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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走了两步,“我知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是否有孩子呢?”
他把烟蒂扔到外面的花园中,用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死一般的平静的语气说话,“那么你还能得到什么?那么漫长的时间,难道你只依靠数着私人账号里面如同数据一般的金钱度过吗?”
“你。”
勋世奉点燃第二支烟,愣了一下,“什么?”
“你,我还有你。”
他不再说话,但是从昏暗当中,我看到他拿着香烟的手指,有很轻微的颤抖,那点小小火星儿也在颤,看起来在雨幕中显得异常脆弱。
……
再向前走了一步,我把手中的包包放在桌面上,然后从里面掏出几个有淡淡银光的’小方块’放在桌面上,只不过,我犹豫了一下,拿起来其中的一块,放在嘴边,用牙齿撕开包装……嘴唇把里面的东西抿了出来。
我感觉腰部陡然一疼,被他扣住直接按在书桌上,桌面上一切被他扫落于地,所有的纸张乱飞,铺满了一屋子,而那盏精美的法国宫廷古董台灯磕到地板上,毫不怜香惜玉般的裂成了碎片。
他的亲吻像外面的骤雨一般压下来!
淡淡的红酒青涩,混合着烟草的苦味,糅合出焦灼到令人惊痛的味道!
像火。
他做了三次,足足的三次!
我们从书桌上滚落到地毯上,一直持续着,他像是很久没有同女人做爱了,那种感觉,好像是饿了太久的人,吃了一顿珍馐,因为饿的太久了,所以吃的有些凶残。
面对面的承受他。
抹胸被扯了下来,裙子被完全撩起,重纱蕾丝全部堆到腰间,他的手一直扣在我的腰间,随后,低头,在我的脖颈之间,肩膀上,轻轻啃噬着。我一直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他俊美的面庞让我有一种’爱情’的幻觉,使人颤栗!
我全身颤抖着倒在他的身上,汗湿的长发像浸水了丝,披散在他的胸膛上。
落地窗依然打开,风吹动了白色窗纱,在雨幕的映衬下显得如此的飘忽不定。
有点冷。
我想要起来,被他的手臂揽住了后背,“别动,让我抱抱你。”
很近。
心跳声尤其清晰。
我想起来,一年前,他就是这样求的婚。
会不会,五年,十年,二十年后,我们也会这样,不要命的做爱,然后几乎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等待一起慢慢平复下来?
“和你分开这一年,我没有别的女人。”
他忽然说,我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手指在他消瘦的脸颊上轻轻滑过。他的眼神很特别,完全不像在女人身上意乱情迷的男人,没有犹豫与彷徨,他的眼神有光,是那种犹如蓝钻一般锋利的光芒,却显得异常坦荡。
我,“我知道……只是,今天和你约会的那位小姐……”
嗓子是嘶哑的。
“我没有和她约会。她的外祖父是已故的格罗斯特侯爵,我同她吃饭,只是想要为你购买一副油画。那是伦勃朗的一张遗作,几乎没有人知道,这3个多世纪以来,只藏于格罗斯特家族的画室里面。”
他的脸颊微微侧了一下,我顺着他的眼睛向书房那边的沙发看过去,那里摆放着一副古老的油画,如果上次进来的时候我认真看,也许能看到它。——伦勃朗特有的用色的习惯,黑暗的背景下,一个身穿白色裙子的少女,背对着观众,她的眼睛看着画中的河谷与山林,似乎,那些在油画阴影中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且拥有灵魂。
“这是《穿白色衣裙的少女》,我只是觉得,那个背影很像你。”
“一年前,我在病房里面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你就站在窗边,就是那副油画中的样子。”
“这幅画伦勃朗是格罗斯特家族的私藏,世人对它几乎一无所知,我只是同继承了那副油画的人吃过几次饭,我事先不知道她后来接受了《太阳报》的采访,并且言语暧昧,只是那个时候这幅画作还没有正式成交,所以事后我也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今后,类似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那幅画,……,有一种让人不断想要看着她,并且将她占为己有的欲望。
画中少女背对着我们。
我想知道,在伦勃朗的油画中,她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谢谢。”
而他回报我的,则是扣住我的后脑,将我拉上去一些,重重摩挲着嘴唇,……而外面下了一夜的暴雨终于在黎明前停了下来。外面的花园静谧的如同简·奥斯丁笔下的平和的乡村,在文字中得到永生的几个世纪之前的摄政时代。
第19章
清晨。
卧房中壁炉的柴火已经成为了灰烬,华盖大床让人有一种高床暖枕的舒服感觉,肩膀露在被子外面,空气冰凉阴冷。老旧的城堡就这点不好,为了极大保留原本的结构,不重新改造供暖系统,只使用壁炉木柴,使这个屋子的温度无法保持恒温。
半睡半醒中,我感觉到床上的男人用一只温暖的手把我拉了过去。
身体开始在柔软的巨大的床垫上颠簸。
迷糊中,我伸手摸床边的小闹钟,但是胳膊给他拦了下来,他的手指引导我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身体紧紧贴着身体,炽热的亲吻。
“ALice……”
“嗯?”我听见他叫我的名字。
“Alice。”
“Alice。”
……
他一直叫着我的名字,而我也只是想要紧紧的抱着他,接受他越来越深的撞击。
……
拨通乔深的电话,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勋世奉去洗澡,我爬在床上,从大床的’那边’摸过来手机,打通乔深的电话,问他我们原本今天又什么安排。
“上午主办方招待我们在伦敦市区旅游,下午应该还会看一场马球赛。”乔深的声音忽然离开手机远了一些,我听见他说,“是ALice,哦,没事。”
我,“……”
乔深又回来了,“是徐樱桃。”
“哦。”
“你,没事吧。”
“啊?”我正在看时间,冷不丁的听见乔深这样问我,有些奇怪,“怎么了,有什么事?”
“徐樱桃的事,他应该给你惹了一个大麻烦。勋先生那里……”
“……”
我看了一下那边的浴室,不是玻璃门,老式的原木门把里面的风景堵的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到,我忽然想起来自己正在讲电话,赶紧回答,“没事。”
“徐樱桃,他……”乔深的声音停了一下,“他不是故意的。这段时间他可能太累,所以想法有些奇怪。其实,他这个人,……,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是,也不是那种奸诈的小人。虽然有的事情感觉他很恶劣,有破坏性,其实他不是成心的。”
我,“……”
乔深说起来徐樱桃的感觉,好像在说一只叫做哈士奇的宠物。
我一边讲电话,一边裹着床单下地,打开衣柜,给他找衣服。
我,“我没事,真的没事。只是樱桃那里……我真的不能接受他的戒指,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继续做朋友,只是,我想对他的心意说一句谢谢,但是很抱歉……”
“Alice……”
“啊?”
“其实,你很像我们那个朋友。”
“……”
“如果可以,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徐樱桃应该不会再给你找这样的麻烦了。”
我们又说了几句,然后,我知道他们的行程,大约10点的时候可以到西敏寺,我想要在那里同他们汇合,继续我们在伦敦的工作。
手机刚放下,勋世奉从浴室出来。
他的腰间围着浴巾,半遮半掩着人鱼线,让我看着有些口渴。
我把他的衣服准备好,放在床上,然后看着他一件一件穿好,我舔舔嘴唇,感觉很干,觉得必须应该去喝一杯清水,刚想动一下,他把一杯清水放到我手边的柜子上面。
“Alice。”
“呃?”
我正在喝水,听见他叫我。
“今天做什么?”
我把刚才乔深告诉我的行程一五一十的说了,他轻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很自然的告诉我,“我陪你过去。”
我,“……啊?!……”
勋世奉,“我觉得,有必要认识一下我妻子的同事。”
这个,要带着霸王龙出街吗?
需要吗?
需要吗?!
需要吗??!!
我把清水吞咽下去,清了清喉咙,“那个,如果告诉大家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我觉得,一定会造成你们公司的股价剧烈波动的。并且,我的同事们都很脆弱,听到这样的消息他幼小的心灵会有不可磨灭的伤痕的,我不想在这趟伦敦之行这么紧锣密鼓的工作安排当中再增加大家的工作量。”
他从善如流,“那就不要说。过来,帮我打领带。”
那个,我根本还没有穿衣服,……,其实,这里也没有衣服可穿,然后,我继续围着床单下来,把床单在胸前打了一个扣,特别像陕北的农民包在头顶的毛巾打的那个结,这才有双手可以帮他打领带。
我试探着,“那个,那我怎么让大家明白,为什么在大家快乐的幸灾乐祸的看我游离于勋氏家族一年之后,我们又在一起出现了?外星人来了吗?”
“如果不想让我说实话,……”
他低头。
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厮磨着。
“痒。”我缩了一下脖子。
“如果不想让别人听见我的实话,那么,你就自己编造一个合情合理,完全符合逻辑的谎言,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不会阻止。”
“嗯,好吧。”
勋世奉同意了,心情应该不会受到影响,不过……,为什么?
呃。
他的力气有些太大了。
并且这样的我们,让人很尴尬。
……他果然还是有一点生气……
无论怎样紧赶慢赶,我们到西敏寺的时候,已经是10点10分了。
乔深站在议会厅边上的克伦威尔雕像前面,后背冲着大本钟,正在打电话。我走过去,他转身,看到我身后的勋世奉,然后,……
天王就是天王。
中国娱乐圈的头牌天王,大场面司空见惯了,于是他就练就了在任何场合都处变不惊的沉稳气度。
他切掉了通话,很礼貌的说了一句,“你好,勋先生。”
然后,勋世奉同他握手。
“我应该如何介绍勋先生?”勋世奉到旁边接听一个电话,我偷偷的询问乔深的意见。
闻言,他静默了,然后,在他仔细思考了5分钟之后,他对我说,“不用介绍。知道他是谁的人不会主动询问;而不知道他是谁的人也漠不关心;至于知道他是谁,只是不知道他同你是什么关系、并且非常想要知道内情八卦的人,我相信,无论是勋先生还是你,都会没有兴趣理睬的。”
赞!
乔深在头牌天王的位子上呆久了,说话的档次越来越高,一出口就是真理!
我正想要狗腿他几句,他给我来了一句,“反正,不管你怎么介绍勋先生,在外人看来,你都是被他包养的情妇。”
我郁闷的对着手指,“大家不能相信我们之间其实有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吗?”
“没有人相信勋先生那样的男人拥有感情,……”乔深看着勋世奉结束通话,向我们这边走过来,他最后说,“现在我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不过,我相信我看到的一切不是幻觉,仅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