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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夜绝有些焦急。
拓拔纤尘不情感的又走了出去,想想刚才的糗事,他还有什么脸面见紫凌,轻轻的摇头只好无奈的向另外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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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群臣跪倒一片。
“皇上,圣女王妃不除,圣女教也无法根除,我耀日就会永远掌控在他们的手中,血降之毒的厉害,皇上也成亲历,这样的邪魔歪教,不能留存于世啊。”
“皇上,请斩杀圣女,还耀日安宁吧。”
“皇上。”
三呼声迭起。
凤夜绝摆手:“好了,众位爱卿起来吧。”
“皇上,今天皇上要是不答应斩杀圣女教的妖女,老臣长跪不起。”丞相开始以老卖老。
凤夜绝气得暗暗咬牙,但是终究无奈,他马上就要带兵出征,一些皇子虎视耽耽的盯着皇位,他还需要这些老臣帮助管理朝廷。
吞咽下涌在心中的怒气,凤夜绝点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冷宫,立即原地斩杀圣女紫凌,取血祭天。”
“一声呼喝,群臣激昂:“斩杀圣女,以血祭天!”
在群臣的呼喝声中,凤夜绝走下龙椅,大臣们紧紧相随着,一起群人向冷宫方向而去。
冷宫大门前,凤夜绝一挥手,立刻有侍卫跑上来,咣的一声,大门被推开。
院子里,一个黑色的身影腾空而落,手中树枝舞得生风,凤夜绝一下愣住了,脸色顿时煞白。
紫凌她。。。。还活着!!
这是怎样惊人的事实。
娇小的身影在空中旋转一个圈,然后稳稳的落在地上,紫凌愤怒的望着凤夜绝,伸手从头上拔下发簪,紧紧的握在手中。
凤夜绝呆呆的望着紫凌。
紫凌则仇视的盯着他。
两道目光,不同的含义,不同心情的两个人再次相遇。
“紫凌。”凤夜绝向前走了两步,他的身后,丞相与太师互相使了一个眼色,立刻跪倒在地。
“皇上,妖女猖狂,祸国殃民,请求皇上立即斩杀她。”
随着两个大臣的声音,凤夜绝的身后跪倒一片。
“皇上,斩杀妖女,以血祭天啊!”
“皇上。。。。”
凤夜绝握紧了拳头,无奈的眼神落在紫凌的脸上。
紫凌双目含恨,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瘦削的小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看到这样的阵势,她明白了,凤夜绝是要痛下杀手了。
这就是权利熏心下的男人,昨天还在疯狂的掠夺她的身体,今天就带着众人来看她赴死了。
被已破碎的心,又被狠狠的践踏一脚,紫凌的心中,唯有恨意了。
“哈哈。”紫凌大笑起来。
凤夜绝的身体僵了一下。
“皇上,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现在朝廷内忧外患,国家动荡,皇上不要因为一个妖女误了国事的。”
身后,群臣的喊声愈烈。
凤夜绝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对着身后的侍卫高叫:“来人,把圣女教妖女紫凌打入死囚牢,三天后,在刑场用她的血液祭奠苍天!”
清风v明南风
随着凤夜绝一声令下,门外的侍卫冲了进来,寒光闪闪的宝剑指向紫凌,把她团团围在里面。
紫凌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凤夜绝的脸上移开,嘴角挂起了一丝淡然的笑意,那笑意中带着嘲讽。
这就是凤夜绝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她已经看清楚了他的嘴脸,在权利面前,他总能毫无选择的牺牲她。
这就是她为之动情的男人!
撼第一次伤害,她会痛不欲生,第二次伤害,她已经淡漠,第三次伤害,她已经麻木了。
只是觉得可笑,为自己曾经的动情感到可笑!
如果他把伤害她当成乐趣,她可以在伤害面前表现得很快乐。
调紫凌没有丝毫的反抗动作,主动把双手背到身后。
她用这个动作告诉凤夜绝,就是让她赴死,她都无所谓,更别说是送往地牢。
两个侍卫把她的手捆绑起来,用力的推了紫凌一下:“走。”
“拿开你们的脏手。”紫凌回头,怒视着两个侍卫。
两个侍卫忌惮缩回手去。
紫凌昂首挺胸,毅然走向大门。
路过凤夜绝身边的时候,她用冷冽的眼神看了凤夜绝一眼,嘴角的嘲笑更浓,然后毫不迟疑的走了出去。
凤夜绝脸色黯然,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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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日国的天牢,阴冷潮湿,一条长长的暗廊通往地下。
暗廊的墙壁上,一支支火把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芒。
几个侍卫押解着紫凌到一个牢房的门前,打开牢门把紫凌推了进去,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后,用力的关上牢门。
几个侍卫对着牢头说:“你们注意了,这是皇上钦点的犯人,开国大典祭天用的,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是,是,军爷放心吧。”牢头连连点头。
“圣女王妃,你好好在里面呆着吧,三天后就是祭祀日了,但那时候,你就解脱了。”
一个侍卫怜惜的看着她。
紫凌挑了一下眉头,又淡然的笑了笑。
侍卫们不再多言,相随着走了出去。
牢房里简陋得不能再简陋,除了一张破旧的木床,就是靠近里面的墙壁角落里的一只马桶。
紫凌慢慢的坐在床上,举目打量四周。
当她的目光穿过对面的木栅,落在相临的牢房里时,紫凌的眼睛瞪大了。
对面牢房的床上也坐着一个人。
那人正望向她的方向,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呆呆的望着她。
天啊,这个人。。。。。
瞬间的窒息,紫凌用力的揉了揉眼睛,还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她一步一步的向两个牢房之间的栅栏走去,双手抚在栅栏上,紧张的望着对面床上之人。
这次她相信了自己的眼睛。
一身湖蓝色的棉布长袍,乌黑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披散着,一双眼眸深邃黑幽,闪烁着碎星般的光芒,他的手中握着一把莹绿的短笛。
望眼过去,这张面孔太熟悉了,紫凌张大嘴巴惊呼出声:“清风!”
是的,是清风!
玉棺里的男人,虽然她没有看到过清风睁开眼睛的样子,但是她对他的一切,早已了然于心。
对面这个男人,绝对和清风没有两样。
沉郁的心起了波澜,紫凌有些兴奋,她用力的摇动着栅栏,一声声呼叫着:“清风,清风,我认识你,在帝陵的逍遥门里,我们见过面。”
充满期待的目光望着清风,紫凌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会遇到他。
清风仍然呆坐着,没有任何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反应。
紫凌疑惑的打量着他。
是清风,绝对没有错,可是为什么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清风,清风,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紫凌一声声叫着,但是清风仍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清风,清风,我是紫凌,在逍遥门的时候,我们见过,你还记得自己题的诗吗?一盏清风醉茶客,醒转闲门望远山,你的逍遥门是人间净土,没有阴谋,没有伤害,没有欺骗,没有权利之争,更没有冷心冷肺之人,那样的仙境,你怎么跑出来了?为什么不在那里永生居住?我好后悔,当时我不应该出来,应该留下来陪伴着你,清风,你这是怎么了?”
紫凌越说越激动,她的声音大了起来。
牢头走了过来,用手中的棍子敲打着牢房的栅栏门:“圣女王妃,请不要喧哗,这里没有什么清风,他是明南风。”
“明南风?”
紫凌惊异的望向牢头。
“对,他是明南风,辉日国四皇子,来到这里已经多年了,当年战神出征,一举收复了辉日国,辉日国为了表示归顺的诚意,他们的皇上把最疼爱的皇子送给战神王爷最人质,他就是当时被带过来的。”
“哦,明南风!”紫凌觉得不可思议,眼前的男人,明明是玉棺里的清风,他的外表,他的服饰,甚至是他手里的玉笛,都是一模一样的,怎么就变成了明男风?
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清风明明在逍遥门里,又怎么可能跑到地牢里?
他是傻子
目光再次落在明南风的脸上,刚才还是碎星般审深澈的眼眸黯然下来,他伸手举动起自己手中的笛子,反复的端详着。
不时抬眸看一眼紫凌,他的目光是呆滞的。
心脏揪紧,紫凌感觉胸口窒息着。
这样的眼神,绝对不属于正常人,可是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转身问牢头:“请问一下,他这是怎么了?”
撼“哦。”牢头有些不屑的看了明南风一眼:“他是傻子呀!天性弱智,他的母亲是辉日国最受宠的妃子,生他的时候流血而死,因为疼爱他的母后,辉日国的皇帝对他格外疼惜,当成掌上明珠。在众多的皇子中,他最得皇上的喜爱,没有想到,长大以后却是一个心智不全的人,但是他们国家的皇上对他的疼爱没有变,那年大战,辉日大败,他就被战神王爷带回了耀日,关进这地牢里,一晃已经多年了。”
已经多年?
紫凌越发的疑惑不解。
调望向他手中的玉笛,明明是玉棺里的清风,怎么凭空就变成了痴傻的明南风?
“牢头,他一直这个样子吗?没有过什么异样和不同?他没有走出过地牢吗?”
“对的,他一直这个样子,每天,除了吃睡之外,总是对着玉笛发呆,不说话也不笑,也从来没有走出过地牢。”
“哦。”紫凌点头。
她把目光又转向明南风,满眼的困惑。
略微沉吟一下,紫凌轻声说道:醉梦百年为谁痴,此情绵绵几人知?
低头摆弄玉笛的明南风蓦然抬眸,用一种特殊的眼神望着紫凌。
紫凌回应着他,低声哼唱起来:“对酒当歌夜/千里婵娟月/花若没有爱意/蝶与谁缠绵/好风吹梦远/碧水映长天/蝶若不懂春心/花向谁缱绻/蝶恋花蝶恋花/想解云的情坐在雨中听/此生永不渝他生长相忆/笑为谁穿纱哭为谁削发/生为谁开花死为谁蝶化/此生永不渝他生长相忆。。。。”
这首歌曲,她曾经唱给清风听过。
现在,经历了生死悲情之后,紫凌唱起来更增加了一种沧桑的意韵。
这次,明南风的双眼中闪过惊喜,他慢慢的站起身来,双眼直直的盯着紫凌,一步一步走到向她。
他听明白了歌曲!
紫凌兴奋起来,不禁呼唤出声:“清风!明南风!”
明南风走到紫凌的面前,在栅栏前站住,久久的凝望着紫凌的脸,他的右手慢慢的抬起,落在了紫凌的脸上,一点点的抚摩着她的脸颊。
近距离的观看,他双眉间的那点朱砂痣格外的鲜红,为整个人增添了一种遗世之美。
“你真的是清风,对吗?”
紫凌越加的兴奋,双眼闪动着快乐的光芒。
“真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你,而且是鲜活的你。”
高大的明南风,低头俯视着紫凌,温热的大手在紫凌的脸上游走,一寸一寸的抚摩着她的肌肤,明南风的嘴角蠕动一下,终于没有发出声音。
“你说什么?”紫凌歪头问他。
明南风嘴角又蠕动一下,喉结也随着动了一下,紫凌还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紫凌摇头:“清风。。。。明南风,我听不清楚你说什么。”
明南风有些着急,他的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