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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说话,松开紧紧缠绕的双腿,缓缓顺着墙滑下来,低呼一声“好累!”
郁骥哭笑不得,只得将她抱起,快走几步,到了桌子边。
他的桌上,东西很少,只有笔记本和一些文件夹,多余的装饰物一点也没有,所以根本也不用做“挥手将东西都推到地上”这个小说里常用的动作,只是轻轻将她放下,叫她坐好。
“来找我做什么?”
郁骥想起了正事儿,这小丫头儿不可能无事来登三宝殿,一定有事情,还难得的有耐心,等了他一个小时。
步莲华咬牙,翻了翻大眼睛,一狠心说出来。
“咱们能不能不联系了啊?以后见了面,就客客气气的,就当不认识?”
“步莲华!我把你卸了你信不信?”
郁郁骥真的生气了,吼完,他居然笑了,嘲弄似的掀起了眼皮,嘴角边居然还挤出了微笑。
“为什么?”
他俯下身子,尽量和她的实现保持一致,“耐心”而“客气”地询问着,只是紧攥的拳头,泄露了他此刻有多么愤怒。
“理由很简单啊,你家和我家在商场上斗了这么多年,无数人都在看笑话呢,要是知道我们两个滚到一起去了,我老爸还不气死!”
“胡说八道!”
低沉的呵斥声传来,郁骥虽然不悦,可这个理由比“我对你没感觉”要强上百倍,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要是这个小丫头敢说些令自己不高兴的话,他就把她脱个精光,就地正法喽!
步莲华耸耸肩,和芈闲鹤那家伙在一起久了,总是没个正经样子,时不时地也“痞”着。
忽然,她低下眼来惊讶地张大了嘴,指了指郁骥的裤子,惊讶道:“你怎么还挺着?快下去啊,出去了多丢人啊!”
她慌得一下就跳起来,却忘了自己是坐在桌子上,这一跳,直接跳进了也有些“狼狈”的郁骥怀里!
“投怀送抱?”
他斜着眼儿,故意揶揄她。
步莲华在今天“亲身”学会了一个成语,叫,自作自受。
郁骥最恨步莲华说自己“老”,每每她不小心从嘴里蹦出这个字儿,他都要把她困在床上一整夜,折磨得她哭爹喊娘,到最后连呼吸都费劲,才肯饶过她,但偏偏某人不长记性,说话不经大脑,频频触到郁先生的“雷区”,比如这一日——
手里扬着两张票,捧着爆米花和可乐的步莲华,正在等着排队进场看电影,她东看西看,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为什么夜场影院里都是一对对的青年情侣呢,而且这都九点了怎么还这么多人呢?
再低头看看自己,唔,虽说是孩子妈,但体型娇小,脸蛋漂亮,腰细胸挺,好歹也才25岁好吧,勉强可以伪装一下学生呢。
“往前走,看路,别傻笑。”
身后的男人忽然出声,揽住她的肩头,扶着她踩上了黑暗中的一级台阶,不然她非得绊倒不可。
“郁骥,你看,就你一个‘大叔’,哈哈……”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郁骥一拧眉,伸手抓了一把爆米花,扔在她张开的嘴巴里,步莲华顿时噎住了。
电影开场,灯光全暗,这片子口碑不错,不然步莲华也不会宁可这么晚了还要来看。
四周望望,不大的影厅里,前面全空着,后面倒是三三两两的,坐了不少人。
不多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正在往嘴里扔爆米花的步莲华顿了一下,而坐得端正的郁骥,则是几不可见地弯起了嘴角,眼睛里的亮光在黑暗中一闪而逝。
小东西,说我是大叔,哈哈!
果然,旁边包厢里,有女生的极低极低的轻吟传来,座位都是连着的,靠近他们的步莲华明显感觉到,隔板晃动了几下,然后就有扑腾的动静传来。
扬起脑袋看向四周,果然,年轻人真开放,这一对对的眼珠子都不看屏幕,都在各忙各的,好不撩人啊。
她咬牙切齿,双颊滚烫,压低声音对郁骥道:“我们改天再来看吧?”
谁知,郁骥很是自得,双眼仍旧盯着前方,看得入迷,只是伸手将步莲华拉在怀中,低声道:“继续看吧。”
步莲华噎住,好吃的奶油爆米花在嘴里也没了味道,只听得耳边阵阵呢哝,两边身后各种起伏,自己面色潮红,冷汗涔涔,刚要动,发现肩膀上的那只手,似乎往下挪了挪,又挪了挪,已经到了胸前,若有似无地擦弄起来。
“你!”
“嘘!‘大叔’虽老,壮心不已啊,我也得跟你们‘年轻人’学学,是吧……”
郁骥眼中精光灼灼,身子一歪,凑得愈发近了,两个人之间没有阻碍,他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整个人托起,拉到自己怀里。
手里的爆米花再也拿不稳,“嘭”一声,落在地上,洒了一地,顿时奶香四溢。
“我也要吃,不过掉了,只好吃你嘴里的了。”
他邪笑一声,薄唇凑近,胡乱地噬咬着她的唇,舔吸着她甜甜的津液。
她的例假刚刚结束,近一周没有任何的亲昵,被他这样充满热情地吻着,顿时就瘫软了,浑身懒懒的用不上力,只好攀上他宽宽的肩背,支撑着自己全身的重量。
她将手,慢慢探到他的衣服底下,感受着他肌肤的热度,指甲深深地嵌进去,一声叹息后,她主动张开唇,用舌勾起他的舌,缓缓吸着,与他一起翻卷舞弄起来。
她的主动,令郁骥想也不想,立刻加深了这个吻。
凶猛激烈,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得发痛,嘴里都是香香的甜味儿,就在步莲华呼吸不顺的刹那,他松开她的唇,低下头去,撩起那薄薄的衣衫,吸吮起她胸前的软玉温香来。
步莲华轻叫出声,弓起腰儿,急促地呼吸着,尖锐而强烈的快慰直直冲向大脑,浑身顿时空虚起来。
她觉得自己成了一个闲置的容器,急需要被人用力填满,好化解那种空虚和难耐。
忘了这里是哪里,也忘了周围还有人,漆黑的影院,闪烁的荧屏……
她扭动起来,却不是拒绝,而是迎合着他的侵占,淡淡的声音不知是祈求还是哀叹。
“知错了没?”
郁骥的鬓角滑过一滴隐忍的汗水,一双眼,就在步莲华面前,闪着光。
“嗯?我哪儿错了……”
迷迷糊糊的步莲华还不知道自己“祸从口出病从口入”呢,瘫在他怀里,接口道。
“看来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说现在一一怎么那么倔,说挑食就挑食,原来都是和你学的!”
男人闷笑着,将身上的女孩儿双腿分到最大。
灼热的呼吸就在耳畔,咬着耳垂细细吸吮,伴随着男人沙哑的低喃:“要不要在这里,嗯?”
浑身一惊,步莲华这才意识到,大庭广众,睁开眼,发现已经少了一半的人,她疑惑地眨眼,轻声问道:“人呢?怎么走了这么多?”
包括身边那一对儿,都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郁骥故意逗她道:“也许是你刚才的反应太激烈了,把人家吓走了,谁知道呢?”
一张俏脸,就此红透,郁骥也不再逗她,将她身上的衣服拉平整,牵她起来大步走向影院外的停车场。
小肚子在隐隐发酸,发胀,刚上了车,步莲华就被他按在车后座。
车子停在郁骥住处的楼下,步莲华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掀开眼皮,见已经到了地方,她挣扎着起来。
郁骥将她抱起,也不许她走路,事实上,她也走不动了。
回到卧室,步莲华懒懒地倒在床上,真想就这么睡过去,可惜,身上还粘腻着,必须先洗洗才能睡。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体贴地俯身一吻,他知道她累坏了。
自从上一次那可怕的绑架,五个男人难得一致,再也不许她乱跑,而这个“乱跑”的定义就是指,超出几个人的视线范围。
步莲华要疯了,她不是能在家闲得住的人,在哭闹无果的情况下,她决定“离间敌人”——
所谓“离间”,无非就是吹吹枕边风,说说这个允许自己出国学设计啦,说说那个允许自己回以前的咖啡馆继续经营啦,总之,她抓住了男人们争强好胜的软肋。
于是,现在的她,每周有几堂课,学的是色彩心理学,每周还有两天去咖啡馆,和一群学艺术的年轻人在一起聊天办展览,剩下的时间就看书运动陪一一玩,倒也充实。
至于赚钱,那是男人们的活儿,她只负责貌美如花就好了。
“不洗了,臭着吧,累呢。”
翻了个身,她把脑袋藏在枕头底下,迷迷糊糊地开始耍赖。
郁骥正好从卫生间出来,甩甩手上的水珠子,朗声笑道:“好啊,正好我还想再来一次,免得洗两遍,来吧!”
说着,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就看见一道人影,从床上高高跃起,两下弹跳,冲入卫生间,“咔哒”一声锁了门,哗哗的水声很快传来。
男人挑挑眉,嘟囔道:“我说的是实话啊……”
周末,用步莲华的歪理来说,是一个可以“睡觉睡到手抽筋,数钱数到自然醒”的好日子。
昨晚被折腾坏了,电影也没看全,想到这里,她便有些怄气,一睁开眼,就看见郁骥秀色可餐的脸,忍不住伸出手,将他的脸往两边拉扯,做出一个个鬼脸来。
“你可以试着用手,拉拉其他的地方,那样我会更感谢你。”
男人闭着眼,享受着大清早的“按摩”。
步莲华“嘿嘿”干笑了两声,收回手,不敢再碰他,这早上的男人,就跟上了膛的枪似的,太容易擦枪走火了,不敢惹啊!
郁骥一个翻身,用力将她压在身下,将她脸上的头发全都拢到耳后,露出白净净的一张脸来,俯身亲了几口。
“怎么,不敢了?”
“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现在下面还有点肿呢,真的,不信你看看……”
步莲华分开腿,大喇喇叫他看,脸上是委屈的神情。
昨晚,玩大发了,太狠了,好久都没这么疼了呢。
郁骥脸色一正,赶紧挪挪身子,往下看,他刚伸手一碰,步莲华就怯怯地闪躲了一下,哀戚地瞪着他。
“你想干什么?”
她防备地看了一眼,他眼里流转的光,色色的,跟饿狼似的,不得不防。
哪知道,他忽然将她抱在怀里,眼神在一刹那间变得无比的怜爱,叹了一口气,郁骥缓缓道:“我好幸运,能够爱你,也能够拥有你。”
吻上她的唇,他柔情无比。
步莲华其实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郁骥这一番“深情表白”,令她有些措手不及,讷讷道:“没……不是吧……”
顿了顿,她终于问出在心底潜藏许久的问题来。
“郁骥,就这么‘没名没分’地和我在一起,你不委屈么?你是一个外界眼中的好男人,无数女人爱慕的对象,可是……”
“胡说什么呢?我真想进你脑袋里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整天想这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郁骥假装生气了,吻也加重了,堵住她的嘴,不许她胡思乱想。
“如果你真的觉得有所亏欠,那么,宝贝儿,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他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掌心不断地摩挲着步莲华大腿内侧,那一片敏感的肌肤,逗得她喘息连连。
“不要!”
“要!”
“不要!”
“要!”
“不要!就是不要!生孩子费劲死了!”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