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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坐在屋内无聊,便开始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和这里的主持说一声就能走了。这会门突然被敲了敲,乔风闪身进来,眉头紧蹙,似是发现了不好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他嘱咐乔风去查一下这尼姑庵,没想到这会就回来了。
乔风坐下,叹口气然后才说:“不查不知道,这一查,这尼姑庵还真是有许多猫腻。”
“哦?”秦晋已经猜到结果,没有多么惊讶。
“这尼姑庵真是肮脏,还有我刚才来的时候,正好瞧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进了清玉的房间。就那个静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年轻的时候也偷了不少人,年纪大了对静安她们偷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们每月上交一部分钱,静海就全当不知道。而且,这尼姑庵里恐怕只有小尼姑是干净的,也是她师父保护的好,将小尼姑的那份给接了过去,不让她受一点点伤害。”
这倒是令秦晋惊讶,他听小尼姑说起过,她师父对她很好,但是他没料到有人会对一个人这么好。听说小尼姑是她师父捡回来的,瞧来是真的把她当亲生孩子看待了。
两人正说着,只见门前一个黑影过来,咚咚的敲门。
乔风警惕的瞧了眼秦晋,秦晋站起来低声问道:“谁?”
门口静心真的急了,顾不得许多,直接跪了下去,“将军,我是清水的师父静心,求将军救救清水。”
秦晋一惊,将门拉开,瞧到静心泪眼婆娑的跪在门口,问道:“你说什么?”他知道那俩尼姑图谋不轨,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竟然今天就动手,他以为怎么也得等他离开之后,不想那俩尼姑会如此大胆。
静心瞧着冷面的将军也很害怕,但是她更不希望清水出事,将头磕在地板上咚咚作响,祈求道:“静安和静海合谋今晚找人来弄死清水,求将军救救她,刚才已经有人过去了,求将军救命。”
秦晋瞧了乔风一眼,乔风也是惊讶,他以为这事只是尼姑庵内的事情,是静安自己动手,没料到竟会找了帮手来。
秦晋想着小尼姑可爱的样子,心中不忍,也不管地上的静心绕过她直奔后院而去,临走前说了句:“走,去看看。”既然欺负小尼姑,那就一起死好了。
乔风答应一声,却将静心拉起来朝清玉的房间而去,静心莫名其妙,但不敢多说,踉踉跄跄跟着去了。
两人分头行动,必然将两方迫害知槿的人抓起来。
已经到了深夜,整个九如庵一片寂静。天空黑沉没有一丝的亮光。
知槿房间内,几个男人捂着鼻子,等烟雾散了才慢慢走了进去,屋内很黑,三人不敢点燃烛火,小心翼翼的进去,按照静安说的位置走去。
其中一个说:“大哥,静安说了,这小尼姑是个处儿,而且漂亮着呢。”
“那是,我以前来的时候见过,皮肤水嫩的,能掐出水来了。”
边上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朝最先说话的人说:“大哥,静安也忒小心了,这么个小尼姑还让咱们三个人来。大材小用,不过既然来了,咱们总得乐呵乐呵,不能白忙活吧?”
那大哥点头,“嗯,瞧起来这么漂亮,用起来估计也不错,这样,我先上,完了你俩在上。”
“唉,好。”另外两人附和道。
床上的人中了迷烟,安安静静的躺着,三人这般说话也没有动静。
那大哥在黑暗中双眼发亮,搓着手上前,撩开帐幔就扑了上去。
被子里的人没有一丝的挣扎,那大哥心里高兴,朝外面道:“睡死了,你俩等会,我完了你们再来。”
那俩人答应一声,摸索着在桌边坐下。
帐幔里一阵悉悉索索,不久传出女人的娇哼声,两人听的浑身发热,不由抿了抿嘴。
那大哥虽然对床上的女人有些奇怪,觉得根本不是处,甚至那处也松的厉害,但是得了便宜也不愿多做纠结,身子摇摇晃晃,显然极为快活。
就在那大哥冲锋陷阵的时候,房门嘭的一声被人踹开,不等他们反应就觉身子一空,被人凌空扔了出去,砸在屋内的桌子上砸出嘭的一声巨响。
☆、一场大戏
“谁啊,敢打爷爷我。”其中一个男人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刚刚在帐幔外面听见大哥快活的动作,他的那处也起了反应,这会被扔在地上,某物在秋夜里受了凉迅速的萎缩回去,他气的哇哇大叫,“大哥小心。”
两人很快反应过来,当即爬起来冲了上去,还未近前就被人一脚一个踢在地上。
本来正冲锋陷阵的大哥被这巨响一震,身子一抖,一泻千里。他脾气不好,当即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伸手将帐幔撩起,“哪个王八羔。。。。”还未说完被一板凳砸到头上。
三人哇哇大叫,挣扎着起身,秦晋走到之前污言秽语的大哥身前,将那人提起来扔到地上,踢脚踩在对方的那处,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声音之大,贯穿夜空,九如尼姑庵本来在山上,夜里安静的狠,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惊醒了夜里的尼姑们。
静安心里七上八下的,听到惨叫不顾身体的不适直接站了起来就往外走。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怎么就出了这声音呢?听着也不像是清水的,还很熟悉。静安心中一惊,向知槿的房间跑去,她听出了那声音,是她相好的张屠夫。
难道出了什么事?静安眼珠子一转,心思上来,如果被识破,那就去抓奸好了。这么一想,静安又开心了起来,比起让一个人死,不若毁了她的清白更来的痛快。静安出了房门果然碰到几个庵里的尼姑,几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一起朝知槿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乱作一团,静安等人进去的时候瞧到地上躺着的三个男人的时候,便知道事情败露了。
房间里点着灯,床上一片乱七八糟,有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静安额角抖动两下,当即惊呼:“啊!”
还不等她们说话,门口匆匆传来脚步声,回身一瞧,一个男人手里提着两个人过来,身后跟着静心。
静心一看屋内的混乱,也是惊呼一声,眼里哗的下来了,吓得瘫坐在地上,难道还是来晚了吗?
秦晋将屋内的烛台又点燃一盏,屋内瞬间明亮了许多。等人走的近了,静安发现那男人是秦晋当时带来的人,手里提着的是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
乔风将人往地上一扔,抬眼看向秦晋等着他的指示。
“这、这是怎么回事?”静安佯装不知情的瞧着地上的人作出惊讶的表情。
秦晋抬眼瞥了静安一眼,冷冰一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静安,嘴唇轻轻勾起,邪魅一笑:“怎么回事,静安师太应该最清楚吧?”
他的声音太过冷,让这个长他很多的静安都惊起了一声冷汗。对面的男人瞧上去不过二十岁,可是那周身的气势却让人周身发冷,像利剑一样将她透胸而过,无所遁形,尤其是脸上那道浅浅的疤痕,白日看着只是吓人这会看着却是分外的狰狞。
但是她知道,此刻她说什么都不能承认,只能死咬着是她们自己作孽,她敛眉低头,收起惊恐,用惯于平静的声音,低声念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施主可否告知贫尼究竟发生了何事?”
装傻充愣?秦晋踩在那大哥那处的脚用了用力,冷声道:“说说,为何出现在此处?”
那男人早就吓破胆,哪敢不说,痛苦的求饶:“我说,我说,好汉饶命。是静安这个贱人让我来将床上的小尼姑给除掉。”
“为何要除掉她?”
“静安、静安是我的相好的,她怀孕了,打胎的时候被这小尼姑瞧到了,怕她说出去。。。。”
秦晋点点头,然后瞧向静安,“师太可听清楚了?”
静安身子一抖,早已吓得两腿发软,眼神空洞的瞧着地面,事情已经败露,恐怕也没了活路。
这时门口探进一个脑袋,怯怯的说:“你们,你们为何都在我的房间?”
众人一惊,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去,唯有秦晋一副了然的神情,丝毫不惊讶为何明明应该在床上被玷污的人为何会出现在门口。
既然床上的人不是她,那会是谁?
静安脸上一片灰白,惊叫一声昏了过去。
秦晋冷哼一声,从桌上拿起水壶,朝着床边走去。
冰冷的茶水浇在脸上,躺着的人瞬间惊醒。待瞧清眼前站着的人,惊吓的差点昏过去,“你,你怎么在这?”
“我倒想知道静海师太为何会在这呢。”秦晋翻动嘴唇,偏过头去。
静海惊恐,发觉屋内还有其他人,越过秦晋她瞧到静海、静安还有其他的师叔师姐们都在,还有清玉和一个乱七八糟的男人跪在那里。
“主持师太。。。。。”
“竟然是主持师太。。。。。”
众人一片哗然。
静海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就真是傻子了,她慌忙的拉起被子将身子围了起来,惊恐的看向屋内的众人。
“主持师太,您、您为何会在这里?”知槿睁大眼睛满眼的怯意。
静海闻言眼神冰冷的看向知槿,怒骂道:“你个小娼妇竟敢勾结外人陷害于我!”
“我、我、我没有。”知槿委屈的低下头,往后缩了缩。
静心看到小徒弟没事心中放心下来,见静海都这样了还想将脏水泼到清水身上,不由得怒了,“主持师太,明明是您晚间的时候非得过来,清水人小拗不过你,才去了我那里,你自己不守寺规,为何冤枉清水。”她其实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但是看到清水没有受伤她的心就松了下来,直接将脏水泼到静海身上。
“你胡说!”静海的老脸涨的通红,声音尖锐的朝着静心怒吼。
那边静安醒过来根本不敢看静海吃人的目光,低垂着肩膀等待着静海的发落,静海现在只想将事情解决,不想将自己牵扯进去,摇头说道:“你先跪到一边去。”
静海复而抬头看向看好戏的秦晋,颤抖着唇道:“将军,这些都是我们庵中事情,今夜,老尼遭人陷害,贫尼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望将军能将今晚的事情烂在肚子里不要说出去,他日静海定会报答。”
秦晋点点头,然后走到静海边上,凑近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静海惊讶的看着他,半晌点了点头。
“走。”秦晋看一眼脸色煞白的知槿,莫名的笑了笑,叫上乔风向外走去。
乔风担忧的看了知槿一眼,张嘴欲说什么,但是秦晋已经大步朝客房走去,他也只能摇头跟上。
“将这三个胆大妄为的狂徒绑上。”静海已经恢复了冷静,脑子里权衡了一下,待秦晋走后,吩咐几个粗壮的尼姑道。
静海能够坐稳主持师太这个位置十几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她与山下九如县的县令早年是相好,被县令夫人识破后匆忙逃亡,到了这尼姑庵里。后来她和县令勾结在一起,夺了尼姑庵的主持一职。这些年来她和县令的联系未断,庵里许多人也知道,加上静海平日里也算和善,除了几个被迫交香火钱的尼姑外,其他人眼里的静海还算好的一个人。
“今晚这件事,我不希望传出去。”静海低沉的声音响起,警告的环视一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想你们应该清楚。传出去不光我的声誉有损,你们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眸光一扫,知槿一个寒战,她抬头正对上静海那张颤抖的老脸,不由得低下头去。
几个粗壮的尼姑将张屠夫他们敲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