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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将军蒸馒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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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了些。
  “你若是想找回亲生父母,我倒是可以让晋儿帮忙。”江氏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真的?”知槿眼睛一亮,心中也是高兴。上一世自己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的事情,谁知重活一世却意外的有了父母的消息。
  江氏将她的喜悦看在眼里,却想起在皇宫看到的那孩子还有庶出姑娘,恐怕嫡出的也是不受宠的,于是试探的问道:“只是,若那家人不喜欢你,或者是不想认你,那。。。。。”
  她没说下去,知槿却明白了,她咬咬唇,低头敛眉,淡淡的道:“即便是那样,我也是想找到家人的。就算不认,也起码知道自己从哪里出来的,好歹让我问一句为何扔下我就是了。知槿也不敢奢求太多的。”
  江氏有些心疼,满眼怜惜之意,瞧着眼前的姑娘,心里有些不忍。常人家的姑娘这个年纪哪个不是娇养着,唯独这个小姑娘却从小生活在尼姑庵里,到了这般大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她不是个不明理的闺阁妇人,她自幼也有父兄照拂,衣食无忧,可瞧着儿子瞧这姑娘的眼神,她明白儿子是动心了,自己的傻儿子找来什么在蒸馒头的理由,这些都是借口罢了。
  凭她蒸的再好,不也就是馒头?
  也亏得这姑娘心思单纯,以为让她蒸馒头就是蒸馒头,自己将她当姑娘养着也没有其他的心思,这样好的姑娘比那些大家闺秀不知道要好多少。
  “夫人?”许久知槿见江氏发愣,哑然的瞧着江氏。
  江氏回神,慢慢道:“只是听晋儿说了一句,所以我先来问问你,你是否有关身世的物证?”
  知槿拧眉,回道:“有件小衣服,上面绣着我的名字。”
  “拿来我瞧瞧可好?”江氏问道。
  知槿点点头,便起身出去,不多久回来,手中拿着一件幼儿穿的衣服。
  江氏接过来,摩挲着,虽则过去十几年,但是衣服保存的很好,摸上去若说是新的也不遑多让,料子虽不说多名贵,却也不是寻常百姓家能够穿的起的,必定是富足人家的孩子。
  再抖开,在小衣裳的领口绣着两个字‘知槿’。却没有姓氏,但是瞧着这件衣服,还有眼前蹙着眉紧张兮兮的姑娘,心里也确定了几分。
  只是现在还不好确定,自己也不知道谢家为何将孩子扔了,于是将衣服叠整齐,交给知槿,握住她的手,怜惜道:“你也别多想,这么多年过来了,找父母也不是容易的事,这件事我去和晋儿说让他注意查找,你就安心在府上住着,我们也不会亏待你。”
  一席话说的很是温暖。这十几年来,唯有师父这般温柔又温暖的对待过她,旁人莫不是冷言冷语。一时间心里很是感动,眼泪就盈盈充满眼眶,感激的瞧着江氏,“谢谢夫人。”
  —— 
  秦晋下朝回来,江氏将他叫过去,说了知槿的事情。一向少言寡语的秦晋难得脸上起了愤怒之色,“这谢家可真不是东西。好好的女儿竟然说扔就扔。”之前还有不确定,现在却基本确定了。
  “唉,也许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说不得。左右知槿已经十几年无父无母,也不急于这一时,竟是个可怜的孩子。”江氏心下叹息,又暗暗观察秦晋的神色,哪知秦晋常年在外早已练就不怒不喜的功夫,饶是语气愤怒,脸上也不见有什么变化。
  江氏又将知槿衣服的事情说了,末了才说:“我估计这事九成九是谢家了。唉,真是作孽啊,好好的姑娘竟扔到乱葬岗里头。”
  秦晋眉头紧皱,从江氏屋里出去,招招手,有黑衣人飞快的落在跟前,秦晋吩咐道:“去查查谢府。”
  这厢秦晋想着调查谢府,那边谢府没几天便来了秦府。
  谢远州亲自携礼到了秦府,经过门房禀报,这才在秦府管家的带领下去了前厅。进了院子,秦杨已经等在那里,见他过来,只是淡淡的打个招呼,并不热络。
  这样的待遇让谢远州有些不悦,怎么说自己也是二品大员,总比秦杨官大上几分,现今自己亲自来访虽说不用迎到大门外,总归有个好脸色吧?可谁知竟是这样的面相。
  谢远州有些不悦,却也不好表现出来,十几年为官总比秦杨多些体面。他也省的,这秦杨不过是仗着儿子现今在圣上面前受宠罢了。况且自己今日来本就是为了儿女亲事,也不好撕破脸皮,当下挤出一丝笑容,拱手道:“老弟,今日哥哥可是来讨杯水酒喝了。”
  “大哥何必客气。”秦杨勉强笑着,将人迎进偏厅。丫鬟上了茶,谢远州拂开茶叶静静的喝着,而秦杨却如老僧入定般一言不发。
  过了半晌,谢远州更加的不悦了,当下放下茶盏,笑问道:“贤侄今年二十一了吧?”
  秦杨浑浊的眼睛瞧着同样浑浊的谢远州颔首:“是啊,过了年就二十二了,孩子都这么大了,真是让老夫操心啊。”
  “不知贤侄如今可曾许亲?”谢远州开门见山不绕弯子,直接问了出来。
  秦杨一愣,没料到这谢远州直接说了出来,只是呵呵直笑:“哎呀,这小子根本不听劝,只说没碰到让他心动的。可这天底下的婚事哪个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一番话说出来,虽是挑明了秦晋尚未婚配,又挑明婚事自然由父母做主。一时将谢远州的心弄的七上八下的。本来还有些底气,可瞧着这秦杨分明是在拿乔,丝毫不往自己女儿身上引,不免有些急迫。
  谢远州为官多年,在为人处事方面总是比秦杨要厉害些。只是微微的赞许秦晋年轻有为,势不可挡。将来也是大有作为。话锋一转又想起自家不争气的儿子一般,叹息道:“唉,小子知松却是个不学上进的,现今在国子监也是让夫子头疼不已。”
  秦杨闻言皱眉,言语间为何只谈庶出的孩子,据他所知,这谢远州还有一个嫡子才对,于是不经意的笑道:“我怎么记得知航贤侄在国子监深受夫子喜爱呢?”
  闻言,谢远州一滞,他本欲从知松入口,去说一番知棉的好话,这秦杨却将由头扯到知航那里去了。他本对知航不喜,当然也不关注,以至于对于知航的了解还不如一个外人。
  “知航那孩子外人面前还算老实,只是知松和知棉也是好的。尤其是知棉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谢远州老脸一横,兀自说起谢知棉的优点出来。
  秦杨心里暗骂这个老不休,面上却不好得罪他,招来丫鬟吩咐道:“吩咐厨房炒几个菜,待会叫上将军一起过来陪谢大人喝两杯。”
  丫鬟行礼出去,这边秦杨又和谢远州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谢远州什么目的,秦杨一清二楚,但是想到谢家那个女儿是庶出,心里总是不大愿意。这谢远州总归是二品大员,又占着户部这肥缺,自己也不好拿定主意,倒是让儿子过来聊聊,让他自己决定吧。
  儿大不由爹似乎说的就是这么个道理。

☆、旧事重提

  秦晋对谢远州就没什么好印象,丫鬟来请的时候本来想拒了,但想起知槿的事情,稍一思索又起身换了衣服往前面走去。
  三人推杯换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一时间倒是宾主尽欢。秦晋喝了一杯酒,抬眼间瞥见一抹浅绿色衣裙进入院子,忽然计上心来,招手道:“知槿快点,馒头呢?今日有客人在,怎的不多蒸一些。”
  他话音刚落,谢远州端着酒杯的手一顿,惊讶的转头看去,但见一十二三岁的姑娘身穿浅绿色绣花褙子,端着盘子过来,只是头上却没有头发。再瞧那张脸,谢远州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事情来。
  这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应该已经死了吗?他的心里顿时惊涛骇浪,惊起无数念头,这些自然被秦晋看在眼里。
  他想这般的时候知槿已经进来,没有去看席间三人的怪异,低眉将盘子放下,“将军,若是不够,知槿再去蒸一些。”虽然知槿不明白这将军为何偏偏吃她做的馒头,可自己无处可去,只能这样了。
  谢远州脑门上出了虚汗,不敢抬头去瞧,那日在宫宴上江氏和秦杨秦晋都是见过自家女儿和知航的,现在这个姑娘,和乔氏竟有六分相似,与知航也有三分相似,还有名字,分明是十几年前那个孩子。
  秦杨和秦晋自然瞧到了他的失态,只是秦杨那晚根本没怎么仔细去瞧谢知航,所以他只是奇怪谢远州为何失态。
  而秦晋却瞧的明白,更加印证了他和江氏的猜想。真不知这谢家竟会如此狠毒,连新生的婴儿都不放过,若是有什么残缺还能理解,可分明是个健康的孩子啊。
  秦晋心里暗自叹息,而谢远州却恨不能赶快离开这里,若是当年的事情宣扬出去,丢的脸面可就大了。
  “不必,你在这里伺候着吧。”秦晋说着瞥一眼谢远州,果然因为他的话更加的紧张,脸色变得惨白,额间竟然滚下豆大的汗珠。
  知槿不明所以,以往秦晋只是让她蒸馒头,丫头应该干的活她还真没干过。这些日子在府中养着,气色倒是好了不好,就连头顶的发丝也长了不少。她微微抬头略带惊讶的瞧着秦晋,一时没反应过来。
  秦杨却有些皱眉,催促道:“还不赶紧给谢大人满上酒。”
  “是。”知槿咬唇上前拿起酒壶给谢远州斟满,谢远州一瞬不瞬的盯着知槿,让她感到莫名的压力,觉得这人怎这般不知轻重。
  秦杨心里冷哼,这谢远州瞧着道貌岸然,实则也是个色胚,只是个这般大的孩子,竟然都生了龌龊,这也就是在秦家,若是在谢府这小丫头估计也不得善终。
  “下去吧。”秦晋勾了勾唇饮下一杯酒,回头脸上带了淡淡的笑意,冲谢远州道,“谢大人请。”
  谢远州自觉失态,哂笑一声:“府上的这位姑娘倒是瞧着面善,像一个故人。”
  “哦?”秦杨笑道,“莫不是像谢夫人?”
  他这话本就只是玩笑话,传闻谢夫人身子弱常年卧床闭门不出,府中一切事物都由姨娘掌管,看来外面传言谢远州宠妾灭妻也不无道理。
  谢远州脸色一僵,脸上的笑意也维持不住,沉了下来,半晌说道:“唉,还真有些像。”
  他也不再多说,摇头端起杯子,“咱们喝酒。”
  秦杨也是奇怪,余光瞥见秦晋目含打探的意味瞧着谢远州,心里的疑惑更甚。
  “贤侄至今未娶可是有了中意之人?”谢远州话锋一转,回到今日的目的上来。
  秦晋此人不喜言笑,闻言只是点头:“尚未有合适人选。”
  谢远州眼睛一亮,“哦?呵呵,贤侄这般出众,定是有许多闺阁女儿心仪于你啊。”
  “谢大人真是谬赞了。”秦杨转瞬将称呼更改,让谢远州一滞,想来今日是无法了,看来应该找位有地位的来说和一番才行。
  三人各怀鬼胎的用了膳,谢远州就匆匆告辞离去。
  秦杨瞧着秦晋,疑惑问道:“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秦晋淡定的瞧他一眼,反问道:“什么怎么看?”
  “和谢家结亲的事,虽说那姑娘是庶出,可看着还是好的。”秦杨瞧着儿子装傻,不由得有些恼怒,自己的儿子什么性子自己最清楚,只是不知道像了谁。
  “先拖着吧。”秦晋不说答应也不说回拒,撂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走了。
  秦杨气的吹胡子瞪眼,这婚事。。。。。自己还真做不了主。。。。。好心塞。
  却说谢远州从秦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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