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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然是谁?
步莲华一怔,想起那个子高挑的女人,嘲讽地动动唇。
“你说什么?”
这世界疯了还是她疯了,听见这么可笑的“真相”,这是芈闲鹤爸爸编造的还是他自己想象的?
她失笑,头皮却跟着一痛,原来是头发被他抓住了,绕在手指上玩着。
“到底怎么样才能把我的孩子给我?”
步莲华一敛神情,也不呼痛,就那么死死地瞪着他。
孰料,芈闲鹤只是绕着她的发,凑得愈发近了,将唇贴在她的唇上。
“当我的情妇,取悦我,请求我的饶恕,求我放过你,放过你的儿子,求我用完你再甩了你!”
他伸出舌,细细地在她的唇上舔弄,然后猛地一个用力,咬破,在渗出血珠儿的那一刻,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两辆车,就等在饭店门前,步莲华是自愿跟芈闲鹤走出来的——
他没强迫她,只是抱走了她的儿子。
她坐在第二辆车上,身边是他,之前那个男人抱着一一上了第一辆车。
相继着,两车疾驰而去,迅速融入车流,茫茫人海消失不见。
“嘭!”
一路被拖着上了楼,楼梯拐角处,步莲华终于看准时机,狠狠地甩脱了芈闲鹤的手。
“我要一一……”
她站稳,揉着手腕,努力瞪大眼睛,来的路上车开得很快,她有些头晕。
“呵,他很好,能吃能睡的,倒是你,想着一会儿用什么办法叫你自己好受一些吧!”
说罢,他阴笑着,将她推搡到走廊里的第一间屋子。
这是什么变态房间?!
没有任何棱角的房间,连墙角都特意做成圆弧的形状。
“我怕你自杀,到时候死又死不了,头撞了墙,变成白痴,就不好玩了。”
芈闲鹤笑得很乖张,眉眼之间多少有着小时候的样子,神韵没变,可为什么给人的感觉这么异常……
他转身去洗澡,留下步莲华站在原地。
她其实是可以跑出去的,这是个没有保镖的别墅,应该是只有钟点工和司机,她如果想走,应该可以,但是,也就意味着,芈闲鹤随时可以伤害一一。
他对一一,没有半分感情,自然能下的去手,可是步莲华现在不想告诉他真相。
门响,芈闲鹤光着身子,光着脚走出来,光可鉴人的地面立刻留下一串水印儿。
“想什么坏主意呢?我劝你停下你的脑子,不然,有人就要倒霉了。”
他将两只手轻放在她的双肩,微微施力,步莲华便觉得有些疼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或者你觉得和你的‘情妇’这么说话,才能显示你作为‘雇主’的高贵地位?”
步莲华想通了,俗话说各人有各命,她的一一,绝对不会这么死,这么没了命,那样的话,他也不配当她步莲华的儿子!
被她的抢白噎得一愣,芈闲鹤原本以为,捏住了孩子就等于捏住了她的命脉,没想到,步莲华转身,踱入房间,捡了个沙发位置坐下,眯起有些红肿的眼睛看他。
“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或者暗示你的,说我是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妖精,但是我要告诉你,总有一天,你会觉得自己很可悲。你有没有看过《楚门的世界》?”
影片中,小人物被不知情地打造为电影明星,一切喜怒哀愁都是剧本的表演,他是娱乐产业的牺牲品。
芈闲鹤显然是看过,他的面部肌肉有一瞬间的小小抽搐,一时间看不出喜悲。
“你想激怒我,然后叫我一怒之下上了你,或者气得转身离开,是吗?”
他眯着眼,盯着她,眼神些许露骨淫荡。
步莲华面上一动,她表现得如此明显么?
他步步紧逼,一直走到她面前,将手指流连在她的小嘴儿上。
“很会说么,那,很会‘吃’么?”
步莲华抿紧嘴唇,她不是十七八的小姑娘了,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于是死死地咬紧牙。
“呵,真是坚强呐,几天前在车里还不是被我吸得欲仙欲死的,这会儿装什么啊?”
芈闲鹤撇撇嘴,另一只手忽然扬起,准确地捻起她的一侧高耸,隔着布料一个用力,没有准备的女人疼得“啊”一声尖叫!
他的手指像是蛇一样滑进去,泪眼朦胧中,步莲华毫不犹豫,用力合紧牙齿,咬下去!
他掐,她咬,谁都不肯认输。
一度僵持着,他不抽走,她也不松嘴,很快,有血腥味道在口腔里炸裂,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叫步莲华难以忍受。
你拿走。
她用眼神示意,然而芈闲鹤只是让自己的面部线条更加冷硬,慢慢地,他搅动起自己的手指。
很快,口腔黏膜自动分泌出液体,口水和血顺着没办法闭紧的嘴角,缓缓流出,流到地上,蜿蜒成线。
高大的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步莲华恍惚,这还是多年前那个令她惊艳,甚至恍惚的少年么,一梦十多年,她还不愿醒来,她独眠。
“性子真倔,就是不知道那个小不点儿会不会跟你一样,要是几天不喂奶……”
步莲华用力吐出他的手指,一缕浅红色的液体黏在嘴角,恨声道:“你敢?!”
芈闲鹤眯眼,反问道:“我不敢么?”
两个人对视许久,步莲华败下阵来,她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上衣,短裙,内衣,没什么羞怯不羞怯,她很快便宛若新生婴儿一样站在他面前。
她能听见他的呼吸明显变得很急促,呼呼地在喘,眼神也一下变得很幽暗,这是男人欲望当前的表情,她知道。
“装什么君子,你不就是要这个,还等什么?”
微微扬起下颌,这回,轮到她嘲讽他。
见他只是盯着她看,她急了,主动凑上去,肉贴肉。
嘭!脑子里乱了!芈闲鹤哆嗦着伸手抱住她,微凉的皮肤触感叫他心惊。
“你知道我要的不只是这个……”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温吞地挤出来一句话,却将她抱得更紧。
“可我只能给这个!”
步莲华仰着脸,眼睛里没有本分动情,一甩头,垫脚主动吻住他。
灵巧地伸出舌,描摹着男人的唇形,在唇角处略略一咬,轻重缓急,她是个尤物,掌控得很好。
见他不为所动,她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慢慢将舌头顶进他口中,寻到他滚烫的舌,与之纠缠。
周遭的温度攀升得极快,不多时,芈闲鹤夺回了主动权,不再迟疑,灵活地勾住她的小舌,不断地吸取着她口里的津液,手也跟着越勒越紧。
身子一轻,被他拦腰抱起,向床的方向走去。
步莲华眼珠一动,满眼都是抗拒,却没说什么,只是勾着他的脖子,紧贴着身体,两个人的四片唇瓣黏在一处,不曾分开。
这一次折磨,他还没完全尽兴,可惜憋了太久的身体急于释放,很快就宣泄了渴望。
一脸汗湿,感情虽然未投入,可身体疲乏,步莲华慢慢睁开眼,推开身上的人,摇摇摆摆去淋浴。
怕他进来,她很不君子地锁上了门,快速地洗去一身粘腻和体液。
放肆的夜,她对着一面墙的镜子,细细打量自己:胸房圆润,小腹平坦,臀圆腿长。
嗤笑,看中的不就是这个皮囊,芈闲鹤,你当真以为我古板至此,跟你上了床,一颗心就属于你了?!
第312章 赚钱真难
推开门,步莲华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对上对面男人满含意味儿的眼。
“芈闲鹤,心心念念的都是想象的,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什么滋味儿了,想必不过如此,我请求你,拜托你,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请你离我和我的丈夫孩子远一点。”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说辞有多么冷静,果然,芈闲鹤起身了,裹挟着怒气走近她。
“你叫我放过就放过?”
他站在她的面前,脸色乌青,气场可怕。
“一一还小,反正这人世间苦难太多,既然上天要收走他,我也无能为力,既然我护不住他,那你就随意,杀个小孩子对你来说易如反掌,比捏死蚂蚁还容易。至于今晚我和你的事情,你若是要告诉我先生,那也大可不必多费周章,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我们离婚,可你也没有好处,你不可能叫我臣服于你,也失去了一个小时候的玩伴,这算盘,你打得不精明。”
一口气说下来,她也惊讶自己的口齿利索,难道,跟了他身边这么久,自己也学会了谋划与征服?
蓦地,她打了个哆嗦,她不要变得那样攻于心计!
看着她一口气说完,又懵懂地垂下了头,芈闲鹤阴冷着脸色,却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用力扳起她的下巴,逼她抬头。
“你不适合低头,你应该高昂着你的头,叫男人们为你疯,为你死,你就是女王,冷冷地看他们厮杀抢夺,而你……”
他用指腹擦过她微微肿起的唇,顿了顿,“就在这里品尝鲜血的味道吧!”
说完,他开始穿衣,准备离开。
“你做什么?”
步莲华慌了,想到他有可能真的将自己困在这里,一个快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
“你有两种选择,第一,老实留在这里,等着我随时来要你,做我实实在在的‘情妇’;第二,我现在送你回去,至于怎么跟家里说孩子没了,你的小嘴儿这么灵巧,一定能圆上这个谎。怎么样,选哪个?”
芈闲鹤转着手腕上的表,那表盘闪着光,冰冷冷的,他嘴角带着自信的一抹笑。
留在这里,忍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跟他走,却将一一放在这。
天啊,她要怎么选!
动了动嘴,步莲华说不出话来。
似乎猜到了她会左右为难,芈闲鹤开口道:“其实,还有第三种选择……”
她抬头,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首先,叫你父亲把名下财产转移到他的外孙名下,其次,你离婚,跟我,而我,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不是么……”
他慢条斯理地打着领带,说出他早就知道了的真相。
人人都有价码,所不同的是价格的高低,这种高低导致了不同的人对于不同的诱惑的不同的抵抗能力。
十二点,落花似烟飞旋,昼夜一线。
“去哪了?”
黑暗中,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抽着烟,只有唇上的烟头在一闪一闪地发出橘色的光。
明明是问句,却好像并没问,也许他都知道,只是在等她自首。
她站在家门口,双脚千斤重,明明是一场喜宴,却落得这样的谢幕。
云翳转过头来,从嘴里抽出烟,在看见步莲华怀中空空如也时,急了,冲过来。
“一一呢?”
他声音都哑了,一把抓住步莲华的手,双眼冒火。
她不说话,只是哭,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云翳手背上,烫得他一哆嗦。
“是他……”
云翳明白过来,是的,除了他,还有谁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们母子带走,无人敢拦。
无意识地松开了手,他可以和任何人斗,底气十足,唯独他,他没有办法。
那是他的亲生骨肉,血缘割不断,上阵父子兵,打折了骨头还连着筋!
步莲华点点头,她其实不想哭的,刚才面对芈闲鹤的那股子硬气劲儿,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云翳的脸时,荡然无存,只想在他怀里大哭一场,最好哭晕过去。
一了百了。
“小鹤不会乱来的,他虽然爱玩,不过不是坏人,不会对一一