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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她浑身的热度,他后悔不迭,他的一时冲动,叫她烧起来了。
将她放在床上,扯过被来,将那具瘦弱的身体完全包裹住,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轻声说:“我给你倒水去。”
步莲华眯上眼,浑身冷得出奇,自己再摸摸额头和脖子,却是滚烫,明白这是发烧了。
身上的湿衣服好难受,她见他出了房间去了厨房,被子下的身体艰难地动了动,将自己能拧得出水来的外衣和长裤慢慢脱了下来,扔在地上。
舒服多了,她合上眼,沉沉睡过去。
何卓端着碗,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小时候在国外,带他的保姆是个中国的老太太,每回他玩疯了发起烧来,她都是煮一碗姜糖水,他不喜欢那味道,却也在几次后明白这东西的疗效。
笨拙地依着记忆,做了一碗,他放在床头,轻摇着她,“起来把水喝了再睡。”
步莲华迷迷蒙蒙,听见了他说话,口里确实是渴得要命,而且阵阵发苦,她费力睁开眼。
探出大半个身子,接过那碗,吹了吹,步莲华喝了一口,眉皱得紧紧道:“这是什么?”
沙哑的声音自己也吓了一跳,就听见何卓自豪道:“姜糖水啊!”
她低头看了看,那姜他确实是切了,可每一块都有手指头那么粗,哪里是妈妈们切成的小细丝儿,步莲华失笑,这样的男人哪里会干活儿,当即轻笑,忍着那辛辣,一口气都喝下去。
何卓结果空碗,随手一放,捧着她的脸就亲上她的嘴,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苦不苦?亲亲就不苦了!”
说完,还真的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舔了一遍,弄得步莲华哭笑不得。
“都湿了,脱了吧……”
他摸到她身上的内衣,半干不湿的,边说边解着她的内衣扣子,一拉,便摘了下来,扔在一边,又去动手脱下边。
“不要……”
她在他怀里低声拒绝,也许,脱掉之后,连她自己都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来。
果然是不靠谱的女人呵。
“这么湿着,最近天气又潮,身上会起疹子的。”
何卓说的是实话,索性站起来,将她身上的被子和身下的床单都裹起来,团了几团扔在脚边,从柜里拿出一床新的被子来。
干爽的感觉一贴近身体,果然舒服,步莲华拱了拱身子,慢慢将内裤也脱了下来,脸已经红透。
何卓取来干毛巾,给她擦干净,又套上一件他的干净衬衫,这才哄道:“发烧先不能洗澡,睡吧。”
他真的脱鞋上床,躺在一侧,将她纳在自己怀中,闭上了眼。
步莲华一滞,没想到他真的如此君子,便也不再多想,喝了姜汤,身上渐渐发起汗来,也盖紧了被子,继续睡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上都是汗,熟睡的人儿下意识地将身上的被子踢开,脚儿一踹一蹬,大半个身子就光溜溜露出来,这还不够,一条腿还顺势搭在了何卓腰间。
她的睡姿一向不良,何卓皱了皱眉,被她踹醒了。
其实他是真的也睡着了,心中不可能没有遐思,但她烧成这样,他没法狠下心来。
手先探向步莲华的额头,还是热,却不是那么烫了,刚要伸手把被子给她盖好,她已经翻了个身,将自己对着他,腿将他缠得更紧了。
两个人离得很近,何卓甚至能闻见她小嘴里甜滋滋的红糖味道,看着她有些不安的神态,偶尔皱下眉,或者动下嘴,似乎梦里也很不安定的样子,他慢慢接近,吻住她的两片红润香甜。
手,搂住她的腰,见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一扣,两个人的身体已经亲密地贴合着,她的玲珑曲线,他完全能够感知。
睡了一觉的男人,身体敏感得可怕。
“嗯……”
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舒服了,步莲华哼唧了一声,想要撤离,何卓此刻哪里能允许她躲开,膝盖一曲,就隔开了她原本就分开的两条腿,断了她的“后路”。
“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呵呵闷笑着,握紧她一只欲动的小手儿,凑到唇边,细细地舔着她的指尖,看见她皱眉,坏心大起,甚至伸出舌,舔她的手心。
烦躁地挥挥手,步莲华以为有苍蝇,甩了两下,继续睡,身上出了汗,好受多了,不再那么热。
何卓却是完全醒了,也不想睡了,将她身上的衬衫拉高,里面什么都没穿,一览无余,他喉咙里像是含了块热炭,喉结滚了两下,大掌开始伸向衣里面。
出过汗的身体,湿漉温软,像是软玉似的,很嫩,也很滑,一一的出生并未叫她的身材有丝毫的走形,哺乳却令她的胸前更加圆润饱满,而且没有下垂,依旧很是坚挺,一周一次的美体护理不是没有效果的。
眼神一深,他不再进攻她的手儿,低下头,找到她的锁骨,舌头开始暧昧地蠕动起来,舔弄,轻咬。
“小坏蛋,再不醒过来,我就趁着你睡着,把你一口吃掉了……”
他在她耳边呢喃。
她以为那是个色彩斑斓风光旖旎的梦境,于是便有意沉沦放纵自己,由着那心底最深处的渴求,不再受任何理智任何情感的束缚。
何卓其实是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她的,此刻不够完美,无论是环境氛围还是她的身体状况,可是她一再地挑战着他的底线,他是再正常不过,甚至欲望强烈的男人,他受不住她的诱惑。
嘴唇因为鼻子的堵塞而微张,用来呼吸,若隐若现地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她的神情是有些痛苦的,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令男人有一丝凌虐她的渴望。
“步莲华!”
他凑到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想要提醒她,她现在有多危险。
可是最终,他却将唇贴向她的唇,湿润的舌头伸出来,勾勒着她的唇形,继而找到她的舌,与她交缠厮磨起来。
步莲华难受地动了动,刚凉快下来的身体,又热起来,这种热是从内到外的,几乎要烧死她了。
迷蒙中,她好似做了个梦,熟悉的男人,熟悉的气息,温存得叫她迷醉,就算是梦,也愿意就此沉醉,混沌不醒来。
她将自己贴上去,主动寻找温热厚实的胸膛,小脸儿在上面贴了贴,他的体温比自己的低了一些,舒服得叫她靠上去。
两只手圈过何卓的脖子,步莲华完全是凭着习惯,找着令自己最舒服的姿势。
很快,她身上的衬衫就皱巴巴地围在腰际,胸口一大片都露出来,他很享受地用手,拂过她的脊背,顺利地引发她轻轻的战栗。
“看着我,看我……”
他在低语,用亮得惊人的一双眼,眼看着她化成了水在自己怀中,不停地在她耳边低喃着。
她也迷蒙地半睁开眼,仰着头,模模糊糊地哼了一声道:“嗯?”
他伸手,将她的碎发拢到耳后,声音轻柔道:“我好像爱上你了……”
说罢,不等她再说话,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何卓喘了一口长长的气,开始深深浅浅地吻住她。
第334章 刚刚爱上你
这个吻很长,几乎夺去了步莲华胸腔里所有的空气,因为憋闷,她终于睁开了眼,从昏睡中醒过来。
一张放大的男人的脸,还有他正在作乱的手!
她惊愕,哑声道:“我嫌你脏,别碰我!”
身下是她的柔软细滑的身子,还有被迫分开的两条幼嫩的长腿,正呈一种诱人的姿势,挂在他的身上,何卓听了她的话,愣了一下,想起两人初见时的情景,不由得轻笑道:“你嫌我脏,还是在吃醋?”
烧刚退了一半的步莲华,真的是实在无法分辨自己此刻的真实想法——
是啊,她是不想跟他进一步深入,继续这个男女间的游戏,还是一想到之前他和别的女人做了,自己心里憋闷呢。
他用力将自己压向她的娇躯,温柔道:“那时我才出院不久,你认为我做了那么大的手术,能马上就恢复元气,和她激情上演?”
步莲华被他反问得语塞,一时间理不出头绪来,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才好。
可是,那天,试衣间里的女人,的确叫得令人心驰神往,面红耳热,她不信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叫女人快乐有很多方法,你应该知道的……”
他故意将自己的回答变得暧昧不明,只想用动作来叫她懂。
他的手指,灵活地在她身上“敲敲打打”,好像她身上长满了琴键,而他试图弹奏出优美的旋律。
“别……好痒……”
女人光滑的身体,不断地和他身上的衣服相摩擦,泛起红晕来。
老天作证,最一开始,何卓真的只是想抱着生病的她好好睡一觉,所以连衣服都没脱。
扭动中,步莲华觉得自己因为发烧而迷蒙的大脑又要罢工了,眼前是模糊的人脸,她的腰很酸,被他弄得酥麻不已。
何卓的两只铁臂,用力箍住她的细腰,那么细那么软的小腰儿,他不敢用力,生怕弄断了弄疼了她。
一边抱着她,一边不停地认真耐心地开发着她刚刚从昏睡中醒来的身体,他和她的第一次,他不想太过粗鲁。
步莲华很怕,具体怕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半是理智一半是冲动,都在撕扯着她的大脑神经,她无助地发出低泣。
何卓飞快地扯开身上已经乱作一团的白衬衫,粗暴的动作使得那一排的扣子有两个脱了线,落下来,他看也不看,在她面前露出上身。
一道明显的疤痕,布满左侧胸膛,蜿蜒成一道狰狞的路线。
这个画面一下子将意乱情迷的女人拉回到现实中来,身体解放了的步莲华勉强支起身体,手颤抖着摸上他的胸膛,犹豫道:“你现在怎么样?我们不、不可以……不利于你的恢复……”
他顺势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投怀送抱”发扬光大,一把搂住她,从胸前一直向上,啃咬着她的锁骨颈子,一直咬到那下颌,痒得她高昂起头,喘不过气来。
“你在怀疑我的‘能力’?看来,我很有必要证明一下……”
何卓故意曲解她的话,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可,到底是关心自己,还是关心那个男人?
这个想法,令他的身体在一瞬间有些僵硬,抱着她的手臂顿时狠狠地收紧,勒疼了步莲华。
“不是……你胡说……”
他抓着她的手,让她继续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的软嫩小手儿擦过他的胸膛,这次引来的是他的低吟和叹息,不等一分钟,他已经受不了这种试探了。
一声低吼,他推开她,令她仰躺着,用力抓住她的两个脚踝,用力一分,她便在他面前暴露无遗。
她的乖巧鼓励了何卓,何卓俯身一吻,称赞道:“乖,别乱动,交给我。”
他执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汗津津的大手里,拉着她,让她慢慢适应自己的存在,她紧绷的身体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
察觉到她的惬意,他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了,狂风暴雨般的占有,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步莲华散乱的长长黑发,铺开来,散在床单上,何卓洒下来的点点汗珠,沾湿了她胸前一片。
他低头,坏坏地伸出舌,舔着那微咸的汗,同时也逗弄着她,引来她的低呼和战栗,也更加取悦了他。
她像是一条小船儿,被他顶得胡乱地飘着,也像是一把拉满的弓,被他握着腰肢,上下浮动,在等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