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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
廖安问了我一句,“小艾,萧容结婚,你去喝喜酒吗?”
“不去。”我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廖安说,“乔深要去,并且,乔深作为贵宾好像要牵着萧容的手走过教堂。”
我,“这个世界玄幻了。”
“OMG!”小雨惊呼,“Simon,准备红包,这么奇葩的现场,咱们一定要去围观。”
我,“萧容有爹妈,……”忽然没来由的心口一窒,顺了口气,我才说,“她怎么不让她爸牵着她走过红毯?”
廖安,“可能她觉得她爸长的不好看吧。”
“……”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似乎都被我们忽略了。
我,“等等,萧容嫁给谁啊?我记得在年初在英国的时候听说她的男友叫什么Bill,还是Hill又或者是Neal什么的,还是他吗?”
廖安一耸肩,“不太清楚,反正这朵男子姓顾,好像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和原先那个什么南浔N象的庞家不一样,不是旧世家,不过究竟谁又有什么区别,Who cares ?这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小艾,你是有家室的人,现在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吧。”
于是,我这个有家室的人就跟着家室下楼回家了。
一直到回家的车子上,我都还在惊诧小雨的全称是如此的适合修真!
还有,乔深在婚礼上将要充当萧容父亲的角色,将要牵着她的手,把她送到’与她相爱一生的男人’的手中。小雨说的对,这么奇葩的场景,……难得的很,我到底要不要去现场围观呢?
“萧容的婚礼你要去吗?”勋世奉忽然问我。
我摇头,“不去。”
“乔深在。”
“那我更不去。”
“……”
我,“乔天王好好一良家妇男,在萧容的问题上被卡了太多年了,我实在不敢在婚礼上看着他面带微笑的把心中最爱送嫁他人的悲催场景。”
“其实。”勋世奉徐徐开口,“乔深并不爱萧容,他对萧容只是一种责任。”
我,“始乱终弃??”
勋世奉,“不是,萧容是乔深好友的妹妹。他那位好友早逝,乔深可能把照顾萧容作为一种责任。”
“……”
他,“乔深对女人的品味不应该这么差。”
我,“其实,萧容不差的,她长的美,这是在娱乐圈讨生活的姑娘最有力量的武器。演技可以磨练,资历可以熬,但是天生的美貌却是上天给的祝福。”
他,“萧容并不美。”
我,“咦?Darling,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你对一个女人的外貌发表负面的评论,我一直以为你会对这样的事情保持沉默。”
他不说话。
我凑过去,“Darling,你是不是觉得我貌美如花,美若天仙?”
勋世奉侧头看着我,微微皱眉。
然后,他抬起手指,我以为他要轻轻抬起我的下巴,亲吻我的嘴唇,可是,我看到他的手指从我腮边捏走了什么,等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粉丝渣渣!一定是刚才和廖安抢越南鲜虾卷的时候蹭到嘴巴子上的!
勋世奉用名贵的纸巾擦干净手指,说了一句,“没有。”
“啊?”
“我没有觉得你貌美如花,也没有觉得你美若天仙。”
“咕~~(╯﹏╰)b,好吧。”
诶,说我长的好看你能死啊?!
“鲜花会凋谢,所谓的天仙都是人们脑中的幻觉,你是真实存在的。”
“呃……”
这是好话吧,……是吧。
翌日,我前往乔天王的办公室发我的新名片。
一推开门,就看见徐大公子手指着办公桌后的天王怒斥。
“乔深,如果你敢到萧容的婚礼上去丢人现眼,我就跟你绝交!你难道看不出来,萧容就是利用你自己炒作!她在娱乐圈的名声坏到极点,她害怕自己的豪门婚礼被媒体挖出脏八卦,所以她把你拖进去,她在把你的名气乱刀分尸,一寸一寸都利用殆尽!你怎么就看不明白?!”
这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我正想着要不要静悄悄的离开,就如同我静悄悄的走进来一般,结果乔深抬头看见我,他冲着我招了招手,“Alice,你过来了。”
徐樱桃扭头看见我进来,他冷哼了一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气鼓鼓的,不再说话。
樱桃与我自从我们在英国分开之后,一直没有见面。
我很忙,他更忙。
康斯坦丁大中华区的头把交椅就好像铁王座,如果不是全身铜皮铁骨,或者他本身的DNA就是金刚石,稍微一点点的软弱就会被这把王座碾成齑粉,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如今的徐樱桃好像经过烈焰和剧毒淬火的利剑。
锋利到看他一眼,都会被割伤。
我,“樱桃哥,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徐樱桃,“嗯,我挺好,暂时死不了。”
知道他生气了,不但生我的气,也生乔深的气。
乔深看了我一眼,我马上从包包中拿出新名片,捧到徐樱桃的面前,“哥,别气了,你看,你妹我给你拿什么来了?这是我的新名片,还请笑纳。”
徐樱桃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
我又说,“诶呦!刚才离的远,没有仔细看,这段时间不见,徐哥哥越来越……那个啥了,瞧瞧您这周身的气派,这手工西装的裁剪,您越看越不像乔天王的桃园结义兄弟,到像是他嫡亲的兄弟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徐樱桃微微皱眉,接过我手中的名片,“印的不错嘛,少夫人。”
“嘿嘿。”我干笑两声,“别这么称呼我,显得我们怪见外的。”
“切!我们本来就是外人。”徐樱桃把我的名片放在口袋里面,“如果你真有心,我上次在伦敦向你求婚你答应了,那样才是内人哩!”
“行了,别胡说八道!”乔深大声驳了他一声,“小艾是好朋友,对于我们来说,Alice不完全是女人,她还有一半‘兄弟’的属性。你别把外面招猫弄狗的计量用在朋友中间。”
徐樱桃手指在嘴巴上拉了一根拉链,“OK,别说了,我知道了。”
我赶紧双手送上一张名片给乔深,他接过去,放在桌面上。
“Alice。”乔深问,“什么时候办喜事。”
我,“正在筹备,具体时间待定,特别麻烦。”
徐樱桃,“这个我知道,名震华尔街的Arthur Hsun要结婚,康斯坦丁的公关部正在拟定宾客的名单,long long long long list,太可怕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发,“诶,本来想弄一个私人婚礼,结果他们讨论来讨论去,就讨论出这样的方案了,真的挺劳民伤财的。”
徐樱桃,“其实,也应该这样做。勋四少的江湖地位就应该配一个世纪婚礼。”
我,“咦?我以为你对Arthur 的评论都很负面哩。”
“他端着勋先生的饭碗,自然不敢太放肆。”乔深,问我,“Alice,萧容的婚礼你出席吗?”
我,“……”
徐樱桃急吼吼的说,“别去,你们谁也别去,谁去我跟谁急!”
第52章
乔深不想和我们讨论这样的话题。
他说,这是他的责任。
徐樱桃凉薄的来了一句,“你又不是她爸,你管的可真宽。”
于是,他被乔深轰走了。
我完成任务,送完名片要出来,被徐樱桃打劫要请他吃东西。
诶,请就请吧,反正从伦敦回来之后,似乎我们还没有好好在一起吃过饭。狗肉朋友就是这样不好,需要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不然没有满足的胃和喝高了的胆固醇,我们的友谊就没有办法天长地久。
这个时候,我忽然很向往’君子之交淡如水’,省时,省力,又省钱。
ET酒店,英式下午茶——祁门红茶,三层点心塔。
我拿着一块帝国蛋糕,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问徐樱桃,“樱桃哥,你觉得萧容是绝色吗?”
“不是。”徐大公子想也不想就回答我。
我,“为什么?”
徐樱桃挑着眉毛,像一个纨绔子弟一般说,“凡是自己给自己标价的东西都不值钱。”
我,“这个世界是物质的,任何人都是有价格的。”
“文艺作品里面不是有一句话吗?”徐樱桃毕竟也投资娱乐圈,他知道这些原本应该同他与他的康斯坦丁完全不着边界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凡是最珍贵的东西都是free的,比如,空气,水,友情,爱情。”
我,“错,这是农业社会时代的价值观。在工业化时代,这些都是有价格的。比如,如果你有钱,就可以在雾霾到来的时候去云南,去西藏,甚至可以去美国,去欧洲。还有,如果你有足够的钱,你可以使用到绝对干净的水源,毕竟,从日本富士山雪顶取来的水和我们化学净化过的自来水不是一个价格。还有,只有一个人可以付出友情和爱情的时候,他们才有可能收获这些。友情和爱情是整个物质金字塔顶端最稀缺的资源,可是,它们似乎也是有价格的,就是比较高昂。”
“嗯。”他想了想,“也对,那我换一种说话,凡是自己主动贴上价格标签的东西都不值钱。”
我,“我没有问你她是不是值钱,我就问你她是不是很美。”
“不是。”徐樱桃,“她一点都不美,跟她哥差远了。她哥,哦,也就是我和乔深的哥们才是真绝色,我要是有女儿,就想要把她嫁给那个样子的男人。”
我,“……”
心脏一缩一缩的,难受的厉害。
蛋糕被我塞进嘴巴里面,我才把那股从内向外的疼辣压下去。
“樱桃哥哥,跟我聊聊你和天王那个哥们呗!每天总见到你跟天王,就是不知道三个火枪手中的另外一个,这就好像是打麻将三缺一似的,不开心啊,不开心。”
“不告诉你。”徐樱桃优雅的端着红茶。
我,“啊?”
“我不想说。”徐樱桃眼神一瞬间极其复杂,好像湖水的光芒迷茫在他的眼中。可惜,仅仅是那么一个瞬间,他又恢复了贱人的皮囊,他说,“俱往昔,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我说,艾妹儿啊,你怎么对萧商那么感兴趣?”
我,“我?我只是觉得,萧容拥有一个可以让你和乔天王引以为知己的哥哥异常的不可思议。”
徐樱桃,“萧容也不是天生就这样,只是,……她太weak了,受到诱惑把持不住,不知道怎么选择,人生中最关键的几步她全部走错。她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可是,我秉承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信念,依然希望她以后能过的惜福。这就是我看她不顺眼,可是她依然珠光宝气的在娱乐圈混的原因,即使她以为我对她手下留情是因为乔深的关系。”
顿了一下,他直勾勾的盯着我,“Alice,你为什么对萧商那么感兴趣?”
我,“……”
徐樱桃,“你买了他很多的画作,你找人调查他的死因,……嗯,告诉我,这些都为了什么?”
我也没有说话。
他,“不想说就不要说,这可以。不过,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吗?其实,很简单,燕城那个艺术品的掮客,哦,就是你找的那个帮你收画的老头儿,虽然为人很低调很低调,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人与人之间总会有一些联系。总之,这件事我是知道了。也许,勋四少不在意你做这些事情,或者,他可能现在为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