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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仪吓得哆哆嗦嗦的,颤抖着去扶她:“姐姐,咱们走吧。”
“你走开,要你管。”秦萍哭着还不忘发脾气,甩开秦仪,兀自哭泣。
秦晋被哭的脑仁疼,瞥见知槿快步出来,对看热闹的初语和初荷道:“给我扔出去。”
“唉。”初语清脆的应了一声,眼睛发亮的上前,和初荷一人一边架起秦萍就往外走。
知槿觉得这样不好,上前阻拦:“算了,都是小孩子,没事的。”
哪知秦萍更加恼怒,觉得就是因为她大哥才这样对她的,不由得破口大骂:“呸,用得着你假惺惺,你本来就是个尼姑,说说怎么了,我还就说了。你个臭尼姑,烂尼姑。我讨厌你!”
知槿顿时住了手,脸色不悦的看着她:“对,我就是尼姑,可你照样得叫我一声大嫂。”
秦晋则更直接,不耐烦的挥手:“赶紧扔出去。”
秦烟和秦筱对视一眼,无奈的摇头,这秦萍被三太太宠坏了,什么事都敢说,这下可好,本来是来讨好大嫂的,结果却将大嫂得罪了,真是得不偿失。
秦仪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虽看着堂哥脸黑的吓人可还是过来小声道:“大哥,姐姐错了,姐姐错了,我替姐姐道歉。”
秦晋脸上还是面无表情,他不想对女人动手,但是他容不得他人侮辱知槿。
而知槿看着小姑娘害怕的样子,却也比姐姐秦萍懂事许多,她拍拍小姑娘的肩膀,安慰道:“不关你事,不用害怕。”
秦仪委屈的瘪瘪嘴点点头。
秦烟过来,揽过秦仪,对知槿道:“真抱歉大嫂,别生气。今天先这样,我们先回去了。”
话刚落地,门口突然吵吵嚷嚷的闹了起来。
一个妇人声音远远传来:“我倒是要看看,在秦家,她还能翻天不成。老夫人,您可得给儿媳妇做主啊,她好歹是个新媳妇,嫁过来第一天竟然就对小姑这样,这礼法说不过去啊。”
知槿眉头轻皱,没想起来这人是谁。
而秦仪则听出来了,拉着秦烟的袖子,焦急道:“这可怎么办,我娘定是来找大嫂麻烦了。”
秦烟自然听出来三婶的声音了,不由得恼怒,三婶在青州时便不消停,现在丢人都丢到京城来了,她扯扯秦筱的袖子,小声道:“快去将我娘和二婶找来。”
三太太既然敢叫嚣着上沧澜院找麻烦,定然不敢让江氏知道,恐怕就是想给新媳妇个下马威,今后好拿捏呢。
秦筱点点头,趁着一帮人进来不注意的时候跑了出去。
进了院子,三太太直接抱着秦萍哭了起来:“老夫人啊,您可得给萍儿做主啊,她平日里可是个孝顺乖觉的孩子,这才来几天啊就被亲大嫂给欺负了,都怪我和三爷没本事,让自己的孩子也这么受委屈,我苦命的孩子啊。。。。”
☆、混乱啊
三太太哭的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爹呢。知槿一个头两个大,这才嫁进来第二天啊,竟然就遇见这些奇葩的亲戚,她满心的以为秦家有江氏,后院安宁,谁知却杀出这些亲戚来。
知槿抬手扶额,无奈的看了眼秦晋,却见秦晋脸色难看的像被人踩了一脚一样,对着三太太的眼神愤恨而无奈。
秦老夫人自视甚高,整日被三太太捧着,这会倒是想给她撑腰了,她浑浊的双眼环视一圈,最后定在知槿身上,不悦的开口:“孙媳妇,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好好的为什么欺负小姑?”
知槿却笑了,看着这个老太太,突然就想起在九如庵时的静海主持,两人同样是自视甚高,觉得天下人都得听她的。这老太太不就是仗着是秦晋的祖母吗?
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手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她扭头去看,却见秦晋紧抿着唇,眼神饱含歉意。她明白他的心意,拍拍他的手,对秦老夫人道:“祖母,四妹妹可是跟您说我欺负她了?”
秦老夫人眼神闪烁,顾左言他:“这还用说吗?好好的姑娘在青州时好好的,到了这里住了这些天也好好的,除了你一个外人谁还能欺负她?”
“外人?”知槿被秦老夫人逗笑了,她看了看满院子的人,问四周的人:“我是外人吗?”
知槿早已不是九如庵的小尼姑,整日被人欺负都不敢吭声,她在这几年的生活中已经变了,成长起来,一言一行比其他大家闺秀也毫不逊色。
沧澜院的下人要么是她带来的陪嫁,要么是秦晋的人,听到她的问话,有人大声道:“夫人怎可能是外人,您是将军明媒正娶回来的将军夫人,别说这沧澜院,就是这护国将军府都是将军的。将军的就是夫人的,这外人可不能算在夫人头上。”
秦老夫人气的直打颤:“你!你!你忤逆!”
知槿无辜的眨眨眼,委屈道:“祖母,您怎能这么说孙媳妇。孙媳妇只是想还原事实罢了。”然后她又对秦萍道:“四妹妹,你今日和二妹妹还有五妹妹六妹妹一同过来的,我可欺负你了?”
秦萍本来有些心虚的看着她的,听她一问,浑身一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知槿无辜笑笑,对秦老夫人道:“祖母,您看四妹妹都没说我欺负她呢。况且她今日在我这院子里说的话我都没追究,她何必去告状呢?唉,也是小孩子心性,罢了,我这做大嫂的也不能和小姑为难不是。”
知槿长相柔美,配合她的大眼更是显得楚楚可怜,她说完话就觉秦晋的手握的更紧了,她看他一眼,调皮的眨眨眼。
正在这时,江氏和大太太过来,江氏把持将军府多年,威势早已深入人心,见她过来下人纷纷问好退到一旁。
江氏走到中间看看众人,问道:“怎么回事?”
秦老夫人哼哼道:“你来的正好,你这儿媳妇竟然欺负小姑。”
“哦?”江氏挑眉瞧了眼秦萍,秦萍心虚的低头。她看向秦烟,说道:“你来说说今日之事。”
秦烟无法,只能一五一十的将今日之事说了明白。秦萍倚在三太太怀里心虚的一句话不敢说,三太太的脸也涨的通红。
秦老夫人对于秦萍什么性子还是了解的,她今日过来不过是想给新媳妇立立规矩,给她个下马威罢了,谁知却被江氏给破坏了。
江氏听完然后又问秦仪和秦筱,得到的答案和秦烟一致,这才眼光锐利的看向秦萍。秦萍更加心虚,呜呜的哭着,而江氏却凝眉喝道:“闭嘴!”
秦老夫人怒了:“你好好说话,别吓着孩子!”
“吓着?”江氏被气笑了,“萍儿今年也得十三了吧,咱们秦家就是这般教导女儿的?我还怕吓着我的儿媳妇呢!”
三太太看不下去了,顶撞道:“大嫂,你怎能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侄女,萍儿好歹姓秦呢!”
江氏冷笑:“你可别忘了,现在你站的位置是晋儿挣来的,你所说的外人是晋儿的妻子!今后将军府的当家夫人!”
江氏的话冷而有力,让院内的一干人等振聋发聩,下人则更加谨慎,想着以后不能得罪新夫人,而其他人则顿时红了脸。
早上才刚说要在将军府住下,中午就得罪了这宅子的主人妻子,也偏得她们脸皮厚,竟然厚颜无耻的站在这里指责这新媳妇。
先不说知槿是新嫁过来的,还是圣上赐婚,就说她们想依靠秦晋而活这事,今日之事做的就很不好。
此刻不光秦老夫人面上无光,满脸通红,就连大太太也是羞愧难当。
江氏今日发威恐怕不单单是为了这件看似简单的事情,恐怕也是为了警告大房三房、四房的人,这秦府的主人不是秦杨,而是秦晋,要想在这住着,那就夹起尾巴,别找人媳妇的麻烦。
秦老夫人却不这么认为,在她的认知里秦晋是秦家的人,秦晋的就是秦家的,而且她是秦家辈分最高的,那么秦家的就应该听她的,就应该哄着她,而不是来抵抗她,反驳她。
而对于江氏,秦老夫人是不喜的,若不是当年觉得江家地位高,恐怕也看不上江氏。若不是江氏,她不会跟着老大回到青州不能留在繁华的京城,若不是江氏,这秦家都是她说了算。
所以江氏说完这话,秦老夫人非常的不高兴,眼睛一瞪,气的直跺脚:“反了反了!气死我了!”说着人眼皮一翻就晕了过去。
三太太眼珠子一转,立马哎呦一声扑了上去:“哎呦,老夫人哎,这可怎么好啊。老夫人唉。”
江氏冷笑上前,对着秦晋道:“吩咐下去,找大夫过来。”
秦晋答应一声转头就有人去请大夫了,秦晋走到秦老夫人跟前,冷笑道:“祖母既然病了以后就到西院养着吧,旁人就别去打扰了。”
西院在将军府的最西侧,位置偏僻。
昏迷中的秦老夫人嘴角抽动,差点就睁眼跳起来去骂这不肖子孙。
忙了一通将老夫人送走,三太太讪笑着要走,秦晋薄唇轻启:“三婶等一下。”
三太太身子一顿,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秦晋慢悠悠说道:“这将军府是圣上赐的,而我夫人也是陛下赐婚的,若是三婶对这有异议或者觉得这秦家我说了不算,大可回青州去。”
秦晋这话说的很直接,狠狠得打在三太太的脸上,三太太脸火辣辣的,胡乱的应了然后拉着秦萍和秦仪走了。
大太太叹了口气,对江氏道:“给你们添麻烦了。”
对于大太太的为人江氏还是了解一些的,当下真心的笑了笑:“大嫂客气了,安心在家住下就好。”
大太太尴尬的笑笑又去看知槿,知槿自始至终都站在那里,丝毫没受这糟乱的影响,见大太太看过来也只是大方的笑了笑,并没有开口。
秦晋看了一圈,对江氏道:“既然祖母他们都要留在京城,那母亲就看着安排吧。”
☆、腻歪歪
淮王府。
谢知棉因为新婚夜王爷没来房里怒气冲冲,可一大早还要去给王妃敬茶这事可不敢耽误。
而昨夜之事被淮王封死,故此现下其他人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谢知棉皱眉等丫鬟梳妆完毕,有些不耐烦的朝正房走去。
但是又一想今日不光是她要给王妃敬茶,小妾们也是要给她敬茶的,那么谢知槿也是要给她敬茶的。
想到这,谢知棉就畅快了许多,就算淮王昨晚睡在那边那又如何,在地位上她还是压谢知槿一头的。
只是到了正房却没有发现谢知槿的身影,她到的时候淮王妃已经坐在那里喝茶了。淮王妃今年不过十八,杏眼桃腮虽然不是角色,可一身气度不是谢知棉可比的,见谢知棉进来,淮王妃只是淡淡的掀起眼帘瞥了一眼,又低了下去。旁边立着几个打扮华丽的女子随身侍奉,见茶少了,赶紧添茶,对于谢知棉的进来也只是看了眼并未多注意。
谢知棉扫视一圈没看到谢知槿有些失望,难不成现在还未起?
“臣妾见过王妃。”谢知棉低眉敛裙盈盈下拜。
淮王妃不急不慢的喝了茶,头都没抬:“起来吧。”
“谢王妃。”谢知棉站起来见旁边有椅子便坐了下来。
淮王妃看了一眼嗤笑一声没有说话,而旁边站着的女子却掩唇轻笑:“侧妃姐姐好没规矩,王妃没让坐呢,您倒自己坐下了。”
谢知棉抬头,脸翁的一下红透了。
淮王妃轻笑开口:“哎呀,就你话多,妹妹新进府不懂规矩是难免的,日后找个嬷嬷教导一番就是了。”
那女子却道:“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