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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府中再谣传不切合实际的谣言,便不是跪上两天,挨几个嘴巴就能轻易解决得了的。
一时间,王府人人自危。也深深意识到,王爷对王妃的在意,绝对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不然,就为了几句谣言,王爷何至于大发雷霆,非要闹得满府风雨,将那些嘴巴不好的下人收拾得屁滚尿流。
连袁嬷嬷这种“了不得的大人物”都被王爷给逐出了王府,别人在王爷眼中的地位恐怕连蝼蚁都不如。
如果她们日后胆敢再造谣生事,以讹传讹,她们绝对有理由相信,袁嬷嬷的今天,就是她们每一个人的明天。
由于袁嬷嬷之前一直担任管家之职,她一走,这个位置暂时便空置了下来。
慕容湛只负责收拾下人,至于袁嬷嬷的位置由谁来接任,全看他娘子的意思。
福笑笑没想到,慕容湛这个主子不发威则矣,一发威便牵动了整个王府,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袁嬷嬷贪墨府中银子的那点小心思,慕容湛居然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之所以一直没发作她,是因为他觉得那点银子并没有被他看在眼里,而这次之所以会大发雷霆,是因为袁嬷嬷故意教唆府里的奴才散播谣言,惹得王妃心中不快。
这让福笑笑受宠若惊的同时,不免对慕容湛又另眼相看了几分。
她忍不住自恋的想,她男人为了她大动干戈,是不是证明,在她男人的心里,她的存在其实已经到了非常重要的地步?
当然,这种愚蠢的问题福笑笑是死活都不会去向慕容湛求证的,那将会涉及到她的面子问题,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有被人嘲笑的把柄捏在慕容湛的手里。
袁嬷嬷一走,算是解除了福笑笑心中的一块心病,不过该面对的问题她还得面对。
她在王府任主母之职也有几个月的时间,对府里的情况也摸清了七、八分。
府里一个掌管马厩的李老头无论是人品还是学识,都颇得福笑笑的器重,于是,她直接将管家的权利下放到李老头的身上,并给他三个月的实习时间,三个月的时间里,如果对方胜任管家之职,三个月后,他便有资格被提升为王府的大管家。否则,她会从王府中再找第二个合适人选,依此类推。
那李老头儿万没想到,王妃竟然会这样器重自己。高兴的同时,也不忘在心里警告自己,如今的王府,与袁嬷嬷在时的王府早已大不一样,如果他不能很好的效忠王爷,效忠王妃,即便对方给了他做管家的机会,将来也会成为上位者手中的弃子,被弃之不故。
因此,这位李管家非常珍惜主子给他的机会,并暗暗决定,无论前方有多大的诱惑,他都要守住本心,绝不能做任何对不起王爷和王妃的事情。
军中的事情依旧繁忙,慕容湛只在府里住了两天,又恢复了早出晚归的日子。很多时候福笑笑已经睡了他还没回来,福笑笑醒的时候他人已经走了。
日子就这样一如既往的过着,福笑笑后来又做了两百斤味精,眨眼之间也被卖到脱销,让她又从中狠狠赚了一笔。
这天,福英英派人送来消息,她之前画的缝纫机的图纸,在她大伯拿回去研究了六天之后,如今成品终于被做出来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福笑笑非常期待,连忙让十妹准备马车,急不可耐的去了大伯那间不太景气的染布厂。
大伯的染布厂,福笑笑没跟慕容湛成亲之前,曾在福英英的带领下来参观过一次。
染布厂地方不大,里里外外统共就请了十几个工人。因为秦州城做布匹生意的商贩不在少数,大伯家的染布技术又十分的平庸,以至于最近几年接到的订单越来越少,唯一还残留的几个客户,冲的也是大伯订的价钱非常低廉,而且那几个客户又是与大伯关系还算过得去的老客户,在这些老客户的支撑下,大伯的染布厂勉强还能维持下去,赚大钱就别想了,最多也就能赚个温饱。
由于最近没什么订单,大伯给工人们放了一个月的长假,他自己躲在染布厂里,拿着女儿前阵送回来的图纸,不眠不休的研究着那台名叫缝纫机的具体做法。
得亏福笑笑的图画得简单明了,各个零件的尺寸也被她标注得明明白白。包括每种零件在机器上起到的作用和用法,以及需要用什么材料来制作,她在图纸上写得都十分清楚。
六天之后,成品终于出炉了,福笑笑看到实物的时候,激动得差点流出了眼泪。
虽然眼前这台缝纫机,与后世那种设计得十分华美的电动缝纫机完全没有可比性,外观上,恐怕就连最老式的脚踏缝纫机都不如,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台缝纫机,确实是按照她的设计,最终被做成实物的缝纫机。
前世身为富二代的福笑笑之所以会懂得缝纫机的原理,还多亏了当年她闲极无事,跟她大哥请来的几个设计服装的设计师学过一段时间的缝纫本事。
那些设计师都是设计狂人,脑中只要有了新构思,就会加以实践,机器踩得那叫一个收放自如。
福笑笑在她那几个老师影响下,给缝纫机、码边机这种东西穿针引线绝对可以称之为是手到擒来。
于是,在大伯父和福英英诧异的眼神里,福笑笑就像从废墟中逮到宝贝的孩子,迫不及待的坐到那台新出炉的缝纫机面前快速的穿线,插针,梭芯上的线是她手动缠的,在大伯父和福英英茫然不解的注视下,将缠好线的梭芯塞到缝纫机底部的梭盒里……
取了两块废布,压好针脚,脚下在踏板上轻轻一踩,见证奇迹的一幕终于出现了。
只见小小的针尖在轴轮的转动下一上一下,紧接着,两块布就被缝得密密实实,不但速度快,而且针脚整齐美观,比手工缝制出来的简直方便得不要太多。
从小就在女红中浸泡着长大的福英英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需要手工缝制花上大半天时间的两块布料,竟然可以那么紧密的被缝到一起,奇迹,这绝对是奇迹。
“笑笑,可以让我试一下吗?”
按照身份,福英英本该尊称福笑笑一声秦王妃,不过在自家亲人面前,福笑笑不乐意讲究那些没用的规矩,于是便让对方在没人的时候直接叫她的名字,福英英一开始还有些不敢,后来被福笑笑要求得多了,也不再争执,没人的时候,就直接喊她名字。
如果说福笑笑因为缝纫机的出炉而高兴,那么从小就擅长女红的福英英绝对比福笑笑还要兴奋。
以后要是有了这种东西,缝制衣裳的时候就不用花费那么多的人力和物力了。
福笑笑当然乐得让福英英上手,简单教了她几句用缝纫机时需要注意的要领,结果福英英在这方面拥有非常强大的天赋,除了最开始的那道直线缝得有些胆颤心惊,适应了一会儿之后,她已经可以很好的在布料上缝出任何她想要的线条了。
“没想到大伯父的手艺竟然会这么精湛,我还以为制作这种机器,至少也要花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而且做出来的效果还很有可能会差强人意。结果大伯父一出手,竟然全盘搞定,这简直太出乎我的意外之外。”
事后,福笑笑给予了大伯父非常高的赞扬,心中暗想,得亏这个制出成品的人是大伯父,这要是换了旁人,还指不定怎么狮子大开口跟她要银子呢。
大伯父一张老脸被福笑笑那张小甜嘴儿给夸得臊红不已,他原本就是个实在人,多年受穷的日子又让他的性格有些自卑。
这些年,他一直为自己没能亲自将弟弟留下的女儿抚养长大而感到遗憾,如今自己能帮上福笑笑这个侄女,对他来说,真比意外捡到黄金白银还要高兴。
“笑笑,这次能帮上你忙,伯父很开心。以后你要是再想做什么东西,直接拿到伯父这里,伯父帮你做。”
福笑笑道:“伯父,哪儿能你白帮我的忙。这阵子是因为你这染布厂生意少,才抽出空闲操劳我的事,以后要是有生意了,我再麻烦伯父,那就是不知分寸了。而且我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如果伯父能做得出我要的东西,以后我肯定还会让伯父无限量提供,现在见伯父在这方面这么有天赋,干脆咱们现在就签个书面合同,再给我做二十台,材料和器具由我来提供,每台的价钱我给您三十两银子的手工费,不知大伯觉得这个价钱合不合理。”
大伯父做一台机器需要六天时间,一个月就是五台,按每台三十两银子来算,他一个月就能赚一百五十两银子,这对一个正常家庭来说,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
因为英英姐曾说过,染布厂生意最好的时候,每个月也就赚过二、三十两,生意差的时候,平均一个月的收入也就五、六两银子。
五、六两银子维持一个家庭的开支或许没什么问题,但想在过日子的时候攒下财富就有些不太现实了。
现在她肯提供这样的机会,每个月让大伯父赚一百五十两,这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油水。
没想到大伯父听了她的提议,连忙摆手道:“笑笑,咱们都是一家人,伯父怎么可能会收你的银子?之前那台机器,做的时候没什么经验,所以稍嫌慢了一些,现在有了前车之鉴,估计再做一台,用不了六天的时间。你要是需要二十台,伯父免费做给你就是,哪里就能厚着脸皮去收你的钱。”
在大伯父看来,福笑笑即便是嫁进了秦王府,终究还是他福家的血脉,当年他没能替弟弟对这孩子尽抚养之责已经让他非常遗撼,现在正是他补偿的机会,如果收了对方的钱,他这张老脸也就不用再要了。
福笑笑笑道:“伯父,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白白为我付出血汗。再说,伯父家的条件现在也不富裕,我要是一穷二白,受伯父关爱之恩或许还说得过去,既然我现在有能力支付伯父这笔手工费,要是再一文钱不拿,那就真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见对方还要再开口说些什么,福笑笑制止道:“伯父,这二十台机器的手工费你也别跟我客气,该收多少就收多少,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辛苦费。我相信这种缝纫机一旦上市,很快会引来外人的注意,到时候伯父可能还要制作更多台,所以我刚刚想了一个双赢的方法,日后伯父可以按照我提供的图纸大批量制作缝纫机,每台的定价暂时按八十两算,我跟伯父二一添做五,四十两归伯父,另外四十两归我,不知伯父意下如何?”
大伯父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抽出空余时间给侄女做了一台机器,竟然可以在未来给自己带来这么多效益。
每台四十两的手工费,这对穷惯了他来说,无疑是一笔不敢奢望庞大数字。
福英英一直心系娘家,也觉得福笑笑的提议非常可行,于是替自家老父答应下来。
大伯父见女儿也不反对,便点头应下,福笑笑很快与大伯父签订了协议合同,双方正式达成协议,对未来的前景都充满了期待。
有了缝纫机的上市,福笑笑的致富之路算是彻底忙碌了起来。
这期间,她特意让城西兰桂坊的柳元庭来王府走上一趟,并给对方讲解了一下缝纫机的使用方法。
柳元庭对这么一个新鲜玩意感到非常震惊,想他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师父当学徒,摸爬滚打,混到今天这个位置已经是实属不易。
随着他的名声越来越响亮,这几年单点让他做衣裳的客人也是越来越多。
可他一人难敌四手,就算已经拥有多年的缝制经验,想做出一件成品衣裳,也要花去十天半个月的时间。
如今看到王府这台新出炉的缝纫机,并在亲眼看到王妃给他演习了两块长长的布料,在短短时间内被缝合到一起的画面,柳元庭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