战马飞驰,尘土卷落,十几匹马奔跑在山路上,马的奔跑速度非常快,只能感觉到忽忽的风声,连路旁的树影都模糊闪过,看不清晰。
紫凌他们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南风营。
此刻,营地里喊杀连天,惨烈无比,到处是刀光剑影,整个旷野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无数的耀日兵士围困着辉日的军队,耀日的战旗高高的飘扬着,上面绣着大大的凤字。
远远的,明南风一拉战马,战马停了下来。
“哦,是凤夜绝的部队。”他轻语一声,紫凌微微一愣,难道是凤夜绝来了?思虑之间,她立刻否定自己的想法。
现在的凤夜绝,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他怎么可能来这里?况且,即使他带兵出征,凭他对百姓与耀日的感情,也早奔赴前线了。
因为现在形势不同,耀日离乱,百姓纷逃,四国十二郡围困边关,凤夜绝早已心急如焚,救百姓与水火之中,一直是他最大的愿望。
愿望得成,他应该冲杀疆场,收复边境的,不可能跑到这里,追杀区区的万人军队,追赶一个从地牢逃出的痴傻王爷的。
凤夜绝不是那种为了小事,而放弃大目标的人。
对她的伤害就是如此,家国面前,他可以放弃一切。
凝神望向那纷乱的场面,紫凌的目光四处扫视。
“凤夜绝来了!他一定是为你而来。”明南风的又一句话,更加震撼了紫凌,她差点没有从马上跌落下来。
脸色顿时大变。
“不可能,他怎么会来这里?”紫凌急促的回答。
“旗在人在,人在旗飘,这是凤夜绝一向的作风,他别称为战神,以旗帜来比喻战神精神,旗帜不倒,战神就永不倒下,凤字旗在,所以凤夜绝一定在。”
紫凌的心一下沉了下来,凤夜绝是来追赶她的!天涯海角,万千兵士的命毁在她的手中,如果不是因为她在这里,这些人也不会死去,为了她,多少人变成了灵魂。
凤夜绝,连这点活路都不该她了吗?
凤夜绝,真要的赶尽杀绝吗?
凤夜绝,你的伤害还不够吗?还要让她背负万千人的命吗?
好,既然如此,她就和他讨回那笔情债!
紫凌咬牙:“明南风,请给我一匹战马!”
“你要做什么?”明南风诧异的问道。
“既然他不给我生路,我就与他一搏,既然是负了,那么,就来一个了结吧,他伤我情,我要他命,从今以后,谁都不亏欠谁!”
紫凌牙齿咬得咯吱直响。
明南风手臂一收,更紧的搂住紫凌:“不要动,我来保护你,我在你在,我们在一起,所有的纷争,都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是女人,不要参与这些俗事中。”
说完,他一抖缰绳,策马向战场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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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山坡上,一对人马从山坡下冲了上来,一面明黄色的大旗迎风招展,上面是红色的大字:战神。
人群中,白衣胜雪的凤夜绝骑坐在高头大马上,他瘦了很多,也沧桑了很多,紧拧的眉头挂着寒意与凛冽。
清风拂动,银丝飞扬,满头白发为他增添了异样的神采。
凤夜绝,天神一样的男人,浑身上下透着凛然的王者气息,象征皇权的龙斩剑紧握在手中。
紫凌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